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貞(微h)
他父親!難道這人真是傅決?他居然成了魔修。 “那傅雙行呢?”梨花滿不免驚懼,對他伸過來的胳膊更是無可適從,他是長輩,怎么能……把自己抱起來。 可退到玉鼎璧旁仍沒躲過,她被強行拖出水面,濕漉漉的衣服頓時緊貼在身上。而她身無靈力,如同凡人,一運功便丹田劇痛,無法驅除令她難堪的濕意。 “他倒還沒死。” 她和傅雙行從來沒有……這樣說不清道不明地姿勢,可是……她雖然羞憤不已,卻不敢觸怒這個陌生的魂靈。 他好像改變主意要放過靈墟,那他想把自己帶到哪去? 六根幾丈粗細的觀天棱,除去第六代蕭姓修士的一根,其余都有不同程度的損毀,放任靈息生機流瀉下去,他們一脈的實力只會越來越弱。 由于莊居沉默,五位傳人到底拿不定主意。一旦有人出手,大戰將一觸即發,哪有回旋的余地,誰也不敢妄動擔上這個責任。 相比于靈墟損毀,哪怕只是碎了一根貽害都不可逆轉,還不如養精蓄銳,放棄這個沒見過的第八代。況且五人一打眼就看出來,這又是個頂尖的單靈根,想想第六代孽徒的天資……還是算了吧,將來換一個差點的傳人省心! 莊居調息吐納片刻,似乎大有好轉,厲聲喝道:“諸位結陣!” 五位傳人聽令,即刻飛至石柱頂上,靈墟內的靈氣陡然一變,紛紛向光芒聯結的五個點涌來。 梨花滿神色一凝,如果她記得不錯,這應該是傳說中的六合仙陣!非極仁極善之輩不可施展,否則承受不住天降之力而心魔反噬。 傳說此陣是化天之功為己有的一大神跡,但凡被這股能夠橫掃一切的神力視作敵人,必然會rou身湮滅元神消散。 但結陣者必須是修為相差無幾、功法契合的六位大能,在修真界找出這樣的人選比登天還難,更何況還要無比默契,因此倒顯得此陣有些雞肋。比如眼下,因第六代蕭姓修士的倒戈,仙陣缺了一角,威力自然一落千丈。 梨花滿心思復雜,驚嘆惋惜之情橫溢,天下罕有的條件,在這卻是正正好滿足。 而陣中的莊居盡管狼狽受困,整個人卻飄逸出亦神亦圣之感,清凈無染,有天下無雙之姿。 他的神情似乎永遠無喜無悲、無欲無求,但他的靈力乃是梨花滿平生所見最霸道的,洶涌的靈壓仿佛天子一怒,伏尸百萬。 羅剎散人冷哼,揮筆招出數鬼且戰且退,眼看要退到靈墟邊緣,他深知戰局拖得越久,越容易露出破綻。 一旦被洞悉他并不一定有實力打破六合仙陣,而第六代不過是虛張聲勢,不僅會前功盡棄不說,自己難得的容器憑白浪費了。 梨花滿貼著他的胸膛,正是膽戰心驚的關頭,他,他怎么捏自己屁股! “rou這么多?”她前世廋得很,想來就算自己不在,她照樣過得不錯。 “你!”這個人,這個人簡直不知所以!梨花滿羞憤地看他一眼,臉好燙,她一定臉紅了,天哪…… 莊居閉目口中念念有詞,不多時再次睜眼,周身靈光大盛,眉眼間莊嚴之色更甚。 眼見得莊居的元神要擺脫封印,饒是他也神色大變,傳音道:“蕭道友助我一臂之力,拖住他一炷香。” 隨后一拍儲物袋,巴掌大的小件瞬息間變作長寬數十丈的祭壇,轟隆一聲落在地上。 一縷微風吹過,在靈場中格外突兀,而這陣微風竟然能將此地有序的靈息吹亂,顯然是第六代的招數。 六合仙陣靈場紊亂,莊居首當其沖嘴角溢出鮮血。 混亂中羅剎散人開壇招鬼,又掐了一把少女的臀rou,他知道今日不容易走掉了,只能先把這個燙手山芋就地解決。 他鄭重道:“聽著,他非要傳功給你,是因為他等不了別人了!相忘心經最大的局限是,只能有一個人修煉,他沒死,你活著,但他被封印了搶不過你,所以你才能正常修行。” 梨花滿心神一震,只能有一個人修煉?他想把功力傳給自己,然后歸墟么? 但紅眼睛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森然一笑道:“他把功力傳給你,相當于你成了他的一部分,于是他就能借你的軀殼修煉,不用管心經二選一!” “這,這怎么行?那算我的還是算他的?可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呆子,當然全算他的了,他現在不能奪舍你,但你就是他代行的化身,你的靈力四肢都要聽他指揮。” 他抬起手,本想揉揉她的腦袋,想了一下抓覆她的右胸緩緩揉弄,意味深長道:“千年的死對頭,我對他家的功法當然了解。” 梨花滿心跳如擂鼓,臉上更紅,暗罵好好一個人,怎么偏偏是個色胚。 “你不想變成那樣吧?他要是有了化身,相當于解開封印,于我等不利,所以你要配合我。” 梨花滿低著頭,看著快要裸露出來的左乳,忍氣吞聲道:“怎么配合?” 他和最愛的女人已經千年未見,很難顧及什么禮數,他們的關系曾是那么親密,無法抵抗她不自知的引誘。 自己沒來得及和她前世行夫妻之實,而他此刻附身了年輕男孩的身體,竟能真實地撫摸她每一寸肌膚,簡直猶如夢境一般不可思議。 體內另一個靈魂的聲音安靜了一會,突然出聲妥協道:“行,你是我父親,我認了,你別碰她。” 羅剎散人不理會他,繼續道:“只有一個辦法能讓他暫時沒法移花接木,相忘心經一脈元神至純不染,只要你沾上足夠的妖魔邪崇之力,他就不得不放棄。想想你先前中了蠱毒,他得先清一清才能傳功給你,明白了嗎?” 這紅眼睛顯擺自己的餿主意,還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梨花滿簡直被他的說辭驚呆了,嘴唇抖了幾下,實在不知說什么! 莊居的元神徹底脫離軀體,他做出這等瘋狂危險之事,著實令五位傳人心驚rou跳。 “好了事不宜遲,我授予你雙修功法。” 雙修?在這?梨花滿瞪大了眼睛,羅剎散人一揮袖,攜著她閃進了祭壇內部。 “你別騙我,”梨花滿嚇得眼淚要掉下來,抗拒道:“沾上魔氣了我怎么辦?師祖都不能碰的東西,我怎么行啊。”難道她就要在這失掉貞潔,尤其對方還是朋友的長輩,這是有違倫常啊。 羅剎散人扯開她的衣服,安慰道:“你先保命要緊,后面有我幫你。” 她死死抓住殘破的布片試圖遮住隱秘的部位,雪白的肌膚暴露在魔氣中,兩只飽滿圓潤的乳球上橫著一條玉臂。她設想中自己是冰清玉潔、賢妻良母一角,怎么允許她答應這種事。 “求求你了,別這樣對她,”傅雙行的聲音仿若泣血,“換我來,換我來不是一樣嗎?” 這個疑似他真正生父的人正用他的身體,明目張膽地要侵犯自己喜歡的女孩,而他還如此清醒地觀看,每一瞬的痛苦堪比凌遲,要他如何自處! “你不記得了,我叫藺凌。” 藺凌終究還是說出口,明明不該這樣……他不禁無奈,千年不敢想她不敢見她,就是怕自己會放下執念,甚至不惜剝離了感情,結果還是陷了進去。 他太貪心手中柔軟細膩的觸感,乳rou上挺翹的奶尖粉極了,怎么這么嫩,嫩得他雙目更紅,只想狠狠地吮吸蹂躪。 “啊——不要,你不是說傅雙行,嗯——還活著么,我以后怎么面對他?” 她是不是太天真了,居然會想跟魔修講道理,他們最傷風敗俗了!梨花滿想推開埋在胸上的腦袋,卻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不禁有些心灰意冷,她已經對藺凌的話信了八成,如果是真的,她現在掙扎什么?她的掙扎顯得多么不識時務! 梨花滿想開解自己,可忍不住委屈地蓄出淚珠,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真招人,她怎么這么會哭!藺凌哪還管得了便宜兒子,再也忍不住解開衣帶,劍拔弩張的粗壯roubang猛地跳出來,仿佛一刻都等不及。 與此同時一聲怒喝從上方傳來,祭壇隆隆作響,一道細細的白光忽然照進來。藺凌神色一變,雙手掐訣周身魔氣更上一層,試圖將光束打散。 “就算你與她雙修也阻擋不了我,我拼了百年功力不要,足夠祛除你這半魔之力。” 藺凌冷冷道:“可我要神交呢。” “師祖你傳功給我,”她鼓起勇氣問,“是想利用我修煉嗎?”她覺得自己問了傻話,如果要騙她怎么會自己承認呢……她不想故意犯傻,天哪,此時此刻誰能明白她? 藺凌一邊念咒,一邊強行分開她的腿,可怖的roubang朝腿心拱去。光潔滑膩的私處,肥厚粉嫩的rou縫緊緊地閉合,隱隱散發出處子的幽香。爐鼎最佳的水靈根,再配上這等名器,任是哪個風月高手見了都要稱贊一聲極品尤物。 莊居靜默片刻才道:“何為利用?我不傷你性命,你身為第八代傳人,等功德圓滿,位列仙班,你還有什么不滿的?” 一束束白光射穿魔氣迷障,有兩束腐蝕了藺凌的肩膀,散發出可怕的焦糊味,令他劍眉擰緊。 藺凌懶得跟他們掰扯,專心扶著細軟的腰肢,碩大的guitou一寸寸頂進她緊閉的花戶,叫她跟自己師祖說起話來支離破碎。 質問中摻雜著驚慌吃痛的嬌吟,如此輕浮的情景讓嚴苛莊重、扶正祛邪的師祖動怒,他厲聲道:“如今界外修士蠶食我界,挑撥戰火,封印天門,叫我界修士止步聞道期再無寸進!” 他話音未落,梨花滿高昂地叫出聲,被貫穿的劇痛淹沒了她的身心,淚珠劈里啪啦地滾落,藺凌架起她一只腿,一寸寸地插入得到底。緊致的內壁把激動的guitou夾得猛顫,他是忘了,自己這具容器同樣初經人事,險些要噴射而出。 白光驀然大盛,莊居元神降臨,對梨花滿恨鐵不成鋼道:“你還在這同魔修廝混,逃避責任,成何體統!” 梨花滿本就被插得眼前一黑,聽了他的話差點沒昏過去,自己不僅要受他坑騙,問一問還招來一頓責罵。她心里又氣又恨又傷心,想說話也說不成,身上的人像頭一次吃著rou的狼崽,一點分寸都沒有越cao越兇。 她如同海上扁舟不得已地飄搖,語言退化得只剩不知所云的呻吟,她甚至荒唐地安慰自己,好歹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傅雙行英氣俊朗的臉她看了幾年是這么熟悉,只是以前不知道他表面單薄的身材,實則健壯有力,隱現肌rou矯健的線條。 以前他兇戾幼稚,但一雙手最得梨花滿喜歡,纖長且骨節分明,她最喜歡看這雙手把著法器翻舞……他的手好像更好看了,一抓一握就捏碎了莊居射來的法寶,他的神情也大不同,托著她的屁股挪了個地,輕輕一笑邪魅惑人。 “怎么盯著我看,眼睛都不會轉了?”藺凌笑她,讓她好好念口訣以免浪費魔氣。 莊居急得團團轉也分不開連在一起的男女,聽著yin穢的拍擊聲和喘息呻吟,臉色越發難看,直接便朝梨花滿撲去,道:“不要執迷不悟,這是你躲不掉的宿命。” 古樸繁復的符文照亮整個祭壇,梨花滿被玄妙的上古符箓籠罩,體內心經所化的氣旋與之呼應,二者遙相吸引。 “他想強行傳功!你抱元守一,不要被他鉆到空子。放松點,想想功法的后半部靈rou合一。” ———————————————— 終于寫到這了,以后女主要當蓄電池,時不時為了拯救世界,rou身渡妖魔充充電,不然師祖要來降維打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