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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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降看人一直這樣嗎?從頭盯到尾,看到你不得不注意到他。 想著想著,白久突然發現季降皺了下眉,呼吸也開始加快,似乎要醒了。 白久下意識想叫他,又很快發現這樣不妥,就重新閉著眼,等著季降叫自己。 果然,季降醒來后先是看了一眼白久,又轉頭看了看床頭的電子鬧鐘,伸手輕輕拍了拍白久的肩膀:小久,醒醒,該起來了。 白久沒睜眼,用鼻音嗯了一聲。 季降又拍了拍他,耐心地哄道:起來了,今天上午還有戲,再不起來,我們就要遲到了。 白久終于睜開眼,看向季降:你昨晚怎么不叫我? 季降笑了:你睡的那么沉,我不忍心叫你起來。 白久眨眨眼,又說,但是 說完他又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只能爬起來,半踩著鞋,要往自己的房間回。 衣服別忘了,季降拿起床頭的襯衣遞給他。 白久接過襯衣,又覺得這畫面有些奇怪,就像是兩個人前一晚做了什么事情,第二天起床慌慌張張地收拾離開,連脫下來的衣服都顧不上拿。 這想法越想越奇怪,白久把襯衣團成一團,塞在手里,快速朝著門口走去。 之后的戲份白久和季降是分開拍的,一個場景在浩然峰,一個則是在樹林。 白久的戲先拍,他的幾乎全是打戲,祁凌解決問題的方式簡單粗暴,直接設計找到陰鬼門里背叛他的人,然后殺掉。 這場打戲的設定是祁凌初步學會了《三生三滅訣》的心法,只是用的不熟,也沒有按照原本的心法設定走,他依舊以劍作為自己的武器,將內力灌注到劍尖,在揮劍的瞬間擊出內力,使得招式有了雙倍的殺傷力。 即使他身上還有很重的傷,依舊輕松地解決了叛徒,也讓陰鬼門的人再也不敢算計他。 白久綁好威亞,練習著出劍方式,等待開拍,孟和志則和武術指導討論著怎么打更帥一點。 這時,白久注意到小離站在一旁正在給他打眼色,神情有點奇怪,似乎還在憋笑。 白久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凌云志》的女二號徐小雨也在現場,但白久分明記得今天并沒有她的戲。 徐小雨站在小離身邊,一直盯著白久,似乎有話要說。 白久看了一眼孟和志,預計離開拍還有一段時間,就取下威亞,朝著徐小雨走過去:你找我? 對,徐小雨點點頭,看看周圍,臉色有點發紅,似乎不知道要不要說。 怎么了?白久問。 我我想問問你,能不能加個微信?徐小雨舉起手機,咬著牙說,之前我們一直沒有對戲的機會,我快要殺青了,就趁著有時間過來問問你 她臉色越來越紅,說話聲音也越來越小,語氣滿是不確定,顯然作出這個決定對她來說需要很大的勇氣。 白久微愣了一下,第一次注意到這個女二號。 徐小雨在劇里飾演楚月元的朋友,也是浩然峰的小師妹,她的戲份大多是和季降、高婷對戲,也有自己的劇中cp。 她唯一一次和白久對戲,還是白久和浩然峰幾個人正面相遇的時候,有一場很短的打戲,不過當時白久只顧著記動作,并沒有注意周圍有哪些人。 戲已經開拍了兩個月,白久也沒有和徐小雨一起吃過一頓飯,更不用說加聯系方式了。 徐小雨還在看著白久,緊張地有點結巴:我我不會煩你的,我就是想留一下你的聯系方式,說不定以后還會合作 說到這里徐小雨沒了底氣:不過應該也不會了,你以后一定會火的,我我可能就沒有機會認識你了。 她說話很真誠,白久聽著聽著,看她越來越緊張,就開口:好。 徐小雨沒想到白久會答應的這么快,頓時很高興:這、這是我的二維碼,或者我掃你也可以的 沒關系,都一樣,白久的態度很溫柔,以后應該還有機會合作的。 徐小雨忙點點頭,眼看加到了微信,激動地發了自己的名字給白久,方便他備注,然后鞠了個躬:那不打擾你了。 白久轉身繼續去準備,余光看到徐小雨連回去都是用跑的,頓時笑了。 自己有那么高冷嗎?女孩子連要個微信都是小心翼翼的。 小離歪著頭打趣白久:白哥,你的魅力好大呀,連徐小雨都主動過來找你說話。 白久看她一眼:你想談戀愛了? 小離吐了下舌頭:不想,我隨便說說的,白哥別介意。 等白久拍完打戲,今天他的戲份就全部結束了。 白久換好衣服,把需要還到服裝組的衣服交給小離,也不急著走,在影視基地轉了兩圈,轉到了季降組的拍攝現場。 季降拍攝的段落是祁南回到浩然峰向眾人解釋來龍去脈,并將《三生三滅訣》帶了回來。 他在回門派前已經查出了是浩然峰大師兄羅涅生聯合陰鬼門的人陷害他,并且四處散播祁南勾結陰鬼門、私藏秘籍的消息。 祁南將秘籍拿出來的那一刻,羅涅生臉色頓時變了,他沒有想到祁凌居然會將千辛萬苦得到的秘籍還給祁南,并且這意味著祁南很可能已經知道了他的計劃。 于是羅涅生先發制人,叫囂著祁南如何證明自己沒有和陰鬼門的人勾結,明明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救走了祁凌。 祁南不慌不忙,將事情的經過說得非常清楚,并且楚月元主動為他作證,說明了祁南也曾經被人追殺,且并不是陰鬼門的人。 一場矛盾悄然化解,羅涅生則因為被發現與陰鬼門的人串通,被趕出了門派。 白久依舊是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一邊,看著季降演戲。 季降換了一身深藍色的衣服,頭發全部梳起,看起來比之前的造型成熟了一點。 而他看著羅涅生的神情不怒自威,硬生生把羅涅生看的氣焰矮了幾分。 現在的季降,跟和白久對戲時的季降,氣場差別非常的大。 不過高婷也在旁邊,當季降看向高婷的時候,眼神明顯就溫柔了不少。 白久看著看著,突然又有點不想看了。 這個時期的祁南和楚月元感情已經很穩定了,只是兩個人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所以氣氛顯得很曖昧。 就連孟和志也經常開他們的玩笑,說祁南別害羞,喜歡楚月元要大膽一點,別太拘謹。 天氣太熱,有工作人員送了果切,白久去挑了一小盒西瓜,拿回來捏著叉子吃瓜。 季降那頭剛正氣凜然地說完臺詞,一扭頭就看到白久坐在一邊,邊吃瓜邊看戲,姿態看起來十分悠閑,季降頓了一下,差點當場忘詞。 等休息的間隙,季降朝著白久走了過來:拍完了? 完了,而且今天都沒戲了。白久還在吃。 季降看著他吃西瓜吃的專注,忍不住說:我也想吃。 白久指了指不遠處桌子上的一堆果切:喏。 季降并沒有看過去,而是直接從白久手里拿過叉子,叉了一塊水果。 白久瞟他一眼:非得吃我的是吧? 季降沒說話,又吃了一塊。 這時,白久的手機亮了,一條微信消息出現在提示框,季降掃了一眼:誰? 白久原本沒看手機,聽到季降的問話,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挑了挑眉:徐小雨。 季降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問:她怎么會有你的聯系方式? 白久晃晃腦袋:她今天找我要的。 季降回想了一下,有點疑惑,可是你今天不和她對戲。 白久這才說:人家是特意過來找我要聯系方式的。 季降突然沉默了幾秒。 白久歪了歪頭,一臉無辜:她還說她很喜歡我,希望能認識我。 季降幽幽開口:她想認識,你就讓她認識了? 對啊,白久眨眨眼,不然呢?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一個這么好相處的人?季降問他,以前我問你要聯系方式的時候,你怎么不給我? 白久神情坦然:人家是女孩子,要是拒絕了,多傷人家心啊。 季降捏著叉子,說話的語速變得慢了一點:那你還打算干什么,跟她聊天? 白久眨眨眼:看情況吧,要是我有空,她又恰好找我,聊聊天也不是不可以,就當多認識一個人嘛,你不是總跟我說,要多交朋友? 季降幾乎在咬牙了:我讓你交的是這種朋友嗎? 白久故意反問他:有什么差別? 季降放下手里的叉子,緩慢地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說,我去拍攝了。 哎,這就走了?白久抬頭看著他,笑著問,你要她的聯系方式嗎?我可以推給你。 不用了,季降轉身就走,我不需要。 白久看著季降明顯很不愉悅的背影,笑的很開心。 之后的對戲,祁南身上的殺氣顯然更重了,和羅涅生對打的時候,連演羅涅生的演員都笑著求饒,說季降看起來太兇了,他怕被揍。 白久則吃完了那一盒西瓜,決定不等季降了,自己先回酒店,畢竟高婷在這里,季降不缺人陪他。 雖然白久不至于吃高婷的醋,但季降面對高婷的時候演的很投入,眉目里滿是深情,白久看著總覺得礙眼。 他這次沒有坐車,自己慢慢走回了酒店,天氣很熱,白久忘了帶傘,走到太陽底下的時候已經開始后悔,又走了兩分鐘,開始猶豫要不要重新回去坐車。 這時,他聽到身后有人跑步的聲音。 在這么熱的天跑步顯然不是件正常的事,白久微微詫異地轉身,竟然看到季降正朝著他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手里還拎著一個袋子。 季降甚至來不及換衣服,還穿著戲服,頭上的玉冠隨著跑動小幅度地搖晃。 白久停了腳步:你怎么過來了? 季降跑到白久身邊,顧不上說話,先從手里的袋子里拿出一把遮陽傘遞給白久。 白久撐開傘,連帶著季降一起遮住。 季降似乎是太熱了,臉上都是汗,額前的頭發也濕了,呼吸還沒平復,卻急著問白久:你怎么走了? 我回酒店休息。白久說。 季降喘了口氣,說:我上午的戲拍完了,和你一起回去。說完他從袋子里又拿出一瓶飲料:熱不熱?喝口水。 白久接過飲料,發現瓶身還是冰的,又看看季降一臉的汗,擰開瓶蓋遞給他:你先喝吧。 季降也不客氣,接過來喝了一大口。 白久問他:你怎么不和高婷一起回去? 她還有戲沒拍完,季降先是下意識解釋了一句,隨后皺眉,我為什么要和她一起回去? 白久轉過頭,繼續往前走,我看你們聊的很開心。 季降跟上他:高婷在說下學期課程更新的事情,我們有幾門課要換老師了,考試方式也會變。 白久的注意力頓時轉移過來:怎么考? 目前還不知道,季降說,難度應該是比之前要大了。 說完,他又看向白久:你剛才不是在和徐小雨聊天嗎,怎么我一轉眼你就走了?問了別人才知道你回去了。 白久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坐在小板凳上跟簡誠發消息,在季降看來,自己是還在和徐小雨對話。 白久笑了:我和她有什么好聊的? 季降的表情先是一愣,隨后臉色突然迅速地變得愉悅了起來,他主動接過白久手里的傘,我拿著吧。 白久也任由他打著傘,把大部分陰影都留給自己,兩個人就這么擠在一個傘下,頂著大太陽往回走。 作者有話要說: 衛天瑞:所以你們為什么不坐車? 第100章 《凌云志》18 《凌云志》的拍攝已經接近尾聲,重頭戲份卻幾乎全是打戲。 連高婷都在拍打戲時受了傷,季降和白久身上更是有大大小小數不完的傷,淤青和擦傷都是家常便飯。 盡管他們都已經很注意了,意外也總是不可避免,一次白久和季降對打時,需要從平地躍到屋頂對打,白久威亞沒壓好,落地的瞬間腳一滑,直接重重摔在了屋頂上。 季降臉色一白,立刻跑了過去看他摔著沒,還好白久只是扭傷了腳,身上沒有外傷。 但扭的這一下,讓拍戲頓時變得很困難。 白久左腳腫的很厲害,幾乎只能用右腳單腳站立,但他還有很多高難度打戲要完成,即使使用替身,一些露臉的部分也需要他親自完成。 孟和志已經在考慮刪減打戲,白久卻咬咬牙:我試試吧,應該能拍。 孟和志立刻告誡他:白久,不要逞強,身體為重,哪怕這些戲份不拍,也要先養好身體。 我知道,白久說,但是我真的沒什么大問題,可以拍的。 季降皺著眉,看看白久的腳,又看看白久:你有把握嗎? 白久看著他,肯定地點點頭。 拍吧,季降看向孟和志,我也會幫忙的,要是真的拍不了,這段就刪掉。 于是所有人繼續拍攝,白久嘗試著雙腳踩在地上,左腳卻傳來鉆心的疼,他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季降一直在盯著他,看他這個樣子,就伸手對白久說:搭著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