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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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現在程予舒伸進來的手指一樣,在糖化開的甜膩中,混進微微的咸。 手指壓在舌面上,很快就被厚而軟的舌頭包裹舔舐起來,程予舒的手指很調皮,卷在涎液的潮濕里,明顯在挑逗他。 陸誠卻嘬弄的很認真,在他第一次嘗到這種味道的時候,就已經著魔了。可他只能仰望,隔著天塹,隔著鴻溝,小心地望向她。 “我的糖,好吃嗎?”大人們走后,程予舒翹起腳,等陸誠后知后覺地蹲下替她脫掉沾泥的膠鞋,才滿意道:“看上去不算太笨,知不知道你以后應該聽誰的?” 陸誠把剩下的塑料棒拿出來握在手心:“大小姐,這個,我還做不了主。” “種子不會因為被泥土覆蓋就停止生長,只有破土而出才能長大。”程予舒指著那片播種完的田地:“剛剛你扔下的是胡蘿卜的種子,它們會長大的。” 身形比他嬌小的女孩子,說起話來卻帶著程懷庭的影子,與純粹的威壓不同,陸誠對程予舒還有發自內心的愛慕和心甘情愿的臣服。 程予舒抽出手指,攬著陸誠的脖子起身,跨坐在他腿上。 看過硬盤的程道年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陸誠人在哪里,路過程予舒房間時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門口沒有值守的人,這只能說明陸誠自己在里面。 程道年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也等不到陸誠出來,只能死心回自己房間去。程予舒不是不想要人陪,只是不想讓他陪著。 輾轉反側,一夜無眠,無論把自己收拾的多么光鮮亮麗,也掩蓋不了眼球上布滿的血絲,程道年的身上透出的亢奮是顯而易見的,帶著股說不出的狠戾。 程予舒站在陽臺上看著他離開,才吩咐陸誠:“讓你的人也跟過去幾個,別遺漏了什么重要的物件,有什么情況及時報過來。我約了SPA,準備車吧。” 云星月姍姍來遲的時候,程予舒正吃著塊蛋糕,聽見陣風風火火的腳步聲,就知道是她了,擱下勺子,程予舒張開懷抱迎接。 “好久不見,我的乖乖,想死你了。”云星月也抱上來,不住地拍程予舒的后背,摸到凸起的蝴蝶骨,又開始嘮叨:“可是瘦太多了。” “吃了苦頭的,可別羨慕我。” “說什么呢,健康最重要,來,快坐下。”云星月把程予舒按在沙發上:“可得好好補回來。” 程道年那里可沒有這樣的溫馨和諧。 會議室里程懷庭正在開會商量公關對策,公司的董事跳樓自殺,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都容易讓人起八卦的心思,還莫名其妙就突然上了熱搜,各種營銷號的小作文傳的五花八門。 逼死高管、替罪背鍋的言論一起,很是動搖人心,程懷庭知道程予舒回來了,但是人沒回家也不露面,他現在的局面就有些被動。 不能一擊即中,就只能借著這波潑來的臟水先收斂蟄伏了,至少股份在,自己的人也安插了不少,有程家人的身份,程予舒還不能趕盡殺絕。 這應該也是來自她的警告,先順著她的意思低頭,給了臺階下,保住已經得到的東西,再徐徐圖之。 程道年來的很突然,程懷庭的秘書攔不住他,直接被人拉走連同辦公室的文件材料一起看管起來。 目的很明確,程道年就是奔著程懷庭手里那些股份來的,直接闖進會議室,陸誠的人跟著可以壯聲勢也叫程予舒放心,他不能拒絕。 “下去。”公關經理正在講應對方案,被程道年喝止。 屏幕上顯示的內容很快就從PPT換成了一份內容讓人驚訝的股份轉讓協議。 “你這是想干什么!”觸及到了核心的利益,程懷庭也壓不住心中的憤怒,接二連叁的變故已經讓他忙得焦頭爛額。 “這份協議可是真實有效的。”程道年播放了程明賢簽協議的視頻,他收了現金,出賣了自己名下的那部分股權。 接著第二段視頻,險些要把程懷庭氣得吐血,程明賢轉頭把錢送上了賭桌,輸的干干凈凈,還叫囂要賣程懷庭的股份,不是他能做主的東西,這次就沒人再和他簽協議了,而是換成了高利貸。 “你,你,這是違法的,這不是出于真實意愿,是誘導,我一定訴訟到底。”程懷庭環視四周,高管、親信面面相覷,人心開始浮動,逼得他不得不冷靜。 不知道程道年手里還有什么牌,必須把公開的會議中止:“今天先散會,所有內容不得以任何形式對外傳播。” 等人散了,程道年又開始播放新的視頻,程明賢抽了大麻,還有提供給他東西的毒販的指認:“這體面也是給程家留的,不過,我還想要你手中的那部分,正好抵了高利貸的欠款,不是兩全其美。” 程懷庭現在面臨的難題是要兒子還是要股份,程道年的這段視頻只要提交給警方,程明賢坐牢就不可避免了,放出來是明晃晃的威脅,只能先盡力拖延:“你是隔了房的,想插手我們主家的股份,未免太過貪心。” “貪心的可不是我,論起主家,更不是你能代表的,這算半斤八兩嗎?”程道年笑得很陰郁,在權力面前,眷戀和愛意都要克制。 所有的克制都會變成對外的遷怒,如果這遷怒是來自于程予舒,而造成這一切的是本該和睦的親人。 “對予舒動手,真要查也未必找不到證據,賴著不走,撕破臉對大家都沒好處,你說是不是啊?堂哥?” “程予舒自己不出面,倒讓你個不相干的人來鬧,是什么道理?” “少廢話,我這還有鄭董事從你家出來的監控錄像,要知道在這之后沒多久他就自殺了,說和你沒關系,誰信呢?” 想做的事沒成就要付出代價,程懷庭必須讓步:“程明賢的股份你可以拿去,但是……” “我的意思的連同你的全部股份在內,都要!”程道年咄咄逼人,直接打斷,爭奪利益的事,怎么可能只做一半,不把程懷庭徹底踢出去,對他自己也是后患無窮:“股份我是一定要的,至于以后還認不認這門親戚,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我手里的東西還多著呢,真放出來,看看打得是誰的臉。” “你是程予舒的狗吧,這么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