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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想投資?”男人淺笑,那雙有著琥珀色澤的碧眼襯得他有著異域感,“不過,這是最后一場了。” 許螢有些詫異:“這么快?” “快嗎?”他抿了些茶水,放下杯子,“我倒想早點結束這種商業化模式,然后專心投入創作。” 兩人又聊了會,許螢起身,“我們也快兩年沒見了,待會要不要一起去吃頓午餐?” 沈以南婉拒:“你和江先生好好聚吧,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待會南財大的陳教授還要來找我談事情。” 許螢并未多想,“行。” 他把人送出去,恰好遇到江秋寒轉了一圈回來,許螢挽著他的手臂同沈以南道別。 他站在那目送兩人離開,氣質清郁,有著藝術家獨特的浪漫氣息。 這時,陳時禮正好從另一邊走廊過來,視線被那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他怔了怔,沒想到會在這看到許螢。 他對她的熟悉,現在已經到了只需要一個背影就能立馬認出來。 沈以南轉身,不經意間看到陳時禮,走過去同他握手,淺笑道:“陳教授。” * 許螢和江秋寒沒有乘坐電梯,而是從三樓畫廊一直往樓下步行。 她挽著男人的手臂,笑道:“親愛的,你有沒有喜歡的畫,我買來送給你。” “我不懂這些,也沒有喜歡的。”江秋寒如實道。 “不懂沒關系。”許螢看出他的心情有點低落,掌心貼著江秋寒的臉頰,湊過去啄了下他的唇,軟軟的,哄道:“我親自給你畫一幅怎么樣?就畫我自己,我把我送給你好不好?” 她哄人自有一套,江秋寒心里暖暖的,帶著點guntang,就像墜入一叢棉絮里,被熨帖得很舒服。 他垂眸,輕輕“嗯”了聲,模樣很乖,“你會畫畫?”好巧,克林·凱勒是非常出名的畫家。 “會一點,但不是很精通。”許螢到底是情場老手,一眼就看透他心底在想什么,坦言道:“沈以南是我前男友,我會的那點畫畫還是他教的。” 她的手順著江秋寒的手臂往下滑,五指埋入他的指縫,男人抬眸望著她。 許螢嘆氣道:“我以為你大致能猜到我和他的關系,不過既然我帶你來見他,那就意味著我和他之間只是朋友,不會有其他關系。” 她大大方方展示,沒有什么好隱藏的。 江秋寒握緊她的手,和她慢慢走下樓梯,“那你們為什么會分手?” 他還記得那幅畫,斬獲世界級獎項的作品,背后究竟有什么故事是獨屬于他們兩人,而不被世人所知的。 為什么? 或許是后來他們在鮮花、掌聲、萬眾矚目中各自選擇了自己的道路。 而那段短暫、陰郁、頹靡、腐朽的過去,在那狹小昏暗的地下室,在他們共抽一支煙中消失得干干凈凈。 他們都是光鮮亮麗而體面的人,不需要回顧那段時光。 許螢手搭著扶梯,指尖沿著步調下移,煙嗓吐出輕描淡寫的話:“他崇尚柏拉圖式戀愛,與我的戀愛觀背道而馳,所以我就和他分手了。” 話落,她突然頓住腳步,輕佻地點了點江秋寒的唇,勾唇,嫵媚一笑,說出的話大膽而火辣,“對比起來,我更喜歡你在床上賣力的勁。” 江秋寒驀地紅了臉,連忙捂住她的嘴。 第25章 你很好,但是,我現在不…… 沈以南的畫展在南城舉辦了三天,最后一場結束后,他又在這座城市逗留了一段時間。 作為老朋友,許螢盡地主之誼,帶著江秋寒和他吃了幾頓飯。 臨走登機前,沈以南對許螢說:“可以跟你男朋友聊幾句嗎?” 江秋寒怔了怔,不解的看向他。 許螢微微挑眉,笑道:“你可別欺負他。” “就說幾句話,不礙事。” 江秋寒跟著沈以南去了旁邊,離許螢有一小段距離。 兩人身高相仿,都是長相英俊帥氣那一類,彼時面對面站著,氣質截然不同,但各有千秋。 可真考究起來,沈以南還是要略勝一籌,因為他有江秋寒沒有的鎮定從容和底氣。 而這是靠榮譽、名氣、財權堆積而來的。 沈以南開門見山:“江先生,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許螢,不過……” 他笑了笑,連帶著那雙碧眼也流淌著笑意,是那種很溫柔的感覺,不會讓人覺得高高在上。 “你并不了解她,這也就注定你會走我的老路。”他由衷道:“如果你想這份關系維系得持久些,不妨多朝她靠近,無論是在思想上,還是見識上,亦或者其他方面,至少,這會讓你不至于像現在這樣。” 他沒有把最后的話說出來,是給江秋寒留一點顏面。 見多識廣或結交廣泛的人,那雙眼睛最會看人。 從當初見的第一面起,沈以南就看穿江秋寒的性格。無趣、自卑、缺愛,是個極度敏感又缺乏安全感的人。 江秋寒看著他,半晌,問道:“那你應該很了解她才對,可為什么你們最后還是分手了?” 他問這話并沒有帶任何嘲諷或者反擊的意味,而是很認真的詢問。 盡管許螢說是因為他們戀愛觀不合而分手,但是江秋寒并不相信。 他覺得,他們之間應該有彼此心照不宣的小秘密,至少同為男人,他看得出來,沈以南看許螢的眼神是有喜歡的,只是那份喜歡隱匿在溫柔的目光里,與他身上那份獨特的、浪漫的藝術氣息融為一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