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6好戲才剛剛上演
走著走著就到了cao場,本來陽光明媚的日子莫名變了天氣,陰云密布,風也刮了起來。 是要下雨的征兆。 望著面前的cao場,種種回憶如潮水一般一股腦地涌入腦海,充斥著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無數親身經歷的畫面也似乎就在眼前。 也許是天氣的關系,我突然覺得一切都變得枯燥無味了起來。 風吹動包上的小豹子,拉鏈不知什么時候壞了,加上我動作幅度大了些,終于拉鏈扣連帶著小豹子掉了下來。 我往前繼續走了幾步,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掉東西了,于是把手從江妄手中抽了出來,回身去撿。 撿起小豹子,我慢慢站起身,某個熟悉的場景猛地在我眼前閃過。 我一時之間有些發愣。 而這個時候江妄叫了我一聲,我應聲轉身看他。 風把我的頭發吹得有些亂,有幾縷遮在我的臉龐上,但視線中不遠處江妄站立的身影,清晰分明。 耳邊掠過耳膜的仿佛不是風聲,而是警鈴。 這一瞬間,腦海中那個灰色的身影,亮了。 多年前的那個傍晚,就是在這個位置,我正一心實施計劃時,撞到了一個人。 我連回頭都沒有,只對那個人留下一句抱歉。 那個時候年紀還太小,有些急于求成,本以為自己描繪無數遍的計劃天衣無縫,現在回過頭來看,卻發現漏洞百出。 而最大的一個漏洞,就是他。 撞到的那個人,分明回頭用深不可測的目光看我了,我每個細節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的人,怎么給忘了呢。 那張臉,是十八歲的江妄。 偽裝已久的面具落下,大舞臺的帷幕卻緩緩拉開。 原來好戲早就開場了,比我預想的還要早。 在我以為的和他第二次見面時,我和他進行了一場無聲激烈的眼神對峙,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不簡單。 他沒再繼續試探,我也就繼續裝作人畜無害,頂著張小白兔的皮,和他演了場純情戀愛的戲,給自己平淡無味的生活加點調味劑。 只是我之前不確定他是否也在演戲,不過我也沒計較,畢竟甩掉一個收心的情場浪子,與遇到一個棋逢對手的人,都能給我帶來快感。 但如果真讓我衡量起來的話,那還是后者更能提起我的興趣——我剛才覺得這段感情之路算是有一個完滿的結局時,就打算提分手的。 所以此時此刻,知道他很早之前就盯上了我,我并沒有半分惱怒,倒是一身輕快,彎了眼睛。 江妄一步一步朝我走來,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 他到我面前站定,我發泄一般把小豹子猛地往他懷里一塞,他無奈地笑了一下,順勢接住。 我雙手環胸,心情甚好地說:“除了說唱,有興趣發展一下演戲么?” 江妄倒是也懂禮尚往來的道理,勾唇笑道:“彼此彼此,最佳女主角獎,非你莫屬。” 撕掉了面具,呼吸都變得更加暢快了,我抬頭看著對面江妄棱角分明的臉,忍不住調戲他,“這位先生,有時間喝個酒么?” 聞言他挑了下眉,垂眼看我看得更深刻,反唇回擊:“ 這位女士,有興趣開個房么?” 兩個好事擺在我面前讓我選,而且兩個都能滿足我的口腹之欲,我難免心潮澎湃。 之所以提喝酒只是因為想見見他眼尾泛紅的迷醉相,但是好像在床上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我僅猶豫了五秒,江妄就替我做好了選擇,拉著我直奔學校后街小巷的小賓館。 他床上工夫了得,不僅硬件條件極好,技術也非常不錯,再加上他長了張符合我口味的臉,每次和他進行負距離運動都是一種享受。 這次也是,他分開我的腿,扶著漲大的性器緩緩抵進來,底下被填得滿滿的,我像貓咪一樣輕哼了一聲。 緊致溫暖的軟rou將他吸得緊緊的,江妄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一張俊臉上是舒服又難過的表情,我在他身下半瞇著眼睛,將一切都盡收眼底,不放過一絲細節。 我很喜歡他這副模樣。 雙腿攀上他的腰,我十分配合地跟隨著他的節奏,頂著一張白凈臉蛋乖乖巧巧地望著他,他動作重了些,我就情不自禁地抓住床單,從喉間溢出幾聲難以抑制的叫聲。 之后江妄形容我當時的模樣是——活脫脫一朵清純無辜任人擺布的小白花。 倒不是我裝,我之前本就對男女之事沒什么執念,遇到他之后我才勉強有了基本的要求,四個字“舒服就行”,所以壓根就沒有要掌控全局占主導位置的心思。 就算扯掉了乖巧安分的面具,原原本本最真實的我也并不想在這方面有所建樹,更別說非要和他爭個高下了。 江妄的體力依舊很好,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到最后我嗓子都喊得有些啞,臉上也滿是生理淚水。 我氣不過,報復性地咬他的肩膀,他吃痛地停下,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對上可我淚眼婆娑的眼睛。 幾秒之后,他低頭吻我的臉,舔掉我眼角的淚水,又用大手理了理我有些凌亂的發絲,在我耳邊溫柔地哄我:“乖,再等一下,要射了。” 我還沉浸在他低沉喑啞質感十足的聲音中,他就又動了起來,我雙臂緊緊抱住他寬闊厚實的肩膀,嗚咽著讓他快點。 完事之后他抱著我去洗澡,洗著洗著又對我動手動腳。 他嘴上說著不做了不做了,可還是把我壓在了浴室墻壁上,好生折騰一番,最后又射了一次。 出去喝酒時我的雙腿都在發軟,始作俑者上揚的眼尾染著笑,很“好心”地攬住我的腰,讓我能借點力。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笑得更厲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