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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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忽然抽出自己的手,她不應該在這里。 “程越,程越……” 她低聲呢喃這個名字,提起裙擺義無反顧地轉身。 李圍從天而降般出現在她眼前,伸手將她猛地一推! 這次連尖叫也來不及,便沉入夜色下深暗的江水中,同樣拼命蹬腿劃水也浮不起來,只能在黑暗的冰涼的水里漸漸下沉。 躺在沙發上的梁映真再次大口大口喘著氣醒來,腦子里仿佛也浸入了混沌的江水一片模糊,睜開眼有一只復古的懷表在眼前晃動,很快再次昏倒在沙發上。 傅審言一言不發,昏暗的房間里,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神情比幕布照出的白光更冰冷,看著她周而復始地一次次捂著胸口醒來又很快昏睡,時間已經過去六個小時,終于—— 梁映真再次驚慌失措地大口喘氣醒來,她慢慢坐直。 李圍朝她微笑:“傅太太感覺好些了嗎?” 梁映真還深陷在溺水的恐懼里,卻不像前幾次清晰記得是誰推她落水,一次比一次模糊,腦里似乎閃過兩個字卻抓不住地如風飄過。 “傅太太感覺好些了嗎?”李圍又問了一遍。 她訥訥地點頭,李圍卻忽然轉到一個莫名其妙的話題上:“我跟傅太太講一個故事吧,我小時候很喜歡玩捉迷藏,每次我都很倒霉輸掉石頭剪刀布,別的小朋友躲起來,我就在樹下蒙著眼睛大聲念一、二——” 他看著梁映真:“三。” 梁映真眼神微微晃動,懵里懵懂看著他:“然后呢?” “沒什么了,是一個無聊的小故事。”李圍端起旁邊的水杯喝了幾口,“傅太太喝點水吧,催眠太久你也累了。” 梁映真端起已經涼透的清水,小口小口地喝。 李圍笑著看穿她所想:“傅太太還在想為什么有一段記憶模糊對不對,你對那段時間有一點淺顯的記憶嗎?” 梁映真猶猶豫豫道:“我記得有一個名字,但我……忘了。” 她現在清楚記得小時候的一切,甚至中學的一切,而大學的記憶卻還是在濃霧里看不分明,誰也不記得。 “是夢,催眠也會做夢。”李圍笑著解釋。 “夢?”她愣住,“可是……” 李圍漫不經心打了個響指,她眼睛一閉,手中的水杯摔碎在地,她再度陷入昏睡,迷迷蒙蒙間有一道聲音:“夢,夢,夢……” 腦中的濃霧似乎開始加深,最后化為一團黑霧將她徹底籠罩。 兩小時后,她躺在沙發上悠悠醒來,窗外的天色黑了,房里的燈比之前更為明亮。 傅審言坐在她的身側,神情淡淡。 梁映真揉著眼睛坐起身,如同過往親昵地依偎進他的懷里,雙手環住他的腰,眸光明艷,笑容甜美道:“我記起了好多事呢,催眠真的好神奇!” “都想起了么?”傅審言替她整理被淚水和汗水浸濕的頭發。 “沒有,”她小聲嘟囔,“大學的同學和老師都沒記起來,連那段時間的mama和你也沒記起來。” “別貪心,要知足常樂。” 傅審言唇邊緩緩起了淡淡的笑容,他賭贏了。 這晚,在臥室,梁映真沐浴之后一出浴室便被他打橫抱起,她紅著臉咬住唇,就知道例假結束了他一天都等不住。 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向額前、耳后,溫柔又強勢,讓人不自禁沉淪。 梁映真應承著他的吻,臉紅透了,如今恢復起幼時的記憶,一想起小時候的傅哥哥成了自己的丈夫,兩人還做這么親密的事,她就害羞得不得了。 滿室氤氳,她擁著他,帶著體溫的汗從上方滴落在心口,那一小塊的肌膚像被燙了般泛起淺淡的紅暈。 她如以往嬌聲地叫他:“老公,老公……” 他忽然停頓,大掌撫上她的眼睛,如墨的眼眸里情緒翻滾,喑啞著聲音:“叫我的名字。” “啊?”她呆愣愣的。 “叫我的名字。”他的手掌下滑至嘴唇,輕輕地按壓。 她不明所以,但還是如他所愿改口,小聲叫他:“傅審言。” “真真乖。” 他俯下唇吻她的眼睛,幾個字從唇縫里溢出:“繼續。” “傅審言,傅審言……” 她乖乖地叫了。 傅審言眼底猩紅,發狠地暗暗握緊拳。 明明是極致的快樂和極致的沉淪,他沉迷其中,卻近乎卑微地害怕她忽然脫口叫出另外的兩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三章我都數不清有多少刀了,心疼我傅二:) 感謝在2020-06-17 18:04:07~2020-06-18 17:22: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_池卿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五十三章 早晨的陽光沐浴向寧靜的珞雪山, 山里的別墅紛紛開始有了動靜。 山腰處的梁家別墅,趙卓麗一個人坐在餐廳,慢慢地吃早餐, 味同嚼蠟般, 林媽在旁邊見了有些納悶又有些心疼,不知家里是怎么了,先是表小姐不見了人, 又是太太囑咐梁家上下有表小姐的行蹤要跟她及時匯報。 自從游輪那次后, 趙穎思便失蹤了, 趙卓麗收到傅審言的通知, 說她從游輪上逃走, 她既擔心又下意識松了一口氣,坦白講, 她實在難以估計手段狠辣的傅審言會對趙穎思作出怎樣的報復。 再怎么說, 也是她自小看著長大的侄女兒,但又很擔心,趙穎思失蹤了會不會再對映真懷恨在心下手, 心情很復雜,接連幾天吃不好睡不好,人也消瘦不少。 她機械地吃著早餐, 忽然手機響了。 梁映真的聲音很輕快, 甜膩膩的還很興奮, 開口便是:“mama,我恢復記憶啦!” 嚇得趙卓麗當即心跳都停了一拍,被傅審言反復敲打映真恢復記憶她無法面對女兒后,現在得知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心虛和惶恐。 她強自鎮定下來,聲音微微顫抖:“嗯, 嗯……很好啊。” 梁映真“咦”了一聲:“mama你怎么這么淡定?我恢復記憶了啊!我以為你會特別興奮和高興的呢!” 趙卓麗被驚天的消息砸得暈頭轉向,短暫震驚之后,理智回籠,電話里映真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并沒有怪罪的意思,或許是她不生氣或者傅審言已經跟她溝通好了? “沒有,我就是……”她干巴巴地笑了幾聲,“就是太驚訝了,真的全都記起來了嗎?” “也不是。哎……上大學的記憶還沒呢。是傅審言帶我去一個催眠大師的家里催眠恢復的,神奇吧?我自己都覺得好奇妙啊!果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早知道催眠有用那半年我還吃那么多藥干嘛呀,早點兒催眠就好啦。” 趙卓麗的心漸漸鎮定,之前映真的心理醫生是行業里有名的權威,卻一點兒效果也沒有,傅審言果然有能耐,竟能找到催眠大師,她聽都沒聽過。 “mama,傅審言說他有話跟你說,我把手機給他了哦。” 才鎮定的心又懸了起來,她聽見那頭低沉的男聲跟旁邊說了句:“我去書房跟岳母說會話,你先去看會書。” “好。” 上樓的腳步聲后,聽筒里男聲清晰了些:“岳母,這幾天趙小姐的下落有了嗎?” “沒,她沒跟我聯系。” 傅審言說:“我的人會繼續追她的行蹤。” 趙卓麗不知該說什么,沒有接話,接著又聽他輕輕笑了下,笑聲卻莫名讓人背脊生寒。 “有件事,想問問岳母。” 趙卓麗坐在餐廳里,泛著熱意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身上,卻忽然瑟縮了下,直覺這件事與程越有關。 “映真和以前的男朋友……”他玩味地笑了笑,“似乎感情不淺啊,怎么分的手?” 趙卓麗低眉斂目,握著手機小聲說:“年輕人嘛,剛上大學的年紀誰談戀愛會認真啊,談著不合適沒多久就分手了。” “是么。” 趙卓麗僵著聲音:“是。” “那么,不打擾岳母了。” 短促的嘟嘟聲傳來,趙卓麗半晌才放下握著的手機,拿起小勺喝粥,卻連勺子也握不穩,哐當一聲掉進碗,沒入粥里。 - 離開學還有一天,梁映真被傅審言帶去明悅中心某珠寶品牌專柜,因為她拒絕戴婚戒上學。 那枚婚戒她參加宴會時會戴上,中央碩大鉆石閃爍著明艷的光芒,透出海水般的藍色,每次都能察覺到旁人有意無意投來的目光。 見慣珠寶的名門千金尚且如此,戴上去大學可想而知會是什么情景,她還要不要融入集體生活了? 本來“大齡”上大三已經很獨樹一幟了。 傅審言聞言挑了下眉,沒說什么,安排車將兩人送至傅氏旗下的明悅中心,徑直帶她去了某一珠寶品牌專柜。 店長顯然從未見到傅氏集團總裁會親自巡視商場,待問清來意后畢恭畢敬地將兩人迎進vip室。 她站在一旁,溫聲問道:“傅總和傅太太今天想看什么呢,我們剛上了一款合作的限量手表不如我叫人——” “戒指。”傅審言淡淡打斷。 店長微愣,目光下意識落向傅太太無名指上一看便知價格不菲的鉆戒,中央鑲嵌的海水藍大鉆石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這么漂亮迷人的鉆戒,一看就是私人定制的款式,獨一無二,店里的戒指無論是鉆石大小和純度顯然沒法和這個相比。 梁映真微笑著補充:“要素圈的戒指。” 店長又愣了愣。 傅審言坐在vip室的沙發上,眉目沉靜,只是輕輕握住了旁邊梁映真的手。 店長看了看他,再看了看淡定微笑的傅太太,明白了,原來傅家是傅太太說了算的,她換上更親切的笑容問:“傅太太平時戴幾號圈呢?” 梁映真一愣,旁邊的傅審言淡淡出聲:“九號。” 店長:“……”猝不及防又被秀了一臉。 她低聲吩咐店員去取來店里所有的素圈戒指,不一會一排排戒指嵌在絨布里放在兩人面前的柜臺上,適時亮起柔和的米色光線。 “傅太太,我們店里所有的素圈都在這兒了,這邊是九號的,這邊呢暫時沒有九號,不過您看中了調圈非常方便,我們會加急調好給您送去,這個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