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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第112節(jié)

    蕭晉摸摸鼻子,低頭輕笑。

    眾人嘴上雖說笑,真正上場之后都端正了態(tài)度,嚴(yán)謹(jǐn)對待,不然,要是因為一時輕敵被人打敗,那可就丟臉丟得世人皆知了。

    明心宗剩下的弟子并不弱,但天元宗派出的同樣是頂尖弟子,且大家憋著一口氣,因此,之后一輪輪結(jié)果不出人意外,明心宗接連敗落。

    不多時,輪到陳輕瑤上場。

    不少人早就留意到她和蕭晉,并且不太看好,此時見她上擂臺,紛紛將目光投注過來。

    “筑基初期對上筑基后期,不知道結(jié)果會是天元宗連勝戰(zhàn)績終結(jié),還是明心宗被人越階挑戰(zhàn)成功?”

    “我聽人說,那兩名筑基初期,是寒山真君的徒弟,筑基還不到三年,只怕實力累積有限,莫非天元宗是看在真君的面子上,才將二人編入隊列?”

    “果真?若是如此就不奇怪了,看來天元宗想要勝,還得靠之后那幾名弟子。”

    陳輕瑤不知道,有人三言兩語就把她和蕭晉打成了關(guān)系戶,與對手見禮之后,二人直起身,她笑了笑,道:“貴宗走的不是銳意進(jìn)取的路子,恰巧在下也不是,就請師兄指教指教吧。”

    話音剛落,一道陣盤飛出,結(jié)結(jié)實實將對手罩住。

    然后……陳輕瑤背著手,悠閑旁觀。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她想出的對敵方法。

    你們不能很能纏么,那就跟她的陣盤比比,看到底誰更能纏,纏不過對方算她輸。

    這個發(fā)展,讓天元宗弟子面面相覷,都覺得好笑,這做法是很解氣不錯,可是小師叔啊,你背手看戲的模樣,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

    旁觀之人更是不贊同道:“原來是位陣修,可那陣盤不過人階而已,又無人cao控,不需片刻就會被對手所破,到時她又該如何?”

    “如此輕敵,當(dāng)真被捧得不知天高地厚。”一人言語直接。

    在他看來,陳輕瑤身為寒山真君弟子,在天元宗內(nèi),必定是眾人捧著慣著,以至于排位大比這樣的大事上,都不分輕重。

    一些人就等著看明心宗弟子破陣而出,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得意忘形的天元宗弟子。

    然而時間一息一刻流逝,那明心宗弟子卻始終困在陣內(nèi)出不來,外人看得出,他的確在努力破陣,可成效卻不理想,分明只是個簡單的人階法陣,如何能困住一名筑基后期這樣久!

    先前信誓旦旦的人漸漸遲疑了,目光緊緊盯著擂臺,突然有人道:“你們看天元宗弟子的手!”

    眾多視線頓時轉(zhuǎn)過去,他們赫然發(fā)現(xiàn),陳輕瑤雖然背著手,可她的十指一刻也沒有停止掐訣,她一直在cao控法陣,只是因其姿態(tài),被人忽略了而已!

    但就算這樣,就算有她加持,人階法陣也不該有如此威力,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

    最終,一直未曾開口的各宗門大人物們,為門下弟子指點迷津:“我雖不擅長陣道,卻看得出,此法陣并非單獨成陣,而是層層相套,雖是人階法陣,威力恐怕不在黃階之下。”

    眾人這才恍然,有人想到什么,失聲道:“組合法陣,不是只有黃階陣法師才能cao控嗎?她……”

    她不過筑基初期,難道陣法造詣已經(jīng)如此高深?!

    陣法一道,雖不如丹道艱難,但筑基初期的黃階陣法師依舊驚人!

    各宗掌門、長老們看向天元宗方向,見到面色從容、嘴角含笑的季掌門,心下微微嘆息。

    原本那些小輩們猜測天元宗是不是礙于寒山真君的面子,才派出那兩個筑基初期弟子時,他們心里未嘗不是這樣期待,可惜事實證明,天元宗出來的,沒有一個是泛泛之輩,能被寒山真君看中的,更是驚才絕艷之人。

    擁有如此出色的弟子,短期內(nèi)怕是無法動搖天元宗的地位了。

    陳輕瑤眼下所用的法陣,正是她從那本陣法殘冊中領(lǐng)悟到的組合法陣,此前在朱炎小秘境內(nèi),就曾靠它打敗飛云宗的元立輝。

    筑基之后,她又將法陣不斷完善,加上自身修為提高,圍困一名筑基后期已不在話下。

    那明心宗弟子在法陣內(nèi)一直試圖突圍,卻始終未能成功,最終因為靈力枯竭,不得不認(rèn)輸。

    陳輕瑤跳下擂臺,面對恭賀聲,滿臉謙虛道:“過獎過獎。”

    眾人不由失笑,現(xiàn)在才謙虛,是不是晚了點?

    至此,明心宗與天元宗的比試中,練氣期和筑基期都已失敗,剩下金丹期沒有再比的必要,他們選擇保存實力,應(yīng)對下一場比試。

    第一輪數(shù)場過后,勝出的四個宗門分別為天元宗、飛云宗、清風(fēng)宗、萬劍宗,這個結(jié)果,跟以往一樣,并沒有出人意料之處。

    休整兩日,讓一些傷勢較重的弟子有時間恢復(fù),沒受傷的,則可在清風(fēng)宗內(nèi)四下走走,只是大家都沒有這個閑心。

    兩日后,馬上進(jìn)入第二輪抽簽,這一次,天元宗抽到了飛云宗。

    這個結(jié)果登時引來關(guān)注,排名第一第二的兩大宗門早早對上,誰若敗了,就有排位跌落的風(fēng)險。

    天元宗之強不必多說,飛云宗卻也絲毫不弱,其對第一宗門排位的勢在必得所有人都看得出,不知這一次能否如愿?

    飛云宗來勢洶洶,第一場煉氣期比試中,陳輕瑤竟看見了兩名當(dāng)年在小秘境中見過的弟子,那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是煉氣十層、煉氣大圓滿,而今三年已過,仍未突破,莫非早就在為宗門排位戰(zhàn)籌謀?

    如此一來,形勢對天元宗有些不利,當(dāng)年與她同期入內(nèi)門弟子,都已經(jīng)水到渠成,晉入筑基期,如今這些煉氣弟子,是后來修為提升上來的一批,自然比不過飛云宗那些。

    或許數(shù)年前,天元宗也可以告知排外大比之事,讓一些弟子壓抑修為,從而在大比上占據(jù)優(yōu)勢,但是強行壓制修為,對弟子心境影響很大,稍不留神,就有陷入心魔,無法突破的風(fēng)險。

    陳輕瑤心想,大約就是這個原因,宗門才不曾透露,直到數(shù)月前,他們方得知消息。

    宗門排名固然重要,但天元宗更看重弟子本身。

    這一場打得十分艱難,幾乎每一位上場的弟子,最后都以重傷下場,可惜就算這樣,天元宗仍未能勝出,以一人之差敗落。

    大家心中沉甸甸,即將出手的筑基期弟子,更覺肩上責(zé)任重大。

    他們這場比試至關(guān)重要,若筑基期也敗了,三局兩敗,宗門敗落便成定局,若他們勝出,那金丹期的師兄師姐們,仍有機會扳回一局。

    第一個上場的依然是段列,看清他的對手,眾人心里重重一沉。

    “半步金丹?是半步金丹吧……”

    “可惡,飛云宗無恥到這般地步!”

    半步金丹,顧名思義,未到金丹期,乃是筑基修士在筑基大圓滿之后,又往前跨出半步所達(dá)到的境界,只等將另一只腳也抬起來,便可成就金丹。

    實際上,沒有把握一次結(jié)丹的修士,才會先行邁出半步,真正的天才,只會從筑基后期直入金丹。

    來參加排位大比的,哪一個不是天才?如段列等人,若想晉入半步金丹,并非不能,只是不屑于這般做。

    因此他們沒料到,飛云宗竟會不顧臉面,弄出個半步金丹來。

    這名弟子,此前只怕也是天子驕子,如此作踐自己的天賦,當(dāng)真不怕落下心魔么?

    旁觀之人面色亦有些微妙,飛云宗當(dāng)真是被萬年老二的名號逼急了啊!

    但人家這樣豁得出去,又有實力又不要臉,還真叫人無話可說。

    宗門高層所處的高臺上,季掌門微微一笑,道:“為了給我這群小弟子練手,黃掌門可謂煞費苦心啊,季某在此先道一聲謝了。”

    飛云宗掌門仿若未聞,只看著臺下的局勢。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若此次當(dāng)真能奪得第一名排位,他的名號將跟隨飛云宗留垂千古,犧牲幾個弟子的前程又算什么。

    筑基期的戰(zhàn)況比煉氣期更加激烈,第一場,段列拼著兩敗俱傷,與對手雙雙落下擂臺。

    第二場,天元宗弟子以一只手臂為代價險勝,但自己也無力再戰(zhàn)。

    第三場,那位師姐幾乎被砍成兩截,最后關(guān)頭硬生生廢了對手。

    第四場……

    陳輕瑤還是第六個上場,到她上臺之時,不論是天元宗前五名弟子,還是飛云宗前五名弟子,全都倒下,沒有一個留在臺上。

    不過是兩個宗門筑基弟子間的比試,竟讓人覺出一股悲壯之意。

    她的對手是一名高壯大漢,筑基后期修為,手持一柄巨斧,威勢不凡。

    陳輕瑤依舊甩出一個陣盤,將人罩住。

    有人見了,輕輕搖頭,惋惜道:“這飛云宗弟子戰(zhàn)力比先前明心宗弟子強,此陣恐怕困不住他。”

    事實似乎也是如此,之前那場比斗,陳輕瑤雖也在cao控法陣,卻有股悠閑之感,不緊不慢,像是在逗對方玩,眼下,她十指掐訣速度快得出現(xiàn)幻影,周身氣勢冷冽,滿面肅穆。

    那飛云宗弟子一直在破壞法陣,子陣破了一個又一個,不多時,他的身形忽隱忽現(xiàn),這是法陣即將告破的跡象。

    眼看他馬上便要破陣而出,巨斧已經(jīng)高高舉起,陳輕瑤卻未有防護(hù)之舉,依舊不停地從指尖繪出一個又一個陣符,陣符結(jié)合在一塊,形成復(fù)雜組合。

    “小師叔快準(zhǔn)備防守!”天元宗弟子中有人喊道。

    蕭晉眼神緊緊盯著擂臺,他相信阿瑤,知道她不會如此疏忽,肯定還有后招,但依然忍不住擔(dān)心,提著長槍的手慢慢握緊。

    阿瑤之后,就是他上臺,此人若敢傷她,他絕不會放過。

    法陣破了!

    眾人已經(jīng)可以看見飛云宗弟子嘴角的冷笑,巨斧當(dāng)頭砍下,斧面比陳輕瑤的身體還寬,若砍中了,說不定當(dāng)場就要被劈成兩半!

    一些人神色興奮,一些人則不忍心地偏過眼。

    就在他們以為塵埃落定之時,突然,轟——!

    一聲巨響在場中炸開,那飛云宗弟子只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人便血rou模糊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發(fā)生了什么?!”在場眾人驚疑不定。

    明明結(jié)局已定,怎么眨眼功夫整個翻盤?

    “法陣沒破!”有人驟然反應(yīng)過來,大聲道,“我們都以為法陣破了,實際上根本沒破,不過是為了降低對手戒心,而后一擊即中!”

    “陣法不都以防御為主么?竟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陣法主防御,這是大多數(shù)人的認(rèn)知,陳輕瑤以往那些法陣也確實如此,只是她的組合法陣不同,數(shù)個子陣?yán)κ郑麄€母陣致命一擊,只是剛剛對付明心宗弟子時,母陣不曾發(fā)威而已。

    到目前為止,天元宗與飛云宗弟子兩敗俱傷的局面第一次被打破,陳輕瑤雖然靈力損耗不少,但整個人完好無缺地站在臺上,她的對手已經(jīng)被人抬下去了。

    快速服下一顆極品回春丹,恢復(fù)靈力,雖說藥力完全吸收需要一段時間,但能回復(fù)多少算多少。

    她準(zhǔn)備再打一場,為宗門贏回一點優(yōu)勢,不然,一直人頭換人頭,就算最后把飛云宗的人全換下去,變成平局,天元宗也還是勝不了,筑基這一場必須贏!

    “不知接下來是哪位道友上場?”她看向飛云宗方向,笑問。

    一人走出,冷哼道:“方才那個陣盤已破,身為陣修,我看你還有什么手段。”

    陳輕瑤點點頭,贊同他前半句話,組合法陣威力強大,缺點也明顯,一是靈力消耗甚巨,第二,一旦母陣發(fā)威,其巨大的爆破力,會連陣盤一起損壞,每次用完,都得修修補補。不過——

    “誰告訴你我是陣修?”

    “什么?”對手不耐煩地應(yīng)了一句,迅猛揮劍攻來,不打算給她恢復(fù)靈力的機會。

    陳輕瑤急急扭身避開,眼下丹田內(nèi)靈力不足以讓她發(fā)大招,還得再等等。因此她只靈活周旋,拖延時間。

    此前數(shù)月,在寒山真君洞府內(nèi)吃的苦這會兒派上了用場,飛云宗弟子劍招確實迅猛剛烈,但她曾在師尊的劍意下掙扎求生了那么久,早已摸索出一套最省力的閃避方法。

    臺下之人只見她每每躲得驚險,卻偏偏連衣角都沒給對手摸到,直把對方氣得發(fā)狂。

    “身為陣修,竟有如此靈活的身法,實在難得。只是她方才那句話何意?”

    “不錯,她分明是陣修,為何那樣說,又是為了迷惑對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