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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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刑事類的罪名…… 不知怎的,三叔留給她的印象一向是溫和儒雅的,但是大概受韓真佩講的早年強制愛八卦的影響,她總是忍不住有點怕他。 商務車行駛進傅宅,停在別墅門口,傅審言和梁映真下車后,王管事上前低聲說:“老太太來了。” 傅審言:“知道了。” 梁映真還在想老太太是誰,跟傅審言進門后五花rou如平時一樣激動地奔跑過來搖尾巴歡迎,梁映真剛彎下腰逗它,客廳的沙發上站起一個人。 傅舒蘭直直地看著傅審言:“審言,我有事跟你說。” 梁映真放下五花rou,站起來朝她笑笑:“姑媽。” 傅舒蘭朝她扯了下嘴角,笑得勉強且敷衍,目光仍是望著傅審言,他低頭對梁映真說:“帶五花rou去書房玩,我和姑媽談點事。” “哦,好。” 兩人之間氣壓都很低,梁映真直覺與三叔的事有關,抱起五花rou獨自上了樓,余光朝下看見傅審言與傅舒蘭進了一樓偏廳的會議室。 傅審言進去會議室坐下,傅舒蘭在他對面坐下,傭人端來熱茶放下出去。 門一關上,傅舒蘭便頗為焦急地開口:“你上午都跑哪兒去了,我打電話也不接。” 傅審言說:“和映真在滑雪場滑了會雪,姑媽你們沒滑雪么?” “三哥出事了你還有心思滑雪?” 傅舒蘭聲音陡然尖銳,胸口劇|烈起伏一會,鎮定下來語氣飛快地說:“我跟歐陽說了讓他想想辦法,你也要給我想想怎么運作把人弄回來。” 傅舒蘭雖然在上一輩排行第四,但丈夫歐陽成身居高位,在傅氏家族里說話有著不小的分量,即便是對著傅審言,也只是比對其他晚輩多一點耐心。 現在顯然不是那點耐心發揮效用的時候,于是說話間官太太的架勢十足。 傅審言端起熱茶,徐徐吹開熱氣,不出聲。 傅舒蘭又氣又急:“說話啊,現在我說話也不頂用了嗎?那可是你三叔!” 傅審言喝了小口,慢條斯理地又吹了會熱氣,深黑的眼眸在浮起的白霧中輕輕彎了下,好整以暇地說:“我好不容易才把三叔送進去,又要我把人弄出來?太難了。” “什么?你、你什么意思?”傅舒蘭震驚。 “姑媽想說我瘋了是么?” 傅審言抬起眼眸,目光很靜,不疾不徐地說道:“三叔當初將我哥我嫂子還有侄子侄女兒騙去國外,我只要他一個人償命,已經很大度了。” 傅舒蘭臉上沒有養尊處優的高傲,瞪大眼睛說不出話。 他嗓音冰涼:“很意外是么?我也意外,要不是他伙同翟遠綁架映真,也許我兄嫂四條人命的冤屈直到我死都沒人知曉。” “綁、綁架?”傅舒蘭語無倫次,深呼吸平復,“承言他、他們不是因為恐怖襲擊走了的嗎?三哥他怎么可能跟恐怖組織還有聯系?” “未必不可能,這點我現在的確沒查出來。”傅審言眼神陰翳,“但是有一點很確定。” “什么?” “我兄嫂當年決定去度假,是三叔極力推薦的,目的么,大概是趁我哥在國外,他就能在國內搞事,那個時候信息可沒現在便捷。他沒成功我不管,但這四條人命我一定要算在他的頭上。哦,還有綁架我太太。” “他綁架你太太有什么好處?” 傅舒蘭慌張地找理由,目光卻渙散了,喃喃自語:“承言,承言他……三哥不會的,他不至于,他——”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怔住,聲音戛然而止。 話雖如此,她不問傅審言要具體證據,是了解這個侄子做事妥帖周全,一邊不愿相信,一邊卻忍不住信了一半。 傅審言沒問她想起什么,都不重要了,塵埃已落定。 他淡淡道:“姑媽的要求我愛莫能助,至于姑父,他才提升不久,現在能不給他添麻煩就別添麻煩了吧。” 梁映真下樓到廚房喝水,正巧撞見傅舒蘭面色慘白地從會議室出來,跟在身后的傅審言神情淡淡。 傅舒蘭走了幾步,忽然回頭:“三哥七十了,你…你再想想,不要做得太絕,恒宇他們是無辜的。” 她聲音懇切,因著焦急音量并不低,廚房里梁映真聞言身體僵住,大腦自動串聯昨晚與今天傅審言的反應,心亂如麻,不敢回頭。 等傅舒蘭的腳步聲遠去直至消失,她顫抖著手取出茶盒里干癟的茉莉,抓起幾顆丟進杯中,身后伸出一只手掌握住手腕,將她轉身。 她垂著眼睛,盯著眼前男人修長的雙腿。 “聽見了?” 她咽下口水:“嗯。” “為什么不看我?” 她心跳加速,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頭,目光沿著他的長腿、腰、一路往上看見他深邃的眼睛。 英俊的面容神情平淡與平時無異,甚至此時聲音還很溫和。 傅審言低眸注視著她:“你信不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寫得很慢……紅包賠罪_(:3」∠)_ 然后月底啦,求一波營養液的灌溉么么啾! 第六十八章 “你信不信我?” 男人聲音溫和, 梁映真卻慢慢地、慢慢地又垂下頭,手腕還被他握著,高大的身軀擋在身前, 她咬住下唇不說話。 傅審言很輕地嘆了口氣:“過來吧。” 握住手腕的大掌微松, 往下滑牽住她的手,帶她走出廚房進入剛才傅舒蘭出來的小會議室,他松開她轉身關門, 回頭梁映真還站著。 “坐。”他說。 梁映真坐下, 雙手放在大腿上輕輕攥著褲子, 半分放松的樣子也沒有, 垂著眼睛不看他。 傅審言在她身旁坐下, 她的身體rou眼可見地僵硬,他伸手握著她, 淡淡道:“本來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擔心你會怕, 反而讓你開始怕我了——” 他的手掌溫溫熱熱,覆在手背上,心里的驚懼似乎奇異地被安撫了。 梁映真忍不住小聲辯解:“也不是怕你, 我只是、只是覺得,覺得……” “覺得什么?”傅審言深邃的眼眸筆直地看向她,她還是垂著眼睫, 小臉慌慌張張似乎在努力找借口。 “……” “別費腦子編了。” 他輕笑, 抬起手攬住她的肩頭把身體稍顯僵硬的人往懷里帶, 她趴在他的胸口一點一點地軟化不那么抗拒。 “你是我的妻子,本來不應該瞞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三叔太狠?” 懷里的腦袋輕輕點了點。 他輕聲嗤笑:“我告訴你,我這點手段比不上他十分之一。” 梁映真仰起頭,傅審言低了低頭, 語調冷靜平緩地將十四年前的意外和夏天翟遠的綁架一一說明情況,她的眼睛越睜越大,一眨不眨。 傅審言伸出手,食指微彎刮了下她秀氣的鼻尖:“這下真的嚇到了?” 呆愣好一會,她才點了點頭。 “三叔他……怎么做這種事呢,可是綁架我他能得到什么呢,他又不缺錢,太奇怪了這人。”她碎碎念吐槽,果然能干出強制愛這種事的大多心態不正常吧。 忽然停住,半猶豫半忐忑地望向他。 傅審言:“想說什么就說。” “那個……”她小心翼翼地,又回到剛進房里時的狀態,“你剛才講,三叔的把柄在很早之前你就有了,可是、可是那時候你還不知道他牽涉十幾年前和綁架的事啊——” 她沒繼續說下去,越深思越后怕,之前他和三叔相處得和睦,還在她面前夸過三叔,說三叔有能力對晚輩好。 他出于什么目的一直手握三叔的把柄蟄伏呢。 梁映真心慌慌的,卻直直地看著他,目光微微閃爍欲言又止,傅審言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她的眼睛,她閉上眼,被他按在肩頭。 男人嗓音低沉,語氣平靜地道:“映真,我們這樣的人家避不開這些,你只要知道任何時候都要相信我,無論發生什么你都要堅定不移地站在我這邊,明白了么?” “我還是害怕……”她惴惴不安地小聲說,“我明明是你老婆,卻覺得不了解你。有一天……有一天你會對付我的親人嗎?” “為什么擔心這點?”他反問,“你會背叛我么?” “當然不會!可是……” 她重新睜開眼,仰起頭,澄澈的大眼睛閃爍著不安的微光,他朝她微微笑了下:“沒有可是,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這一天微|信上繼續有無數消息轟炸,許多人發來消息試探外面流傳的三叔被捕消息是真是假以及探聽內幕。 梁映真握著手機,一條也沒回復。 當晚在臥室,傅審言覆在她身上進行夫妻生活,她恍恍惚惚地盯著半空虛浮的一點,總是想著白天他說的那些話和傅舒蘭面色慘白離開的樣子。 傅審言伸手捏住她的下頜扳回來,她看進他猩紅的眼底,眼眸深處的欲|念消退,如墨的眼睛翻滾情緒劃過冷光。 “你不專心。”他冷冷地道。 梁映真心虛地想要解釋:“我……唔!” 他俯下|身,近乎惡狠狠地吻了上來,后半程由不得她想事情,他的動作明顯激|烈起來,最后她疲憊至極地躺在他的懷里。 傅審言替她整理汗濕的額發,輕輕撩開。 “剛才你在想什么?”他問。 梁映真虛虛地掀了掀眼皮,實在沒力氣說話,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床時身旁已經沒有傅審言的身影,她從被窩里探出手,拿來手機,比昨天的消息還要多。傅元白的確在江城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一時商界輿論嘩然,猜什么的都有。 消息她一個沒回,又擔心欲蓋彌彰,想說不知道卻又開不了口,索性全都不回。 今天和韓真佩約好去書店,韓真佩之前一直在網絡連載,因為題材比較敏感一直沒有漫畫出版,大概是遇見同樣喜愛強制愛題材的編輯,終于有了第一本出版的單行本。 韓真佩欣喜萬分,一定要她陪著去書店買上幾十本。 纖塵不染、干凈明亮的書店漫畫一角,《執迷不悟:強扭的瓜最甜》厚厚一摞旁邊圍著好些年紀大約十三四歲的女孩,甚至還有男孩。 “哇,好像還挺受歡迎,我以為這回出單行本純屬自嗨呢。”韓真佩偷偷笑著跟她小聲說。 梁映真捧場:“你畫的好嘛,你多拿幾本顯示你的漫畫暢銷,說不定還會加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