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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轉頭看自家殿下,只見其拈著杯盞,薄唇輕啟,抿下一口茶湯,一副沉穩平和的模樣,不禁稍稍放下心來,另一樁心事卻浮上心頭。 *** 暮色四合,天地靜謐。懷恩十分順利地將兩個守門的太監引開,自己摸黑溜進了書房。從懷中摸出火折子。一吹,微弱的亮光照清了腳下的路。 她來到書案處,將火折子映在眼前,在案沿處不斷摸索著。她一連觀察了好幾日,最有可能存放賬本的便是這個抽屜,只是其上掛了銅鎖,而鑰匙她隱約見朱辭遠坐在椅上,手中的鑰匙便從無到有,變戲法兒似的,而他的身上卻從未佩戴過鑰匙,因此懷恩懷疑這鑰匙定然就在這桌案處。白日里借著擦拭書桌的名義多番查探,終于找到了案沿處凹凸花紋間的蹊蹺。 手指果然又碰到了那處凹陷,懷恩將火折子吹得亮了些,她兀自擺弄了一會兒,便抽出了鑰匙,此處的結構類似魯班鎖,只要動幾處活木,便可拿出鑰匙! 她屏緊氣息心跳如擂鼓,一口白牙咬緊火折子,在光亮的映照下,她用那把鑰匙打開了銅鎖。抽屜拉開,一本一本地翻找,卻并沒有她想要的賬冊。懷恩不肯死心,在抽屜里摸索輕敲,果然發現后壁處有一暗格,悄聲打開,將那原本子拿出,映著光亮翻看,功夫不負有心人,恰恰是她要偷取的賬本!懷恩心中激動,趕忙抽出來藏到懷中。 *** 朱辭遠緩緩轉動著手中的陶盞,細棉布緩緩擦過杯沿,大大小小的水珠便消失殆盡,他凝目看著,將手中的活計干的很細致。他很歡喜這套茶具,手指摩挲杯壁時會有厚重的質感,湊于鼻間,會有清雅不濃郁的陶香,他一貫喜歡這種沉斂的氣質。 門開了,長寧垂頭走了進來,他的步伐有些沉重。朱辭遠聞聲抬頭,便見長寧面色沉郁,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擱下茶盞,抬眸看他,聲音中夾雜了一絲自己都不曾察覺的低沉:“是誰?” 長寧抿了抿嘴角,小心翼翼地看向朱辭遠,終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是懷恩。” “砰!”地一聲,整套茶具被拂墜于地,陶瓷四裂,跌得零零碎碎,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樣,可是明明上一秒,它的主人還如珍如寶地擦拭撫摸它。 長寧本能地跪了下來,胸膛止不住地跳動,他第一次見殿下發這么大的火!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迎來本卷的高潮部分哈哈哈哈哈哈!下章和下下章搞事情明天不更哈,后天更(我這么吊胃口會不會挨打 嚶 還有看到這章的寶貝能不能別罵我 嗚嗚嗚 我今天寫完了表白那章的稿子,嘿嘿嘿,全程姨母笑。 第27章 審問 “砰”地一聲清響,整套茶具被拂墜于地,陶瓷四裂炸開,跌得零零碎碎,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樣,可明明上一秒,它的主人還如珍如寶地擦拭撫摸它。 長寧本能地跪了下來,胸腔止不住地跳動,他從未見殿下發這么大的火! 正在此時,殿外有小太監進來通稟:“殿下,懷恩求見,說是有要事要稟。” 房中一時陷入詭異的沉靜,那小太監以為殿下方才未聽清,正欲再重說一遍,卻聽朱辭遠發了話,“讓他進來。” 他的語氣很淺淡,像將散未散的薄霧。 懷恩一進來便覺殿中氣氛不同以往,似帶著一般難言的沉重壓抑,像一頭假寐的獸,只等他近到前來,再血口一張,將她拆骨入腹,萬世難以超生。 掌心不由得起了一陣冷膩,她抬首悄悄打量,殿內陳設如常,朱辭遠倚在昏黃的光暈里,手中是卷讀了大半的書。懷恩緩了幾息,舒緩了下來,只覺得是自己多心,不由得捏了捏掌心,如今箭在弦上,退無可退。 她走到朱辭遠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仰起一張帶著惶恐愧疚的臉龐,薄淚還噙在眼中,“殿下,奴……奴才是來認罪的。” 座上的人卻仿若尋常,只將一頁翻攏過去,也不抬頭看她,語氣是一貫的溫和內斂,“你又闖了什么禍?”話語間是如常的縱容,像是知道自家小孩玩劣,只等她將錯誤坦白,再雷聲大雨點小地訓斥幾句,便不辭勞苦地去給她收拾爛攤子。 懷恩垂下頭來,手指無意的摳弄著衣擺,“奴才偷過殿下幾樣東西。”話畢又小心翼翼地抬頭覷著他的臉色,見他看來又倏地低下頭來,竟真像是個犯了錯的稚童。 果然上首之人聽罷將書卷擱下,染上幾分嚴厲的目光看向她,語氣里有質問:“所竊何物?何時所竊?” 懷恩被唬得吸了吸鼻子,吞吞吐吐道:“所竊有兩物,一物是墨錠,初來端本宮時所竊。一物是書房抽屜中的賬本,今……今夜所竊。” 越往后頭說,她的聲音越小,可也足夠讓朱辭遠聽清了。她說完未聽見對方發話,便狐疑地抬頭去探究,卻正瞧見那本書卷直朝自己面門砸來,她躲避不及,被砸了個正著,她疼得往額角上揉,卻瞥見那人眉眼沉厲,大有發作的意味,忙縮回手來,替自己辯解。 “殿下先別治奴才的罪,且聽奴才將前因后果說來不遲。”見首上之人并無言語,便自顧自地道:“偷墨錠的確是奴才一時糊涂,起了貪念,這才犯了大錯,奴才悔不當初。可偷賬本之事,實非奴才所愿,乃是受人脅迫,還請殿下饒奴才這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