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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執念[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57)

分卷(57)

    在這個武俠位面,燕杰書是氣運之子,是男主角,而玄映只是其中的一個小反派,若非佛宗弟子的頭銜引人注意,他也沒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不知何時這個在自己崗位的小配角,突然有一天覺醒了自己的意識,他察覺得到天命氣運,并準備為之改變,只是可惜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玄映半瞇起眼睛:貧僧忘了何時成這個樣子?抽離又未抽離,掙脫亦未掙脫,倒也有趣,每次失敗都是重來的開始,周而復始終如一。

    所以我來到這個世界時,你也知道了。

    雙方已經攤牌,現在也沒什么好隱瞞,畢竟最大的危機已過。

    玄映點頭:重復的次數多了,自然能發覺出些規律,你與眾人都不一樣,站在人群中耀眼得很,貧僧怎會發現不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可能就是如此。

    有時候你處心積慮去接近的人,其實也在處心積慮接近你。

    *

    這世上有些事情,非常復雜,江木一開始察覺到玄映的意圖時,有想過趕在冥主開口前將人斬殺,永絕后患,但現在已經晚了一步,殺是不能殺了,帶人回去變成板上釘釘,他心里深深嘆口氣,表面依舊裝得鎮定。

    至少,最后探一探玄映的底線。

    *

    那你和虛究竟有什么關系?

    玄映坦然道:說有關系是有那么一點關系,說沒關系也沒多大的關系,而且此虛非彼虛,這個組織很早就存在了,還與殤城有淵源,只是你們不知道。貧僧每一次失敗就會換新的嘗試,這次重來之際遇到了一個人在迷茫,于是隨手推波助瀾了一把,沒想到倒是出來了個煥然一新的虛組織,也是意外驚喜。

    就是那個女首領?

    對。

    她是什么人?

    秦樂霜。

    江木還不知道秦樂霜是誰,但秦這個姓

    秦忠一案的秦家后人?

    是,秦忠正是她的父親。

    京都那邊死了那么些人,燕杰書查到來源后也跟著懷疑,是不是當年的案件是樁錯案?目前來看,確有蹊蹺。

    江木接著問:她想做什么?

    玄映笑言道:自當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如此過錯大概是要顛覆王朝吧。

    一個古人那么輕松地說出改朝換代的事,真不愧是玄映。

    江木:所以,你也要跟著干這件事?

    玄映:貧僧覺得有意思極了,不是嗎?

    這個樣子雖然不厚道,但確實之前的每件事都和他無關,他唯一做的也只是袖手旁觀,至少,在這一次重來是這樣。

    江木暫時不提秦家的案子,轉了話題說:如果僅是為了冊立一事,你沒有必要趟這趟渾水,還污了自身清白。

    玄映偏頭望著山下,聽到這話神情忽然有點漠然:佛宗冊立一事確實令貧僧不悅,只道俗世之人虛偽,不曾想佛門中人亦是,尤其,那人還是他。

    你不滿德寧大師做的選擇,可也該知他顧及什么,還是說你放不下殺父殺母之仇?

    玄映的表情有些好笑:報仇?我從未想過這個,父母被圍剿之時,貧僧已有五歲,年紀雖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們作惡多端,被人替天行道鏟除也理應如此,貧僧為什么要計較那些不必要的仇恨?

    既然沒有仇恨,那是他待你不好?

    玄映搖搖頭:他待我甚好,從不計前嫌收養,到傳授佛宗絕學,他沒有半分虧待過我。

    那你還有何埋怨?

    玄映轉身盯著他:可他做得很好,難道貧僧做得就不好?

    他突然反問,江木一時沒反應過來。

    玄映接著說:貧僧自問從出家之日起至佛宗大典結束,所學,所作,所為,這些年來萬般無可挑剔,乃佛宗弟子之典范,包括考核中所取得的成績,這么多年我做的還不夠好?

    他做得當然好,好到每一個認識他的人都對他贊不絕口,還有那個史無前例五十八項第一的成就,完全像他所說的無可挑剔,但有時候人與人之間就是差那么一點

    玄映忽然輕笑,眼中沒有半分笑意:貧僧惱怒的是他心中既然已有答案,又為何讓我去參加比賽,給了我相同的資格,但最后又因為身世一欄將我的名次抹除,呵,不合適?他連將真正的理由給我的勇氣都沒有。

    那理由自然是因為他的出身,對方能不計前嫌收養,能毫無保留傳授絕學,但卻不能將佛宗交于他之手,只是因為他不干凈,從娘胎里帶來的不干凈。

    你做這些事,是為了報復他?

    談不上報復,惡人的孩子最終也難逃惡人的命運,他說不出口的理由,玄映雙手合十,眉目依舊是慈悲,可是話語卻薄涼,貧僧親自給他。

    江木深深看著他,這種時候也不能說他理解對方的感受,只是他確實發現了倪端。

    那你并不需要成功,懷著執念重復這么多次,德寧大師還沒有把理由給你?

    玄映后來做得那些壞事,足夠被打入邪魔外道,他的事情敗露后,整個江湖都以他為恥,每個人都感慨自己被一副圣僧皮囊所騙,果然妖人的孩子終究是妖人,只有德寧大師沒有半分回應,哪怕他再主動質問,得到的也不是根本答案。

    江木這下知道了玄映的執念根源,本來以他的聰慧,根本不會如此,他能從世界控制中半掙脫出來,再努把勁興許可以跳出此位面,前往更高級的位面中。

    但他最終被困守在這里反復輪回,因為一個理由,因為一個答案,不知該說可悲還是可笑。

    經過這些問話,江木心里漸漸有底的時候,玄映突然轉了話鋒:但貧僧之前所做的事到目前來看,都不如和你這一路來得有意思。

    玄映沒有放任自己停留在那種情緒里,微微整頓了下又是仿若圣僧般的人物,變臉之快令人不適。

    無止境的重開,死亡亦是新生,但結局都一樣,那些日子我過得甚至有些厭煩,直到你從這個世界出現,多么新鮮,一個完全沒有因果的外來者。

    那你也該感知到這不是好事。

    當然,所以貧僧開始只是靜觀其變。

    既然靜觀其變,為何又將我牽連進那些案子?多做多錯,你不會不明白?

    唉,玄映長長嘆一口氣,江施主還不懂周而復始的乏味,貧僧只是想帶你看看這世人的虛偽,但不曾想中途出了差錯,一根小小鐵鏈居然差點要了我的命。

    他不怕死,因為在反復輪回中早已死過無數次,膽大包天的心理促使他將江木拉入那一場場荒誕的鬧劇中,只為暗自觀看對方為之困惑的神情,他喜歡看著眾生彷徨,更喜歡撥弄這樣不染塵世的人。

    但他沒想到當初只是不想讓方辰太早露馬腳,暗自出手幫了一把結果居然差點暴露了自己,那根被格外在意的鐵鏈讓他警覺。

    對于江木的身份,玄映有猜測,他起先不慌張,可后續發生得由不得他不慌,幾乎是踩著刀刃走每一步,好在他在這個世界徘徊甚久,有些不知名的漏洞能探查到,不然當真會死于對方手上。

    玄映道:我不知道你背后的那人是誰,但我感知到了他的存在,比整個世界都浩大的氣息,好像神明一般,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真有趣怎么樣?貧僧這場豪賭,可是賭對了?

    冥主能看上玄映,對方這份資質的確不俗,這也是他豪賭的資本,他主動招惹卻發現根本玩不過像江木這般實力的強者,索性將希望寄予那個虛無縹緲的神明,他把自己徹底暴露在視線下,賭那一線希望。

    被看上就會活著,反之則死無葬身之地。

    你比我所見的任何一個都膽大妄為。

    是嗎?但貧僧也有不解,不知陰差大人能否解答?玄映笑盈盈看著他。

    他點明身份,江木沒有回答,玄映也不在意,自顧自說道:貧僧乃已死亡靈,大人說為了我而來,為何不把我直接帶走?在得知我斷了那鏈子又為何下此狠手?

    心有執念,強行帶走亡靈只會讓其魂飛魄散,你是我的任務,帶你回去也要先等執念了卻,我不想失手。

    哦~玄映了然,呵呵,你還真是體貼,想了采摘毒花一計,是打算帶貧僧離開那煩心地,路上開解開解我?

    這計劃本來是好的,就是被玄映糟蹋了,江木沉默不語,玄映接著道:既然是你的任務,干嘛又反悔,你殺了任務對象,你的上頭不會怪罪?那鏈子究竟有什么奇特之處?地府又是什么地方?你真是讓我好奇萬分,比這種乏味的世界有趣多了。

    鎖魂鏈本身并沒有什么奇特,不為人知的潛規則是地府的氛圍。

    玄映輪回了很多次,雖然這一世由于江木的介入,他還沒干太出格的事,但之前的那些輪回中他制造了無數慘案,生靈涂炭,只為了看著那些愚蠢世人掙扎,這些記憶全在他腦子里,并不是說一句輪回就可以抵消的。

    如果玄映只是個普通亡靈,江木會把他帶去地府,因為他的罪孽會在地府十八層地獄中接受懲罰。但能觸發鎖魂鏈的他已經不屬于普通亡靈了,這樣的人來到地府,冥主只會看中他的能力,把他放在養蠱大軍中為禍人間,對于這種隱患,江木向來奉行的是提前誅殺。

    他想著那些被安置在地府,善惡不分,密密麻麻的同僚們,這些不確定的因素經過數萬年的肅清已不成氣候,可現在再加一枚棋子,就不知道會對未來的局勢如何影響了。

    畢竟能讓冥主跨界開口要的靈魂,整個地府也沒幾個,而那幾個每一個都是難纏的料。

    江木沒有給他解釋,看著對方那張臉,他道:你對我產生好奇,無非因為我高于你所在的世界,等你也到這個高度的時候,同樣會覺得地府和我無趣。

    玄映微微怔了下,笑道:你倒是了解,這確實是貧僧做得出來的事,但至少我現在覺得很有趣。

    事已至此,江木也不想說什么,只能提早做打算,他跟冥主甚久,心中隱隱有個猜測。

    對方其實一直在搜尋適合的靈體,他把有天分的魂魄扣留在地府,給予種種職位,看著是在壯大完善地府的設施,其實都只為了養蠱他想得到最強的那個,從而脫離意識體的存在成為真真正正的神明,那個新冥主的噱頭大概個容器。

    他又看了看玄映,一個聰慧又懂得隱藏的妖僧,等這人回到地府修行之后,恐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第90章

    從寧山回來的路上,天色已黑,上面繁星點點,襯得浩瀚的天空縹緲又美麗。

    江木在前,消瘦的背影依舊挺拔。

    玄映在后,身上的白衣點點血珠。

    但是他一點也不在乎,甚至頗為悠閑。

    回到別院時神鷹仍然乖巧地蹲在窗臺,目光好奇地望著他們,只是玄映朝它笑了笑,立即激得鳥兒羽毛聳立,一人一鳥氣氛詭異。

    江木現在感覺疲憊,沒理會他們之間的較量,邁步進入屋內。

    屋里那兩張畫還在桌面上鋪著,玄映逗了會神鷹走進來,才瞥了一眼便明白過來:我說你怎么反應這么快,原來是這畫被找到了。

    江木輕聲嗯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壺里的茶水早已涼透,他也沒在意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

    玄映拿起那張畫問道:貧僧以前從不畫人,不過為你破例一次也不錯,江大人覺得貧僧畫得怎么樣?

    江木其實不想理他,玄映偏偏要來招惹,嘴角勾著笑意,手上拿著那畫湊到他身前,帶著邀功的姿態令江木微微蹙眉。

    不錯。

    玄映忽然笑了出來:不喜就不喜,干嘛如此勉強?

    江木將茶杯放下,玄映俯身又問:怎么?你在為難,是不知道怎么回應燕杰書?

    畫像在那里,小紙條自然也在,他一早就看見了,只是沒想過對方會有些顧忌。

    江木抬頭:燕杰書又不愚鈍,身為氣運之子他是合格的,你那畫像漏洞頗多,筆墨紙都有跡可循,他大概已經察覺了。

    玄映點頭:你說得不錯,貧僧也是這么覺得的。

    江木不解:事已至此,你還要進行那些計劃?又是何必?

    玄映裝模作樣捧心:此乃貧僧之執念,大人既是來助我,應當不會阻攔吧?

    江木自然不會去管,他的任務只是引靈又不是拯救蒼生,再說了此界已有氣運之子,事態發展如何和他有什么關系?

    說句沒良心的話,現在這個節點的世界已經不是正常范圍中的世界了,玄映死而復生,周而復始不斷輪回,世界中的其他人也是如此,生生死死不間斷。

    只是他們沒像玄映掙扎出來,沒有曾經的記憶罷了,江木也沒必要去同情什么,而且若非有執念在,他本可以直接收了對方的魂魄,哪里至于在這里浪費時間。

    就這一次,你的執念就能斷了?江木其實不信他,玄映笑道:總該有最后一次了斷,不管結果如何,貧僧也不能放任自己困陷太久不是?

    江木微微蹙眉:你聰明得令人討厭。

    玄映聽后笑出聲,但也不解釋什么。

    心中有執念的亡靈是不能去轉生的,他們永生永世困在生與死的界限中無法掙脫,一遍又一遍嘗試邁不過去的苦難,經歷死的痛苦,有的亡靈會變得偏執,有的亡靈會變得呆滯,也有的亡靈會在自我折磨中消亡

    江木見過太多太多被執念困陷的靈魂,就沒有一個像玄映這樣清醒的,有時候江木甚至懷疑根本就不是執念困住了他,而是他自愿困住了自己,以一個荒唐的理由不去轉生。

    既然你不在意,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江木提筆,給燕杰書的回信上赫然寫上玄映的疑點,也算是圓了這份互通消息的情誼,惹得旁邊的人輕聲埋怨:江大人好狠的心,當人面上就這么寫,果然三人之行,你還是更喜歡那個家伙。

    有何不可?他性格純善,剛正不阿卻又通情達理,在眾多低位面中是少有品質絕佳的氣運之子,不比你這個詭譎多變的妖僧招人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