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 po1⑧.#269;om
陸彥換了發(fā)型,梳了個大背頭,整場談判下來,對面女高管看著他笑得合不攏嘴,連語氣都忍不住上揚。 這次蔣筠不是主角,陸彥也不是,新招攬的錢沫是主力,蔣筠作為牽頭人,只負責最后簽約的部分。 錢沫步步緊逼,對方準備不夠,被打亂了陣腳,似是沒料到錢沫的犀利強勢。 蔣筠倒是滿意地頻頻點頭,她是看中錢沫這點,把她收入手下就是想讓她成為手中最鋒利的那把刀,狠戾直擊、一擊破局,現(xiàn)下看來,卻有如此效果。 用手撐了撐鏡框,陸彥悄悄把手滑到桌下,握住蔣筠左手,捏捏rou,眼眸帶笑。 偷情的感覺還不賴。 蔣筠面無表情地掐他手,討厭在工作中不合時宜做這些事,影響她賺錢,實在是不聽話,隨后又帶著怒氣踢了他一腳,示意他安分一點。 然后某人更開心了,嘴角都要掛到天上去了。 受虐狂!瘋子! 成功按計劃拿下,團隊定了慶功宴,蔣筠和陸彥卻一起缺席。 “蔣總和陸秘怎么不在?” “好像是陸秘不舒服,蔣總陪他回酒店了。” “誒,我們的大功臣錢沫呢?” “不知道,剛剛還在這喝酒呢。” “這一個個的,不管了,我們繼續(xù)吧。” 黑暗的人行通道內(nèi),錢沫被抱起抵在墻壁上,唇舌都在一人的掌握之下。 “可以嗎,今天?” 他在向主人發(fā)出請求,錢沫輕輕點了頭,前段時間全心全意撲在項目上,想要大展身手,如今順利完成任務也有心情玩弄“狗狗”一番。 酒店 頂樓套房 “陸彥,你圖什么呢?”浴室暖光打在身上,蔣筠在大鏡子前卸妝,向一旁擦頭發(fā)的陸彥發(fā)問。 一起回的酒店,陸彥黏著她進了她房間,積極洗澡,現(xiàn)下已經(jīng)換上了浴袍,和蔣筠一起擠在不大的浴室里,手還搭在她腰上。 “你啊,”他嬉皮笑臉,從身后埋肩抱她,“我就想要你。” 蔣筠臉色一沉,顯然不相信他的話,用洗臉巾擦臉,把垃圾一扔,冷言相向:“多久?” 嗯? 她把他手拿開,冷酷地盯著他:“你的熱情多久能消失?” 對這段關系的熱情,一個月,還是叁個月,能讓你對我再無想法? 他無言,只是無奈看著她,心緒難言,試圖拉住她手,說一些情話暖化她,然而被無情甩開。 “叁個月。” “叁個月后,所有關系結束,OK嗎?” 蔣筠依然不把陸彥的話放在心上,被熱情沖昏頭腦時一切說法承諾都是妄語,聽個情緒還行,若是都當真,那才是她昏了頭。 各種意義上,她都舍不了陸彥,無法心安理得讓他遠離她的工作生活,所以決定自私一把,滿足陸彥暫時的愿望,等他熱情過去了自然分開,他們還可以是默契的工作伙伴。 陸彥被氣笑了,沒想到有一天她的冷情也會用到他身上,很好,也算沒有看錯她。 將她禁錮在懷中,摸著她脖子,慢條斯理地吻她。 “叁個月,好像不夠呢。” “一年,頂多一年。” “試試吧。” “不能讓章裕知道。” “嗯,我盡量。” 這可不能保證。 他一把解開浴袍的衣帶,露出腹肌,多日鍛煉,成果非常明顯,女生的手忍不住黏上去,戳了戳,又上下摸了幾把,隨即被他雙手捧著頭,彎腰親吻。 意味珍視的一個吻,很輕柔,含著上嘴唇,她順從著張開嘴,接受他的撫慰。 坐在床邊的吻,開啟了今晚的放縱之旅。 把她的衣服褪下,他微涼的指尖撫上乳尖,挑逗幾下,忍不住吻著她,才分開幾秒的嘴唇又貼在一起。 “溫柔,”他抵著她額頭,“還是?” 啰嗦,顯得他們關系很純情。 她一把勾住他浴袍,把他反壓到床上,騎到他身上,動作幾下,把浴袍扔到地上,手摸上yinjing,那里已經(jīng)很硬了。 “按我的節(jié)奏來,”她抬起臀部,在那里上下磨蹭了幾下,果然更硬了,“嗯?” 夜很漫長 背觸碰到落地窗的那一刻,她冷到渾身顫抖一下。 “冷。” 他從那里退出來,讓她站到地上,隨后哄著她轉(zhuǎn)身,跪在地上,舌尖直抵花蕊,她撐在窗沿上長長喘息一聲。 暴雨后的微風格外溫柔。 “好看嗎?” 外面世界燈火通明,城市繁華盡收眼底,耳邊是情人低語,她反過手摸上他的臉,側(cè)著吻上他。 “嗯。” 手被壓在窗上,胸乳在他手上變化出各種形狀,她呻吟幾聲,不知想到什么,笑出了聲。 “笑什么?” “那年你還跟我說叁十層好高,膽小來著。” 初入職場的他無知膽怯,如今的他和她站在這里,只會和她一樣嫌棄這里不夠高。 高處不勝寒嗎? 他又扶著那處進入了,一手牢牢扶住她腰,一手與她十指緊扣。和她深情對視,身心皆交付于她。 她懂他,配合他撞擊的動作,努力往后靠,喘出熱氣撲在窗上,留下片片印記。 有人相伴,即使身處高處,亦有暖意nongnong。 他低頭看她,眼里是化不開的愛意濃密,親親她下巴,身下動作依然猛烈。 至少此刻,她與他,心在一處。 放縱一天一夜,回去前一天,蔣筠特意到商場里買了一對新對戒。她沒打算讓陸彥和她一起,陸彥卻堅持跟著她去了,還纏著她要了一個男士戒指。 舊的戒指無法修復,她懷著愧疚之心買下了新的對戒,想當成出差禮物送給章裕。 至于陸彥,在他的糾纏下她為他的戒指付了款。 “給情人送戒指,不是理所當然嗎?” 她狠踢了他一腳,他喊了幾聲疼后又不要臉地靠在她身上撒嬌。 “我就要這一個嘛,又不貴。”ρǒ18ɡν.?ǒм(po18gv.) “我也送你一個,好不好?” “以后在我這里,你只戴我送的戒指,好不好啊?” 他沒能得逞,她雖然答應了和他糾纏,卻沒想與他有任何情感瓜葛,所以除了rou體關系,他們之間的交往還是越少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