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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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兩個人卻都推掉了這些邀約,并且很快大家就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突然安靜了下來。 最先發(fā)現(xiàn)的是粉絲,因為他們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沒營業(yè)了。 人間值得:人呢?哈嘍?你們兩個怎么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了? 香蕉:剛關(guān)注你們就沒動態(tài)了嗎?這不合適吧? 貓咪:什么,《凌云志》的宣傳期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不是剛剛大結(jié)局嗎!嗚嗚嗚 不高興:人呢?人呢?出來營業(yè)啊!隨便接個什么代言也行啊,關(guān)注你們這么久了,連一分錢都沒花出去! 然而,不管大家怎么艾特,這兩個人就是一點(diǎn)動靜沒有。 此刻,通往J市的客車上,兩個人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正在用手機(jī)下五子棋。 J市雖然也算個交通發(fā)達(dá)的地級市,但并沒有修建機(jī)場,白久和季降不能直接坐飛機(jī)回來,就只能先轉(zhuǎn)機(jī)到附近城市,再坐客車回來。 之所以坐客車,也是因為他們低估了春運(yùn)的恐怖程度,包車和租車早就沒有了,又給衛(wèi)天瑞和簡誠放了假,連個能來接他們的人都沒有,兩個人最好只好選擇了客車。 其實如果白久愿意,他也可以讓毛志平過來接他,但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提這個選擇,只是決定坐客車回去。 好在,這里離J市并不算遠(yuǎn),統(tǒng)共也只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一路無聊,又沒什么娛樂活動,他們干脆拿起手機(jī)開始聯(lián)機(jī)下五子棋。 春運(yùn)期間,客車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乘客們討論的事情也五花八門。 白久連著輸了五盤,不想再下,就開始聽到身后坐著兩個女孩子討論《凌云志》。 天哪,你看凌云志結(jié)局了沒有?祁凌死了! 啊啊啊,我知道,你別說了!我沒敢看,心疼死了。 祁南怎么回事!自己老婆都護(hù)不住! 白久原本笑瞇瞇的聽著,聽到這句話,瞬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周圍的幾個人都看向他,白久立刻收斂表情,重新低頭坐好。 他和季降都穿的很嚴(yán)實,戴著帽子和口罩,低著頭,一路上雖然很多人都在看他們,但大家始終沒看到他們的正臉。 季降低聲問他:笑什么? 白久憋著笑,一只手指了指背后,示意他聽。 季降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隨后跟著白久開始聽身后的兩個女生討論。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祁凌死的時候我真的氣死了。 我覺得這事還得怪祁南,他保護(hù)了祁凌這么一路了,怎么到最后就把人弄丟了呢! 就是,祁南你是不是不行! 兩個女孩顯然因為祁凌的死而義憤填膺,悲傷和憤怒無處發(fā)泄,只好轉(zhuǎn)而吐槽男主角。 白久的笑意越來越大,尤其是在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笑的肩膀都在抖。 季降沉默了一下:有那么好笑嗎? 挺好笑的,白久笑著憋出一句,尤其是你不 這句話還沒說完,季降的手就在他大腿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 嘶白久倒吸一口涼氣,你擰我干什么?你有本事對后面動手啊。 一邊說著,他卻一邊還在笑,顯然心情很愉悅。 一路上白久其實都沒有怎么笑過,但現(xiàn)在他笑的發(fā)自內(nèi)心,幾乎停不下來。 季降沒辦法,搖搖頭,就任由他笑。 兩個女孩子顯然是祁凌親媽粉,討論了一路,吐槽了一路的祁南,連他進(jìn)門先邁右腳這種事情都要diss一頓。 白久越聽越樂,下車的時候已經(jīng)笑得臉都憋紅了。 季降隨手打了輛的士,把人塞進(jìn)車?yán)铮职奄I的禮物放到后備箱:行了,別笑了。 白久終于慢慢收斂了笑容,眼看離家越來越近,竟然突然有點(diǎn)緊張。 季降的手悄悄放到了他的手上,捏了捏,開口:我有點(diǎn)緊張。 白久一愣,轉(zhuǎn)頭看向他:你緊張什么? 季降嘴上說著緊張,表情卻很坦然:要見家長了呀。 白久頓時笑了:怎么,要趁機(jī)出柜啊? 季降斜眼看他一眼,也故意說:怎么,你不打算說啊? 白久故意拉長語調(diào):這種事情可說不準(zhǔn),萬一過個一兩年,分手了,那現(xiàn)在出柜不就有點(diǎn)太虧了嗎? 季降幾乎在磨牙了:什么?我都跟你到家里來了,你居然在想這個? 白久正想接著說兩句,前面的司機(jī)突然開口。 小伙子,你可要好好珍惜眼前人啊。 白久一愣,抬頭看向司機(jī)。 兩個人都還戴著口罩,司機(jī)沒認(rèn)出來他們,但聽他們的對話也大概聽懂了這是一對情侶,繼續(xù)說道: 這條路不好走,人家都這么勇敢,跟你回家過年了,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呀。 啊?白久瞪大了眼。 司機(jī)語重心長:遇到個合適的人不容易,你可一定要對得起人家呀,小伙子。 白久還沒來得及說話,季降已經(jīng)開口:謝謝哥,其實他對我挺好的,就是他總愛和別的女孩接觸。 白久的眼瞪得更大了,扭頭震驚地看著季降。 季降還在說:前兩周他還和三個女孩子一起玩了密室逃脫,當(dāng)時我也在,但他全程忙著玩游戲,照顧女孩子,都沒怎么看我。 司機(jī)聽完,更是痛心疾首,看向白久的目光里頓時充滿了指責(zé): 小伙子,你看看你!都有對象了還這么花心,這可不行啊! 嗯,季降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不行啊。 白久: 作者有話要說: 你,不行。 想要一點(diǎn),那個,營養(yǎng)液●▽● 第132章 回家過年 最終,在司機(jī)一路的嘮叨和批判下,白久不得不誠懇地承認(rèn)錯誤,并表示自己一定會洗心革面,好好對對方。 下了車,司機(jī)還給了兩個人一個優(yōu)惠價,并且打開車窗,朝他們豪邁地?fù)]揮手。 哥支持你們,加油! 白久眨眨眼,眼看著車走遠(yuǎn)了,才微笑著扭頭,猛的朝季降撲過去。 誰不行!你說誰不行!我看你不行! 季降躲的很快,把特產(chǎn)舉起來,生怕他一激動把特產(chǎn)砸了: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別急嘛。 白久不依不饒,順手拿著他手里的特產(chǎn)朝他身上砸:你死定了! 季降一聽到白久的語氣就立刻認(rèn)錯:我錯了,真的錯了,別砸別砸,還要拿回家吃的。 兩個人打打鬧鬧,一路走到了單元樓下。 白久抬頭,看著窗戶里透出來的亮光,深吸了一口氣:到了。 吳秋蓮和毛志平早早的就準(zhǔn)備好了飯菜,開門的那一瞬間,吳秋蓮眼里滿是驚喜。 小久,你回來了! 白久身后的季降把買的特產(chǎn)遞給站在門口的毛志平:毛叔,過年好! 過年好,過年好!毛志平笑得很開心,季降今年能來這里陪白久過年,我們也很榮幸啊,來了就好好玩。 白久進(jìn)了門,發(fā)現(xiàn)客廳里還坐著一個小孩,小孩子白白嫩嫩,屁股底下堆著一個小小的卡通地墊。 小孩子眼睛很大,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白久,滿是好奇。 吳秋蓮忙介紹道:這這就是你弟弟,毛昊昊。 白久走到毛昊昊前,稍微愣了一下,蹲下來看著他。 毛昊昊看著白久,伸出兩只小手,似乎想抓住他,張著嘴,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白久猶豫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吳秋蓮。 吳秋蓮連忙說:他想讓你抱抱他。 季降也蹲了下來看著毛昊昊:好可愛,和你一樣可愛。 白久原本不太愿意見到這個弟弟,但等他真的見了毛昊昊,看到他可愛的小臉和眼巴巴望著自己想要抱抱的眼神,終于還是忍不住伸手抱起了他。 毛昊昊樂呵呵的趴在白久身上,左扭右扭,隨后轉(zhuǎn)頭看著白久,眼睛瞪得大大的。 白久沒抱過孩子,姿勢很別扭,但毛昊昊居然也不嫌棄,就這樣別扭地窩在他懷里。 白久嘗試著和他交流:你好,我是你哥哥。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稍微頓了一下,毛昊昊卻很開心,手在他身上劃來劃去,湊到他的臉前,最后吧唧一口,親了他一下。 白久頓時一愣。 吳秋蓮忍不住笑了:他真的很喜歡你,別人他都不讓親,他居然會主動親你。 白久抱著毛昊昊,起身在客廳里走了一圈。 吳秋蓮已經(jīng)搬到毛志平家里了,之前租的房子也退掉了,但他家里的很多家具都換成了原先家具。 白久買家具的時候挑的都是好的,兩相一對比,他們還是選擇了原來的家具。 所以,雖然這個家很陌生,但白久能在這些東西里看到熟悉的影子。 餐桌上的菜堪稱大餐,毛志平燒飯水平很好,他也是卯足了勁,想讓白久吃得開心一點(diǎn)。 白久大略看了一眼,沒有一個菜是辣的,而吳秋蓮和毛志平都愛吃辣他們是專門為了自己準(zhǔn)備的這一頓飯。 季降很自來熟,坐在餐桌邊,一邊給白久夾菜,一邊笑著問兩個人:最近過得怎么樣?毛叔的生意好不好? 毛志平笑著說:好好,特別好,年前有幾天忙的我們都顧不上合眼,賺了一大筆!今年過個好年。 吳秋蓮則看著白久:小久,你演的兩部劇我看了,你的綜藝我也看了,我沒想到 這句話還沒說完,吳秋蓮的眼圈就有點(diǎn)紅:我家小久真是出息了。 毛志平慌忙打斷他:秋蓮,大過年的可不能哭啊!他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得開心一點(diǎn),他們現(xiàn)在是明星了,那可是都忙得腳不沾地!回來一趟不容易 好好好,吳秋蓮慌忙擦擦眼淚,是我太激動了,你們這次能回來住幾天? 她期待的看著白久,顯然是希望他盡可能的多住幾天。 白久眨眨眼:待到除夕,除夕以后我就開學(xué)了。 吳秋蓮頓時驚喜地都快站起來了:真的能待這么久?!你們公司你們公司不催你? 不催,白久說,今年放假。 吳秋蓮樂的手在圍裙上直搓:太好了,太好了,能待到除夕! 毛志平笑著安慰她:你看你激動的,趕緊吃飯,等會兒飯都涼了。 一頓飯吃完,幾個人坐在客廳開始看春晚。 吳秋蓮一會兒看看電視,一會兒看看白久。 她的視線太過于明顯,白久忍不住問:怎么了? 吳秋蓮笑了:小久,你什么時候能上春晚呀? 白久頓了一下,這件事對以前的他來說幾乎是家常便飯,只不過之前吳秋蓮沒有機(jī)會看到。 大概兩三年吧,白久看著吳秋蓮,你可以看到的。 吳秋蓮立刻點(diǎn)點(diǎn)頭:好好好,我等著。 看電視的間隙,毛昊昊一直想往白久身上湊。 他剛學(xué)會走路,走路還有點(diǎn)搖晃,扒著客廳的茶幾往白久身邊走,吳秋蓮攔了幾次,可是每次把毛昊昊拉回來,過一會兒他就又會往白久那邊走。 最后沒辦法,吳秋蓮也只好放任他去了。 白久看著身邊坐著的毛昊昊,他的手很小,努力握著也只能握住自己的一根手指頭。 季降一直在注意白久,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忍不住也笑了。 晚上十一點(diǎn),吳秋蓮終于問了出來一直想問的話:那個,小久今天在家里住吧? 白久愣了一下:我們已經(jīng)訂過酒店了。 酒、酒店不干凈,吳秋蓮說話開始有點(diǎn)磕巴,我們一直給你留著這個屋子,床單被罩都洗過了,都是干凈的,就在家里住吧。 白久頓了一下,沒說話。 季降開口:吳阿姨,我們的房退不了,沒關(guān)系,我們會多來的。 毛志平也忙打圓場:是呀是呀,錢都掏了,不住不就太虧了,沒事,小久呆到除夕,總有機(jī)會見的。 吳秋蓮顯然有點(diǎn)失落,點(diǎn)點(diǎn)頭:哦,也行酒店寬敞,你們兩個人也自由一點(diǎn)。 出門的時候,白久又回頭看了一眼吳秋蓮:媽,我們走了。 吳秋蓮抱著毛昊昊,有點(diǎn)不舍地跟他揮揮手:路上慢點(diǎn)。 說完,她又忍不住問:明天還來家里吃飯嗎? 白久點(diǎn)點(diǎn)頭:來。 下了樓,兩個人在夜幕里,慢慢的朝著酒店走去。 他們訂的酒店離家里不遠(yuǎn),步行大概十分鐘就到了。 小區(qū)里到處都洋溢著過年的喜慶氛圍,張燈結(jié)彩的,家家戶戶門口都貼著對聯(lián),偶爾還能聽到幾聲炮響。 家家戶戶飄出來的聲音都是統(tǒng)一的春晚,兩個人一路走過來,似乎也沒錯過什么節(jié)目。 白久一直很沉默,季降也沉默的陪著他,一路走到了酒店。 酒店的房間訂的比車票早,所以他們成功的訂到了兩個大床房,不過這顯然是多此一舉,從他們過來開始,另一間房的門就沒有被打開過。 兩個人訂的房間在頂樓,白久站在窗前,俯瞰著外面的萬家燈火,有些失神。 季降拿了一件外套披在白久身上:外面冷,少站一會兒。 季降,白久突然輕聲開口,我是不是沒跟你講過我以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