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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外人看來,艾琳普林斯是個無辜的受害者,但那又怎樣?如果不是因為她吸引了西弗勒斯的注意,還選擇在那天告白,那么他的愛人怎么又會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失戀女人而冒著危險追出去——西弗勒斯的死亡就是她的罪,而這罪只有等到她死才能徹底清除。 艾琳雖然還想要更多的承諾,但她的身體已經不足以支撐下去了,或許她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曾經覬覦過眼前男人的伴侶,并因此導致了這些年的痛苦生活。但艾琳覺得她不后悔,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喜歡上那個用溫柔眼眸看她的男孩,只不過這一次會站在一個合適的距離,默默的看他幸福。艾琳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兒子,現在的她已經看不清男孩那帶淚的面龐。但不知為何,腦海中卻清晰的出現了她一直未曾忘記的少年影像,而那影像又漸漸與她兒子的容貌重合,最終在完全融合后成為了她人生中的最后的記憶。 “西弗勒斯,你一定要……好好活著……” 1967年11月9日,艾琳普林斯在位于蜘蛛尾巷的麻瓜房子內含笑而亡。 作者有話要說:犀利的小伙伴們可以猜猜阿布到底做了什么呦~~~╭(╯3╰)╮ ☆、53、** 53、** 這里是你的新家,也是你直到成年之前所居住的地方。”阿布拉克薩斯在安置了艾琳的尸體并舉行了一個簡單葬禮之后,帶著西弗勒斯返回了馬爾福莊園。穿過門廊來到客廳,金發的馬爾福將脫下的鹿皮手套拿在手里,隨意指點著屋內的擺設和通往其他地方的樓梯走廊,“當然,如果你愿意的話,在成年后也可以不搬離這里,馬爾福莊園永遠不會缺少屬于你的房間。” 黑發男孩從踏進馬爾福老宅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里面的裝飾震撼得無以復加。墨綠色的鏤花地毯鋪滿整間大廳,華麗的水晶吊燈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奢華的長條沙發上擺放著繡有繁瑣花紋的柔軟靠墊,還有隨處可見的華美飾品和墻壁上竊竊私語的畫像。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自慚形穢,西弗勒斯忍不住止步低頭,卻在看到自己腳上的破舊皮鞋后更加躊躇不前。 就在他猶豫是否會弄臟地毯時,聽到了來自他陌生教父的話,于是西弗勒斯急忙抬頭,盡力讓自己看上去禮貌一些。 “謝謝。”想了想,西弗勒斯又急忙補充道,“教父。” 阿布拉克薩斯對男孩的拘謹不置可否,只是指著長沙發對少年偏了偏頭:“坐。” 西弗勒斯猶豫一下,沿著沙發邊緣坐了下去,他有很多疑問想要問眼前的男人,但卻不知該怎么說出來才比較合適。 阿布拉克薩斯當然看出了西弗勒斯的想法,他決定對男孩寬容一些,不光是因為相同的名字和眸色,還因為他是自己唯一的教子。隨意坐在男孩對面,阿布拉克薩斯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嚴肅,他很擅長這點,因為西弗勒斯幾乎立刻就放松了。 “今天下午,我允許你問所有你想問的問題。因為在今天過后,你就得學會該如何以馬爾福教子的身份生活。”阿布拉克薩斯平靜地注視著他的教子,就仿佛在面對盧修斯一樣和顏悅色。 西弗勒斯墨色眼眸中閃過光亮,幾乎是不加思索的拋出了困擾他許久的第一個疑問:“教父,為什么你從沒來看過我?” “因為你的母親從沒發動過我給你的掛墜魔咒。我不是萬能的,所以根本無法追蹤你的下落―尤其是你幾乎從沒出現在過魔法界。” “是因為找不到?不是因為……” “什么?” “混血。mama說過你不會喜歡混血的我。” 阿布拉克薩斯笑了:“我當然更喜歡自己的教子是個純血。”看到西弗勒斯迅速黯淡下去的雙眸,他伸手揉了揉男孩有點油膩的黑發,輕聲開口,“但我從不厭惡混血。當你個你更多接觸這個世界后,就會發現我并沒騙你。更何況我的愛人也是個混血……” “她是你妻子嗎?” “不,他是我的伴侶。但可惜他已經死了。” “抱歉。” “這不是你的錯。你mama也認識他的,她從沒提起過嗎?” “沒有……” 對話一直在這樣繼續,直到家養小精靈來報告已經準備好晚餐。在阿布拉克薩斯將男孩帶回來之后,它們就被吩咐稱呼西弗勒斯為少爺,并要求對他保持尊敬。這讓有著敏感內心的男孩覺得有些惶恐,但同時還感到了極大的滿足和幸福感。 一頓豐盛但絕不奢華的晚餐過后,阿布拉克薩斯命令家養小精靈前來給男孩量了身材,并在親自挑選了幾種最新款式后,將尺碼連同郵件目錄一同讓貓頭鷹捎給了風雅巫師長袍店。 “今晚你可以先穿盧修斯小時候的,他不會介意的。至于你的,我想在幾天后就應該能夠送過來――記住我說的,永遠不要把一件衣服給家養小精靈,除非你說明了這些衣服的用途。”阿布拉克薩斯帶著西弗勒斯走向放置盧修斯舊年睡袍和長袍的雜物間,在一個巫師成年之前,他是不會摧毀自己幼年時所穿過的衣物,即使放置這些需要很大的空間。 “是的,教父。”西弗勒斯點頭應答,伸手接過了阿布拉克薩斯給他的兩件睡袍,還有幾件據說是在家穿的長袍――雖然在他看來那些衣服完全可以當做是會客用的體面禮服。家養小精靈的禁忌他是第一次聽說,對為什么會這樣很有些好奇和不解,但西弗勒斯沒打算去驗證一下,他現在只需要知道什么能做,而什么不能做就足夠了。尤其是當mama去世,他只有教父一個親人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