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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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臉懵逼。 石景寬嘴角抽了抽,不敢看傅總的神情,但忍不住余光瞟了眼—— 傅審言端起旁邊的水杯輕啜,一派悠然淡定。 “咔噠。” 梁映真一張臉早紅成了鮮艷欲滴的番茄,火速合上門后背靠住門板,隔間重回安靜。 然而她的內心在尖叫—— 為什么一點聲音也聽不見! 隔音坐這么好太夸張了! 很容易翻車的啊! 比如她。 她捂住臉,五花rou乖巧地搭上前爪,她抱起它,將臉埋進柔軟的毛毛里,臉上尷尬的紅潮還未退下,甚至越來越燒。 她無聲嚶嚶嚶了一陣子,發誓以后絕對不來了,徹底沒臉來了。 直至下班時刻,傅審言打開門,她一見他就扭頭將臉悶進被子。 他走近,清淡的嗓音隱含笑意:“走了,回家。” 梁映真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的辦公室,偏偏石景寬還跟她恭敬打了招呼,她簡直沒臉地隨意揮了揮,一路垂著眼睛不敢與人對視。 傅審言一手扶在她的腰際,一手提著寵物包,面色如常。 直到坐電梯下至地下停車場,坐進車里,她才覺得重新活了過來。 “以后我不來了。”她悶悶地道。 他偏頭看她紅紅的臉,扯了扯唇:“你出現算歪打正著,說明我們夫妻感情和睦穩定,下午在談收購案,公司的大股東和執行人婚姻穩定當然有益處。” 她轉頭看著他,小聲道:“真的?不是哄我的?” 傅審言抿起嘴角:“哄你的。” “……”她又別開臉。 長臂一伸,將人撈進懷里,她扭動掙扎,扶在腰際的手掌緊了緊,他笑著說:“是真的。” 梁映真氣得伸手擰了他的腿:“就愛使壞,我都沒臉了今天。” 傅審言抱著她,從他的角度看向她生氣時愈發明亮的大眼睛,和紅艷艷的嘴唇,明明此刻她就在自己的懷里,思緒卻恍惚地回到她午睡醒來說的夢境。 回去的路上,他沒再出聲,一路安靜,只是抱住她。 晚上,梁映真回書房給五花rou換了尿墊和水杯的純凈水,她把五花rou安頓在書房,那里還算寬敞,而且她在家里照看也方便。 五花rou特別聰明,當然也可能原主人教的,一來就會用尿墊,絕不在其他地方亂拉,無比省心。 梁映真將她抱進狗窩,依依不舍地摸了又摸,才輕聲道了句“晚安”,關燈合上門。 回到臥室,傅審言如往常一樣靠坐在床頭看書,見她進來眼眸抬了抬,又看回書。 她沒多想,掀開被子躺進被窩,忽然聽旁邊男聲淡淡問道:“例假還有幾天結束?” “……” 梁映真忍不住伸手戳了他的腿,忿忿撅嘴道:“結沒結束有區別嗎,下午你在公司里……也差不多了。” “差得多了。” 傅審言側頭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唇沒再說話,梁映真很快入睡,呼吸變得舒緩綿長,昏暗安靜的臥室里,將這點輕微的聲音放大。 他放下書,調小燈光,只留了吊頂很小的一盞燈,堪堪映亮她的臉。 他躺下去,側身看著她,伸出手去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夜深了,一些記憶里曾經以為不重要的場景自然而然地跳進大腦。 那時候梁啟力還在,和傅氏下的明科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系。 以往傅承言和梁啟力私交不錯,兩家人常來往,但傅審言接管傅氏后太忙了,之前對經營管理一竅不通全靠壓榨所有的休息時間用來自學,除開一些必要的晚宴,不必要的一概免了。 某日和梁啟力在傅氏大樓一間會議室談事,梁啟力卻少帶了一份文件。 “不好意思,昨晚放在我家書房了——喂,對是我,有一份文件落在書房那個小桌子上了,你去幫我拿一下,怎么?爸爸還使喚不動你了,哈哈你不是拿了駕照想開車你mama不允許嗎,當然!那不然為什么我不讓別人送要你送啊對不對?哈哈哈,好,等著你,哪里也不跑。” 他抱歉后打了一個電話,渾厚的男中音明顯柔和許多,傅審言不禁聽進幾句進耳朵。 梁啟力笑著掛了電話后,傅審言一向英俊淡漠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是梁總的女兒吧,我記得她叫…叫映真對么?” “難為傅總還記得啊。”梁啟力提起掌上明珠就爽朗笑起來,不避諱地道,“您以前來我家時見過的,就是她,現在也是大姑娘了。” 傅審言聞言腦里浮現出一個嬌憨憨又玉雪可愛的小女孩,老是纏著他玩芭比還要抱抱,從不拿自己當外人,傅審言自己的侄女兒圓熙有時還會吃醋。 向來清冷的眼眸劃過笑意,他微微笑道:“是個乖孩子。” 中途他出去接一個電話,正想往會議室走時想起待會那個小姑娘要來,記起她愛吃奶糖,叫來助理吩咐:“去買點糖來。” 助理愣了愣:“……啊?” 傅審言回憶了下:“大白兔,去,買了立刻送進來。” 助理愣愣點頭稱是,轉身就進了電梯。 傅審言重新進入會議室,和梁啟力繼續談事,桌上的盤里放了一些瓜果,其實一般大家談事不會一邊吃一邊談事,但也算擺設。 不一會,助理進來給兩人端茶換水,同時撤下之前無人動過的果盤,換上另一個新的,一邊是水果,一邊放了些奶糖。 傅審言說話時余光瞥了眼桌上的奶糖,竟然有些期待見到那個小女孩,算一算兩人近十年未見,而他之所以愿意對她稍有耐心,大半出于往日那一點可稱為溫馨的回憶。 他在商場運籌帷幄太多年,許久不再有過那樣輕松的日子了。 “梁小姐,請進。” 門打開后,一個身穿紅裙的少女裊裊婷婷進入,眼里似有流光溢彩,一下將明亮的會議室里所有的星光吸進她的大眼睛一樣。 傅審言面上不顯,冷不丁被第一眼驚艷了一番。 誠如梁啟力所說,他記憶中的小女孩成大姑娘了。 少女笑容鮮妍,手拿一個文件袋被人帶進來,明艷得如鮮嫩的小櫻桃,她瞥見會議室里淡漠坐于上首的男人時,笑容微收了收。 傅審言想朝她笑一笑,只是許久不曾笑過,牽扯唇角也顯得慢了半拍,而少女已走至他的身旁,收起笑容,如恭順的小輩低下頭,態度端正得叫人挑不出錯。 “你好,傅總。” 傅審言微怔,不過眨眼那點訝異和失落便妥帖地隱匿于漆黑的眼眸中。 梁啟力笑道:“誒你一個小孩子叫什么傅總,叫小傅叔就行了。過來,把文件給我。” 少女走過去遞去文件,梁啟力接過文件翻了翻,抬眼問:“來的路上沒把車刮了吧?開得還習慣嗎?”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恭順的態度轉瞬親昵起來,唇邊笑容甜蜜蜜的:“當然沒有!我駕照所有考試都一次過呢。” 梁啟力笑了下:“行,你自己開車玩去吧,早點回家啊,爸爸這邊談完事就回去,跟你mama說別讓廚房做飯,今晚高叔叔一家回來了,和他們一起聚一聚。” “遵旨。” 她拿起車鑰匙抬頭就是笑,看進對面淡漠男人望來的眼睛,又是一副端正的小輩姿態:“再見,小傅叔。” 男人淡淡地“嗯”一聲。 她走得很快,梁啟力還在笑:“真是女大不中留,打扮這么漂亮,肯定和男朋友約會去了。” 和梁啟力談完事后,傅審言獨自坐在會議室里,靜坐盯住奶糖片刻,鬼使神差拆了一顆放進嘴里,大腦回放少女腳步輕快的走出會議室的一幕。 從頭至尾她沒有看過一眼桌上的奶糖。 昔日嬌憨的小女孩真的長大了,不記得他了。 那時候自以為堅硬的心忽然閃現出一股難言的脆弱和悲傷。 好像自少女恭順叫他“傅總”的那一刻起,他在成為傅氏總裁前、僅僅是傅審言的那一段人生,不會再有一個人記得了。 甚至包括他自己。 回憶收閘,傅審言側躺著看向身旁睡得香甜的妻子,向前傾身,吻了吻她柔軟的嘴唇。 - 趙卓麗是一早醒來接到傅審言身邊秘書的電話,態度恭敬卻透著說不出的強勢,說傅總想見她。 自打那個電話后,趙卓麗對于梁映真的夢同樣開始感到緊張,傅審言又說要虛虛實實地映證,她怕自己忘記,認證的和否認的還特地在手機備忘錄上記下來,免得后面說漏了嘴。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吧。 今天忽然被傅審言派來的車接去傅氏大樓,她上樓時緊張得都在咽唾沫,每一次來這棟樓都不是好的體驗,現在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排斥到這兒來。 石景寬帶著她一路上至第八十一層,出了電梯口,領著她到一扇厚重的門前。 “傅總已經在里面了,趙總,請。” 他旋開門,趙卓麗忐忑地走了進去。 寬大的辦公桌后,傅審言手邊并無文件和電腦,顯然是等候已久,目光如平日一樣的銳利。 他伸出手掌示意:“岳母,坐。” 趙卓麗現在聽見他叫岳母心里就是一抖,有事岳母,無事趙卓麗。 她坐下后,傅審言并不言語,今天神情顯然很放松,卻弄得她心里更忐忑,不一會有人進來送上一杯清茶。 熱騰騰的白霧升起,趙卓麗鎮定心神:“傅總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映真最近恢復記憶的事,相信岳母和我應該一樣苦惱。目前很慶幸她記起的大部分是幼年的記憶,不過——” 趙卓麗的心被“不過”兩個字一下提至嗓子眼。 “不過,映真夢見過幾次大學生活,似乎有一個男人在夢里,她看不清臉,一次就算了,兩次我相信不是偶然。” 傅審言摩挲著手中的鋼筆,淡淡笑道:“想問問岳母,映真在大學時是不是曾經有戀人?” 趙卓麗靜默半晌。 “可以當他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真初戀:我不會輕易狗帶 一更!休息一下繼續碼二更,給我點動力啊米娜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