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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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紫伊盡收眼底,吐了吐舌,拉著他快走了幾步,“你瞧,升旗手來了,真帥呀。”眸中閃著光亮,只是風(fēng)鳴鶴看不見,但是她的那聲‘真帥呀’卻讓男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整齊的隊伍,鮮紅的國旗,就這樣的被旗手護著走到旗桿前,紫伊屏住了呼吸,一瞬間,就連說話也會褻瀆了這樣肅穆的場面,縱使人多,可是所有的人都隨著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的出現(xiàn)而一起止住了說話的聲音。 只是看著,看著他們一步步的走到升旗臺下,國旗被穿在旗桿的繩子上,迎著風(fēng),旗手用力的一展國旗,隨即是行禮,那樣子帥呆了酷畢了,“真帥……”她如孩子一樣的看著,真的喜歡這樣的場面,“阿鶴,我從前從不知道愛國是什么感覺,現(xiàn)在知道了,那是很激動的感覺。” 風(fēng)鳴鶴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的陪站在她的身邊,明明升旗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明明人潮已經(jīng)在開始退散了,可她依然不想走,就是定定的看著那面高高升起的五星紅旗,“多美呀。”她喃喃自語,“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出國了,還是自己的國家好。” “國外不好嗎?” 他突然間的插進來一語,讓她嚇了一跳,隨即道:“不是不好,只是,到了那里你在別人的眼里也是一個與那里的人格格不入的老外,對,我們也會是老外。” “困嗎?”他卻又突然間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不困。”她還興奮著呢,整個人就跟個小孩子沒兩樣。 “我去買票,一會兒去故宮,再登一次天安門城樓,這周遭統(tǒng)統(tǒng)的帶你逛一圈。” “哦耶!”她歡呼著,那神情是風(fēng)鳴鶴從前絕對沒有見過的,辦公室里的她太過老練成熟,就象是一個老女人一樣,可此刻,她卻回歸了她的本真,樸實而自然,他突然間發(fā)現(xiàn),原來她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古板,原來,她也有很多小可愛,比方說,她會挽上他的手臂,一聲接一聲的喚他阿鶴…… 那兩個字,許多年了,不曾有人叫起,再聽著,只感覺到了親切。 陪著她樂此不疲的看這看那,她總是欣喜莫名,伸手觸摸那些久經(jīng)歲月雕磨過的古跡,臉上是他讀不懂的神彩,整個一圈逛下來,她還是那么的精神,可是才坐上車,紫伊便睡著了。 睡在午后遍布陽光的車內(nèi),只是,她睡得很不安穩(wěn),看著她還帶著的眼鏡,風(fēng)鳴鶴有些皺眉,總是覺得戴著眼睛睡覺很不舒服,于是,他的手緩緩落了下去,只想替她摘下,只想讓她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除此,他真的什么也沒有想,于是,他的手指觸到了她的鏡框,冰涼一片…… 可他才要摘下,她的身子卻一個翻身便讓他的手撲了個空,“阿威……”她夢囈出聲。 那聲‘阿威’讓風(fēng)鳴鶴一怔,落在她眼鏡上的手終究是沒有落下去,生怕吵醒了她一樣。 阿威,他是誰? 車子駛向酒店,快停車的時候,紫伊終于醒了過來,迷朦朦的眸光瞟向車外,“阿鶴,這是要去哪里?” “去酒店。” “你不回去?”她狐疑的看著他的背影,他已經(jīng)救過她了,難道,還會陪她留在這里? “明天一早的飛機,但是,今晚得有個地兒住吧。” 她臉一紅,“人都來了,怎么不多留幾天。” “不了,公司忙。” 她不再應(yīng)聲,白天還想著要他做哥來著,可他,真的不能算是她哥了,也罷,就做這暫時的假夫妻吧,她與他也就是這樣的緣份了。 隨著他走進酒店大堂,他訂房間,她則一聲不吭。 “先生,幾間?” “兩間。”他淡淡的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訂幾天?” 他回頭看看紫伊,“我只一晚,你要留這里幾天?” 她想了一想,“先一天吧,也許明天我就去其它的地方玩了。”她真的是想來輕松的,卻不想還是沒輕松了,居然讓她遇上昨晚那樣的事,甚至還惹來了風(fēng)鳴鶴。 他訂好了房間,取了門卡遞給她,出了電梯他直奔他的房間,而她就跟在他的身后,頭也不回的,他道:“洗個澡,一會兒去餐廳吃飯。” “好。”她輕應(yīng),知道他明天就要走,兩個人之間不知為什么突然間就有了疏遠(yuǎn)的感覺,讓她禁不住的有些不自在。 五星級的酒店,太過奢華和考究,住這樣的房間她還真是不自在,幸好只讓他訂了一晚,明天晚上,她是一定要換地方的。 馬賽克的洗浴室,富麗堂皇的,洗了澡,全身都清爽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起昨夜,她仍是心有余悸。 幸虧是他來得快,否則,那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 換好了一身便裝,戴上墨鏡推開門時,風(fēng)鳴鶴正靜靜佇立在她的門前,看那姿勢,仿佛等了許久似的。 “走吧。”他輕輕揚手,她的手臂卻一伸,就極自然的環(huán)上了他的,“喂,這樣才象夫妻,你若是不讓我叫你哥,那我就要這樣賴著你。” “隨你。”他也不推開她,帶著她就去了餐廳。 菜單來了,他推到她的面前,“你點,不必要給我省錢,出來本就是來消費的。”她卻知道明明不是這樣的,他是來救她的,卻是欣然接過菜單,撿著他和自己都喜歡吃的點了幾樣,然后交給服務(wù)生,“暫時就這些,想起來再點。” 放下菜單,他正兩手搭在椅背上看著她,那微微后仰的姿勢象極了一只鷹,仿佛隨時都會飛上天空自在翱翔一樣。 菜很快就上來了,兩個人悶悶的吃著,不知道為什么,自他從房間里出來,他的神情就有些不對,才吃了一半,他的手機就響了,瞟了一眼桌子上手機的號碼,他隨手接了起來,只聽著對方說了什么,然后便道:“我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只怕沒空過去。” 一會兒,他又道:“行,一個小時后見。” 說完,他放下手機,“晚上一個朋友約了我,你要不要一起?” 她搖搖頭,“不了,你去吧。”突然間就發(fā)現(xiàn)她與他好象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是格格不入。 只吃了幾口,他就匆忙走了,偌大的餐廳里雖然人很多,可她卻突的覺得空落落的,慢騰騰的吃著,根本就是在消磨時間。 不知道他要去多久,也不知道他要什么時候回來,她一概的都沒有問他,呵呵,她這個假妻子,其實不稱職呢。 吃好了,她揮了揮手,“結(jié)帳。” 那服務(wù)生看了她一眼,“那位先生已經(jīng)結(jié)好了。” 他還真快,也體貼,知道她沒有什么錢,她手上的現(xiàn)金來這里消費個兩三次估計就得花光了。 “這附近有沒有賣生日蛋糕的?” “小姐出了酒店往右轉(zhuǎn),大概兩三百米就有一間蛋糕店。” “謝謝。”她拿了錢包就去買了生日蛋糕,好大的一個,就是七八人吃都吃不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買了這么大一個,可是,看著就是喜歡。 蛋糕上的圖案是一只牛。 昨晚上他的生日不知道有沒有吃過蛋糕,她突然間就想要在今天補了。 雖然只有她一個人。 雖然還是別人的生日,而且還遲到了一天,可她依然想要吃蛋糕。 點了幾樣小菜,回到房間里的時候,一室的孤寂,眼睛看著蛋糕,手里卻拿過一瓶酒,淺淺的就著小菜啜飲著,仿佛在餐廳里根本就沒有吃過。 一瓶酒,她喝了許久許久,小口小口的一次只喝一點點,沒人愛惜她,那她就自己愛惜自己,眼看著時鐘已經(jīng)到了晚間十一點了,也不知道風(fēng)鳴鶴是不是回來了,呵呵,她不管了,她只想吃蛋糕。 那些蠟燭也不想數(shù),一古腦的全插了上去,然后關(guān)了燈,一一的點燃,她也不吹滅,就是靜靜的看著,一只一只,就象是天空中無數(shù)的繁星閃爍,真美。 燭淚點點,悄悄的燃燒著,她專注的眼神不曾移開過,突的,門外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她的房門開了,風(fēng)鳴鶴奔了進來,“紫伊,你在做什么?”他沖到她的面前,空氣里一股燒焦的味道,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袖口不知何時已被點燃,此刻正在黑暗中或明或暗的燃燒著,而她,竟是恍若未覺。 眼前,是男人閃動的身體,袖口的火星很快被他用手直接就按滅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疼過,她靜靜的還是看著那些蠟燭,他的聲音卻仿佛從遙遠(yuǎn)的天際傳來,“是為了阿威嗎?” 仰首看他,竟不想他居然知道阿威,卻是倔強的搖頭,淡淡道:“不是,他不配。” 說完,她起身步向洗手間,徒留那只蛋糕上灑滿了燭淚,點點滴滴,一如她的心,只剩下了亂…… 可是驀然,紫伊忽覺不對,“阿鶴,你認(rèn)識阿威?” 他笑,搖了搖頭,“不認(rèn)識。” “那你怎么知道他?”困惑的看著他,阿威兩個字剛剛絕對是由他先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