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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又美又作又矯情 第59節

    語罷看著她漂亮卻單薄的春衫微微一笑,“這兩日也要多穿些,若嫌穿多厚重,添件披風也好。”

    顯然,同為女子,她很理解扶姣愛美的小心思。

    對旁人的善意惡意,扶姣感知很敏銳,察覺到木菁的友善,她撲閃著眼,忍不住多看了眼,好奇問:“不用喝藥嗎?”

    她少經病痛,離開洛陽開始四處奔波后,每有不適都得喝藥,以為必須如此呢。

    “不用。”木菁道,“是藥三分毒,這點小事自然無需用藥。小娘子夜里睡時,不妨灌個湯婆子放在小腹邊,能好許多。”

    “可是好燙啊。”扶姣輕聲抱怨。

    她一旦放松了,聲音就顯得很嬌,尤其是這種自然而然的小聲抱怨,就似向來疼愛的小娘子向人訴委屈般,每每叫聽者心生動容。木菁微怔了下,心道這位小娘子嬌氣是嬌氣了些,卻難得不令人反感,相反,很有些叫人憐愛,無怪那位大人愛惜至此。

    那次不過是點點撞傷和劃傷而已,便同她詢問了許多關于祛傷痕的妙招和吃食上的禁忌,叫她聽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營中無人不知這位小娘子和主將的關系,也是因了她的存在,木菁這個醫女在這兒不再那么顯眼,所以木菁對他們二人的好感,只多不少。

    她忽略了可以灌些溫水的提議,彎眸道:“比起湯婆子,若能有人暖榻,自是更好的。”

    扶姣驚訝地微微睜目,得木菁朝她一眨眼,提起藥箱離開了。

    這個木菁……扶姣看著晃動的帳門想,好像也不叫人討厭。

    嗯……那她就原諒他們兩人的相視一笑了。

    想罷,她因葵水突至變得低落的心情突然有所好轉,又想在榻上打個滾了,好歹記起這時候不宜亂動,硬生生止住了。

    暖榻的提議也很不錯,扶姣饒有興致地想,仍記得昨夜李承度匆匆離去的身影。

    每到夜里,不管陪她下棋或看書或作畫,他等她睡了就會走,而她早就想試試讓他暖床的感覺了。

    傳聞中那些有名的公主郡主,夜里睡覺都得要八個十個美男子暖榻,左手兩個右手兩個,床邊還要候著五六個。

    她只要一個,不算貪心罷。

    反正他都已經向她表白過心意,如此也不算什么強迫下屬。

    扶姣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慢慢啜飲,等小腹鈍痛稍緩,又轉去了案旁,繼續還未完成的渠道畫。

    **

    李承度沒能趕在當夜回,王六翌日都已經預計他們恐怕得提前撤退了,心覺驍邑易守難攻,恐怕得僵持一段時日,沒想到才到未時,雨聲剛歇時,就傳來蹄聲滾滾。

    放哨的小兵道,正是他們的隊伍,應是大勝歸來。

    邱二叔最為激動,拖著傷腿遠遠迎上前去,站在最前方迎接大軍。

    經歷過戰事,眾將士身上都或有掛傷,但精神無一不抖擻,俱用崇敬狂熱的目光緊隨正前方的主將李承度。

    他們從未想過會這么快攻下驍邑,主將智計頻出,不僅有籌謀,更有驍勇。有他打頭陣,在前方所向披靡時,他們在后方也廝殺得十分痛快。

    所有人的熱血猶在翻騰,恨不得再找隊敵軍拼殺一場,覺得自己能再大戰三天三夜。

    軍營中就是如此簡單,誰的拳頭更硬,他們就更服誰,更遠跟隨誰。

    經歷過幾場戰事,這群從淮中郡帶來,中途又收編了其他人馬的兵已經儼然成了李承度的忠實擁躉,唯他是從。

    “怎么少了一半?”邱二叔最快注意到這些,訝然提問。

    難道這場戰很艱難嗎?

    “留了一半駐守驍邑。”李承度道,“此來是接二叔你們去城中,驍邑已經屬于我們。”

    邱二叔更震驚了,“那些人如此輕易接受了?城中百姓呢?”

    李承度將對方妥協和百姓的態度輕描淡寫帶過,使邱二叔極為欣慰,連連大笑拍他肩膀,“好,好,不愧是三郎!有乃父之風。”

    他這話叫周圍尚未完全散去的小兵聽到,都不由暗暗瞄了眼李承度。

    先前還在臨淮郡時,他們就聽到了風聲,說這位主將并非是趙郎主之子,而是已故李蒙大將軍的獨子。

    這個傳聞,私下已經流傳很久了,主將沒有制止的意思,甚至有人偷偷向王都督詢問,他也是一副神秘不語的模樣,叫許多人早已有了預感。

    或許傳聞不虛,這位當真是李蒙大將軍之子。

    但——這個事實只會叫他們更興奮。

    李蒙大將軍啊,那可是曾經的大鄞戰神,指揮百萬將士,談笑間攻城略地,多少參軍之人的心之所向。

    得知自己效忠之人是那位頂天立地的英雄之子,他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抵觸!

    李承度亦微微露出笑容,和邱二叔交談幾句,讓他也準備好馬上啟程去驍邑,就大步往主帳走去。

    將他行進的方向看得清清楚楚,見三郎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去見那位小娘子,邱二叔笑意瞬間轉為冷臉,不悅想到:女色誤人,三郎太年輕了,等有時間,還是該好好同他說說這件事才行。

    扶姣早就聽到了外面震天的呼聲,但她不愿踏出帳門,等著李承度來。

    果不其然,才擱下筆,李承度便直入帳內,見到她將自己裹得極為嚴實的模樣,動作停了下,“郡主病了?”

    “有點不舒服。”扶姣暫沒說詳情,“贏了嗎?”

    他說是。扶姣便很滿意地頷首,負手走了幾步,“不錯,首戰大捷,值得鼓勵。”

    此前守臨淮的那一戰不算,此次對驍邑,才算是李承度主動出擊的第一戰。

    其實早在他和沈崢平原的追逐戰后,他的名聲就已經隱隱有了流傳,畢竟他們這戰實在令人驚奇,還從未見過人瘋狗般攆著人追的。

    雖有“宜將剩勇追窮寇”之說,但當時的沈崢可不算窮途末路,他的身后還有即將趕到的洛陽追兵。

    在那種情況下,李承度能夠率兵毫不遲疑地將他逼至邊界,同徐淮安前后夾擊,從而大敗沈崢,這種膽量氣魄足以叫人驚嘆。

    此戰僅用兩日不到拿下驍邑,恐怕大鄞境內他的聲名會更盛。

    “郡主可有獎勵?”即便是李承度,經此大捷后也有些許悅色,不至飄然,但心情著實不錯,問話也有玩笑的意味。

    獎勵嘛。扶姣凝眉細想,發現還真的比較難,她以往賞人都是用金銀或用些名貴之物,李承度明顯不喜愛這些,能用什么呢?

    看在他首戰告捷的份上,扶姣也很耐心問:“你想要什么?”

    李承度輕輕笑一聲,上前將人抱起,“無需獎勵,此戰只為郡主而勝。”

    他竟也有如此輕狂的時候,扶姣來不及驚訝,先被他的動作惹急了,哎哎兩聲,有點惱又有點不好意思,“不許抱我,快放下,放下——”

    這不像她,平日見著都會主動抱上來。

    李承度若有所思,觀她略顯蒼白的唇色和緊裹的披風,“郡主今日身體不便?”

    扶姣慢慢點頭,抱怨道:“這次有點疼。”

    真正提起來,她神色還算坦然。畢竟兩人相處這么久,每次他都知道,好些時候紅糖姜水都是他煮的。

    唯一不同的是,之前不管何時,她都能活蹦亂跳,唯有這次特殊些。

    “是著涼了?”

    扶姣又頷首,“木菁也是這么說的,說要添衣保暖,唔……”

    還有個讓人暖榻,她眼眸烏溜溜轉了圈,不準備現在說,等夜里再提。

    李承度大致猜出了原因。

    小郡主睡相其實還好,只有一點,習慣了寬大的床榻,總忍不住翻滾幾圈,營帳中的榻于她而言確實小了些,夜里恐怕沒注意,就著涼了。

    下次……需得搭個更大的榻才行。

    “馬上就啟程去驍邑,郡主身體不便,我去著人備輛馬車。”

    “那你呢?”扶姣鼓腮道,“你都好些天沒陪我了。”

    她這帶著小娘子嬌憨的抱怨,簡直酥軟人心,李承度面上不顯,卻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沒有去摸摸那腦袋。

    回想這次帶小郡主隨軍的日子,因忙于攻驍邑,整日同人商議路線,打探敵情,在觀察那座山上也耗費了不少心神,確實沒怎么陪小郡主。

    她不是時刻需人陪的性子,但若再繼續下去,恐怕回頭時就要被拋之腦后。

    李承度道:“我和郡主一起坐馬車。”

    這才差不多嘛。扶姣勉強滿意地頷首,安然坐在榻上,看李承度收拾東西。

    待全軍整頓好,已經過去小半個時辰。

    邱二叔笑盈盈,預備在路上邊騎馬邊同三郎議事,沒想到他歉然一聲,轉頭就鉆進了馬車。

    笑意僵住,邱二叔再次露出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他父親是,三郎也是,都是遇見個女人,就神智全無,昏頭昏腦了!

    第七十七章 · ?

    路途顛簸, 馬車搖搖晃晃,讓扶姣整個人都不大舒坦,由起初的正坐變成歪在李承度肩上, 最后往他膝上一躺,皺著眉頭哼哼唧唧地要他抱。

    這樣撒嬌的時候不多見。李承度沒拒絕, 將薄毯給她蓋上, 任她或平或側躺,時而輕輕撫發, 稍微緩解了扶姣的不適。

    行軍生活確實不大適合小娘子, 尤其是如她這般嬌氣的。李承度沉眉深思, 思索下次要如何安置小郡主。

    以事實論,如今看著是把她留在淮中郡最為穩妥,內有趙渚, 外有徐淮安, 總無法輕易出意外。但許是危機意識作祟, 在那次將小郡主放在臨淮郡,卻因郡守好心辦壞事, 導致她被沈崢擄走后, 他亦覺得只有在身邊才最安全。

    或許, 其中還有些不便為人道之的私心。

    “李承度。”躺在膝上闔目的人忽然輕輕出聲。

    李承度適時低首看她。

    但小郡主并非有什么要求, 叫了聲名字后, 睜開眼看他,好奇地喚了聲“憫之”。

    最后,從唇齒間道出“三郎”這個稱謂, 悠悠緩緩。分明是李承度自小在長輩口中聽慣的代稱, 由她語調拉長地喚出,便有了繾綣的味道, 因身體虛弱而含著的輕柔語氣,也好似不同尋常。

    這種感覺如何說,酥酥麻麻,令聽者不由自主凝神。

    李承度回應地嗯一聲,用目光詢問。

    扶姣不知因何,念了好幾聲“三郎”,然后問他:“這樣喚你的人多嗎?”

    “不多。”他搖頭,“僅有幾個長輩。”

    “喔。”扶姣蠻喜歡這稱呼的,但還是更習慣直呼其名,因為這好像更加獨一無二,沒有人其他人會連名帶姓地喚他。

    本來只是一時好奇把他的幾個稱謂說遍,他提到長輩,就叫她想起了這兩日在營中僅出去兩次碰到的邱二叔,頓時不高興,“你那個邱二叔,每次一看到我就瞪我,兇巴巴的表情,好像欠了他銀子。”

    其實沒有什么交談,也就那一瞬間的眼神交匯,扶姣回帳后含一顆糖就忘了,只這會兒想起,就免不了嘟噥一番。

    “郡主便讓二叔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