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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藏媚(重生) 第38節

    “那我們可怎么辦?這芷蘭宮要真成了冷宮,我可不想在這兒關一輩子……”

    “左右我是不會在這兒耗下去的。”見其他人皆面露憂色,宮女竹桃得意地揚了揚眉,“我早都打點好了,過不了幾日便會調去莊妃宮中。”

    莊妃雖不如貴妃榮寵,好歹也是四妃之一,人又和善,這去處是再好沒有了。小宮女們一時又嫉又羨,圍著竹桃央聲道:“竹桃jiejie門路廣,就幫我們也想想法子吧,我這手釧便送給jiejie了。”

    “我這耳鐺也給jiejie。”

    “還有我這珠花……”

    “你們在干什么!”

    冷不丁身后一聲冷斥,嚇得眾人一個激靈,回頭見一粉衣宮婢站在廊下,五官清秀,眉上有一點小痣,卻是二等宮女芍藥。

    竹桃神色一松,也不避著她,將眾人的東西一一收好,這才懶聲道:“芍藥jiejie嚇唬我們做什么,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二等宮女也算甚有頭臉了,雖不比大宮女千玨,可平日里得的賞賜必定要比她們這些人多。

    竹桃上下瞧她一眼,笑道:“芍藥jiejie是聰明人,自然明白人往高處走的道理。jiejie若是還沒想好去處,meimei這兒倒是能為jiejie效勞一二。”

    芍藥冷笑:“留著你蠅營狗茍的本事去伺候你的下任主子吧,還有誰想走都趁早滾出去,別等著主子哪日復寵了又眼巴巴地往上貼。”

    “你——”

    竹桃氣急,也不壓著聲音了,就對著主屋嚷道:“還想著復寵呢,圣上都不來了還復什么寵!你高義,你留在這兒受苦唄,我這便走,反正也不差這一兩天。”

    竹桃梗著脖子離開,剩下的一眾宮人面面相覷,竟是跟上去了大半。

    主屋之中,聽了半晌的千玨忿忿關上窗葉。這幫見風使舵的狗東西,走了正好!

    薛蘭音依舊神色淡淡,專心繡著手中羅帕,直到帕上的蘭草形態豐滿,方剪線抬眸。

    千玨替她斟了杯茶,嘆道:“難怪古語說日久見人心,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這么些人中,竟只有個芍藥堪用。”

    薛蘭音無聲勾了勾唇:“確然是個忠心的,你去拿些碎銀賞了她吧,雖說如今形勢不易,但該賞還是要賞。”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

    她這便去安撫芍藥,以后她們便是一家子姐妹!

    芍藥得了賞也未過分欣喜,只是提了笤帚將院中的落葉掃了。千玨見她榮辱不驚恪守本分,心中愈發滿意。

    大宮女的位子還空了個,待娘娘重獲恩寵,此事也該提上日程了。多個人看顧娘娘,她也能放心些。

    入夜之后,芷蘭宮中愈發寂寂。

    直到主屋的燈燭盡熄,又過了半個時辰,配房邊上方顯出一道人影來,裹著黑色披風遮住頭臉,悄悄開了角門,輕車熟路地避過夜巡侍衛,一路往未央宮去。

    “正如娘娘所想,芷蘭宮中人但凡有些門路的都已調到了別的宮中,除了幾個跟了蘭嬪多年的舊人,剩下的也都不甚盡心。如今蘭嬪在芷蘭宮中,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且奴婢已順利取得蘭嬪的信任,日后行事,定然方便許多。”

    “很好。”韓貴妃擱下茶盞,瞇了瞇眼。

    太子受的罪,她定要從芷蘭宮那賤人身上討回。此次是天賜良機,趁圣上還未回心轉意,讓她就此病死在芷蘭宮中,便再沒人能礙她的眼了。

    “你只管放手去做,一切有本宮在。”

    人影應是,抬頭露出兜帽下的臉,眉上一點小痣,正是芍藥。

    ***

    “公子要的東西,我已配好了。”

    素湘緩步上前,雙膝還是不甚靈活,面上亦有幾分蒼白。她將一個木制小盒放到公子案前,掀開蓋子,里頭放了兩枚藥丸。

    “前后各一粒,就水吞咽即可。”

    聞玉看過一眼,便將東西交給明姑:“送進宮去。”

    待明姑離開后,素湘咬了咬牙,“咚”的一聲跪在了公子跟前:“是我錯了,險些壞了公子大事,如今又要讓蘭音走這步險棋,我……”

    “既已知錯便盡全力彌補。”

    公子淡聲道:“我也只允你錯這一次,若你還想讓蘇氏一族瞑目,便好好收起你的急躁莽撞。再有下次,便回江南去,事成之前都不必來了。”

    素湘忍下目中淚意,定神應是。

    “你跪了兩日,又費神制了一日的藥,回去歇著吧。”

    見公子起身,素湘忙張了張口,然不等她出聲,便見公子已然出門去往靜室的方向。

    素湘一怔,隨即又垂眸苦笑。

    她還擔心跪在靜室里的那個是受她牽連,如今看來,公子罰她是有別的意思。

    比起她來,公子的心疼只多不少。

    靜室中,商麗歌在膝頭綁上了棉布,半個身子倚在蒲團上,咬了口欣榮偷送進來的糕點,心想若是再有個話本子便好了。

    身后驟然傳來開門聲,商麗歌一驚,迅速將剩下的半塊糕塞進口中,隨即整理裙擺跪直,目不斜視。

    聞玉開門時,便見地上的影子一陣忙亂,然推門走進,卻見那人背對著他跪得端端正正,不由揚了揚眉。

    “跪了這許久,可跪出什么感悟?”

    商麗歌咽下口中糕點,直到出聲再無異樣,方抬眸道:“我錯了。”

    聞玉輕曬,深望了那幅畫像一眼,上前點了三炷青香,這才回身道:“錯哪兒了?”

    “我不該讓素湘jiejie與太子單獨會面。”商麗歌忙道,“即便我那時頭暈眼花惡心難忍,我也該死死抱住素湘的手,斷絕她的一念之差。”

    聞玉的眸光在她唇邊停了停,驀然一聲輕呵:“我看你并無悔過之心,那便繼續跪吧。”

    眼見公子轉身要走,商麗歌一急,忙伸手扯住他的袍擺:“我真的錯了。”

    “我惹公子生氣了,公子隨便怎么罰我都好,抄《心經》還是《太上感應篇》都行,只是不要再罰跪了。”

    商麗歌軟了聲音,扯著公子的袍擺輕搖:“這靜室之中又冷又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公子把我丟在這,是不是不要我了?”

    聞玉眸中微頓,順著腳邊的力道回過身去,對上了那雙桃花眼眸。此時那雙眼中水色盈盈,眼尾微紅,似要將人的一顆心都熨燙融化。

    聞玉瞧了半晌,驀然蹲下身與之平視。

    商麗歌微微一怔,見公子伸手而來,下意識往旁一躲。然公子眸色驟深,竟是一把扣住她的后頸,不讓她再避開半分,另一手卻是逐漸欺近,指腹按上她的唇瓣。

    溫涼的觸感帶出一股子酥麻,在她唇上一撫而過,叫人下意識輕顫戰栗。

    商麗歌躲不開,只輕嗚一聲。這般曖昧舉動,委實不像公子做出來的事,商麗歌暗暗蹙眉,想著是不是咬上一口。下一秒,那手指的主人似察她所想,指腹輕移,只往唇邊一擦。

    聞玉揚眉,將指腹上的一點糕餅碎屑舉到商麗歌眼前,輕笑道:“以后要撒嬌博憐的時候,記得先毀尸滅跡。”

    商麗歌一怔,整張臉驟然漲得通紅,卻聽公子道:

    “讓你跪,并不是因為你沒能阻止素湘,而是叫你知道紅樓風骨無需你來成全。”

    公子起身,俯視而來,那一瞬間,商麗歌似在他眼中看到了睥睨傲氣。

    “若要底下人拿命才能換來美名立世,公子聞玉也不過是個窩囊廢罷了。”

    “再讓我知道你這般搏命逞強,我便當真將你關起來,誰來求情都沒用。”

    公子眼中墨色深濃,只望著她道:“可記下了?”

    商麗歌愣了半晌,方點頭道:“記下了。”

    公子眼中的神色這才緩了緩,松口道:“起來吧。”

    商麗歌起身,然甫一用力,身子便是一歪。這回倒不是裝的,到底跪了許久,即便隔著棉布,膝頭也依舊生疼。

    商麗歌努了努嘴,朝公子伸手:“起不來了。”

    聞玉瞧她一眼,還是邁步上前,如同她崴腳的那次,伸手扶在她腕間。

    商麗歌正要借力起身,公子卻是將她手腕托到頸后,隨即一手在她腋下穿過,另一手環過她的小腿,竟將她打橫抱起。

    商麗歌驚得語無倫次,公子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囫圇話。

    倒是公子勾唇一笑:“不是起不來了?難得我發回善心,抱你回去。”

    不等商麗歌再次開口,公子已然抱著她走出靜室。

    一路松香彌漫,沾染裙裾。

    第四十章 晉江獨發

    商麗歌的住處離公子的樓閣很近,然她在公子懷中,卻覺得這一路似無盡頭。

    原本清冽的松香不知怎的變得纏綿勾人起來,商麗歌耳尖發燙,不動聲色地偏過臉,盡量不偎在公子胸前。

    聞玉微微揚眉,驀然抬手將人在懷里輕輕掂了掂,商麗歌一驚,下意識環上了公子的脖頸。

    “你是不是胖了些?”

    胖之一字,女子大忌。

    商麗歌嘴角微抽,一咬牙伸手搭在公子肩頭,側臉貼上自己的臂彎,遠遠瞧著,就像是整個人都縮在了公子懷中。

    “公子又沒抱過奴,怎知奴家是胖是痩?”

    矯揉造作的嗓音嬌得似能掐出水來,商麗歌自己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公子卻沒露出半點不悅,反而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

    早在大理寺門口將她接回那次,他便已然抱過一回。然聞玉對此半句不提,只道:“今日抱過,日后便有數了。”

    日后?

    商麗歌一頓,哪來的日后?

    不等商麗歌想出個所以然,公子已然抱著她進了屋舍,直到走至那張妃色香綃的拔步床前,才彎腰將她放下。

    這回,公子已然熟門熟路,徑直抽開梳妝臺下數第二層,果見里頭放了些常備藥品。

    商麗歌瞧了眼公子的背影,眸中微閃,抱著膝頭嘆道:“素湘jiejie犯錯,還有公子替她兜著,我犯錯,公子只會加倍處罰,公子是否也太偏心了些?”

    她這話本是試探,聽在聞玉耳中卻有幾分別樣意味,竟也不叫他覺得反感,反而有些難言的受用:“我一沒抱她,二沒替她上藥,若說偏心,豈非是偏心你?”

    “且我覺著,是偏心太過。”

    商麗歌一時不知如何反駁,便學著小女兒家的做派輕哼一聲:“可我在睢陽侯府遭了那般大的罪,怎也不見公子氣上一氣?”

    “好歹我也算是公子的人,旁人欺負我,公子卻半點反應沒有。”

    聞玉聽著,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望向商麗歌的目光深如淵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