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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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大型忠犬一樣! 咳,池矜獻欲蓋彌彰地咳了聲,用最善良的表情說著壞心眼兒的話,做什么壞事?把我關起來?綁床上?扒光了?做一些 騰!,陸執猛地站起來遠離了池矜獻,頭也不回地幾大步走到另一邊的沙發背后,躲了起來。 他直接原地坐在地上,倚著沙發靠背,聲線些許不穩:池矜獻,我易感期,你要是再刺激我明天就別去上課了。 真以為我紳士是不是? 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自己藏起來池矜獻還有些發懵呢,聞言他才反應過來,控制不住地倒在沙發上笑。 過了會兒,池矜獻小跑到另一張沙發上,扒著沙發靠背直起身探出腦袋看坐在地上的陸執,在人頭頂故意般、一字一句地說道:哥哥,做.愛嗎?我熱情似火喔 地板剛坐了兩分鐘,陸執又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動作大到都帶起了一陣風。 他隱忍著邁腿上樓,頭都不回。 到了樓上就震天動地地把門關上了,還反鎖了。 池矜獻抬頭看樓上,頗為可惜地唉了一聲。 兩天后,陸執易感期過去,按著池矜獻咬腺.體,狠到慘絕人寰。 幸虧他們目前還是住宿舍,不然池矜獻絕不會只被咬那么簡單,絕對會被吃干抹凈。 但饒是如此,池矜獻還是怕了陸執了。 暑假越來越近,這周是考試周,所以不再上課。 葉遼和方明已經去了圖書館自從陸執和池矜獻的事情傳開以后,他們再也沒敢主動上前黏過池矜獻,除非是他們的小現金想起他們,和他們一起去吃飯一起去上課一起去復習。 可目前顯然在熱戀期的池矜獻根本就沒想起過他們,而他身邊的陸執更是將人霸占的完完全全。 不允許池矜獻和自己分開。 各個年級的考試周又不太一樣,宿舍里齊岳和另一個學長上周已經考完試走了。 因此此時宿舍里面只有池矜獻和陸執。 哥,哥!池矜獻被按在陽臺門上,音色慌亂地喊。他苦兮兮地看著陸執,說:你別咬我了,今天早上阿遼看見,還問我后頸旁邊為什么有齒痕你也太狠了。 陸執看他,垂著的眼眸里很黑:阿遼? 葉遼!葉遼!池矜獻忙道,別咬我了,我身上還有你的味道的,真的我腿軟。 池矜獻以為度過易感期的陸執就會恢復正常了,但恢復正常的陸執已經是他男朋友。 多了一個身份加持,某人反而變得不怎么正常了。 池矜獻出去吃飯,回來陸執就說他身上有別人的氣味,Alpha是一種領地意識很重的生物,如今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陸執必須要讓池矜獻身上時時刻刻都帶著他的味道。 但池矜獻是個Beta,無法被標記,被咬了腺.體,信息素的味道也頂多在上面存留大半天,這個認知與事實讓陸執很不開心,甚至暴躁。 所以他一得空就要咬人,關鍵是偶爾還控制不住力道。 大量信息素如數涌入身體,池矜獻必須要全部接受,不然他男朋友就會更不開心。 直到身上染上了無法忽視的冰雪凜梅,陸執的心情才會從陰鶩轉為明朗,池矜獻也才會被放過。 可今天,池矜獻身上的味道又淡了。 熱情似火?陸執眉梢輕動,問道。 池矜獻: 這一定是挑釁!一定是! 池矜獻嘴巴微張,被陸執壓著的身體輕動他自己乖乖地轉了過去,露出了白皙的后頸。 顏色稍淺的腺.體周圍果然還有曖.昧痕跡。 那你輕點,哥。池矜獻小心地側首看了眼陸執,和人商量。 陸執目光沉沉地盯著人,抬手輕碰了下池矜獻的眼尾,似乎是在演繹抹去眼淚的動作。 池矜獻。他嗓音微沉,輕喊。 池矜獻緊張地抓住了陽臺門的門把手,道:怎么啦? 小池。陸執繼續碰他眼尾,垂下腦袋,唇瓣輕蹭上了池矜獻的后頸,引起了某人一陣不自覺地顫栗。他輕卻不容反抗地握住了池矜獻的手腕,防止他亂動掙扎般,開始前先在人耳邊輕聲說道:這時候就讓我輕些,真做的時候你要怎么辦? 池矜獻一驚,下意識就要扭頭去看,被制止了。 下一瞬,專屬于他的Alpha的信息素兇狠且迅猛地襲擊了他全身,池矜獻雙腿頓時一軟,另一只沒被桎梏的手一下子狠狠捏住了門把手。 在越發眩暈的感覺中,池矜獻只心跳不止地想,真做真做的時候要怎么辦? 什么意思? 陸執會很兇嗎? 他不會邊咬他邊 a沒有辦法被標記,終身標記更不可能,不然就陸執占有欲與領地意識這么強的,池矜獻肯定得發愁得不行。 為什么沒辦法標記?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執忽而這樣煩躁地低語了一句。 池矜獻從些微迷茫中逐漸回神,在意識到陸執說了什么時,一股無法言喻的頭皮發麻感霎那間席卷了全身心,他努力回身去看陸執,問:什么意思呀? 陸執直盯著他,抿唇,面容上似是帶上了一抹疑惑不解的委屈。 他沒說話,只行動非常利落得更兇地壓制住了池矜獻,咬了上去。 好像必須得完成標記這件事似的。標記了,池矜獻就完全是他的了。 池矜獻震驚,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詭異地涌上心頭。 也許正是因為他無法被標記,所以才會引起陸執更多的占有與偏執。 標記不了,池矜獻就不屬于他! 如此想著,似是察覺到了他分心一般,陸執眸子極其暗沉,他伸手強硬地捏住了池矜獻的下巴,把人的臉頰掰向自己這邊,將唇瓣送了上去。 不許人退卻。 池矜獻覺得,他得跟陸執商量些事情。 許久之后,池矜獻腿軟得幾乎要站不住不是他不爭氣,實在是陸執太強勢了。 無論是被吻還是被咬,都兇得要命。 因此一得到喘息的機會,池矜獻便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了,只知道微垂著腦袋呼吸。 明天最后一天考試,好好復習吧哥,別一直想著干壞事。池矜獻咳了聲清嗓子,義正言辭地對陸執說道。 后者盯了他一會兒,克制地移開視線,乖乖點頭:嗯。 成了男朋友的陸執也就這一點很棒,非常聽話。 池矜獻滿意地輕笑,去桌上拿明天需要考試的書,打算和人一起去圖書館的自習室復習在宿舍學不了。 一起去圖書館吧。池矜獻伸手。 好。陸執轉而握上,與其十指相扣。 這一周他們的生活差不多就是這樣,圖書館、食堂、宿舍三點一線。 在路上會碰見同學和他們打招呼,偶爾還會聽到兩句調侃。除了池矜獻被咬得有點怵,其余倒是沒什么特別的。 但今天,他們并肩牽手還沒走到圖書館門口,就在路上遇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身形極其挺拔,面容冷峻,在看到陸執的時候,他只不耐地掃了人一眼,好像過來找他是件多下面子的事似的。 陸執看見他也跟著緩緩停下了腳步,眉頭輕蹙。 池矜獻不認識,但看陸執好像認識,便輕輕將腦袋湊近不動聲色地問:哥,誰??? 一會兒跟你說。陸執低頭輕聲回應他,而后他正色看著眼前的男人,主動問,將軍怎么會來這兒? 言傳旬穿著一身不算太正式的制服,聞言他冷漠地盯了片刻陸執,開口說道:這是帝國的地界。 那就是在說這里是他的地盤兒了。 陸執點頭不再廢話,拉起池矜獻就要走。 下一秒被喊住。 我剛從其他星系回來,你竟然來這兒上了學。言傳旬盯著他,道,怎么?想來帝國繼續往少將以上的職位走? 他說:也不是不行。 經此提醒,陸執便想起來他是怎么參與的實戰,怎么成為的少將了。 言傳旬過去視察聯盟時,一眼就盯上他,好像很看不慣他的樣子。 陸執木無表情,道:我只是來找我男朋友。 言傳旬: 言傳旬幾乎有些怪異地將視線放在了池矜獻身上,從他們兩人相握的手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眼神里透露出了一絲不適與惱怒。 甚至是厭惡。 防止自己行為顯得太奇怪,言傳旬僵硬地移開視線問:我回來后聽說了件事,你前不久被人捅刀了? 陸執眉頭緊蹙,完全看不懂也不理解言傳旬是什么意思,自然也就沒應。 可言傳旬又道:那人是你后爸? 我哪兒有什么后爸?陸執語氣惡劣,道,他也配? 你爸呢?沒有理會他的憤怒,言傳旬突然這樣問。 被觸及逆鱗,陸執眼神里都帶著惡。 池矜獻連忙輕撓了下他的手心,嘴巴不動地輕喊:哥。 陸執便一下子收了滿身的戾氣,垂下含有太多東西的眼眸。對方是長輩,還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他們問些什么事情大概率都有他們的道理,陸執沒想著駁人面子。 過了好半晌,他漠然:去世了。 話落,池矜獻明顯注意到,陸執口里的將軍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他似是第一天才知道這個消息,所以很是茫然,從來到這兒便一直含著冰冷的眼睛霎那間便多了一抹迷惘。 微風將他的額發吹亂,也將他的聲音吹得不成形。 什么時候?言傳旬聲音艱澀。 陸執拉過池矜獻就走,沒再理會這極其怪異的場面。 興許是被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打擾到了,陸執的思緒一直都沒再好過。 他除了黏著池矜獻,其余便什么也提不起興趣,只一味地保持沉默。 第二天考完最后一科卷子,出了考場的那瞬間,陸執的腳步突然僵在原地。他像是想通了一件事,表情惘然。 池矜獻擔心地問:哥,你怎么了??? 陸執看著池矜獻,牛頭不對馬嘴地低喃出聲: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 ?。砍伛娅I不解。 小池,陸執道,我想到了。 當天,陸執和池矜獻乘最快的航空線回了家。 一下機,陸執便有些不安地看著池矜獻道:小池,我會對你坦誠的,所以我做什么都會帶著你,但你別害怕我。 好不好? 哥,池矜獻語氣堅定,道,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會陪著你的。 陸執輕呼出一口氣,憐惜地吻了池矜獻的額頭。 下午的夕陽映著紅霞,滿天的紅色云層,好看又詭譎。 陸執帶著池矜獻去了陵園。 埋葬顏悅的陵園。 他還當著池矜獻的面,一言不發地挖了顏悅的墓。 白色的枯骨沒有經歷火化的命運,如今安靜地躺在棺中。迎著陵園里的微風,那些白骨是那樣修長、整潔。 枯骨的肋骨正中,顯眼地擱置著預防一切腐蝕的透明紙袋,里面包裹著一個普通到毫無特色的、方方正正的筆記本。 筆記本的封皮上畫著最簡單不過的簡筆畫,線條歪歪斜斜,明顯是出自小孩子之手。 經過這么多年的不見天日,那些痕跡未被消融一分一毫。 反而將右下角最底部的【小執送給爸爸的禮物】字體映得清清楚楚。 那些字每一個都極其正經,像一群一起吃飽了飯的小動物般圓潤。 陸執跪在墓地邊緣,彎腰俯身輕之又輕地將手伸向白骨,猶如小朋友在向大人尋求小手牽大手似的。 但他注定得不到任何回應。 因此那指尖發著顫,還是只伸向了紙袋。 畫著小孩子簡筆畫的筆記本被取出來,陸執將其打開,扉頁便是他早已記憶模糊的字體。 穿透十二年的光陰,顏悅猶如在跟他面對著面,對他說: 【我不知道誰先會拿到這些東西,但我希望會是我的孩子。如果你不是小執,他沒有妨礙到你們,請善待他;如果你是小執親愛的寶貝,我很愛你?!?/br> 天邊的紅霞一點一點被暗色逼退,陸執愣愣地看著那些簡單的字眼,卻只覺得一個字也看不清。 池矜獻跪在他身邊,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只張開雙手溫暖又緊致地擁住了陸執。 他們猶如成為一體,彼此共生。 與此同時,聯盟高層突然得到內部消息,帝國要與之開戰,原因具體不知。 數不清的機甲停在了聯盟地界邊緣,擁有無數功勛的言傳旬將軍親自率軍來到這里,直奔聯盟軍事要地。 由于突如其來,言傳旬又是動了真刀實槍,直接將聯盟弄了個措手不及。 可只要沒有人特意上趕著來攔他,言傳旬的目標也就不是他們。 陸自聲身為上將,接到消息就第一時間趕過來,打算與其談判。 但在雙方剛直面的那瞬間,言傳旬便沒有給人機會,他平直地端著槍.械,利落且精準地直射入陸自聲的肩膀。 在所有原因都是未知的情況下,他連一個談判的機會都不給便直接撕破了臉。 緊接著是陸自聲的手臂、小腿,被攻擊的人出其不備,單腿猛跪在地。 陸自聲表情難看的要吃人。而跟在他身后的人第一時間就要回以同樣的武力,直到言傳旬說了一句話。 戰爭未起先停。 陸自聲,言傳旬冰著面色,一字一頓地道,你知道言悅是誰的兒子嗎? 第65章 我真的很愛你?!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