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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西弗勒斯覺得他喜歡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因為他出色的外表和富有的金錢,還因為一種似乎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情緒,或者說是直覺。他愿意遵從這個男人的吩咐,他知道對方不會傷害到自己,雖然這聽起來有些輕信和奇怪。 “你的房間。”阿布拉克薩斯推開了一扇早就布置好的房間大門,將里面的陳設展現在了西弗勒斯面前。正中央是一張鋪著墨綠色帳幔的四柱大床,天藍色的枕頭被家養小精靈拍打得松松軟軟,兩個衣柜和兩個書柜整齊地排列在墻邊,書柜上還放著一些幼年巫師的讀物和一些孩子們會感興趣的小擺件。漆成銀色的墻壁上懸掛著幾張被鑲嵌在鏤花相框里的風景畫,從被蘋果綠色的窗簾擋住的窗戶向外開去,可以看到馬爾福莊園內的噴泉和悠然自得走來走去的白色孔雀。 “以后這里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重新布置,但我想那時候你需要更多的東西來填充這里。”阿布拉克薩斯指了指房間內盥洗室的門,開口說道,“現在,去洗個澡然后睡覺,明天開始你將擁有一個新的生活。我希望你能忘掉在麻瓜界的事――除了你母親之外的所有。那么晚安,西弗勒斯。” “晚安,教父。”西弗勒斯點頭,反正除了mama之外,他也的確不想記得什么。現在這樣就很好,當然,如果mama也在的話就更好了。 目送阿布拉克薩斯離開自己的房間,西弗勒斯將剛得到的衣物都先堆放在了床上,然后只拿了一件淡**的睡袍走進了盥洗室。你得堅強一些,西弗勒斯。看著全身鏡中自己那紅紅的眼圈,西弗勒斯暗自告誡著自己,mama已經死了,她再不能來幫你做什么了。你可以傷心,但卻不能一直傷心,無論如何都不要忘了她的囑托。 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這樣mama才能真的安心。可是……mama……我還是想你…… 西弗勒斯忍不住靠著墻壁滑坐了下來,就這么抱著膝蓋慢慢哭了起來。 從自己的教子房間出來后,阿布拉克薩斯并沒急著去休息,反而轉身走進了書房,有些事他需要處理一下,例如告訴盧修斯關于自己教子已經抵達馬爾福莊園的事。這件事其實并不麻煩,因為阿布拉克薩斯早在盧修斯小時候就告訴過他關于西弗勒斯的存在。當然,他統一用教子這個名字做代稱,即使他早就知道那個男孩叫做什么名字。 既然他的西弗已經不在了,而盧修斯也按照計劃出生,那么其他的事也最好按照最早的計劃進行――例如替盧修斯招攬一個死心塌地為馬爾福服務的魔藥大師當助力。所以西弗勒斯斯內普必須出生,而艾琳普林斯則必須嫁給那個麻瓜,即使這會讓她落入地獄。 誰在乎呢?當初的承諾是在霍格沃茨照顧艾琳七年,阿布拉克薩斯自認為在這方面他做得不錯。雖然普林斯并沒有過上公主一般的生活,但至少在她上學期間并沒有人敢去sao擾或者找麻煩。當然,擁有馬爾福庇護也會產生一些副作用,像是幾乎沒有男巫敢主動追求她――尤其是當阿布拉克薩斯畢業后,在整個魔法界鋒芒畢露之際,更沒人敢輕易去動似乎被馬爾福看中的女巫。誰也不想觸怒一個巔峰時期的馬爾福,因為后果幾乎是無法想象的。 當然了,總有一些不畏權勢的人會去故意無視這點,甚至于他們將這個視為一種證明能力的挑戰。但阿布拉克薩斯為了確保那位叫做西弗勒斯斯內普的魔藥大師順利降生,不得不使用了一些小手段將可能發生的意外都扼殺在了萌芽狀態。他對此并不感到抱歉,因為阿布拉克薩斯始終無法釋懷自己愛人的死因――如果不是那個叫做艾琳普林斯的女人,西弗又怎么會出事!現在西弗死了,她難道還想得到幸福的婚姻?她怎么敢! 她會愛上一個一無是處的麻瓜,她也必須愛上那個麻瓜,然后和那個低賤的男人生下一個注定對馬爾福有用的孩子。這是她的罪孽,她必須償還,而這顯然也是她能一直活下去的最大理由和原因。 阿布拉克薩斯的回憶到此戛然而止,金發男人隨手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張帶有馬爾福家徽水印的信紙開始給盧修斯寫信。這些事他從沒告訴過自己的兒子,也根本不打算讓他知道原委――盧修斯只要記住要對西弗勒斯友善就足夠了。即使再多的虛情假意,在經過時間的洗禮后,也會沉淀出一份無法磨滅的感情。更何況,他會要盧修斯付出一些真心的,哪怕是看在那孩子的天賦上。 ☆、54、回歸 54、回歸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尤其是在并沒有什么大事發生的日子里,幾乎是轉眼間,西弗勒斯就即將在馬爾福莊園內迎來屬于他的霍格沃茨來信。雖然西弗勒斯克制了自己因等待而產生的焦慮,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但阿布拉克薩斯卻依然發現自己的教子在最近的幾天里的不同尋常。這并不難發現,因為西弗勒斯幾乎是以一種癡迷的狀態守在窗子前――不管是客廳、書房、餐廳、還是臥室都一樣,他會堅持選擇坐在距離窗戶最近的位置上,即使那看上去并不是很舒服。 阿布拉克薩斯對此不置可否,他沒打算戳穿,但也沒打算明面上表示縱容。那個孩子很懂事,他很早之前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從來不會要求不屬于他的東西――例如無條件的縱容和溺愛。 當然,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從不溺愛,即使對盧修斯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