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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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小傅叔的老婆,有頭腦。”韓真佩果然走上前,拿起一本裝作翻看,和旁邊的中學生還聊起來了。 梁映真自己一個人隨意走至一排書架旁,目光隨意掠過架上的書,忽然望見隔著幾排書架后低頭翻閱書的男人的側臉。 他放下書,目光微抬,兩人對視一秒后梁映真慌忙移開視線,背轉過身拿起一本書掩耳盜鈴地翻了翻。 韓真佩在書店收銀臺邊排隊時碰見程越,程越朝她點頭致意后拿起兩本書離開,她驀地松了口氣,拿著漫畫單行本回到梁映真身邊。 “好了,咱們走吧。” 梁映真放下書:“哦。” 本以為是偶然的插曲,梁映真當天晚上卻做了漫長的夢,碎片化的情景,夜色下的舊廟、江城大學的晚月湖邊、江城大學的圖書館里輕微敲擊鍵盤的女同學和走動的男女同學…… 全是非常生活化的校園日常情景,出現了許多同學,卻都不是她現在江城大學的同學,艾靜、許小陌和鄭詩玥都沒出現過。 數不清的碎片情景后,畫面轉至一片空白,像身處在茫茫一片的白霧里。 眼前只有一個高瘦的男人,只能看見他輪廓分明的下頜和嘴唇,上半張臉卻看不清。 她在夢境中被他捧起臉,男人的唇慢慢湊近貼在她的唇上蜻蜓沾水般碰了下,她抿起唇,男人卻緊繃著嘴角轉過頭。 過了會,他轉回頭,唇再次靠近,這次不再是淺嘗輒止。 她在夢里身體微微戰栗,兩只手攥著男人胸前的襯衫,被他緊緊握著細腰,唇上感受著他的熱情和溫柔,恍惚間她睜開眼,頓住將他猛地推開! 清晨的陽光照進房間,床上的梁映真一身冷汗地坐起來,怔怔地看著熟悉的房間里熟悉的擺設。 她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簡直要被夢折磨瘋了,她怎么、怎么能夢見程越,還在夢里和他接吻?! “你怎么了。” 旁邊傅審言也坐了起來。 梁映真如遭雷擊地僵住,收回抓著頭發的手,怯怯地不敢轉頭看他,她自己真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會做那樣的夢? 太驚駭了! 她嘴唇微微|顫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要怎么說,說她夢見自己和別的男人在夢里那么親密嗎? 陌生人就算了,還是認識的、見過的男人。 傅審言微微皺了下眉,她身上的淺粉睡衣領口被汗水浸濕,長發也有幾縷貼在臉頰,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驚懼和悲傷,甚至身體隱隱地在發抖。 他靠近將她擁在懷里,手掌輕輕拍她的背。 “是不是夢魘了,嗯?”他說,“我在這,別怕,別怕啊。” 他的聲音那么溫柔,梁映真幾乎要哭出來,悶進他的懷里咬住唇,越發覺得對不起他,伸出手環住他的腰,眼角濕潤。 他還在輕柔地拍她的背,一邊拍一邊低低地道: “夢都是假的,不要怕,看陽光進來了,醒了夢就過去了,嗯?” 她哽咽著應了聲:“嗯。” 背上拍著自己的手掌和他的懷里的溫度讓她忍不住落下淚,無聲落下成串的淚珠,她忽然仰起頭,嘴唇貼上他的唇。 雖然兩人吻過無數次,但一直以來接吻都是傅審言在主導,她的吻技還是很青澀,這會主動也只會笨拙地用嘴唇去碰他的唇。 傅審言一邊替她拭臉上的淚一邊笑:“怎么突然熱情?” 她不回答,只用力地親他,像是帶著一腔孤勇,磕得嘴唇有點疼。 傅審言的手掌移至她的后腦,反客為主地吻上去。 清晨的陽光干凈透亮,似乎能映照出空氣里每一顆細小的塵埃,窗外光線直直地照向床上交疊的一雙人影,時間仿佛也被這纏|綿拉得漫長。 一切平息后,傅審言躺在床上,梁映真一雙手還緊緊地抱著他,像一只鳥兒窩在他的懷里,他勾了勾唇,翻身抱著她。 他喜歡她很依賴他的姿勢。 “老公。” 她忽然小聲叫他。 傅審言:“嗯?” “我們什么時候去蜜月啊?” “快了,正月十四左右。”他抬起懷里的小臉,笑了下,“老婆著急了是么?” 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梁映真往上仰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一臉認真地說:“嗯,老婆著急了。” 作者有話要說: dbq我覺得傅二好慘啊…… 感謝在2020-06-29 21:54:02~2020-06-30 17:54: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moaikura、今天選擇只錯一個了嗎 10瓶;_池卿 6瓶;林叢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六十九章 “侵吞國有資產、行賄、走私、ipo數據造假……還有什么我也忘了。” 韓真佩坐在沙發上, 懷里抱著五花rou,一邊回憶一邊說,最后感慨著:“哎, 三叔這回是真的慘了, 上市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啊還被人挖出來數據造假,還有走私,據說更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外面都傳幕后搞三叔的大佬可怕, 像鉆進三叔腦子里一樣對這些門清。” 梁映真不知說什么, 別墅門口一道細長的影子被夕陽映上地板。 “韓小姐來了。”傅審言微微停頓腳步。 梁映真的心瞬間一緊, 也不知道剛才那些話“可怕的大佬”本尊聽見了沒有。 韓真佩朝他笑了下, 他微微扯了扯唇:“留下來陪映真吃晚飯吧。”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徐徐合起的電梯門后, 韓真佩才眨了眨愣住的眼睛,一邊擼五花rou柔軟的狗毛一邊不可思議地道:“小傅叔心理素質太好了, 好像三叔的事對他沒影響?也是, 說是一家人但公司業務差遠了。” 還好韓真佩一貫心大,似乎沒往深處想,梁映真松口氣。 晚餐時三人在餐廳安靜地用餐, 傅審言不說話時即便在吃飯身上的威壓感仍在,韓真佩罕見地老實吃飯,一個字也沒說。 晚餐后韓真佩沒有停留, 說時間不早要回家了。梁映真送她出門到車庫, 韓真佩才吐了一口氣, 小聲抱怨:“和小傅叔吃飯都不香,憋死我了。” 梁映真抿唇:“下次不勉強你留下來吃飯啦。” “他都說了我還敢不給面子呀?”韓真佩打開車門,坐進去朝她揮手,“我走咯,明天就和我哥他們去三亞過年, 年后再見啦。” “嗯,年后見。” 梁映真朝她揮揮手,待紅色小車消失在通往大門的大道盡頭,回到別墅,一進正門,竟難得地見五花rou在傅審言的懷里。 他坐在沙發上接電話,一邊語氣頗為冷淡地斥責某某項目施工違標,一邊卻沒有趕走窩在兩腿之間的五花rou,沒拿手機的手掌輕輕地放在五花rou的背上。 梁映真走過去時,他剛好結束通話,她伸手揉了揉五花rou的毛,微微彎了彎眼睛:“第一次見你抱它呢,五花rou終于打動爸爸啦。” 傅審言輕勾了下唇,大掌握住五花rou徑自放下地。 “誒誒——不可以這么抱!” 梁映真小聲驚呼,五花rou下地后很識趣地小跑回狗窩,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的心口,他剛才就用手掌握住五花rou細窄的背往下放,生怕把五花rou細細的骨架捏斷了。 見五花rou沒有事,才松了口氣,轉頭有點生氣地打了他的腿一下:“以后要用手抬著它的小肚子抱,不可以捏背的知不知道?” 他淡淡地“嗯”一聲,眼眸卻染上氤氳的微光,直勾勾地看向她。 梁映真微愣,接著便被他抱起。 他走得很穩很快,她一下子紅了臉,摟著他的脖子乖乖地埋在胸口,進入臥室被放上|床面。 大概是真的心情好,梁映真覺得今晚的他特別溫柔,柔情的深吻,纏|綿的動作,最后結束她出了一身汗卻不像以往累癱說不出話,被他擁在心口,貼著緊實的胸|膛聽砰砰的心跳。 “石秘書跟圣托里尼的機場溝通過了,我們大年初十出發,第二天到。”他的嗓音還是如方才的喑啞,聽進耳里說不出的性感。 “可是你們初八上班啊,這樣會不會影響你工作啊?” 她抬起小臉,傅審言低下頭,看著她笑了下,又看向天花板:“總裁總要有些特權,這么多年沒休過假,誰敢說三道四。” 梁映真甜蜜蜜地笑,手環著他的胸:“對哦,你都沒旅行過呢。我算了算,這樣子我們玩了回來過幾天剛好開學,時間真好。” 一想到再過十幾天兩人便要度蜜月,她的心就像灌了蜜一樣的甜,甜滋滋地抱著他入睡。 第二日五點的鬧鈴響起,傅審言抬手關掉鈴聲,懷里的梁映真忽然從床上彈坐起來,她愣愣地盯著深色被面,一臉的驚慌失措。 傅審言皺起眉,前天早上她醒來是如出一轍的驚懼,同樣伸手將她抱過來,懷里的身子微微戰栗著,他一邊安撫地拍背一邊輕聲:“又做噩夢了么?” 睡衣的衣角被她的手緊緊攥住,她不說話。 傅審言靜靜地抱了她好一會,直至她身體的戰栗漸漸平復,推開她嘴唇微張正要說點什么,她卻躺回被窩朝他咧了下嘴角,就拉起被子蒙住臉。 “就是噩夢而已,我沒事的。你……你去鍛煉吧,我再睡會。” 傅審言拍拍她的頭:“不舒服記得跟我說。” 被窩里悶悶地“嗯”一聲。 他如平常一般先去健身,獨自用過早餐便去公司工作。臨近過年,家鄉遙遠的員工可以提早放假,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少了一些,留下的人明顯因為春節將至心猿意馬,上班的氛圍輕快不少。 中午在公司樓下餐廳,傅審言無意聽見一個男人正打電話,和家里的老婆商量買什么年貨。 語氣平實而幸福。 他回到辦公室,手里的工作到下午三點處理得差不多,叫石景寬進來問了一遍確定沒有其他行程,于是叫來司機提前下班。 回到傅宅,一般門房會往別墅里通報他回家了,但踏進別墅正門卻沒有梁映真的身影,只有五花rou歡快地搖著尾巴跑至腳下。 傅審言沒理它,徑直上樓,猜測這個時間她應該在書房,推開書房的門,書桌的電腦屏幕黑了,但顯示器右下角一個小圓點微微閃爍白光。 他環視一周,發現她躺在書房邊上的沙發上睡得正熟,一雙白皙的腳裸|露在外。 他走去蹲下,伸手握了握腳掌,微微有點涼,冬天即便室內有暖氣,這么露著腳也容易著涼。他輕輕地抱起她走回臥室,再溫柔放平,脫下外面黑色的柔軟羊毛衫,拉高軟被給她掖好。 出去前按下開關,厚重的遮光窗簾徐徐合攏。 他回到書房替她關機,鼠標一動屏幕亮起,是一個國外有關建筑的講座視頻。 手cao控著鼠標微移,瀏覽器上方沒有關掉的一排網頁標簽卻有一個顯示:婚姻咨詢 后面的省略看不清。 傅審言目光定了定,cao控鼠標點開。 是一個婚姻問題在線咨詢網站,首頁詳細說明在線的專家如何權威有什么成就云云,傅審言微皺了下眉,竟看見右上角顯示的手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