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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父皇還刻意調高了紹雍城科舉考試的難度,就是為了試一試這些天才們是不是真的名副其實。 葉瑤枝沒有讓人失望。 她到了皇都后,甚至還弄出了一架望遠鏡的模型。 楚芝蘭記得當初傅空山帶著望遠鏡進宮面圣的時候,臉上那種讓旁人完全無法形容的神色。 能夠與葉瑤枝、楊蔓蔓結識,百利而無一害。只是從現有的資料來看,想要不刻意的與她們結識只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怕自己一露面,她們就能猜到自己的三分來意了。 “難吶。”楚芝蘭皺起了秀氣的眉毛。 …… 離開了桂舟學府之后,楊蔓蔓清晰的感覺到了人人都在等著看他們的笑話。 她回家去看望家人的時候,父母和姑媽都毫不避諱的把別人的風涼話告訴了她,這讓楊蔓蔓十分的生氣。 “爹、娘,小姑媽,我敢對天發誓,小枝絕對不是別人眼中的目光短淺之輩,他們杜撰的流言蜚語也絕不可能傷到小枝分毫。”楊蔓蔓對自己的家人說道:“等到下一次會試之后,他們就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了。” 楊蔓蔓的父親楊宿說道:“我們自然是相信蔓蔓你的判斷,我們把外面的情形告訴你,是希望你能有一個心理準備。” “爹,我明白的,跟著小枝一路從紹雍城走到皇都,我明白這個世界并不像我曾經以為的那樣單純。但是在我們離開桂舟學府的時候,元屏大學士送了我們‘致良知’三個字作為臨別的禮物,我們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的。” 與其對別人的說三道四耿耿于懷,不如做好手頭眼下的事情。這就是葉瑤枝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所以即使聽到了對自己不好的言論,葉瑤枝也沒有放在心上。 離開桂舟學府的第二天,葉瑤枝就調整了作息,重新編寫了學習計劃,與楊蔓蔓一起踏上了自學的征途。 自學考驗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定力,也考驗著他們的智慧。缺少了老師的教導,自學的學生非常容易走上歧途而不自知。 好在這里書皇都,多的是然備考會試的秀才們進行交流的地方。 并不是每一位來皇都趕考的秀才都有幸得到大師的青睞,進入知名的學府學習,有不少人都像葉瑤枝和楊蔓蔓一樣進行著自學和摸索。 太學府作為大政帝國主管教育的行政機構,自然是不能放任這么多優秀的人才不管。在太學府的有意推動之下,讓來自全國各地的秀才們放言交流的“學館”便應運而生。 皇都之內九大學館最為有名,其中有三大學館是文舉秀才的聚集之地,三大學館是武舉考生的聚集之地,兩間學館“容納百川”,留給工舉考生做最純粹的工舉交流的,只有一間學館。 三間文舉學館和三間武舉學館當然不會在葉瑤枝的挑選范圍之內,剩余的三間學館葉瑤枝和楊蔓蔓一家一家的探索過。 唯一的一家工舉學館的風氣著實不太好,或許是“獨苗”的緣故,來這里聚集的秀才們都給其他人一種自視甚高的感覺。 葉瑤枝只是在門口看了一陣兩個工舉秀才對請教之人的“高談闊論”之后,就帶著楊蔓蔓離開了,這不是她要找的地方。 讓她們留步的是一間叫做“春信梅梢”的學館,這便是兩家“容納百川”的學館之一。 無論是選擇文舉、工舉還是武舉的秀才或尚未考上秀才的學子,皆可以在這里暢所欲言,抒發己見,絕不會像其他學館那樣的見外。 走入學館,首先看見的便是一副飄逸俊秀的書法作品。 “春信到梅梢,欲雪又還晴早。趁得繡衣初度,作霜天清曉。鄉來事直有天知,行拜玉皇詔。穩上神仙官府,聽履聲云杪。” 正在葉瑤枝和楊蔓蔓默讀眼前的書法作品時,從樓上忽然傳來了縷縷琴聲,悠揚清雅,讓人如沐春風,心境豁然開朗。 “哈。”葉瑤枝忽然輕笑了一聲,對身旁不解的楊蔓蔓說道:“這也算得上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了吧。” 楊蔓蔓不解的看向葉瑤枝:“小枝,你說的什么,我聽不明白。” “這間‘春信梅梢’學館,恐怕大有來頭。”葉瑤枝解釋道:“你再細聽這琴聲。” 聽了葉瑤枝的吩咐,楊蔓蔓凝神去聽,片刻之后對葉瑤枝說道:“這位琴師,琴藝不淺。” “錯啦。”葉瑤枝說道:“為的周郎顧,時時誤拂弦。這位琴師只怕是專程在此等候我們的到來呢。” 正當楊蔓蔓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樓上忽然走下一個做護衛侍從打扮的干練女子,那人對兩人行禮道:“葉姑娘,楊姑娘,我家主人有請二位一敘。” 葉瑤枝對著楊蔓蔓一笑:“你瞧,我猜對了!” “小枝,我們真的去見那個人嗎?” “為什么不呢?人家是誠心誠意的邀請我們,就算我們今天不見面,明日他也會換一種方式出現在我們面前。既然如此,不如成人之美,何樂而不為呢?” “兩位姑娘,這邊請。” 二樓的雅間里,身著白衣的楚芝蘭自琴桌背后起身,拱手與葉瑤枝和楊蔓蔓打招呼。 “兩位姑娘,楚某冒昧相邀,還請見諒。” “楚”這這個姓氏出現在大政帝國的皇都,總會讓人忍不住去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