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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逃寵愛[豪門] 第53節

    梁映真的眼睛正對著他的腰,和沾滿血的襯衫,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又冒出頭,她閉上眼,輕聲:“你和那個男人打的電話,他開了免提……”

    臉上擦拭的動作一停。

    傅審言抿緊唇,盯住腿上的人。

    要怎么解釋,那么殘酷的話。本不覺得這有什么,現在才意識到被她聽見自己居然會覺得不堪。

    “是為了幫我,對嗎?”她閉著眼睛,聲音輕輕的,似飄浮于空中。

    “嗯。”他低聲應。

    “我猜對了啊。”她睜開眼,臉上綻開如釋重負的笑容,“當時嚇死我了……”

    她停頓了下,臉上的臟污一一拭去,露出原本漂亮白皙的臉,眼睛如映入炫目的光影般明亮,有些得意,“我是不是不比你笨啊?”

    “你很聰明。”

    傅審言垂眸,深深看進她的眼底,啞著聲音:“也很乖。”

    “一開始我還是哭了呢,”她說起這些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我記得你說過,要等我給你生寶寶的,我…我信你,不會騙我的。”

    望向他的、明亮如珠的眼眸是全心全意的信任。

    傅審言眸光微閃,眼神晦暗不明。

    平生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心被人僅僅用一句話緊緊攥在手心。

    他心知肚明,自己對不起她的信任,這不是秘密,那么多人,他的朋友,她的朋友,梁家人都知道。

    還有她失去的記憶,也知道一切。

    傅審言望著她,放于一邊的手掌暗暗握緊,青筋畢露,久久沒有出聲。

    曾經他并不擔心梁映真恢復記憶,耀輝在那里,她的身份在那里,趙卓麗的態度在那里,區區一個梁映真能拿他怎么樣?

    他要她,是唾手可得,是探囊取物,是天理昭彰。

    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事情脫離掌控——

    無論他用盡他的人力、物力、財力,也沒辦法改變兩人婚姻的基石是謊言的事實。

    只能欺騙失憶的她,沒有辦法篡改她失去的、真實的記憶。

    他不說話,梁映真以為他是在為今天這件事煩心,也沒有出聲。

    窗外是深沉的夜色,江城與平常沒什么不同,還是令世人沉醉的不夜城的景象,繁華寥落的光影不時掃過,透過車窗照進來。

    男人的白色襯衫上濺上的鮮血,在昏暗的車廂里像一塊一塊的暗色斑點,而外面的光影不時映出上面鮮紅的血跡。

    梁映真的頭枕在他的腿上,入目便是他身上濺上鮮血的襯衫,看一眼都覺得心悸,還有說不清的窒息感,剛才在山腳下腦里閃過的碎片記憶如一陣云煙飄散,只剩一個模糊的印象。

    心里只記得那種令人窒息的絕望,好似被人掩住口鼻,窒息的掙扎只能眼睜睜看見什么美好消逝一般令人難過。

    她閉了閉眼不再去想,看著眼前沾上鮮血的襯衣,還是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握住其中一顆紐扣:“先把襯衣脫了吧,這么多血……我看著好難受,胸口悶悶的。換了,好不好?”

    “好。”他扶著她的頭托起。

    難得他這么聽話,她彎起眉眼,順著他的手坐直,見他從旁邊的小箱里取出平整的藍色襯衫,脫下沾滿血的襯衣后換上藍色的,修長的手指一個一個扣起衣扣。

    “這樣就好了。”她笑了笑,重新將頭枕在他的腿上,完全放心地伸手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向他的小腹。

    隔著薄薄的襯衫,感覺到男人腹部堅實的肌rou和他身上淡淡的、清冽的氣息,這么熟悉,才倍感安心,想起下午和晚上在山上的幾個小時就后怕,不由得摟得更緊。

    傅審言伸出手,輕輕摸著她的頭發。

    “我在。”他說。

    她小聲應:“嗯。”

    商務車和緊隨其后的三輛轎車開到傅宅門口,大門正徐徐向里打開,大道兩旁昏黃的小燈微弱地照亮筆直的大道。

    傅宅很大,這會在寂靜之下更顯幽深,靜得輪胎碾壓過地上枯黃的落葉的聲音也清晰可聞。

    石景寬提前和宅子里的王管事打過招呼,別墅上下的燈都亮著,周圍一片漆黑和寂靜,在這黑沉沉的夜色下,噴泉水池前的別墅宛若暗夜里燈火通明的宮殿。

    商務車停至別墅正門口。

    傅審言輕輕抱起睡著的女人,慢慢下車。

    石景寬從副駕下車,幾步上前,見夫人在總裁懷里閉著眼睛睡著了,很識時務地放低了聲音,匯報道:“顧有海家的別墅上下都搜過了,只找到一些吃的和包里的繩索刀具,沒有別人的痕跡,翟遠的手機已經交給人負責追查里面的信息和通訊記錄。”

    “知道了。”

    傅審言抱著梁映真跨步邁上臺階。

    別墅客廳的吊頂燈光璀璨明亮,梁映真本來睡著被從車里抱起身子顛了顛已經醒了一分,被吊頂炫目的光線照上臉,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

    “繼續睡吧。”傅審言低下頭看她。

    “哦……”

    她重新閉上眼,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輕輕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現在到家了,更覺得踏實。

    只不過,進入臥室后眼見要被他放上|床時,眼睛倏地睜開,扯住他的襯衫衣領:“別別別!”

    傅審言動作一頓,繼續抱著她,低下頭:“怎么了。”

    她看向自己身上原本淺藍色的睡裙已經灰撲撲的:“臟,我身上太臟了,會把床弄臟的。”

    “你不累么?”

    他明白她的意思,可是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只想讓她好好的休息:“床上的東西明天讓人換,不用擔心。”

    “不,不……”她咬了咬唇,“我也不想這個樣子睡覺,睡不著的,我想洗澡。”

    “好。”

    傅審言抱著她轉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將她放進浴缸,伸手碰到她的睡裙衣領。

    她往后一躲,“我自己來……”

    他收回手,淡淡道:“你現在沒什么力氣,一個人洗可能會暈,我幫你。”

    梁映真有些不情不愿,不可避免地想起上次在浴室被他折騰幾個小時,下意識會擔心他會亂來,不過想了想,他應該不至于這樣。

    她點點頭,臉微微紅了:“好吧。”

    浴室的浴缸是很大的方正形狀,足夠三四個人用,傅審言的動作從頭到尾很溫柔,小心避過她身上的傷口,半分沒有在某幾處過多停留。

    梁映真悄悄感到難為情,他只是想幫她洗澡,自己卻在開始胡思亂想。

    她看著他腿上濕了一半的長褲,男人英俊的臉上也有濺上的幾處血滴,不禁伸出濕漉漉的手去幫他抹掉。

    他微怔。

    她沾了點浴池的水,又抹了幾下,他罕見的順從、乖乖讓她擦臉,只是沉默地盯住她,她被看得自然移開視線,小聲說:“你的臉上,也有血,我擦干凈了。”

    “嗯。”

    擦洗背后的動作繼續,很輕很溫柔。

    她紅了紅臉,更小聲地說:“要不,你也一起洗吧?”

    背后的動作停了停。

    “嗯。”

    -

    凌晨一點,傅宅開著的燈紛紛熄了,偌大的宅院重回往日的安靜,偶爾有幾聲夏日時分的蟬鳴滋滋地叫。

    洗完澡后,梁映真被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柔軟舒適的大床,她一碰上差點想哭,幾個小時前根本沒想過今晚還能回來睡覺的。

    剛吹干的蓬松而茂密的長發鋪滿枕頭,傅審言扯了扯唇,伸手捋了捋她的頭發,不知從哪兒取來一個醫藥箱。

    梁映真的手腳被捆綁太久,勒出不深不淺的血痕,后來為了躲避拼命掙扎,膝蓋和手肘在年久沒有打理翹起的地板上擦破了皮。

    額頭也有傷,是最后倒下時撞到沙發角破了的小口子。

    傅審言拿起棉簽沾了藥水,一個一個傷口輪流上藥。

    “疼么?”

    “不疼。”

    “疼記得跟我說。”

    “嗯。”

    過了會,他又問:“疼么?”

    “不疼。”

    再過了會,他拿著棉簽輕輕涂上額頭的傷口:“疼么?”

    她沒說話,他的動作一停,立即看向她。

    梁映真抿起嘴角:“真的不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怕的。”

    傅審言垂著眼,沒說什么,安靜給她上了藥,回到床上,躺進被窩兩人互相擁抱著。

    梁映真沒有閉上眼睛。

    說來奇怪,在浴室時雖然他沒有多余動作,但經歷這么驚心動魄的幾個小時明明精疲力盡,這會回到床上,回到他的懷抱里卻沒什么睡意。

    “對不起。”

    男聲忽然開口,嗓音低沉,“以后我不會再讓你經歷這些,你身邊的一切不會再出現這些。”

    梁映真本能地想起保鏢,仰起頭:“是不是……要派更多人跟著我了啊?”

    他垂下眼,深深地凝視:“你不開心?”

    “哎……”她嘆了口氣,卻只是更緊地擁住他,將自己埋進他的懷里,“安排就安排吧,我也不想讓你再經歷一次,在山上的時候我還在想,要是我死了,你就會找別的女人生寶寶了。”

    傅審言低低笑了,怎么能料到今夜他竟然還有笑的心情。

    他同樣緊緊地抱住懷里的人,下頜抵住她的額頭:“我只和你生,所以你要好好的待在我身邊,知道了么?”

    “嗯。”她有些害羞地抿唇,小聲說,“我也只和你生。”

    頭頂輕輕落下一個吻,“睡吧。”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