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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永遠不會背棄自己的藝術信仰。 沈以南并沒有直面回答,而是反問:“她是怎么跟你說的?” 江秋寒如實回他。 聞言,男人無奈地淺笑,算是應下這個蹩腳,但卻似乎有那么一點合理的解釋:“她說得沒錯。” 他曾經確實是堅定不移的柏拉圖戀愛者,只追求能與他契合的靈魂伴侶。 然而,這并不是完整的答案,真正的原因卻是—— 他是許螢不能公之于眾的前男友,許螢也是他不能廣而宣之的初戀。 沈以南登機后,許螢和江秋寒離開機場,外面熱浪滾滾,遠不如里面涼快,兩人開車回去,路上,許螢問他。 “親愛的,沈以南跟你說什么了?” 他也沒瞞著,老老實實、原封不動告訴許螢,聞言,握著方向盤的女人眸波未變,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她說:“你什么都不需要改變,我就喜歡你現在這樣。” 縱橫情場,于男人中游走的她,喜歡刺激并且享受這種充滿情趣的游戲。如果她真的需要沈以南說的那種人,那她從一開始就不會選擇江秋寒,更不會前男友一茬又一茬。 她是個俗氣的女人,同時也是一個玩咖,只和看上眼、感興趣的人交往。 江秋寒扭頭望著許螢精致的側臉,她屬于那種濃顏系美人,從這個角度能看清她卷翹的長睫,小巧的鼻梁,以及嬌艷的紅唇。 什么都能看清,唯獨看不清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男人抿唇,問她:“真的嗎?” 無論許螢說什么,他都相信,只要她能喜歡他。 “當然。”許螢剎車等紅綠燈,她沖江秋寒勾了勾手指頭,男人主動湊過去。 她捏著他的下頷,紅唇吻上他的,然后熟練地撬開江秋寒的牙關,勾著他的舌頭嬉戲追逐。 這個吻短暫而急促,卻充滿不可描述的□□,江秋寒微微喘氣,嘴角還沾著一點她的口紅。 * 沈以南走后,兩人照常交往,江秋寒還清債務以后還攢了點閑錢,他選擇離開賽馬俱樂部,回歸自己的本業。 他大學讀的幼師專業,該考的從業資格證都有,許螢替他走了點關系,把人塞進私立幼兒園,工資、福利、待遇等方面都很好。 不知道是因為交往時間“太久”,還是因為他們之間除了做那點事以外缺乏額外的激情和新鮮感,盛夏的余熱尚未褪去,許螢對江秋寒的喜歡就已經逐漸減少。 最先發現問題的人是何霜。 她笑道:“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許螢拿出煙盒,取煙,咬住,點煙,動作一氣呵成。 她抽著煙,吞云吐霧的模樣性感迷人。 “你說呢?”也不知道是因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還是她也有隱藏的嗜煙屬性,何霜拿了根煙點上。 兩個女人坐在藤椅上抽煙。 “對江秋寒沒感覺了?”何霜問。 許螢的指尖點了點煙,抖落半截煙灰,觸風的剎那,一小團灰燼盡數散開,化作一粒粒細小的粉末。 她半闔眼睫,不咸不淡的“嗯”了聲。 “我記得你當初可是很喜歡他的,公司里每天下班就屬你最準時,多待一秒都不行。”何霜打趣她。 聞言,許螢笑了笑,抽著煙,白霧模糊了她的面容。 “這不,那股喜歡勁過去了嘛。”習慣了快餐式戀愛的她,很難再長時間對一個人保持喜歡。 “我看你那男朋友挺懂事的,也不鬧挺。” “確實。”許螢摁滅煙蒂,慵懶地靠著藤椅,“就是膩了。” “跟他在一起,起初還蠻有意思,但是時間一久就會發現,他的生活步調單一又過于循規蹈矩,相處起來枯燥乏味。”她微微蹙眉,很中肯的評價:“我感覺我像是跟他邁入了婚后生活。” 雖然沒有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煩惱,但是,跟她以前的生活狀態截然不同。 不說好,也不說差,但不適合她。 何霜噗嗤一聲笑了,“也是,你兩在一起后,我感覺你像是從良了一樣,怎么說呢,或多或少跟我認識的你有點不同。” 這時,擱在旁邊玻璃桌上的手機響了,漆黑的屏幕亮起,來電顯示江秋寒。 許螢撈起手機看了眼,摁下接聽鍵:“怎么了?” “螢螢,你在哪?” “外面。” “我下班了,在回家的路上,你今晚想吃什么,待會我去超市買菜回家給你做。” “都行,我不挑。” 兩人聊完,許螢掛斷電話,把手機丟在桌上,又拿了支煙抽。 何霜掐滅手中的煙蒂,看著她在那吞云吐霧,“那你打算和他分手嗎?” “嗯。”許螢輕描淡寫道:“總不能不喜歡還一直把人拖著吧。” * 江秋寒下班后照例給許螢打電話,問她在哪,什么時候下班回家,晚上有沒有想吃的飯菜,就像許螢說的那樣,他把他們的日子過成婚后模樣。 平淡、枯燥、乏味,缺少新鮮感和激情。 他去超市買了新鮮的瓜果蔬菜和rou制品,回家后就開始做飯,在煲湯的時候,江秋寒還不忘收拾家里的清潔,總之就是在不停的忙碌,像個不知疲憊的機器。 許螢回來,換了鞋走進屋,男人正在擺弄碗筷,聽到動靜,抬眸,驚喜道:“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