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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 第1節

    竹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

    作者:鹽水祭司

    文案:

    【雙向暗戀】

    女帝魏堇歆偶得一本奇書,書中預言,她因殘忍無度被推翻統治,懸尸城門。

    往日親信紛紛投靠新主,唯有太傅宋云修,跟著殉了身。

    魏堇歆看著這本所謂的預言書,笑容玩味。

    宋云修?

    那個在她失勢后,與她退婚,轉身嫁給別人卻在新婚之夜死了妻主的小寡夫?

    魏堇歆從不信命,仍做著肆意妄為的君王,破格提宋云修為太傅,倒想試試結果是否如書中所說。

    可這個太傅卻不溫良不順從不聽話,處處與她對著干!

    “小寡夫,”魏堇歆扯著男人的頭發,將他摁在墻上親,“怎么,你的女人死了,你就回來勾朕?”

    男人紅著眼尾,連吐息聲都是顫抖著,眼神卻很堅定:“陛下不可肆意妄為!”

    霸道瘋批女主x忠犬絕美男主

    須知:

    1.男女主青梅竹馬,早就有婚約

    2.男主嫁人是為了女主,且婚姻并無實質性發生什么,拜完堂新娘就死了

    3.雙c,男生子,he

    封面畫師 雪店

    內容標簽:破鏡重圓 青梅竹馬 女強 甜文

    主角:魏堇歆,宋云修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霸道女帝和她的純情小太傅

    立意: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第1章

    ▍男子入仕

    混沌的火光忽明忽暗,嘶喊聲由遠及近,是什么在耳邊炸開,然后聽見無比清晰又可怖的笑聲。

    一人在笑,多人隨著他笑,得逞的、狂喜的,夢魘一般纏著她。

    她看見鮮血從一片白皙中流下,然后驚呼了一聲,驚醒過來,大汗淋漓。

    “陛下?”掌事女官文鶯掌燈行入,關切地看著象牙床上驚魂未定的女子,問,“您又發夢了?”

    魏堇歆點頭,她鳳目陰沉,臉色發白,眉宇間沉著一股戾氣。

    若是旁人見到如此模樣的魏堇歆,多半會嚇得匍匐在地,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然而文鶯是伺候在魏堇歆身邊的舊仆,她心知陛下多年被噩夢纏身,加上頭風之癥日漸加重,使得陛下脾氣暴躁不已。

    “臣去膳房為陛下取一盞熱湯。”文鶯小心提議,見魏堇歆并未說什么,便放心去了。

    魏堇歆面色沉郁,正想再闔目養神片刻,眼睛還沒閉實,就聽見一聲異動。

    “誰!?”魏堇歆警覺出聲,睜眼卻什么也沒看到,仿佛剛剛聽到的只是她的幻覺。

    沉默了一瞬,魏堇歆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慮,她搭在床沿的手指上移,正想去摸藏在枕下的匕首,可她卻碰到一個寒涼之物。

    那是一本再普通不過的奏折,朱色封皮上還帶著嚴冬的寒氣。

    想起方才那聲響動,魏堇歆皺眉翻開第一頁,只見扉頁上一行字,行筆陌生,所寫的乃是:切記執行,否則萬劫不復。

    威脅她?魏堇歆冷笑一聲,暗道此人竟能入她殿中,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她眼皮子底下放上這樣一本奏折,說明輕功了得,不知是何人豢養的暗衛。

    “陛下?”文鶯手拿食盒推門而入,魏堇歆便順手將那本奏折放在身側。

    “方才可有異動?”魏堇歆掀眸看了文鶯一眼,不過她看文鶯如此氣定神閑地走入,多半是沒有看到那人。

    文鶯將熱湯送入魏堇歆手中,才問:“并無異動,陛下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想了想,未免打草驚蛇,魏堇歆搖頭令文鶯退下,她飲下熱湯,趁著夜深人靜,翻開那本莫名出現的奏折。

    再打開之前,魏堇歆猜想過或許是何地的冤情,或許是何方密事,可她一打開,一個意想不到的名字映入眼簾——宋云修!

    魏堇歆與這姓宋的一家頗有淵源,以至于在她第一眼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便渾身一緊,連抓著奏折的手都用上幾分力,仿佛此人就在眼前,恨不得將之殺之而后快。

    再怎么想,宋云修也不在她面前,縱有恩怨也是陳年舊事,魏堇歆吐出一口濁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目光飛快掃過有關事跡,只見下一頁便寫:魏堇歆因暴戾行事,殘忍無度,于墨清十三年被推翻統治、懸尸城門,太傅宋云修殉身。

    太傅?宋云修?殉身?

    短短七個字,連在一起竟讓人發笑。

    且不說在魏朝能入仕者只能是女子,何況宋云修此人,當年為名為利舍棄了與她多年青梅竹馬的情意轉與她人定親,如此之人怎可能因她殉身?

    然這只是第一頁上的內容,興許背后還有什么別的隱情。魏堇歆只當偶得一話本,耐心接著往下看。

    下面的時間又退回從前,到了魏堇歆尚為七皇女時,寫了幾樁她四處奔走參與奪嫡所做下的事。

    這本不是什么稀奇,可魏堇歆看得連連皺眉。

    這里面提到的很多事,都是十分私密的,并無多少人知曉,知悉之人如今非富即貴,絕不會寫出這么個東西來送到她面前,遑論還有意威脅。

    而且這上面行筆潦草、用詞混亂,瞧著不像是飽學之人寫出,倒是什么人胡言亂語了一通,想到什么寫什么,將魏堇歆當年那點事寫得七七八八。

    魏堇歆不動聲色,只繼續往下看此人究竟有何意圖,只見書上又話鋒一轉,略去了數段事跡,直寫現今發生的事了。

    第一件便是說魏堇歆自稱帝以來,頭風頻繁發作,屢治無效,又因噩夢纏身,鮮少安睡。

    若說頭風此事,尚有宮中太醫知曉,可噩夢一事,除她之外知道的就只有文鶯,何況魏堇歆從未跟文鶯提起過她夢中的內容,可這書上寥寥幾筆,卻是寫了個大概。

    魏堇歆心尖滲出一股涼意,覺得自己好似從內到外都被人扒開看了一遍,心思秘密巨細無遺地暴露與人。

    魏堇歆心中甚躁,又連續翻了幾頁,直至看到一行:正月二十三日殿試,宋云修入宮。

    這一行字與之前太傅二字聯系一處,不難想出宋云修是入宮來做什么,魏堇歆一邊覺得不可思議,一邊卻是明白了寫下此書之人的用意。

    此人先寫前事,再寫今事,是為了博取她的信任,往后提預言未來之事,大約是為了讓她相信,提前預防。

    魏堇歆看著這本書陷入沉思,她開始懷疑起來,剛剛是否真有什么人闖入殿中放下此書?如若如此,門窗為何紋絲不動?便是再絕世的輕功,真能如此出神入化嗎?

    難道是神祗之物?因她掌管人間鳳脈,便降書指引?

    魏堇歆細想一陣,覺得并非沒有這種可能,當初奪嫡之爭中,她已將同姓宗祠中人殺得一個不留,正統的鳳脈傳人可就只剩她一個了。

    然而不論是何種猜想,都大為荒唐,魏堇歆素來不是信命之人,深想一番或許是什么人亂編一通,以此亂她心神也未可知。

    轉眼已是上朝時間,魏堇歆聽聞殿外傳來清脆的明鈴,緊跟著文鶯的聲音便再度響起:“陛下,已備好梳洗之物,請陛下移步清鸞殿。”

    “知道了。”

    魏堇歆雖為陛下,卻從不習慣由人伺候她周身,洗漱更衣一應規程都是由她自己一人做完,再前往朝露殿上朝。

    不日便是殿試,今日吏部應將入宮士子的名單交予她過目。

    魏堇歆拿著名單一一看過,然后在倒數第二行的宋明二字上頓住。

    通篇下來只有一個宋姓考生,她忍不住浮想這會不會是宋云修?宋家難道真有這么大的膽子,明目張膽犯欺君之罪嗎?

    思罷,她深邃目光落于隊列之中禮部尚書宋飛雪身上狠狠一掃,宋飛雪似有所察,身形微微一顫。

    “爾等都下去,留宋飛雪一人問話!”魏堇歆簡單命令一聲,無人敢多問,立即轉身齊齊整整離開了大殿。

    至于宋家么,她們都是知曉的,陛下與宋家素有舊怨,宋飛雪也不是頭回被留著問話了。

    說是問話,但不少朝臣心中猜想,多半是訓責。

    這大魏,開罪了誰,也不能開罪這位睚眥必報的女皇陛下啊。

    朝露殿內,宋飛雪跪在清冷地面,身形不卑不亢。

    魏堇歆掃了眼那張看之便令她十分厭惡的臉,寒聲質問:“宋飛雪,你家中應有一個女兒到了入仕的年齡,不知今年可會入宮?”

    宋飛雪喉間一哽,梗著脖子道:“小女今年并無入仕打算。”

    魏堇歆冷笑一聲,接著道:“你最好實話實說,朕若查出今年入宮者有你宋家的血脈,你一家四口不被滿門抄斬也要流放邊疆!”

    宋飛雪渾身一顫,抬眼看向陛下眼中的陰郁。

    ·

    宋飛雪出宮已是黃昏。

    宋府坐落在京城之南,不是什么繁華富庶之地,每次宋飛雪回家,都要走上一個多時辰。

    她歸家已至午時,見小廝們都開始往飯桌上擺菜,兩個豆丁大小的女兒眼巴巴盯著最中間放著的一道醉蟹,卻不見兒子身影。

    宋長雪將臉一沉,“去問問公子,我這個當娘的都進了門,他連個面都不露,卻是為何?”

    其中一個小廝忙跑著去公子房中叫人了。

    宋府中僅一個公子,年已二十歲,遲遲不曾出嫁,沉迷于飽覽群書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公子!公子!”小廝邊跑邊叫,還沒來得及拍門,被門口的福安喝住了,福安壓低聲音道:“你做什么!公子在里面讀書!莫要攪擾!”

    小廝哭喪著臉答:“大人回府了,說要見公子呢。”

    “那我去叫吧!”福安便送走了小廝,轉身推門而入。

    此乃南廂房,春冬之日陽光甚好,白日里便算是不燒炭,屋子里也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