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信號(陸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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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歇時,也不愿拔出去,就那么摟著她,程予舒坐在陸誠的腿上,還是交迭在一起,懶懶的靠著他,任由陸誠動手替她清洗。 分開時帶出的濃漿散落到水中,化成白絮。 坐時有些感覺不到,甫一起身,舒展開來,一團熱流瞬間涌出,白膩的jingye混在透明的yin水里,從xue口溢出,順著大腿內側滾動著墜落。 連小腹里都松掉一塊,輕減許多,如此這般不得不洗,陸誠只覺可惜,原本難得的機會因為在浴缸里竟是留不下什么。 若是有了牽絆,孩子就是天大的臉面。 “阿誠,如果我想要你的命,你給嗎?”程予舒伸手,指尖輕柔地撫摸陸誠眉尾的那道疤痕,縫合過兩針的口子,早沒了當年的猙獰:“我都記得,這是小時候你為了救我受的傷。”語氣溫柔的已經能要了他的命。 “早就是你的了。”陸誠知道過往只能由程予舒感懷,他卻不能挾恩圖報。 “人都會變得貪心的,所以你不想再做一次嗎?”在陸誠的嘴角輕啄一口:“去床上。” 程予舒從陸誠的懷抱跌進床里,朝他分開腿,情潮過后的rou縫還洞開著,誘他再度進入。 信號已經釋放出去,陸誠的心態必然會改變,程予舒也縱容著他的欲望。 概率雖然小,也總有個希望在,一切看緣分,她還有幾年可以等。 能得個女兒最好,如果陸誠的貪心有限度,程予舒會考慮讓女兒認他。可若是兒子,多半就得去父留子,命給她,陸誠不算虧,畢竟他親口答應過了。 “唔,阿誠,再深點…啊…” 程予舒的腿掛在陸誠肩上,被他頂撞著,骨頭顛得發酥,軟綿綿地窩折在他身下,小腹酸脹,被撐得滿盈。 陸誠含著乳rou,吮吸的越發用力,嘬弄的乳暈都紅艷起來,舌頭撩著rutou,珠粒挺翹著有些發硬,打圈舔舐,舌尖時不時還要勾她一下,程予舒已經陷入了近乎持續的哼叫,嚶嚀嬌細婉轉,吊著陸誠的神經,催著他的情欲。 深重的插入,碾磨會讓她顫抖的敏感,床上,是陸誠為數不多可以短暫占有她的地方:“夠嗎?這樣好不好?” “不夠,啊,阿誠,啊誠……我要你。”程予舒又在叫他了,她就是有對他攝魂奪魄的能耐,讓陸誠做什么他都愿意。 壓住了程予舒的手腕,不許她躲閃,拿出更狠戾的勁頭cao干,頂到深處的頸口。 急縮絞緊,程予舒想掙扎,卻被困死在懷里,陸誠貼緊了,把火熱的體溫傳遞給她,粗喘著叫她的名字:“予舒…予舒…我給你,予舒。” 碰撞摩擦出的星火,于隱秘交接處,熠熠閃光,在迷茫的海霧中,在如墨的夜色里,像極了一場幻化的美夢,陸誠抱著程予舒,和她抵死的糾纏幸福的如浮云端。 打開的宮口會痛,卻也是升華的快感,只有兩個人的地方,程予舒可以有無所顧忌的放縱,哪怕只是為了責任,她也希望孩子能來自于快樂。 不斷的抽插搗出豐沛的甘霖,帶出淋漓的汁水,肆意飛濺,打濕了腿根,洇在床單上,透出明顯的深色水跡,是他們交織融化在一起的見證。 jingye如愿留在深處,誰都是如此希望。 “不想洗了,外面擦一下,不要黏糊糊的就好。”程予舒已經累了,懶散窩成一團。 陸誠比以往還要帶著體貼的殷勤,仔細的替她清理腿間。 燕窩送來的時候,程予舒已經睡著了,門鈴聲甚至把陸誠驚了一下,生怕吵醒了她。 并沒有留下話,陸誠就擅自做主,留在床上抱著程予舒睡,這不合時宜的送餐竟生硬的打斷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