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到站請送命在線閱讀 - 分卷(100)

分卷(100)

    我們當時確實是同一批人。左弦溫聲道,差不多的時間線,我問到幾乎都快厭煩了,得到血眼之后,我就再懶得重復這些無意義的問題,反正他們過不了多久就會死,沒有幾個人能活下來,加上我們對下車毫無頭緒,所以沒人覺得這是個重要信息。

    木慈如鯁在喉,過了許久,他才愧疚地說道:我不該在你身上撒氣。

    比起撒氣,我倒是更傾向于把這句話理解成對我智力的肯定。如果左弦想說甜言蜜語的話,幾乎沒有任何人能招架得住,他對木慈眨了眨眼,我喜歡被你依賴,如果是其他人的話,我就得考慮考慮了。

    木慈短促地笑了一下。

    一開始木慈只是想把左弦打發走,他現在沒什么心情談話跟交流,可既然對話已經進行到這里了,也沒有什么必要再堅持己見:我想過我們之間會有些差距,但是五年太漫長了。

    是啊。左弦輕聲道,五年怎么可能會是五年。我想過如果能回家的話,我可能會回到原來的時間點上,一覺睡醒,發現自己還待在原地,時間一秒都沒有走動,又或者我憑空消失了大半年,突然出現在某個地方。

    這讓木慈恍惚了下:還有這個可能性啊,我一直以為回程就意味著回到最初的開始,根本沒想到你總是考慮得比我更周全。

    也許是因為火車跟現實世界完全脫軌的原因,木慈總是下意識以為回去就意味著一切回到原定的正軌上,沒有考慮過另一個可能,比如說他們在另一條歪歪扭扭的軌道上行駛得足夠長久,那么回到正確的軌道上時,當然不會在原位。

    不過這也沒有意義了。

    他們并不是差距著一小段軌道,而是足足五年的光陰。

    我們之間相差了五年。木慈很艱難地微笑起來,他抿著嘴唇,既然你沒來找我,說不準火車的規則是我們會一起到最新的日期去。如果有下一批的話,他們很可能是26年的,要是到那時候才湊齊一個團,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很可能集體回到26年?

    左弦凝視著他:這也是一個可能。

    他們都沒有提起另一個更可怕的情況,像是不約而同地忽視了它的存在性。

    如果喪尸世界的人類跟他們沒有任何不同,如果他們所曾經歷的世界都是真實存在的,如果他們并非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火車是一座連接的橋梁,讓錯誤的人在錯誤的時間遇到正確的彼此,那他們的逃離,也意味著將對方徹底推開。

    并非是左弦沒有來尋找木慈,而是在他的世界里,從來沒有出現過木慈。

    正如木慈的世界里,從來不曾出現過左弦。

    因此木慈只能祈禱,發生錯誤的從頭到尾都只有時間,而不是更多更具體的東西。

    人們總說旅行能讓人心胸開闊,并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段末世之旅開闊到讓木慈重新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恐怖之旅。

    然后他突兀地發現這兩者幾乎就是相同的套路:外力的威脅,內心的拷問,變化無常的同伴,如影隨形的危機,還有放緩腳步時的輕松,一模一樣,甚至都沒費心做太大的改變。

    唯一不同的是,通常情況下,范圍較為狹小(比如縮小在某些村落或是某個地方)的站點,能讓他們自顧不暇,不必多思考一些亂七八糟的哲學問題;而這趟喪尸之旅拉大了他們的視野,大城市、高速公路、游蕩的喪尸、變成瘋子或還試圖保持理智的活人

    他們終于到了有閑心看清身邊風景的時刻,卻看到了風景后方隱匿著某些未知的東西。

    也許是因為得到回家的線索之后太過興奮了,又也許是因為他們都是足夠可靠的人,有過不少下站的經歷,因此讓矛盾延遲到此刻才徹底爆發。

    總而言之,兩件糟糕的事撞在一起,某種意義上提高了他們的效率畢竟沒有人想講廢話的時候,就會專心做自己手頭上的事了。

    可另一件糟糕的事就在于,房車內的氣氛越來越陰郁,空氣仿佛都能捏出水來。

    清道夫幾乎要忍無可忍,憑良心說,他不欣賞毫無意義的閑聊跟玩笑話,可是比起那些爛到讓人翻白眼的閑聊,他更難忍受現在這種互相不說話的氣氛,在他的人生字典里,逃避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良方。

    就像再高質量的性也沒辦法解決婚姻的難題,它充其量只是讓某些問題暫時地被放過。

    盡管清道夫是車上并沒有性生活的那些人之一,不過并不妨礙他使用這個比喻。

    在第九天早上,他們離死城就只有三十公里的時候,清道夫終于決定是時候介入這個問題了。

    我不期望你們能互相信任。清道夫活動著他已經完好無缺的胳膊,就算沒有那把輕而易舉摧毀一輛卡車的槍,他照舊是車上能輕而易舉摧毀其他人的存在,不過考慮到我們現在正在合作,而且還在一個危險的情況下,我需要你們稍微有點喜歡對方。

    左弦發出了驚愕的聲音。

    不是你們那種。清道夫補充道。

    左弦嘆了口氣,半真半假地說道:天啊,幸虧你說得快,否則我差點就掏槍了。

    而木慈跟苦艾酒都沒說話,這就是問題所在了,現在車里唯一會正常講話的人居然只剩下清道夫跟左弦,多么離譜,他們兩個聽起來都不像是會正常講話的組合!

    苦艾酒哼了一聲:這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如果你下次還遇到之前搶房車時的窘境,包括被困在別人的車頂上時。清道夫非常冷漠地指出往事,如果木慈把你當朋友,那么你還能好好地待在車上;如果相反,那他很可能會選擇打你的腦袋而不是喪尸的,甚至都不會等三十秒就開車走人。

    你說什么來著。苦艾酒悻悻道,對了,獨行更靠譜。由你來組織小隊情感,告訴我合作需要一段友誼多么重要,聽起來真是太有說服力了。

    可不是,清道夫也在思考自己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木慈說:我不會,不會打他的頭,也不會開車走人。他的嘴巴抿得很緊,我不會故意做這種事。

    哈。苦艾酒一拍手,看來我們沒事了。

    清道夫只是冷冰冰地看著他們,最終苦艾酒也沒膽子站起來擺脫掉這場談話,他在心里說服自己,這不是害怕,只是戰略性地妥協。

    在現實世界里,如果兩個人的三觀合不來,比較正常的做法是分道揚鑣,保持最后的禮貌;比較常見的情況是,他們會為了自己的想法觀點爭吵,在網上瘋狂對線,如果三次元認識,那么還可能短暫地升級成斗毆。

    但總而言之,他們會老死不相往來。

    可在火車上就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了,人際關系上會更像是抽卡游戲,你抽到一張讓人討厭的角色卡,又無法否認這張卡的強勁跟有用,于是你要么扭轉自己的想法,要么純粹地把它當做一張工具卡來使用。

    考慮到這張角色卡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樂意當別人的工具,那么除了前者就再別無選擇。

    我有時候真是搞不懂。苦艾酒嘆了口氣,決定認命,我只不過是踢下去一個罪魁禍首,就算他不是主觀做了一件壞事,可本質上這麻煩還是他引來的,我看不出有什么斤斤計較的必要。

    木慈則顯得很冷漠: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會變成下一具被提前預定的尸體,更不希望會是左弦。

    過了一會兒,木慈才像是想起什么,他轉頭去看清道夫,有點尷尬:無意冒犯,你也一樣,只是我剛剛

    清道夫制止他:足夠了,不需要更多,我不想跟你們倆進入到同一句話里。

    木慈的臉微微紅了一下,而左弦只是忍不住笑,如果不是交通徹底癱瘓的話,他現在出車禍的概率會遠遠超出正常數值。

    你們三個還好好的活著,真正差點變尸體的人是我好嗎?苦艾酒懶散地坐在沙發上,瞇著眼睛,再說了,就算是我這種人,面對比較討喜的同伴時,多少還是會猶豫一下的。在我猶豫的時間段,足夠你們想出辦法去把我跟另外一個人救下來了。

    這基本上就等于一個很委婉的和好了。

    木慈同樣有一套自我運行的道德體系,他是個好人,毋庸置疑,不管目的如何,他的確真心實意地幫助了很多人,而且全然不求回報,相比之下,他找的對象顯然道德水平跟他天差地別,可無論如何,他們之間建立起某種固定的關系,這意味著左弦會毫不猶豫地偏向他,就像他毫不猶豫地偏向左弦一樣。

    而清道夫,在伊甸畫廊里就已經說明的一清二楚,他不對同伴下手。

    苦艾酒成了這支隊伍里唯一的例外,他以自己為中心,是個好幫手,可絕對不靠譜,現在他依舊不是靠譜的隊友,不過起碼木慈知道他們在絕境之前還有一段緩沖期了。

    木慈再次意識到了自己越來越低的底線,他接受了這個和好。

    也可能是木慈實在心力憔悴,不需要更大的麻煩,能解決掉一個問題算一個。

    現在距離清道夫后悔介入這個問題,房車恢復正常的氣氛,苦艾酒重新展開他的閑談活動,還有三秒鐘。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912 18:22:34~20210913 18:37: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40664、佚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z 10瓶;蒙眼行走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31章 第五站:死城(22)

    如果這個世界還處于正常狀態,即便考慮到交通,三十公里也花不了一個小時就能到。

    可畢竟這個世界已經完全癱瘓,總是時不時跳出來一些阻礙,加上一些山路,他們花了五個小時才看見在指向赫默本的路牌掠過車窗,可沒多久,房車就迫不得已地停在了公路上。

    路被封住了。

    無數的車輛圍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墻,遠處甚至還有人為制成的路障,顯然沒辦法靠房車開進去,而他們現在的物資不少,子彈卻完全不足。

    在有喪尸威脅的外因下,還選擇在熱氣騰騰的大正午到高速公路走上起碼一兩個小時,這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選擇。

    人在留有余地的情況下總是會比較放松,清道夫幾乎沒怎么考慮這個選項,干脆利落地換了方向,他們繞了個大遠路,導致地圖上的三十公里被開成了三百公里,好消息是路上找到了不少補給,路上房車又加了幾次油,也沒再發生之前的那些麻煩事。

    在第十三天的凌晨,他們終于從另一個被破壞的路口進入到了赫默本的邊緣,然后在車上安靜地睡了一覺,直到天亮才開始真正進入這座城市。

    死城的情況比預想得要更糟糕。

    之前的弗朗戈市的市區幾乎沒什么威脅,大多數喪尸都徘徊在郊區附近,只要繞幾個彎就能輕而易舉地甩掉,很可能是晚上才發生轉變,導致大部分人還有時間逃離;而作為死城的赫默本正好相反,郊區零零星星地散落著幾只,可還沒進市區,已經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喪尸在四處游蕩。

    顯然赫默本是在上班時間段發生了異變,四人完全能想象得到擠滿人的地鐵跟馬路的車流之中接二連三地出現喪尸會是什么模樣簡直是一頓人類自助大餐。

    苦艾酒吊兒郎當地靠在車窗上,用他從商店里搜刮來的望遠鏡看向遠方,由于距離較遠,引擎并沒有驚動任何一只喪尸,他們得以悄悄潛伏在路上。

    我說認真的,這顯然是喪尸圍城了,貿然跑進去完全完全不是正常人會想的主意。苦艾酒試圖用語氣來強調自己的不贊同,我知道我們團隊里有些人心腸不錯,不過幫自己一個忙,就讓我們老老實實在這兒待到明天下午兩點。

    左弦只是遞出車票,聲音低沉:恐怕沒這么簡單。

    其余三個人都湊了過來。

    車票上還沒有顯示他們檢票成功。

    可是他們已經進入赫默本,甚至是進入到郊區部分了。

    看來死城雖然在赫默本之中,但是死城并不是赫默本。清道夫的臉色照舊沒有什么波動,他抬頭看著遠處讓人頭皮發麻的喪尸,面無表情地說了個冷笑話,就像手是人的一部分,但是手永遠不是人,而我們只需要手,不需要一個缺手的人。

    苦艾酒翻了個白眼:謝了天才,這會兒聽到你的笑話真是振奮人心,所以怎么辦?離檢票還有十五個小時,我們得想點什么辦法去把這張票給檢掉?

    之前的警報器。木慈突然說,我們可以利用這個。

    啊哈哈哈哈苦艾酒干笑了兩聲,盡管這個話題是他自己最早挑起來的,可不妨礙他小心眼地認為木慈提起警報器是在針對自己,真是太有幫助了,我謀殺那個蠢貨的時候可沒來得及把那玩意帶出來。

    左弦無奈道:他是在說我們的房車,如果你還記得這玩意有音響跟警報功能的話,我真是感激不盡。

    苦艾酒一時語塞。

    清道夫只是安靜地聽著,懶得理會他們的吵嘴,然后把各自的背包拖過來開始分裝物資。

    我們不能帶太多東西。清道夫提醒他們,將手/槍別在褲腰帶里,情況危急的話連包也可以丟掉,盡量把東西放在身上,最好的情況是不要用到槍,這玩意裝了□□也太響了。

    你們說還會有人活著嗎?木慈點點頭,他把衣服下擺塞進腰帶里,免得被哪個不長眼的喪尸抓住,一邊詢問,還是他們都跑了。

    從我們入口的地方來看,有些人顯然是跑出去了。苦艾酒沉思道,這是個好事,畢竟一部分喪尸可能也跟著跑了,畢竟我們完全不知道這座城市的人口是百萬級別還是十來萬級別。

    清道夫干巴巴道:只能期望不是前者了。

    這讓木慈倒吸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哪怕是人口達到百萬級別的城市也不會全部都變成喪尸,可光是想想幾千只喪尸密密麻麻地涌出來,就夠他頭皮發麻了,更不要說是上萬。

    他簡直想都不敢想。

    我們得先研究個方案。苦艾酒舔舔嘴唇,也有些緊張起來,喪尸跟鬼怪相比較起來當然沒有那么恐怖,但是它們給人添堵的時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麻煩,總不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