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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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真佩微微一怔,一時得意忘了在映真的心里她與傅審言的婚姻也是出于利益合作的聯(lián)姻。 “那……”她小心翼翼地問,“你和小傅叔最近還好嗎?” “干嘛這個眼神?!?/br> 梁映真好笑地用肩碰了碰她,“還好啦,他對我還可以……最近我也覺得他當(dāng)丈夫挺好的,雖然我不喜歡沈京京仗勢欺人,但不管怎么說,有傅審言在他的確是沈京京的顧慮,她才不敢對我真的怎么樣,也就嘴巴使壞而已?!?/br> 她說著話,視線定在餐桌上某一只安靜盛酒的玻璃杯,目光似是穿透暗色液體在看什么一般。 韓真佩吃下一片小小的西瓜,瞧見她仿佛出神,伸手晃了晃:“想什么呢?!?/br> “我只是在想……”梁映真回過神,淺淺地笑了下,“如果我和他不是聯(lián)姻在一起的就好了。” 說完她靦腆地抿唇,姣好的面容神情頗有些難為情:“我這個想法是不是很矯情?能和聯(lián)姻的丈夫產(chǎn)生感情已經(jīng)很好運了,卻還想要故事的開端充滿浪漫色彩?!?/br> 韓真佩抿緊嘴唇,心里忽然難受起來,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映真恢復(fù)記憶該怎么辦? 她要如何接受自己和傅審言的開端何止不浪漫,反而充斥著血淋淋的不堪的謊言,甚至牽涉到那么多人,她的丈夫,她的母親…… 韓真佩垂下眼睛,還有她的朋友。 宴會廳仍舊喧囂,宴會廳吊頂?shù)臒艄庖廊混拍?,無人留意兩人之間忽然的安靜。 梁映真以為她是突然為她哥安排的相親不舒服,輕言安慰:“別多想啦,你哥肯定會照顧你的想法,給你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而且還得你滿意的人?!?/br> 韓真佩澀澀地扯了扯唇,低聲:“嗯。” “對了,傅審言的三嬸你認(rèn)識嗎,今天三叔因為她的忌日沒有來,其他人反應(yīng)有些奇怪,傅審言又不跟我說,我覺得你肯定能知道?!?/br> 梁映真記起之前心心念念要問的事。 韓真佩愣了愣,瞥見不遠(yuǎn)處傅雨竹一家人,神秘兮兮地伸出手指勾了勾,梁映真會意,兩人從人來人往的自助餐桌旁邊走至宴會廳外。 夜色已深,燈火通明的宴會廳漏出的光影微微落下一束束光,將宴會廳外的小涼亭點亮幾分,小涼亭很小這會剛好沒有人,只能容納三四個人。 兩人走過去坐下,從喧鬧的宴會廳的人|流里出來,呼吸的空氣也清新不少。 “看來有大瓜,搞得這么神秘?!?/br> 梁映真托起臉,笑意盈盈,明亮的大眼睛里滿是興奮:“我真是跟你在一起玩多了,現(xiàn)在知道有瓜就覺得好興奮哦。” “別賴我,傅家三叔這個瓜,可以說是當(dāng)年整個江城上流社會的熱門話題,也就現(xiàn)在時間久遠(yuǎn),有些年輕人不知道而已,知道的我打賭沒人忘得掉?!表n真佩一邊說,一邊煞有介事地拿手敲敲石桌。 梁映真被她八卦的自豪模樣逗樂,彎唇笑起來:“這語氣,好像你不是年輕人一樣。好啦,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吧?!?/br> “傅家三嬸很早就去世了,好像不到四十歲,生了重病去世的。所以我不認(rèn)識,但我聽說過?!?/br> “不到四十?” 梁映真想起三叔似乎年歲已高,又記起傅舒蘭說的話,驚訝道:“意思是她去世二三十年,三叔都沒有過別的女人?” 韓真佩神秘地瞇了瞇眼:“是不是好深情?” “是啊,很難想象,真是夫妻情深似海的經(jīng)典啊……等等,姑媽還說什么半輩子沒得個好臉,還說他鬼迷心竅又是什么意思?” 韓真佩一臉“我就等你問”的傲嬌小表情,翹起唇角:“這就說來話長了,這位三嬸呢,是一個電影明星,建國初期的電影明星哦。我在網(wǎng)上查過她的照片,黑白的也非常漂亮,五官給人的感覺很嬌弱,眼神又很倔強(qiáng),氣質(zhì)很獨特。” 梁映真明顯來了興趣,眼睛亮了亮,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呢?霸道總裁與電影女明星的愛情故事?” “細(xì)節(jié)我當(dāng)然不清楚啦,怎么著也是幾十年前我在哪兒還不知道呢?!?/br> 韓真佩頓了頓,再次確認(rèn)旁邊沒有其他人,才繼續(xù)說:“傅家這位三叔曾經(jīng)有過兩次婚禮,都是和這位三嬸?!?/br> 梁映真順著猜測:“離婚之后又復(fù)婚?” “不是。”韓真佩搖搖頭,“第一次婚禮,新娘沒出現(xiàn)?!?/br> “逃婚?!” 梁映真嘴唇呆呆地張開,韓真佩很滿意她的表情,當(dāng)初她也是一模一樣的震驚臉,笑了笑:“刺激吧?” “快點快點,你再這么吊胃口我要打你了?!?/br> “第二次婚禮,新娘出現(xiàn)是出現(xiàn)了,據(jù)傳聞?wù)f,當(dāng)時新娘在宣誓的時候哭了,不是常見的什么太感動而流淚,默默流淚好像被什么巨大的悲傷淹沒,婚禮是匆匆結(jié)束的?!?/br> 韓真佩說完立即打個補(bǔ)?。骸爱?dāng)然,我又沒親眼見過,這都是當(dāng)年參加婚禮的人口耳相傳下來的,所以我才說這個瓜當(dāng)年江城名流都吃過,經(jīng)過時間考驗還歷久彌新的瓜最吸引人啊?!?/br> 梁映真在腦海里回想起之前幾次見到那位三叔,男人年近七十依然耳清目明、精神矍鑠,氣度不凡,很儒雅很有風(fēng)度,無法將故事中的男主角和他聯(lián)系在一起。 她沒想過會是這樣的一個年代久遠(yuǎn)的八卦,一時被震住,慢慢的后知后覺總感覺故事有幾分熟悉。 “你上本漫畫女主好像就是第一次婚禮逃跑,被男主抓回來又舉行第二次婚禮,還在婚禮上哭了對吧?” 她默默地沖對面的人挑了挑眉:“《執(zhí)迷不悟:強(qiáng)扭的瓜最甜》?” “強(qiáng)制愛就是帶感吧?!” 韓真佩眼睛瞬間閃閃地亮了,興奮不已又要顧及在宴會廳,克制著音量道:“別這么看我嘛,富強(qiáng)民主文明和諧我懂,放在法|治社會是不行的是變態(tài)的,但這種情節(jié)放在故事里就是天然的帶感啊,非常能調(diào)動我的激|情!你不知道我畫到逃婚和第二次婚禮的時候有多激動,真是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稿子畫了好幾版才畫出我想要的感覺呢?!?/br> 梁映真被她眼中的狂熱驚到,果然,在中二這一方面她比起韓真佩是望塵莫及。 “對不起,我因為不夠變態(tài)顯得格格不入?!?/br> 韓真佩笑著作勢舉起拳頭。 梁映真裝模作樣躲避,眨了眨眼,想了想,最后說:“我還是比較喜歡兩情相悅?!?/br> - 離開悅南莊時已近十點,窗外夜色深濃,商務(wù)車極速行駛前往同在城南的傅宅。 兩人同坐在車后排,不像之前坐于中排中間隔一條窄窄的過道。 江城入夜后又是另一番景象,城南的寫字樓在這個時間依然有不少亮起星星點點的光,猶如暗夜銀河里的星光。大道兩旁路燈昏黃明亮,卻又孤寂。 梁映真托著下巴望向窗外,想起今晚聽到的三叔傅元白的故事,韓真佩的漫畫只用了逃婚和第二次婚禮新娘宣誓落淚的情節(jié),之后的結(jié)局當(dāng)然是皆大歡喜的he。 可現(xiàn)實…… 傅舒蘭話里的不屑,三叔兒女在母親忌日也沒有去,只有三叔一個人還記得去拜祭她。 “在想什么?!?/br> 旁邊男聲淡淡響起。 她回頭,傅審言坐在車的左側(cè),窗外夜色照映出男人雋永又帶著些許鋒利的眉眼。 他靠坐在左側(cè),右臂朝她張開:“過來。” 這大概是一個想要抱她的姿勢。 梁映真看向他,之前似乎從看不出他的情緒,今夜卻是第一次仿佛能透過他深沉的眼睛,察覺出一絲疲憊。 她慢慢地挪過去,靠進(jìn)他的懷里,男人張開的右臂自然收攏,手掌扶在她的腰際,拇指隔著長裙的薄薄布料,輕輕地一下一下摩|挲掌下的細(xì)腰。 他的掌心溫度頗高,仿佛穿透薄薄的布料直接與她肌膚相親一般。 車?yán)锢錃獬渥悖@得腰際被撫|摸的那一小塊皮膚被摸得隱隱有些發(fā)燙。 梁映真在他的懷里仰起頭,越過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看見他閉著眼睛,似乎入睡,可腰上的手還在動。 “看什么。”他忽然啟唇,仍然閉著眼睛。 “是不是今晚和別人談事情不順利???”她小聲問。 今晚來之前似乎他心情還不錯,宴會中途她去找韓真佩,傅審言和幾個男人在一起談事。想來想去,前后心情變化,加上他那么重視事業(yè),也只有這個理由了。 傅審言睜開眼,低眸看進(jìn)她的眼底。 梁映真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低下頭,重新柔軟地靠在他的肩頭。 腰間的手掌收緊往上一提,頭發(fā)上落下一個吻。 “我會努力讓一切都順利,不用擔(dān)心?!彼f。 她輕輕地“嗯”一聲,被他擁在懷里,靠在男人堅實的胸膛前,自然嗅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淡淡的,清冽的,又很純凈,仿佛春日雪山剛化的冰水。 讓人忍不住貼近,吸吸鼻子多聞一會。 “那我就放心啦?!?/br> - 商務(wù)車進(jìn)入大門,一路行駛至別墅正門停下。 兩人回到別墅,傅審言先去二樓的書房,她習(xí)慣他對工作的投入和專注,提前道了句“晚安”便回到臥室的衣帽間準(zhǔn)備換下身上的長裙。 長裙的扣子在脖子后,穿衣時有化妝師幫忙,這會一個人伸手看不見不是很好解開。 她反手伸至頸后,努力與小小的不易把控的扣子做斗爭,身后忽然環(huán)上一雙手,她下意識回頭,又被男人堵住唇。 他的唇還帶有宴會時留下的輕微酒氣,強(qiáng)勢地封住她的唇推著兩人一同壓在衣櫥的玻璃柜門上,衣櫥里的感應(yīng)燈跟著亮起。 她受驚地嗚|咽一聲,眼睛對著眼前男人閉著眼投入的神情,慢慢地、柔順地應(yīng)承他的吻,夾在兩人之間的手緩緩地放下,生澀地抬起來輕輕擁住他的背。 身子忽然騰空離開地板,腰和后腦被大掌扣著抱起,放在衣帽間中央存放墨鏡和腕表的柜面上。 淺色的長裙被下方明亮炫目的小燈照透,襯出裙下漂亮修長的腿型。 她有些靦腆,沒說話,默默合起腿拉了拉卷起的裙邊,目光剛一看向男人,便又被他吻住,他個子高,即便她坐在不低的鐘表柜上,吻著吻著不由仰起頭,后腦被大掌扣住,仰頭被動承受他壓|下的唇。 迷亂間,整個人又被抱起,穿過衣帽間進(jìn)入臥室,被扔上|床。 柔軟的床面陷入后跟著彈起,傅審言緊跟著覆上,雙臂撐在她的兩側(cè),漆黑如墨的眼瞳如有暗流涌動,已近露|骨。 他俯下|身,喉結(jié)滾了滾,低沉的男聲比平時喑?。骸白雒??” 梁映真呼吸還有些亂,心跳怦怦怦地悶響,似乎房間都會回蕩這節(jié)奏,她找回聲音:“我……我例假來了……” 嗓子發(fā)干,開口是從未有過的細(xì)軟的嗓音帶點沙啞。 他不說話,盯住她。 梁映真咽了下口水,有些緊張和無措地垂下眼睛,小聲說:“真的……就在出門前……你,你要是不信,看、看下就知道了?!?/br> 傅審言忽然扯唇,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撫了撫她的眼窩。 “洗漱吧。” 夜里,梁映真卸妝沐浴后穿上睡裙,走出浴室,瞥見床|上看書的身影還是有些害羞,安靜地走去掀被上|床,正要躺下。 傅審言朝她伸手,如在車?yán)镆粯拥氖謩荩骸斑^來。” “哦……” 夫妻|生活中途被打擾興致,梁映真多多少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還在男人的面前直白地說自己來了例假,也有些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