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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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毅然前同學口出惡言,對同學進行言語攻擊,我聽見后沒有控制住脾氣,但不是我主動挑事。 底下已經震驚了,全都瞪著眼睛忘記了言語。 不是說檢討?他怎么還敢為自己開脫? 教導主任率先反應過來,胳膊霎那間舉起來指著臺上,張嘴就要喊你還想惹事!我讓你檢討你還在這算誰的錯更多一些,拉仇恨呢! 但話沒喊出來他被身邊一只手攔住了,主任看過去,懷疑地出聲:校長? 讓他說。 無人阻攔,陸執身形筆挺,似無人可以撼動。 當時他身上還帶著多年前就被禁止研發的第二性別藥物,如今聯盟還列著多條研發禁藥該如何判刑的法律。藥也許不是他本人所研發的,但他既然帶著,那就是知法犯法。 他圍堵同學,帶著被禁止研發的藥品,其心可誅,性質已經無法再用惡劣二字概括。 底下任毅然本還淡然的臉在聽到這段話時終于僵了下來。 陸執的聲音仍然在進行,他越發冷淡的音色猶如會索命,使人脊背都發了冷。 忍不住顫栗發抖。 聯盟第一高中如果還要容忍這樣的學生存在,就是在培養潛在的殺人犯,如不懲治絕成后患。在今天的聯盟旗下,我進行深刻檢討,我也請求學校將任毅然的所做所行記入人生檔案,予以開除,以儆效尤。 我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付諸法律責任。且此事需要警方出面相助,誰也壓不下去,如有需要,我積極配合知無不言。 高三十班,陸執,檢討完畢。 第43章 擁抱我。 升旗儀式的主持學生還站在臺階下的旁邊, 陸執從臺上下來后將話筒交還過去。 他伸手接過的時候都還在愣神中沒有反應過來。 周圍幾乎被引起了軒然大波的動靜,討論的音效一陣比一陣大。 最后差點要控制不住眼前的場面,還是校長親自上去, 對著話筒字正腔圓地開口說道:安靜。 待每個班的方隊重新站好,前后左右不再議論,他才沉聲吩咐:現在每個班級有序離場,不要議論。 班主任們都及時出現帶好了自己家的小崽子,有紀律地一隊一隊離開。 高三教學樓離升旗的地方最近, 他們率先退場。 被班主任高明催促著邁開腿走路時,江百曉才像是猛然反應過來,不可思議道:現金!班長剛才都說了些什么啊?我沒聽錯吧?! 他公然說要讓上級調查任毅然的事情?!你剛剛看見任毅然的表情了嗎?那臉煞白煞白的。 池矜獻被他猛地伸出的五指捏住了小臂, 一不小心勁兒用大了,把他疼得忙去掰人的手,說道:你指甲、指甲掐進我rou里了! 經此提醒江百曉連忙松手,不敢再動, 只老老實實地跟著大部隊往班級里走。 池矜獻又道:你指甲那么短都能掐進我rou里,你瞅瞅你使得勁兒,那是姐妹花該用出的力度嗎? 哈哈對不起對不起, 太激動了沒控制住, 給你揉揉給你揉揉。江百曉不好意思地笑, 重新把池矜獻的胳膊抓回來,上下來回地揉。 別提多細心。 直到他一抬眸, 發現前方班長位置的陸執此時正側首,木無表情地在盯著他的手。 江百曉還在給人揉胳膊的動作一頓,不知怎么的,身體比腦子反應快了不止兩倍,他一下子就松開了自己的五指爪, 還將其揣進了兜里。 待那令人感到焦灼又冰涼的眼神消失了,江百曉才敢重新湊近池矜獻,說道:現金,班長是在為你出氣嗎?他剛才真的好帥啊,我的心現在都還在砰砰直跳呢。 說著還夸張地用手揪住了心口的衣服,一臉的崇拜加喜歡。 池矜獻頓時警鈴大作,也不想陸執是什么意思了,只焦急且認真地快速說道:不準。不準砰砰跳,快放平心態,穩住!陸執是我的。 說完他還把江百曉揪衣服的手拿下來,給他順心口,邊順邊問:你現在平穩了嗎? 江百曉快要笑死了,眼睛都要睜不開。 可池矜獻還是一臉嚴肅,他就只好說:穩了穩了穩了。 學生們到了教學樓下自由解散,沒上課之前,想回班的就回去,不想回去的可以玩一會兒。 陸執還沒抬腳上樓梯,就被教導主任喊住了。 池矜獻在方隊解散后就一直跟在陸執身邊,聞聲也停下了步子。 你先回班。陸執說。 池矜獻也不問:好。 在這個太陽剛升起沒多久的秋季早晨里,幾千個學生擁有的幾千張嘴讓這件事不必出校門,便被迅速地傳播了出去。 還有人暗地里報了警畢竟這次的事件性質惡劣的令人心驚。 如果不懲,每個人都難安。 任毅然在學校里出不去,跑都跑不掉,被帶走了。 他已經成年,還是個思想健全的成年人,他所做過的每一件事都要付百分百的法律責任。 遠在家里的池綏就等著到八點的時候再給任官明一個下馬威呢,沒想到八點沒到,他的手機和電腦倒是彈出了最新的新聞消息。 點進去一看,他驚了。 不是,這誰啊,池綏站起來去客廳找原斯白,生氣地對他指手機,原原你看,這人怎么還跟我搶功勞呢。 聞言,原斯白抬眸看他,池綏猶如賭氣的孩子一般的氣憤神情映入眼簾,他先下意識捏了捏人的手以示誘哄,這才接過手機點開標題。 片刻后,他說:你自己都不看全,是陸執。 啊?什么?一個小屁孩有這么大膽量?池綏不信邪,握住原斯白的手腕看手機還真是。 他這,池綏一臉狐疑,不太理解,他這不是直接把陸家放在任家對立面了么?再怎么說他們兩家之前也算世交。陸自聲回家不得揍他? 原斯白想了想,道:也不一定。 池綏側頭看人,說:管他呢。說完他輕笑了一聲,臉上莫名帶了點滿意的神色,不過這小子可以啊,感覺當女婿應該也行哈。 即將三年來,從不被人待見的陸天仙,到莫名其妙做女婿應該也行的陸執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經發生了轉變。 此時星際聯盟里第一節 課已經接近,陸執也終于推開后門喊了報告。 老師剛說了進來,下課鈴聲就響了。她笑著調侃道:回來的還挺是時候。好了,那就下課吧。 陸執剛一坐下,池矜獻身體就朝后轉,雙手扒住桌沿開口問道:哥,主任他們沒有再說你吧? 沒有。陸執說,周五交給學校的藥品出了報告,證明我沒有陷害任何人。 提起任毅然,上課前別人說他被帶走了,好多人當時還把頭伸出窗戶去確定是真是假,半小時后,論壇上就出了照片真的不能再真了。 還記得任毅然十天前剛轉過來的時候,他一個人收獲了無數人的目光,又是校草又是全校第一,還是別人家的孩子與學生,可短短兩周不到,他就落得如此下場,乍然回首跟假的似的。 本來他的優秀被傳出來后,眾人還等著他能參加一次考試和陸神比比到底誰更厲害呢。這一下可別比了,他不配。 聽到陸執這么說,池矜獻頓時放心了,沒再問其他的。這件事情在池綏那里就了解的差不多了,他不想再說更多。 當天中午,池綏放出了他所調查出的證據,在社會輿論最旺盛的時候提出了徹查任官明的建議。 不用任何人說,聯盟也及時采取了措施。 關于第二性別藥物的事情,目前還需要更加細致更深入的調查,任官明先撤職查看。但可能是多年來的高位尊重使他不甘心他自己會倒臺的那么快,任官明暗地里動用了他所有的關系,打算哪怕身上不再有軍權,也不能真倒了。 可他嚴重地失算了。 陸執是陸自聲的兒子,他在聯盟星際第一高中的旗幟下將話說得清楚明白,不留余地無論這是不是陸自聲授意的,這件事里陸自聲的名字就不會被摘除掉了。 因此,他算是第一個開始實行扳倒任官明的人。畢竟任官明再怎么說也是一個中將,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威脅到陸上將的地位,所以對于眾人來說,他這樣做并不是毫無道理。 可讓大家不明白的是,在這個周一里的不久后,池家也采取了行動。 任官明在找關系之前,只要是池綏能夠伸手的,他就已經先人一部實施了動作,導致任官明在撤職查看的這段時間,碰了不少釘子。 親自出馬都不行。 不僅如此,池綏他老子池遠紳也伸手了。 且伸得很堅決。 這下,眾人在不怎么明白的情況下,都歡樂地看起了戲。 這一看不得了,學校里這次打架事件一開始根本不是陸執和任毅然兩個人對上,緣由而是一位叫池矜獻的學生在中間持了不可磨滅的成分,因此這次的事兒才鬧那么大。 而再一深入更是不得了,池矜獻竟然是池綏他兒子! 第二性別的藥當年池綏可是最為直白地面對過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更恨這種東西了。如今竟然有人想把這種下三濫的玩意兒用在他唯一的兒子身上,他一步步的放證據慢慢給任官明可以讓他有反抗的機會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了。 其實每個人心里都明白,池綏是要一步步磨死任官明,磨死任家。 就是要讓他們絕望。 此時身在任家的任官明也果然快被逼瘋了,他來不及銷毀私底下研究禁藥的基地,他被撤職關在家里,也出不去,坐在沙發上的身形都帶著股搖搖欲墜。 任毅然被帶走之前,任官明就已經找了關系讓這唯一的兒子可以回家。 但他如今抬頭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少年,雙手吊著石膏,臉色極其蒼白,本是一幅極其可憐的模樣,可任官明卻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幾大步走到他面前,一巴掌狠狠地落了下去。 那一聲脆響在客廳里如此刺耳,任毅然眼淚當場就下來了。他渾身發抖,一個字都不敢開口說。 只有客廳里的另一個青年忙過來拽住任官明,凄厲道: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任官明聲線抖得不像話,抬手指著任毅然,怒聲吼道,誰特么讓你拿藥的?!如果你只是打了人,那一點問題都沒有,就算對方真是池綏他兒子,也不過就是賠禮道歉,沒人怕。 可是你偏偏任官明嘴唇止不住地發顫,眼白里全是血絲,說,可是你偏偏拿著那東西去惹了池綏的兒子。 可是事情已經變成現在這樣了,你打他有什么用啊。攔住他的青年忍不住哭,哭得幾乎要喘不上氣。 任毅然不自覺地抓住青年的手,也跟著哭:小爸 任官明便不再動手了,他忽而笑了笑,說:說得也是。 緩了片刻后,他臉上的笑容僵持下來,堪稱自暴自棄:后半生都去監獄里過去吧。 一時之間,社會上有名利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士都讓任官明認識到了絕望只會越來越近,不會消退。 陸自聲在聯盟里持著一份對任官明的討伐,池家、景家,以及和池、景兩家有商業上合作的企業在商業場上對任官明實施了壓力。 幾方不留余地,聯盟也終于將此事調查徹底了。 在池綏十年前提出銷毀禁藥的時候,任官明就已經找到喬鳴這個人拿到了一份禁藥成分,這么多年暗地里一直在研發。 因為喬鳴手上的那些次品被打入人的身體里后,人根本就活不下來,且死狀極其不堪凄慘。 任官明所跟進研發的東西確實是精進版,被改造的人里百分之五十也都還活著,且還是健康地活著。 但那些活著的人里,只有百分之三是被自愿改造的。死了的就更不用說了。 除了藥物禁地,任官明還有其他幾處地方類似于夜店。 不過不是明面上的。里面全是被改造過性別的 Omega 他們被關在那里,不允許出去。 待在那里需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和陸家本就財大氣粗的祖上不同,陸自聲除了是陸上將,在聯盟里受到無限尊崇,在商業場上他的地位依然可觀。 可幾十年前的任官明只有任少將這么一個身份,中將的職位也是十幾年前才爬上去的,他需要更穩固自己地位的財權。 他動用的辦法來錢最快。用那些錢他在商業上進行開發,很快就有了一席之地。 還養出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兒子。 且禁藥之所以被禁止研發,一則是因為這本就是違反原理的事情,發展這個就是要讓聯盟自動走向消亡。二則經過數十年的研究,藥里那些改變性別的成分依然有著不為人知、不可控制的危害性,從任官明所改造的幾百個人里,有一半成了失敗品,死了,就能看出來它有多可怕。 這樁罪行,不可饒恕。 丑事發酵的半個月后,任家一家全進去了,至于聯盟會如何處置,法律就在那里,那就是聯盟的事情了。 與眾人無關。 但光從任家只用半個月的時間便被清理的干干凈凈這一點,就已經足夠大快人心。 但在此事塵埃落定之前,在學校里的池矜獻就已經成為了關注對象。 哇,小現金,我怎么還跟做夢似的,江百曉瞪著眼睛看池矜獻,結巴道,你是你是池綏爸爸的兒子哇? 關于池家的發展史,以及池家的企業管理文化,池家從沒有避著任何人過。 因此池矜獻作為一個內人都覺得池家越做越強很離譜,別人就更覺得池家真是太強了。 池遠紳的這幾個兒子,沒長大之前就有好多人說他們以后肯定會為爭家產頭破血流,沒成想爭奪家產的大戲沒看成,他們家的家族、企業文化倒是震驚了所有人。 在整個聯盟里,池家占據著不可磨滅的地位,光池綏研發出的精進抑制劑就足夠讓他一生都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