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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后禁欲才是最大的折磨,也難怪薛傾記恨至今。以薛傾這一路對楚云閑的了解,他們想鬧洞房的時候做點什么,難度太大。還不如現在就開始報復,有青兒替他們拖延,灌醉梁君末不是問題。 梁君末的掙扎很快被大家壓下去,以他的身手,要在這幾個人面前脫困,根本沒有可能。 楚云閑站在原地,舉目望去,除了青兒和趙懷,他熟悉的人少之又少。青兒沒有走,還在他身邊站著。 “看來大王爺暫時是不能脫身,楚將軍可愿意和在下小酌幾杯。”跟在梁君時身后的俊朗公子邁步過來,青兒面色微變,俊朗公子揮手讓她退下。 青兒面露難色,閣主的命令她不能不聽,但楚云閑在此地就只有她一個相熟的人。把楚云閑一個人丟在這里,青兒擔心他尷尬。好在青兒遲疑這幾息,梁君時已經擺脫其他客人的糾纏,快步走來。 相隔不遠,梁君時知道發生了什么,安撫青兒道:“無妨,你先下去。” 青兒點頭告退,俊朗公子不滿的嘟囔道:“明明是我的手下,怎么反而只聽你的。” 梁君時假裝沒有聽見,給楚云閑行禮道:“小弟君時,見過哥哥。” 第二十一章 :李玉寒 梁君時的樣貌和梁君末有幾分相似,這些年梁君末忙于自己的事情,時常不在家,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梁君時在處理。就連今夜的婚事,也是他在cao持。比起梁君末的輕佻、吊兒郎當,梁君時更穩重。 煜王府現在的情況來的路上青兒已經給楚云閑講解,梁君時不端架子,不擺譜,態度恭敬,楚云閑自然不會端著給別人臉色,抬手道:“今后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我就說將軍是個明白人,就算心里不樂意,也不會在大婚這天讓彼此難堪。君時還不信我,我何時騙過你?”錦衣公子笑道,他這話說的直白,楚云閑面色一沉,不知道他是故意諷刺自己還是為人便是如此不懂場合。 梁君時也是眉頭一皺,詫異的看著錦衣公子,他知道對方素來毒舌,但從來都很有分寸,怎會在這種時候掉鏈子?這句話說出來,楚云閑會怎么想? 錦衣公子仿佛沒覺得自己說這話有什么問題,依舊笑的人畜無害,自我介紹道:“在下李玉寒,青羽閣閣主,說起來我和你大哥還是舊識。” 楚云閑對李玉寒的印象太糟糕,即便對方說他認識楚云征,楚云閑也只是淡淡的嗯一聲,不在搭話。 梁君時也嫌李玉寒沒事找事,讓他那邊涼快就去那邊呆著。李玉寒委屈的看著梁君時,拉著他的衣袖道:“君時,我實話實說也不行嗎?” “李玉寒,你給我閉嘴!”梁君時額角狂跳,楚云閑被逼遠嫁,心里怎么可能樂意。這是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每個人都忍著沒說,李玉寒倒好,一口氣全說了。 梁君時心里來氣,他特意安排青兒和趙懷這兩個熟人迎親,就是不想楚云閑心里有負擔,到了戚國會覺得難以自處。大家都在小心翼翼的照顧楚云閑的感受,薛傾等人也只敢鬧騰梁君末,怕楚云閑不熟悉戚國的風土人情,心里郁結。 說句心里話,李玉寒會出門來參加宴席,梁君時心里很高興。只是他素來會隱藏自己的感情,面上看起來不明顯。他原本想著薛傾他們一定要鬧騰梁君末,那李玉寒還能幫襯一下楚云閑。 誰知道李玉寒沒安好心,說話帶刺,句句針對楚云閑。梁君時不曾聽過李玉寒和楚云閑有舊怨,這一見面就杠上,他真的始料未及。 李玉寒的敵意來的突然,楚云閑深吸兩口氣才壓下心里的不悅,這份挑釁他在心里記下,來日必將加倍奉還。 “楚將軍,我知道你正在心里給我記小賬,這可不行,我們以后說不定是……”李玉寒猜到楚云閑心中所想,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梁君時一肘子撞在肚子上。梁君時氣的不行,李玉寒捂著肚子,抬手揉他的頭道:“別氣別氣,我不鬧了還不成嗎?” 梁君時揮開他的手,磨著后槽牙道:“你走開!” 李玉寒莞爾道:“這可不行,你還要去招呼客人。我走了,誰照顧楚將軍?” “你這也叫照顧?”梁君時瞪他一眼,余怒未消。李玉寒說要和楚云閑喝酒,梁君時才放心讓青兒走,誰知道這人是這個樣子。 “我剛才只是玩笑……” 李玉寒放軟了聲音,他看梁君時的眼神帶著明亮的光,那樣的神情楚云閑并不陌生。在爹娘和大哥的身上都出現過,面對喜歡的人,眼神更能反映內心。 這個人喜歡梁君時,楚云閑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不過看梁君時的樣子,隱忍和無奈更多,喜歡并不明顯。這是還沒追到手,楚云閑心里冷笑。李玉寒今日給他難堪,就別怪來日自己給他下絆子。 李玉寒溫聲給梁君時解釋,總算平復了梁君時心頭的怒意。梁君末被薛傾纏上無法脫身,其他的賓客還需要人照顧,梁君時的確分身乏術,沒有多余的精力分割在楚云閑身上。 “抱歉,哥哥,今日事情太多,只好委屈你先和這個混蛋聊聊。如果他再敢對你不敬,煜王府的大門他就別進了。”梁君時歉意的看著楚云閑,最后一句卻是對李玉寒說的,警告意味非常明顯。 “初來乍到的確有很多東西不明白,麻煩二弟幫忙張羅。這位李閣主既然對我很感興趣,小酌兩杯亦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