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準許(陸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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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不算大,水快要漫出去,陸誠匆忙抬頭,眼見喉結就跟著滾動了下,程予舒拉下肩帶,裙子順著她的腰腿落到地上,堆迭在腳踝。 身上只剩了件薄薄的真絲里襯,白色絲質泛著柔和的光澤,包裹不住的曼妙在光與影的流動下變得半明半昧。 蜿蜒起伏的線條流暢圓潤,延伸進視線的時候又被遮蔽到朦朧,明明知道那層半透的衣料底下是什么,仍舊惹人想去探究,想去深入。 脫出裙子,踏進浴缸,慢慢沉進水里,光滑的襯裙打濕吸附在身上,透出肌膚原本的rou色,穿著衣服卻比不穿還要容易誘發陸誠翩躚的聯想。 “怎么不說話?好看嗎?”程予舒高高抬起腳,也分開腿給他看。 腳尖點上陸誠的喉結,順著胸膛的中線,劃到堅實分明的腹肌。帶起的水珠滾落消失在衣領下,襯衣上洇出一條長長的水跡,繼續往下,就戳到了他瀕臨爆發的鼓脹,撓癢一般的力道,勾起的是他無盡又瘋狂的欲念。 “好看,再沒有更好看的了。”想要再重一點,多蹂躪他一點,大小姐是允了他的。 陸誠的手像鉗子,握住程予舒的腳腕,加上了力度壓下去,就著她的腳底揉蹭。 癢得她忍不住掙了一下,陸誠卻笑著不放,直到程予舒嬌嗔松口:“進來。” 陸誠才松手把她的腳支在浴缸邊沿,稀疏的叢林之下,是兩根手指遠不能滿足的洞xue,脫掉衣服擠進去,一半的水都要潑出去了。 修長的雙腿盤在陸誠腰際,程予舒抬起胳膊,濕掉的薄紗被一點點揭開,終于露出原本光潔的皮膚,蹭在身上,斑斑駁駁的觸感像灑出的餌料。 環抱著陸誠的腰身,程予舒又往前挪動了,徹底貼近他,分開的腿心被突出的硬物頂上,激得她瞬間瑟縮了一下,頂端抵著尚未打開的rou縫,不自覺的緩緩蠕動試探。 陸誠比她還要敏感,反應迅速,伸手就要從一旁的托盤里拿安全套。 “不必了。” 剛剛拿起的小包裝掉了回去,這意思是……? 第一反應是不要繼續做下去了,可是程予舒靠在他懷里絕沒有任何停下的兆頭。 “不用套,繼續。” 巨大的驚喜鋪天蓋地席卷而來,這是!這是!大小姐是需要繼承人的,相當于默認給他機會。 陸誠心神都亂了,甚至來不及思考這背后可能牽動的復雜意義,已經rou眼可見的變得急躁起來。 手掌壓在程予舒的尾椎骨上,把她推向自己,縫隙強硬的撐開,guitou卡在xue口,被緊緊地吸咬住,再進就有了莫大的阻力。 閉鎖荒蕪的沼,一步之遙,過去便是活色生香的源。 碩物硬挺,擠脹在即將包容它的洞口,復返擴充,終是要一下果斷的突進,把guitou完整的頂入,連柱身也狠狠刺進一截,才能不再被收縮的rou瓣滑膩著吐出來。 “唔——好脹。”錐子似的楔進身體,快感來的急切,手指也跟著蜷曲收緊,指甲全掐進脊背的皮rou里去。 陸誠渾不在意,或者說這點稀松的痛楚反而加劇著他的滿足,是熟悉想念的故地,緊致更甚,連那層隔膜也不必有。 腰腹用力,一鼓作氣,把余下的空間也盡數填滿,夾緊的嫩宍被洶涌的力道推進,褶皺在摩擦中迸出密集的花火,榨出豐沛的漿水,直到頂端撞上一團敏感至極的彈軟。 那里顫巍巍地抽動收縮,像是觸動了什么開關,引得程予舒也跟著戰栗。她發了軟,指尖卻掐得愈發深重,承受著過量的刺激,沒有渠道能散出去,全都堆積在深處。 陸誠的動作卻不停歇,壓著她一波接一波的抽動,不管程予舒想不想要,他都想給予她,獻上自己的所有。 “阿,啊,阿誠啊……” 分不清是在叫,還是在叫他,只有背上的痛楚是真實的,在難以置信的快樂里,讓陸誠感知到一切并非虛幻。 他在她的身體里放縱,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