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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又美又作又矯情 第49節

    扶姣眼睫扇動,抿唇道:“你不可以騙我。”

    沈崢頷首,“君子一言九鼎。”

    第六十四章 · ?

    慢慢站起, 扶姣神色有了rou眼可見的變化,像是被沈崢徹底說動,“阿兄那里, 你也不可以苛待他。”

    “只要太子老老實實,我也沒有苛待的理由。”沈崢道, “郡主應是對我存有誤會, 我從來沒有不為人知的癖好。”

    沒有嗎?扶姣懷疑的目光展現了她的想法,沈崢挑眉, 沒有解釋更多。

    太子被人帶了過來, 他應當也是睡懵了, 緊緊揣著懷里的娉娉不敢松,見到扶姣才大叫一聲跑過來,緊張地上下察看, “紈紈, 沒事罷, 沒受傷罷?”

    昨夜太子雖然沒像扶姣膽子那樣大,砸遍營帳, 但也沒停止過鬧騰, 都是要求見扶姣, 沈崢一概置之不理, 叫他心急如焚, 到剛剛才終于累了瞇會兒。

    他們兄妹團聚,沈崢在旁耐心等了會兒,道:“如此, 郡主可是能相信我幾分了?”

    單看他那張美玉般的臉和溫潤眉眼, 說話就已有了三分可信度,太子不知他們說的什么, 就先被恍住了,回神后見meimei點頭道:“好罷,那就暫信你一次。”

    得了這聲應答,沈崢頷首一笑,轉身吩咐下屬去了。

    這時候天光漸亮,已經可以看清面前的一片平原,帳篷很快被收拾得七七八八,馬蹄聲、人聲匯聚在一起,嘈雜萬分。

    “紈紈,你答應了他什么?”太子湊近小聲問,急急道,“這人狡猾得很,千萬別信他。”

    他生怕meimei被騙了。

    扶姣嗯了聲,拉過自家阿兄的手握了握,對他眨眼,口中無聲道出幾字。

    太子一愣,好似明白什么。

    很快,沈崢領的這隊兵馬就整頓好,等待出發。這五千人亦分騎、步兩兵,因昨夜抓他們二人時傷了那兩匹馬,沈崢另勻了兩匹戰馬給他們,啟程時也讓他們倆被擁在隊伍中間,既是保護,也是看守。

    行了半日,扶姣和太子都老老實實。不過許是得了沈崢承諾,她嬌氣的脾氣愈發肆意,對著他隊中人頤指氣使,一會兒說腿疼騎不動,一會兒說要喝水吃東西,折騰得這一小片隊伍慢了不少,險些影響到整隊行程。

    有人去向沈崢稟報,他也沒什么表示,只道一切隨郡主心意。

    午時,眾人帶馬兒去河邊汲水喝。扶姣嫌棄草地不干凈,正指揮眾人給她在草地上鋪毯搭座,愈發囂張的模樣叫沈崢麾下將士憋了一肚子火,就歇這么短的時間,是不是還得給這位小郡主用金子搭一張榻歇息呢?

    這樣驕縱,就算是個天仙也沒幾人看得慣,他們實在不明白世子為何不干脆把人綁起來。

    這位是郡主沒錯,可世子又不用顧忌皇帝。

    沈崢對此依舊不置一詞,聽罷淡淡一笑,繼續同幕僚商議退出徐州事宜。

    如此一日過去,又至夜晚。因隊伍已經深入內部,沈崢打算快些出這片平原,白日還因地形不明和另一邊未退的洪流繞了些路,夜里就更不能耽擱,準備稍作休整后夜里就繼續趕路。

    眾人毫無異議,日夜行軍對他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但扶姣聞言后老大不高興,說什么每日要睡足五個時辰,鬧著要休息,要搭帳篷。沈崢在議事不好打攪,小兵被她使喚得腦仁疼,耐心地勸了好半晌,又是求又是半嚇唬,想盡辦法應付。

    等這位小祖宗好不容易消停下來,回頭才發現,太子呢?太子怎么不見了?

    小兵下意識看向扶姣,她很是理直氣壯,“看我做什么?他自己長了腿,難道還要我幫忙看著人不成?”

    小兵腦袋嗡得一聲,知曉不妙,立刻前去稟報沈崢,終于得到他移來的目光,“當真不見了?”

    “是……”小兵難以啟齒,“屬下等人一時忙著郡主吩咐的事,就……”

    “無事。”沈崢很寬容道,“我早有安排,不用擔心。”

    小郡主的想法,他多少能猜出一點,她太稚嫩了,他并非初出茅廬的青澀小將,哪能看不出那雙烏溜溜的眼下打的小主意。

    只是本以為會是這位小郡主自己逃,沒想到竟是她主動引走注意力,去幫太子逃走。

    他放下事務,去看了人一眼,見小郡主仍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頗為好奇地問:“郡主已經不想見圣上他們,還有喬二娘子了?”

    “舅舅他們才不想這樣見到我。”反正阿兄已經跑了,扶姣再無需努力偽裝什么,哼道,“喬敏敏更是,她費盡心思把我們送走,我如果真去見她,才會被她罵死。”

    沈崢若有所思地嗯一聲,沒想到她看著只是個會胡鬧的小孩兒,某些事還挺通透,確實叫他有點另眼相待了。

    他好意提醒,“僅如此恐怕不夠,單憑太子,在這片草原上跑不了多遠。”

    扶姣不說話,反正她盡力了,機會已經給阿兄創造,如果他太輕易地就被抓回,只能說楊保保太沒用。

    大約是她這模樣有些好玩兒,沈崢沒忍住,抬手想拍拍那腦袋,把扶姣嚇了一跳,警惕地躲過,“你做什么?”

    “只是覺得郡主聰慧,想瞻仰一番罷了。”沈崢連頭發絲都還沒碰到,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又道,“郡主怎如此抵觸,若是沒有那場意外,我們如今可也是夫妻了。”

    扶姣繃著臉,“要不是舅舅他們勸,我才不會答應,更不會看上你,不要想太多。你年紀這么大,已經是個老男人了,長得再好看也沒用。”

    沈崢難得滯住,似沒想到會得到這個評價,頓了頓,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下屬忽然急急來報,說斥候在十五里外發現了疑似徐州軍的痕跡。

    沈崢眼前一亮,沒想到對方如此之快,當即忘了和扶姣的小交鋒,轉身大步而去,“立刻整軍出發,著人再探——”

    雖然目前還不知領兵之人是誰,但沈崢有?莫名的直覺,定是李承度。只有他,才能如此迅速地看清他的意圖,在前路堵截他。

    憫之,憫之……沈崢口中念著這個名字,唇畔笑意愈深,看來這位小郡主在你心中當真極為重要,你先前應當不是這般部署罷?是已經得知小郡主落入他手的消息了?

    從容如你,也會因此亂了陣腳嗎?

    飛速翻身上馬,沈崢一聲令下,全軍無人敢耽擱,按照先前的路線逆行,在這片草原疾行起來。

    行軍作戰,秘訣之一便是疾而猛,這次徐州軍來勢洶洶,速度極快,前一刻斥候報敵軍距離十五里外,下一刻就已經是十里,再下一刻就是五里!

    越來越近的距離讓沈崢領的這群將士臉色凝重,斥候報的敵軍人數初步估計有上萬之眾,且看勢頭如此之兇,一旦對上……

    哼,他們也不一定會敗!

    隨著斥候的查探,所有人都已經篤定兩軍必會對上了,全都做好了迎敵的準備,但沈崢似是能夠看穿身后追兵的心思,往往在兩軍即將遇上時,一個急轉換了方向,硬是讓雙方錯過,扭頭就奔向了另一邊。

    同時,追兵那也好像在這邊安了探子,每每他們正在為甩開追兵而大松一口氣時,斥候就報敵軍又黏了上來!

    雙方簡直像在打追逐戰,你追我趕,偏偏一個狡猾地極會躲,一個又如獵犬般極為敏銳,不出多久就能重新捕捉他們的痕跡。

    偌大的草原,兩方兵馬狂奔,馬蹄震天,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到了極致。

    不是沒有交戰的時候,有時距離近到能夠看見咬在后方的敵軍,沈崢就會派一部分人前去迎戰,而后自己則率著大部隊繼續往外奔。這如同逃兵般的作派,他做起來絲毫不覺有異,反而神色一天比一天興奮,讓身邊的幕僚都察覺出了奇怪。

    “世子,要不我們回頭打個痛快罷!”有個性子暴躁的武將忍不住,打馬前去建議,“我們的人就算以一敵三都不成問題,就算后面有兩萬也有一戰之力!”

    他實在受不了這樣憋屈地逃逃追追了,連喝口水解決一下人生大事都要擠著時間,太難受了。

    沈崢看了他一眼,“不,繼續往東,先出徐州地域再說。”

    只要出了徐州地域,他就不用怕徐淮安和李承度內外夾擊把他堵在其中,亦能戰個痛快。

    最重要的是,宣國公增派的兵馬就在徐州邊界,一旦會合,他可以輕易轉身殺個回馬槍。

    腦中涌現出二人往日同窗的時光,沈崢猶記他們在沙盤練兵時,自己往往在最后一步敗給憫之,但如今是實戰,且時隔多年,他倒要看看如今是誰棋高一著。

    沈崢在軍中有絕對的權威,他做下的決定,即便下屬再不解也會照辦,因此接下來整整兩日,這兩方隊伍幾乎都在拼命地追趕和奔跑,日夜無休。

    幾個自認鐵打的老兵都受不住了,難得停下的時候就在那兒喘著氣罵娘,“后面攆人的是瘋狗不成,竟追得這么緊,難道真以為在這里追上了世子,就能趁機把我們一網打盡?”

    其余人跟著附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土匪,搶了人家什么寶貝呢,追得這么死,就不信他們那邊的人不累!

    后方,李承度率領的隊伍亦在歇息,跟在他身邊匯報將士們情況的王六步伐都有些飄,沒辦法,腿軟,連著兩日在馬上狂奔,歇息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兩個時辰,任誰都受不住,“主子,不如緩一緩,再追下去就要出徐州了。”

    “到邊界了?”

    王六答是,“不出五十里了。”

    李承度站起身,望著前方茫茫的原野,嗯一聲,“做好準備,和使君會合。”

    第六十五章 · ?

    李承度和沈崢的追逐戰, 幾乎驚動了這片原野及附近的所有人,臨淮郡郡守因此愧疚不已,“若非我太著急, 沒相信四郎,扶娘子也不會落入敵手。”

    “不怪你。”徐淮安淡道, “你和他不過初識, 謹慎些沒錯。”

    且郡守也是按照他的吩咐,如果沒有這一出, 可能沈崢已經攻進城中, 中了陷阱。

    他在獵獵旌旗旁負手而立, 微瞇著眼遠眺曠野,有些想象不到往日寂靜無比的平原上正在進行極為激烈的奔跑。

    趙鳳景……趙四郎,徐淮安無聲念著這個名字, 懷疑油然而生, 一個人氣質變化再大, 也不可能突然擁有出眾的領軍作戰能力。他本以為趙鳳景是被趙渚選中過繼后,作為主家之子沉下心讀書才有了不小變化, 但如今看來, 不如說是換了個人更為恰當。

    能夠把宣國公世子的每一步都預料得如此精準, 提前找他里應外合……這人為何對沈崢如此熟悉?

    徐淮安內心的洶涌無人得知, 他站著望了會兒就迅速上馬, 待斥候報出前方動靜時,立刻高喝一聲,令所有人由東向西奔馳, 遇見敵軍就直接開展。

    三方人馬逐漸靠近, 沈崢作為中間的那一隊,是第一個發覺自己成為了被夾擊的那人, 下屬來報時他不懼反而振奮,“領兵來救援的是誰,可看清了?”

    “看旗幟,應當是徐州刺史。”

    “好——”沈崢挑眉,沒想到徐淮安竟真的親自來了,作為一州使君,他本應坐鎮后方指揮,就這么信任憫之,連把自己置于危地也不在乎嗎?

    或者說他們自信到覺得一定可以在援兵抵達前擊敗他?

    沈崢當即下令,讓后方人馬以阻擋為主,同時命令身邊幾個早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武將,“前方迎戰,我要活捉徐淮安。”

    沈崢看似十分興奮,但并沒有失去理智,即使他再期盼直接和李承度一決高下,也不會忘記考慮,怎樣行事對他們來說更具優勢。

    而且有一點脫離了他的掌控,那就是徐淮安來得比他預想的還要快半日,這說明在得知小郡主被他擄走的消息后,憫之立刻就聯系了徐淮安。

    如果一個大意,今日還真有可能被他們倆聯手擒住。沈崢如此想著,面色絲毫不顯。

    徐淮安不過是因格外得人心這點才在九州脫穎而出,若是一戰直接被俘了呢?

    側首看向心腹,“帶郡主退到一旁,守好她。”

    心腹道是,迅速退出了即將到來的戰局,不過心中還有點不解,世子既然覺得后方是為郡主而來,為何不用郡主為質,反而讓她安居一旁?

    想了想,覺得世子光風霽月,大概是不屑用此舉罷。

    早在得知后方有人追來時,扶姣就篤定那是李承度,得意的神色讓沈崢覺得好笑,又莫名看不慣,不過確實沒有了同她逗趣的時間。

    為了避免這位小郡主再耍脾氣添亂,這兩天大半的時間沈崢都在讓她在戰車中昏睡。

    許是因戰車顛簸,無人看顧,這會兒心腹把人接過來才發現,小郡主額頭和手上磕出了青青紫紫的小傷口。他心頭莫名一緊,旋即意識到這位祖宗正睡著,無法鬧他們,這才松了口氣。

    趴伏在坡地后,心腹遠遠觀望。

    塵土飛揚,蹄聲滾滾,短短一刻鐘的時間,沈崢人馬和徐淮安那方已經迅速戰在了一起。

    很難想象,沈崢看起來文雅書生般的人物,戰場殺敵時如此干脆又狠辣,動作極為利落,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一馬當先沖在前方,直接殺出了一條血路。

    徐淮安這邊的人瞬間領會了他的意圖,大呼“保護使君”迎擊上前,未嘗沒有一舉拿下宣國公世子的想法。

    和李承度、沈崢相比,徐淮安武力不算出眾,他很了解自己的弱項,一直待在隊伍深處,只作指揮。即便沈崢的人明顯沖他而來,他也未有半點慌亂,命令有條不紊地一條條下達,有時也會抽刀解決一兩個漏到身前的小兵,那張極為漂亮的臉染了血跡,面無表情的模樣仿若閻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