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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到站請送命在線閱讀 - 分卷(74)

分卷(74)

    不。左弦漫不經心道,人的本能之一就是恐懼,怕黑怕死怕惡意怕陌生人,就算不說,也同樣會有人想到可怕的東西。你別忘了,我們當中可還有個殺人狂,惡意一旦宣泄而出,你怎么知道會發生什么?再退一萬步來講,還有蘇凌這個行走的恐怖片素材庫,倒不如說,這說不準還幫了我們。

    木慈苦澀地問道:幫了我們?

    在這種情況下還敢趁機殺人,這個殺人狂的心理素質,絕對不尋常,我甚至懷疑,對方很可能享受這種刺激感。左弦似笑非笑,在有共同的外敵下,我們不得不抱團,如果沒有鬼怪,也許一開始大家會四分五裂,然后被逐一擊破。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找人墊背跟親手殺人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獵物經歷再多場勝利,也還是獵物,我們未必對付得了一個殺人狂。

    你說話總是這么有道理。木慈猶豫了一會兒,那接下來怎么辦?

    只好拭目以待了。左弦幽幽嘆了口氣,現在看來,不要落單比較重要,鬼好躲,人難防啊。

    木慈乖乖地點點頭,低下頭開始在記事本里記錄線索,而左弦則歪過頭,耐心地打量著他。

    從長相來講,木慈絕算不上好相處的那類人,他的線條硬朗,下巴剃得很干凈,嘴唇總是繃著,大多時候面無表情,顯得有點不近人情,毫無半分親和力。

    唯有那一雙眼睛很亮,瞳孔里仿佛凝著一束光,只是習慣不佳,看人總像是在審視,不怒自威,讓人心里不由得緊張。

    不過從人際交往來看,木慈似乎并沒有發現自己這個過于咄咄逼人的習慣,別人依賴他也好,不依賴他也罷,對他全無影響。

    最初認識時,左弦以為木慈是一團被冰包裹的火,后來又發覺他是一顆包裹著火的冰,到現在卻分不清,在木慈身上,究竟是冷酷更多一些,還是柔情更多一些。

    你以前是隊長嗎?左弦忽然問他,還是裁判?教練?領導?

    木慈心無旁騖,認真地專注在手機上做筆記,似乎懶得理他。

    左弦忍不住伸出手,打擾木慈的視線,將他的臉捧住,微微一使勁,逼著人轉過頭來看自己。

    干什么?木慈終于從思緒里抽身,困惑地看他,你想到了什么新的東西嗎?

    左弦當然沒有重復那個問題,而是仔細端詳木慈,愉快道:沒什么,只是覺得相由心生這句話,說貼切也貼切,說不貼切,也并不貼切。

    木慈看他像是在看一個發病的精神患者:我看你是在療養院里藥沒吃夠,如果你實在有需求,可以找羅永年,不要煩我。

    人家那可是救命的藥。左弦夸張地捧住自己的胸膛,然而木慈卻又不得不承認,他做來的確有點我見猶憐的意味,我知道你的道德感早已今非昔比,沒想到竟然面目全非至此。

    木慈偷偷翻了個白眼,繼續低頭記錄這一次的信息。

    他在這次的站點里犯了好幾個錯誤,比如將強行將已知的線索聯系起來,以為十個人就是十個盲盒,如果不是今天死去的冷秋山提供新的信息,也許他在最后一天就徹底放松了。

    這種失誤可大可小,玩游戲時失誤最多是輸一次,可在火車上,失誤很可能就會等于死亡。

    而左弦只是望著對方的側臉,覺得舌尖似乎又反復泛起那瓣橘子的甘甜與酸澀,還有橘絡絲絲縷縷,密密麻麻爬上來的苦。

    讓他還想,再嘗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木慈的長相這個事其實我感覺很難形容,因為我擔心很多人會想到班主任或者教導主任【喂

    我不知道大家成長經歷里有沒有遇到過那種看起來不敢接近的人,對方的氣質跟樣貌都顯得很堅毅可靠,但是就是讓人很畏懼,不怎么想跟他接觸,但是會覺得他是那種很能解決辦法的人。

    因為人的外貌有時候受氣質所影響,是很難用單一的詞形容的,不然也不會出現惡毒美人跟笨蛋美人,我之前提過他兇狠、帥氣,都是木慈的一部分,沒多寫外貌一個是因為視角問題,另一個是因為更希望從劇情方面讓大家自己想象。

    第102章 第四站:盲盒(22)

    盲盒跟療養院雖然都是精神系站點,但有一個本質的不同。

    每個盲盒都是乘客主動打開的,建筑、食物、鬼怪甚至包括時間,就像蘇凌想看見鬼怪,盲盒隨機抽選怪物出現,而左弦想知道鬼怪出現的規律,于是隨機抽選到時間,甚至細化至八個小時。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實際上只開啟了四個盲盒,蘇凌的女鬼、左弦的規律、建筑、食物。

    只不過在左弦所開啟的規律之下,又誕生無數個鬼怪小盲盒,之前的猜測不能說有錯,只是建立在一個錯誤的認知上,當然也就得不到一個正確的解答。墻壁上的海報應該跟之前的猜測相同,死亡等于結束這場盲盒游戲,那么帶來死亡的鬼怪盲盒等同他們的安慰獎。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木慈皺起眉頭,不解道,如果真是這樣,為什么之前的幻覺會提前那么多時間?

    左弦微笑道:你既然都知道是幻覺,怎么會認為自己真的提前了時間,在感官被模糊的時候,誰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

    這讓木慈一時間啞然,他想了想,確實沒辦法反駁,就嘆了口氣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會是什么?

    我倒是在想一件事。

    什么?

    你想,如果撇去女鬼。接下來的八小時盲盒的順序是如此,第一個死的人是池甜,人形娃娃的手法是做夢,群體;第二個是格子衫,他是被衛生間殺死,單人;之后是無傷,影子,群體;再來是幻覺,群體,毛哥被人為殺死;最后是樂嘉平,玩偶,單人。你有沒有看出什么?

    木慈沉思道:群體、個體之后,群體循環了兩次,才變成單人?那就是說,今晚如果還是單人,那么它是依次增加,那么我們明天要面對的就是三次全體攻擊,而后天的凌晨是一次單人。如果今天還是群體,說明每一次盲盒必須死人,才會跳轉。

    沒錯,你雖然別的不擅長,但是找規律卻很有一手嘛。左弦為他鼓了鼓掌,神色愉快,如果是后者,說明盲盒的結束有兩種辦法,一種是死亡,另一種就是放棄。

    放棄。木慈將這個詞匯在嘴里咀嚼片刻,譏諷道,被人殺死,失去資格,這樣的放棄未免太諷刺了吧。

    左弦攤手:畢竟人生嘛,就算你不想放棄,也總是有人會逼你放棄,就像身受重傷的運動員,失去性命的毛哥。

    這句話讓木慈忍不住皺起眉頭:你是故意的嗎?

    指什么?

    這種暗示性的話,你好像對我的過去很好奇。木慈轉過臉來正視他,蹙眉道,這是一種試探嗎?

    左弦歪過頭輕笑:你認為呢?

    我不知道,如果為這種事發火,顯得我有點小題大做,脾氣太大。木慈困惑又有些警惕地望著他,可是你的問題,總是布滿陷阱,有些我能反應過來,有些我反應不過來,就算我反應過來了,也擔心自己是在多想,你只不過是隨口一提而已。

    哦?聽起來,你怕冤枉我?

    木慈淡淡道:被人冤枉總歸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就自己選一個答案好了。左弦輕描淡寫地避開他的追根究底,畢竟對我來講,這兩者并沒有任何差別。

    沒有任何差別?

    還沒等木慈想明白這句話的深意,左弦已經站起身來往外走,接下去很長時間,他們都找不到單獨的機會聊天,巨大的建筑物當中只剩下五個人,實在顯得太過空蕩。

    在六點鐘時,五個人吃了晚飯,蘇凌沒什么胃口,沒吃幾口,羅永年也吃得不多,倒是麥蕾大概化悲憤為力量,一個人吃了不少,她腳上的鞋子又換成了球鞋,大概是在廣場里翻出來的,漂亮的長裙被裁剪開,免得阻礙行動。

    她讓木慈想起了陸曉意。

    兩個小時來消化跟休息,某種意義上實在奢侈得過分,對蘇凌跟羅永年來講,浪費兩個小時實在沒什么大不了的,畢竟等待跟消磨本身也是他們生命的一部分,真正恐懼的是兩個小時后將會發生的一切。

    可對木慈來講,每個站點最為折磨的地方就是等待,站點蠻不講理地打亂他所有的規劃,將本該井井有條的生活揉捏成一團亂麻,仿佛比賽開始前漫長而毫無意義的領導講話。

    七點五十分,眾人熬過飯后昏昏欲睡的時光,總算來了一點精神。

    還有十分鐘,每個人都從沙發上站起來,背對背靠在一起,影子這一關給人留下不少陰影,誰也不想躺在沙發上突然就被勒住脖子。

    雖然知道一定會發生什么事,也知道能逃過去,但誰也不敢打包票說自己準能活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蘇凌忍不住顫抖起來,恐怖片到底不是現實,喜歡刺激的畫面也不意味著就能接受死亡現場。

    離他最近的左弦冷淡道:冷靜。

    木慈的目光則掃過不大的房間,再一次確認逃跑的最佳路線跟每個房間的入口。

    一分鐘。

    究竟到底會開出什么東西?

    木慈放緩呼吸,禁止自己繼續想下去,他可不想莫名其妙之下在無意間主動打開一個新的盲盒。

    八點鐘。

    廚房的玻璃門沒有動,窗戶外頭仍然是煙霧,巨大的液晶電視顯然沒有花屏的痕跡,頭頂上的電燈也照舊努力維持著運轉,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

    倏然,木慈渾身一震,他看見眼前的窗戶上浮現出自己的身影,并不是說他的影子之前不在,而是這個影子在玻璃之中移動著,從遠到近,正在慢慢靠近自己。

    木慈只覺得掌心里濕漉漉的全是冷汗,其他人顯然也看到了,可誰都沒有說話,更是沒有動,唯獨羅永年低聲喃喃了一句:我真的該加藥了,再這么下去,我的心臟可能受不了。

    蘇凌的臉色一片灰白:這次是是鏡面嗎?

    這是什么?麥蕾咽了口口水,你知道?有什么解決辦法?

    鏡子的恐怖要素可太多了。蘇凌也有些不知所措,寂靜的夜晚,自己的影子在鏡面之中行走著,這種感覺并不是過山車失重一樣的恐怖感,而是驚悚,雞皮疙瘩一粒粒爬上來的那種驚悚,我也不確定是什么啊!

    這時候,左弦忽然道:你們要去哪里?

    木慈最熟悉左弦的聲音,聞言一怔,不由得回過頭,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往窗戶邊走去,甚至快要伸出手去接觸到玻璃面,而玻璃面當中的影子也伸出雙手,就要抓住木慈的那一刻,他猛然往后退開來。

    是鏡子!?

    依附在他們身上的影子需要尋找角度殺死他們,而鏡子是了,鏡子不能動,所以要交換位置,不是它在走,是我在走!

    想明白這一點,木慈立刻轉身避開,他這下才發現羅永年跟麥蕾都已經非常靠近電視機,而左弦直接拽著蘇凌的帽子將人提了回來。

    黑色的屏幕之中泛著兩人的身影,羅永年大概是因為身體的緣故,走得較為緩慢,落后幾步,而行動較為靈便的麥蕾則逼近電視機,屬于她的纖細雙手頃刻間從屏幕之中伸出,試圖將人拽入鏡面。

    麥蕾!木慈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發生,他試圖沖過去救人,卻心知肚明自己無論如何也趕不上了。

    就在這一瞬間,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麥蕾臉上的恐慌忽然扭曲起來,她在最后一刻用腳抵住電視柜,裙子一掀,腿上竟然綁著一把尖刀,危急關頭,她的動作快得不可思議,一下子就刺進了電視之中。

    趴下!左弦喝道。

    所有人想也不想地下意識趴在了地上,就連木慈也匍匐下去,他聽見羅永年沉重的墜地聲,聽得皮rou一痛。

    麥蕾瘋狂地揮刀,每一刀都刺在了電視機之中,電視機鮮血如注,不停飛濺出血沫來,噴灑在她的臉上,很快,那雙伸出來的雙手就無力地消失在被破壞的屏幕之后。

    抱著頭的蘇凌看得目瞪口呆,背上還坐著壓制他的左弦,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只是不好看的理由可能不太一樣。

    不知道是習慣了過度的過嚇,還是神經完全斷層了,蘇凌居然在這種瘋狂的情景下喃喃道:這就是物理驅魔嗎?

    麥蕾轉過身來,看著眾人,鮮血將紫色的長裙染成濃郁的緋紅色,她伸出舌頭舔去臉上滴落下來的一滴血液,深呼吸一口氣,用正在滴血的尖刀對準眾人,遺憾道:我還以為可以多玩一陣的。

    羅永年瞠目結舌:你

    啊,差點忘了你,不過抱歉了,我現在沒工夫管你。麥蕾用另一只手拭去臉上的鮮血,大概是恢復本性讓她感覺很舒服,那模樣看上去幾乎有點像一只饜足的貓,緩緩將尖刀對準了木慈,我趕時間,只好換你了,帥哥。

    喂蘇凌試圖一個鯉魚打挺,愣是沒挺起來,差點被左弦的體重來壓制出一個二次傷害,奄奄一息。

    而左弦已經起身,只是他快,有所準備的麥蕾更快。

    一分鐘的殺人時間,大家都不敢隨意輕舉妄動,她要從二樓的窗戶出去,八個小時的安全期,霧里絕對安全,只要她溜走,那就真的是要再玩一天的躲貓貓了。

    身體趕不上思維,左弦沖過去的時候,麥蕾已經刺向了剛剛站起來的木慈。

    就在木慈面露驚駭的瞬間,刀子當啷墜地,麥蕾的表情從極致的愉快變成了茫然,再變成驚恐,下一秒,她的身體出現無數被尖刀刺穿的傷口,鮮血噴涌,澆了木慈一頭熱血,而后她也徹底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

    一雙美麗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睜著,也被血染紅。

    她殺死了自己。

    八點零一。

    左弦的鬧鐘歡快俏皮地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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