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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響起。 “進來。” 是陸彥,帶著合同來給她簽字。 “蔣總,這些是要簽字的。”他走到她身邊,把合同都擺好,找出筆,遞給她。 一如往常,她認真地翻看這些合同,陸彥眼色一沉,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跡,是章裕留下的。 走到門口鎖門,蔣筠疑惑,抬頭看他:“有什么事嗎?” “私事,關(guān)起門說。” 看來躲不過了。 不如自己主動解決。 “陸彥,那天晚上的事,我們就當沒發(fā)生吧。” “蔣總,不可能。” 拉扯一番后,蔣筠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變成了這樣。她被他抱到了桌子上,褲子被脫下來,他跪在她雙腿間,用唇舌伺候她。 她沒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歷,只有他舔過那個地方,沒有比較,不知道他技術(shù)如何,上乘還是初級,只知道他舔得她很舒服、也很煎熬,套在襪子里的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她摸著他頭,手指微顫,害怕外面的人聽見,只敢小聲呻吟。 “陸彥,嗯,不要這樣。”ρǒ18ɡν.?ǒ?(po18gv.) 他當沒聽見,都縱容他到這了,他就一定會做到底。 當然最后沒能做到底,因為沒套,蔣筠死活沒讓他空手上陣。 陸彥也狠不下心,在很多方面他都聽她的話,當然除了出軌這件事。 “阿筠,我叫你阿筠,好嗎?”他輕輕咬著她耳朵,情人般耳語,一手抱住她腰,一手揉著她臀,堅硬處在她雙腿間來回磨蹭。 “嗯?”她分不出心思來回復他,耐不住情欲折磨,拼命往他身上靠。 “就當你同意了,”他又吻住她,舌頭滑進她嘴里,勾著她出來,“阿筠。” 手伸進去,填補空虛,嘴被堵住,胸乳落入他手中,被肆意玩弄。 “啊。”她到了高潮。 不一會兒,他抽過紙巾,射了出來。 事后,蔣筠無力地靠在他懷里,任他給她穿上衣服。 “不能再這樣了,”她很難受,抓著他的襯衫,“陸彥,你不能再這樣待在我身邊了。” “你舍不得,”他只是親吻她的額頭,“是我做的壞事,你沒錯,不要有負罪感。” 她要是舍得他離開,他早就在休假的叁天里收到了辭退信。 他賭對了,過往叁年,他們朝夕相處,她對他,不是半點心思都沒有。 “不會讓他知道的,我只要你一部分的時間,一部分的愛,一部分就好。” 叁年前 “陸彥,”她看著他,笑了,“我選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我會的。”彼時的他一無所有,憑著一腔孤勇來應(yīng)聘,得到了她的青睞。 沒有人看好他,除了她。 后來,他陪著她,拿下了一個又一個項目,開辟屬于她的商業(yè)帝國。 什么時候心動了呢? 他不知道,只知道某一天看到章裕親她時,他生了嫉妒之意。 明明是我,明明陪在她身邊支撐她飛翔、難過時給她擦眼淚,憑什么最后她看向的人卻是章裕? 一個一心泡在醫(yī)院的醫(yī)生怎么能照顧好她? 一個醫(yī)生,怎么能配得上她? 她與他,才是攜手共進、良侶一雙。 欲望積沙成塔,他終于行動了。 趁虛而入,秘書的身份給了他最大的便利,他輕易就得手了。 “章裕,”她主動給他打電話,想坦白這發(fā)生的一切,卻怎么也說不出口,“我,我要是做了錯誤的決定,怎么辦?” 很奇怪的一個問題,他想了想:“如果是公司的事,我給不了建議,你可以和陸彥商量;但是是生活上的事,我只能說盡量補救吧,不管怎樣,我都陪你一起解決。” “老公,我,我馬上又要出差,你能請假陪我一起去嗎?” 話題突然轉(zhuǎn)折,他沒能品出其中的不對勁。 很任性的一個要求,但她必須問出口,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如果沒有他,她又會和陸彥一起滾到床上去。 “嗯?筠筠,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她從未有過這樣的行為,這讓他很疑惑。 “沒有啊,你就不能陪陪我嗎?” 最后當然是不了了之,醫(yī)院多忙啊,他哪能抽出身來。 “筠筠,不要著急,我們來日方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