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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后來隨著對古代毒藥了解的深入,他才知道,原來銀針是真的能夠試出毒藥的! 因為古代提煉、制造毒藥的工藝不行,所以最常用的毒藥就是□□,而提煉不純的□□里會含有硫化物,銀針遇到硫化物就會變黑,自然也就可以驗出毒藥來。 當然,銀針變黑也不代表著食物中就一定有毒,只要食物中含有硫化物,銀針就會變黑,這個驗毒的方法,在科技發達的現代,肯定是不行的,但在古代,卻有著很好的效果,至少可以過濾掉大部分有毒的食物! 因此,溫廷筠和徐景耀兩人十分放心的坐在這里,一邊喝著茶,一看著熱鬧,那邊,手下全被打趴下了的華服青年,此時正指著長公主,氣急敗壞的喊著:“不管你是誰,有種就在這等著別走!” 說完后,就轉身連滾帶爬的跑走了,那幾個被禁軍護衛們打倒在地的家丁,也都灰頭土臉的爬起來,跟在華服青年身后快速跑走了,一邊跑,嘴里還一邊放著狠話,“你等著,等會兒我們少爺就讓你們好看!” “本宮已經夠好看的了,不用誰給!”長公主冷哼了一聲,十分傲嬌的說道。 只是在圍觀群眾的哄笑聲中,并沒什么人聽到她的話。 長公主上前兩步,走到那個已經被嚇傻了,此時正縮成一團,跪在地上,賣身葬父的女孩身前,正要開口說什么,卻突然抬手捂住鼻子,猛地向后后退了好幾步,神情十分嫌棄的對站在一旁的一個禁軍護衛揮了揮手道:“你,趕緊去給她買副棺材去,這么熱的天兒,尸體都發臭了!” 那個被她指到的禁軍護衛只能無奈的應了一聲,向周圍圍觀的群眾打聽了一下,周圍哪里有棺材鋪,便快步跑了出去。 圍觀人群笑夠了之后,有人擔憂的看著長公主,忍不住開口勸道:“這位小姐,你快帶著這個姑娘趕緊走吧,那趙興運是滄州通判的兒子,聽說他家跟當今太后的娘家是親戚,平日里橫行霸道,整個滄州都沒人敢管,你們要是不趕緊走,等會兒肯定是要吃虧的!” “是呀,是呀,趕快走吧!趕緊離開滄州,你一個小姐家的,可別讓那個壞蛋給糟蹋了!” “是啊,那趙興運可是什么壞事都干得出來的!你趕緊走吧!” 圍觀群眾俱是神色擔憂的,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口說道,想來平日里肯定沒少受那個趙興運的欺負。 原本還沒什么所謂,只是看不慣那個色胚的所作所為,又可憐賣身葬父的女孩,就是隨便管了一下閑事的長公主,在聽到那趙興運家跟太后家竟然是親戚后,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怒意。 要不是太后在皇上背后搞小動作,惹惱了皇上,自己也不會有這趟兇險的江南之旅,就不會遭那么多的罪,既然如今你主動撞到我眼前來了,就別怪我不客氣! 原本還想把那賣身葬父的姑娘交給下人,自己回去馬車上繼續趕路的長公主,此時卻是不著急走了,示意曲箋,去把那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孩拉過來,有一句沒一句的問了幾句,那女孩都哆哆嗦嗦的答了,這時候,剛才跑去買棺材的禁軍護衛帶著棺材鋪的伙計抬著一口棺材,扒開人群走了進來。 這邊正忙乎著,就見遠處,那個趙興運竟然帶著一隊大約三、四十人的官兵隊伍沖了過來,一邊往這邊跑,還一邊抬手對領頭那人指著人群中的長公主,不知道在說著什么,一副發狠的模樣,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好聽的話。 那隊官兵沖過來后,領頭那人竟然問也不問一句,便沖自己身后的那隊官兵一揮手,高聲喊道:“有人在鬧市鬧事,都給我抓回衙門去!” 他的話音剛落,跟在他身后的那隊官兵,便如狼似虎的向面前的長公主,和站在她身后的幾個禁軍護衛,沖了過去! 圍觀群眾這會兒早就被嚇得驚慌失措的四散奔逃,再沒人敢站在近前看熱鬧了。 長公主卻是站在那里,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神情輕蔑的看著面前沖過來的那隊官兵。 突然,從四散奔逃的人群中,逆著沖出了幾十個彪形大漢,沖著那隊官兵就沖了過去。 毫無防備之下,再加上戰斗力與精挑細選出來的禁軍護衛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官兵隊伍,瞬間便被打趴下了一大片! 那隊官兵也沒上過戰場,平日里就是在城里橫行霸道,四處耍耍威風,哪見過這陣仗,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除了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在大聲哀嚎,其他能動彈的全都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禁軍護衛們倒是也不追趕,他們的職責原就是保護長公主的安全。 長公主就在這一地哀嚎的官兵中,一步一步,緩緩向已經被嚇傻了的趙興運和那個領頭之人走了過去。 “把他身上三只腿都給我打斷,省得以后出去禍害別人!”長公主來到兩人面前,淡淡的開口吩咐道。 身后立刻有兩個早就看趙興運不順眼的禁軍護衛向他沖了過去。 “你敢!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是這滄州府的通判大人……”趙興運邊滿臉恐懼的向后退去,邊虛張聲勢的大聲喊著。 “你知道我爹是誰嗎?”長公主看著嚇得面容扭曲,卻還在垂死掙扎的趙興運,露出一個仿若罌粟般艷麗的笑容,對他笑著說道:“我爹是皇帝!” 趙興運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看著長公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股尿sao味驟然傳了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