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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頂流 第104節(jié)

    “賀局,有人要見你。”

    “見我?”賀振國樂了,“想要見我的人多了去了,不見。”

    “說是您兒子?”

    “睿銘?”賀振國好笑,“你不認(rèn)識他啊。”

    “不是,說叫賀睿寧。”

    “恩?”賀振國愣了一下,“不對啊,他沒在龍城啊。”

    “反正他是這么說的,說是您兒子,非要見您。”看著衛(wèi)耀陽小心討好的姿態(tài),賀振國站起身來,“我說,小衛(wèi),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事情了?”

    “不是你們?nèi)プト肆藛幔俊?/br>
    “抓錯人了?”賀振國很憤怒,“我回來在給你說。”

    他瞪了衛(wèi)耀陽一眼,衛(wèi)耀陽是他在警校親自帶到刑偵隊來的,他在刑偵上有很高的天賦。就是行動的時候很莽撞,抓錯人這中事情,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但還是比較少的,莽撞一般表現(xiàn)在,敢一個人單槍匹馬沖上去抓犯人,不顧自己的安全。

    來到審訊室,賀振國還真看見莊蔚然氣憤地數(shù)落著小陳。

    小陳連頭都抬不起來,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遇見班主任似的。就那個氣場,實在是太像班主任。

    小馮站在門外,根本就不敢進去,生怕他也被莊蔚然給訓(xùn)了。

    賀振國好笑,“睿寧,怎么回來都不給爸爸打個電話。”

    莊蔚然瞪了小陳一眼,小陳頭又垂下去一些。還真是賀副局長的兒子啊,看來他們慘了。

    衛(wèi)耀陽也愣了一下,還真是賀副局的兒子,慘了慘了。

    “爸,我今天剛回家,本來是想放好行李給你們打電話的。”莊蔚然看向衛(wèi)耀陽,“這人不分三七二十一,非要上來就把我抓住。”

    “衛(wèi)耀陽,我記住你了。”莊蔚然瞪著衛(wèi)耀陽,賀振國爽朗的笑著,“好好好,爸幫你訓(xùn)他,這剛回來累不累?吃飯沒有,走,爸帶你去吃飯。”

    賀振國也瞪了衛(wèi)耀陽一眼,“明天把檢討書給我交上來,我給你說過,不要這么莽撞。”

    “走走走。”賀振國招手,“你也是回家給爸打個電話啊。”

    “行李……”

    賀振國拿著行李和莊蔚然離開,小陳抬起頭來哭笑不得的說道,“衛(wèi)哥,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寫檢討書唄。”衛(wèi)耀陽像是xiele氣的皮球坐在椅子上,“誰知道這位賀二公子大半夜回家還不給家里打電話。”

    “賀公子是不是在外面上大學(xué)啊?”小陳小心翼翼的說道,“周末回家?”

    “你管呢。”衛(wèi)耀陽仰著頭,“你好歹也是警察,怎么被一個小屁孩訓(xùn)得頭都抬不起來。”

    “和我以前的班主任太像了,不會是讀師范大學(xué)的吧。”

    “還師范大學(xué)!”衛(wèi)耀陽都?xì)庑α恕?/br>
    “喲。”賀睿銘路過審訊室的時候,拿著水杯,“怎么回事?”

    “不是說還抓了一個犯人嗎?”他推開門,“人呢?”

    “被你爸給接走了。”衛(wèi)耀陽有氣無力的說道,“抓錯了。”

    “抓錯了?”賀睿銘好笑,“又抓誰了?”

    “我可告訴你啊,衛(wèi)耀陽,那個小區(qū)誰都不是好惹的,小心人家找律師告你。最好去賠禮道歉。我說你這么大個人了,不愛惜身體就算了,怎么還莽到抓錯人?你是不是憨啊?”

    “說吧,抓錯誰了?我看看認(rèn)識不認(rèn)識,我做東請客,你賠罪。”賀睿銘站在門邊。

    “你家的二公子。”衛(wèi)耀陽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不剛被你爸接走嗎?”

    “我說你家二公子怎么就這么……能說會道呢?”衛(wèi)耀陽抬起頭來看著賀睿銘,“他回家也不給你們說一聲?上什么大學(xué)啊,周末都回家。”

    “什么?”賀睿銘還以為他聽錯了,“你把我弟弟給抓了?”

    “那可不。”

    賀睿銘同情地上前拍了拍衛(wèi)耀陽的肩膀,“慘了,慘了,我弟弟是真會找律師來告你的。”

    “整理整理行李,找其他工作去吧。”

    “我說賀睿銘,能不能別說風(fēng)涼話?”衛(wèi)耀陽仰著頭,看著賀睿銘居高臨下的那張俊臉,很不順眼。

    “行了,我去找我弟。”賀睿銘撇嘴,“我把他約出來,你賠罪態(tài)度好一點。”

    “我弟可不吃你的那一套。”

    “不是。”衛(wèi)耀陽起身,“我以前也沒有聽說過你還有個弟弟啊?”

    “靠,我給你說過很多次好不好?”

    “不是,你不說很小就被人拐走了嗎?”

    “找回來不行啊?”賀睿銘氣笑了,“我給你說這么多干嘛,我去找我弟去了。”

    “我去。”衛(wèi)耀陽看著賀睿銘,“不是吧,你兄弟我很慘好不好。“

    “誰讓你胡亂抓人的,活該。”賀睿銘放下水杯,“行了,我明天給我弟說一下,不是正好這個案件弄好之后,你要放假嗎?”

    “又得大出血了。”衛(wèi)耀陽揮手,“你別再我眼前晃,我頭疼。”

    賀睿銘嗤笑著,“誰讓你胡亂抓人的,還把我弟給抓了,我爸沒揍你,那已經(jīng)很喜歡你,把你當(dāng)半個兒子看了。”

    “我弟在我家可是寶貝得不行。”

    “明天還要交檢討書呢,估計得在全對面前做檢討。”衛(wèi)耀陽站起身,“我真是造了什么孽。”

    “誰知道呢。”賀睿銘轉(zhuǎn)過身,“對了,你沒有說其他的話吧?別等我弟給我爸告狀啊。”

    “好像……沒有什么過分的話。”衛(wèi)耀陽的眼神游弋,“不過,好像給他說了一句,賀振國是我爸。”

    賀睿銘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這是想要報上我家的大腿啊。”

    “滾蛋。”衛(wèi)耀陽看著天花板,“賀睿銘,現(xiàn)在別讓我看見你。”

    賀睿銘將警服換下,給賀振國打電話,“爸,弟弟回來了?”

    “回來了。”

    “在哪里呢?”

    “在小區(qū)旁邊的大排檔吃飯呢。”賀振國坐在莊蔚然身邊,看著莊蔚然不忿的抓著排骨,好像把那個排骨當(dāng)成衛(wèi)耀陽似的咬著。

    “我馬上到,我也餓了。蹭弟弟一頓飯吃。”賀睿銘開著車,來到大排檔邊,停下車。

    看見賀振國和莊蔚然正在吃飯,他走到旁邊坐下,“弟,回家怎么都不給哥哥打電話?”

    “原本是圣誕節(jié)才回來的。”莊蔚然還是很生氣,并且越想越氣,氣鼓鼓的,臉都漲起來,就像是河豚一樣。

    賀睿銘看著莊蔚然,笑著說道,“睿寧還在生氣啊?”

    “能不生氣嗎?”莊蔚然哼了一聲,“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被人給抓起來,能高興才奇怪。”

    “好了好了。”賀睿銘笑著安慰莊蔚然,“睿寧別這么生氣,哥哥明天幫你教訓(xùn)他。”

    “哥哥和他認(rèn)識?”莊蔚然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中人是怎么當(dāng)上警察的,不分青紅皂白抓人。”

    “咳咳。”賀睿銘輕輕咳嗽一聲,“是誤會了,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睿寧下次回家記得給哥哥說一聲。”賀睿銘拿著碗準(zhǔn)備吃點東西,“睿寧還在生氣啊。”

    “沒有了。”莊蔚然看向賀睿銘,“哥和他很熟嗎?”

    “好朋友。”賀睿銘笑著說道,“不過咱們家睿寧受了這么大的氣,不能就這么算了。”

    “哥哥,幫你出氣。”賀睿銘揮舞著拳頭,“等他這件事情辦好之后,哥哥讓他來給你道歉。”

    “請你吃頓好的。”

    “恩。”莊蔚然沒有計較,既然是賀睿銘的好朋友,這一次就算了。不管怎么說,他也不想和賀睿銘鬧得不愉快,聽上去兩人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挺好的。

    吃完飯,回到家,莊蔚然沒有研究課題,而是在休息。

    賀睿銘又是端水,又是讓莊蔚然吃零食的。搞得莊蔚然都有點不太習(xí)慣了,賀振國坐在他的身邊說道,“睿寧啊,林森也在普林斯頓吧?”

    “對。”莊蔚然點頭,“我讓他跟我住在一起。”

    “他在威騰教授那里當(dāng)學(xué)生,不過威騰教授讓他暫時在我這里學(xué)規(guī)范場論。”莊蔚然笑著說道,“這次回來,我想休息一下。到普林斯頓大學(xué)之后在進行研究,張守伍教授給我建議,讓我明年六月份之后就辭職,回到國內(nèi)。他說,如果再晚一點的話,我可能就不好回來了。所以,讓我盡快回國。”

    “這樣啊。”賀振國蹙著眉頭,“睿寧是怎么想的?”

    “我覺得張守伍教授說得有道理,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收緊,很多留學(xué)生都不能在燈塔國學(xué)習(xí)理工科類的知識,早點回來也好。”

    “睿寧,你要是回國,準(zhǔn)備去什么學(xué)校啊?”賀睿寧好奇地看向莊蔚然,“我聽說你是什么教授來著,反正很厲害。”

    “講席教授嗎?”莊蔚然笑著說道,“國內(nèi)確實很好,大部分都是分級的,不過也差不多吧。”

    攤開手,“大概是回龍城大學(xué)吧。”

    “真的?”賀睿銘的眼睛亮晶晶的。

    “當(dāng)然。”莊蔚然笑著說道,“我先上去休息了,坐了這么久的飛機,還被人抓去警局,挺累的。”

    洗完澡回到房間,剛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這幾天莊蔚然其實還挺無聊的,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或者是說,他能夠做的事情還挺少的。早上起床吃早餐,然后坐在家里發(fā)呆。

    他最近接到的電話和留言都有,尤其是郵箱幾乎已經(jīng)塞滿了所有的郵件。他也沒有去打開,因為是休假,倒是過了幾天之后,沒有人再給他打電話過來。大概是知道他在休假,所以沒有吵他。

    待在家里他,是真的挺無聊的。接近年關(guān),賀振國和賀睿銘都很忙。這段時間,陳欣瑤去南邊旅游,他回來的時候,陳欣瑤剛?cè)ツ沁叀T娟愋垃幭胍貋淼茫f蔚然讓她就在那邊玩,不用這么早回來。莊蔚然每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都是賀振國買回來的。有時候賀振國連軸轉(zhuǎn),莊蔚然就在家里隨便做一點吃的。

    這天賀睿銘回來的時候,洗完澡,對莊蔚然說道,“睿寧,走今天出去吃飯?”

    “怎么?”莊蔚然正在看電視,這些電視劇其實一點也不好看。他覺得在過一兩天時間,還是看看格羅騰迪克的手稿比好好。

    “有人給你賠禮道歉。”賀睿銘笑著說道,“衛(wèi)耀陽還記得吧?”

    “誰?”這個名字倒是挺耳熟的。

    “就是那天你回家的時候,把你帶去警察局的那個。”賀睿銘比劃著,“他叫衛(wèi)耀陽。”

    “他啊。”莊蔚然咬牙切齒,“說起他我就來氣。”

    “走吧,睿寧。”賀睿銘笑著說道,“他不是在忙這個案子嗎?昨天剛忙好,忙完之后就說要請你,我讓他今天請你。”

    “高檔餐廳,好好讓他出血。”

    “恩。”莊蔚然點頭,“我去換衣服。”待在家里不冷,他穿得單薄,出門肯定是不行的。莊蔚然換上衣服,和賀睿銘一同離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