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寵愛[豪門]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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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審言慢條斯理翻頁:“肯定有,具體請了哪些不清楚。” 她挫敗的肩一塌,果然。 不僅要面對傅家的子子孫孫和姻親外,還有別的人,無異于又一次沈老的壽宴。 “可是……” 她盤腿坐直,眼巴巴地看著他:“如果必須要去,你能和我一起去嗎,我…有點不敢一個人去,太多人了,沒有你萬一我忘了名字叫不上來,會很尷尬,也會給你丟人的!” “我不需要妻子的形象為公司謀取利益,他們怎么看你,我不介意。” 冷血! 梁映真抱著腿,忍氣吞聲地說:“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就算你不介意可我會介意啊…” 她嗓音很軟,苦惱地說著話,柔軟的嘴唇一張一合,還因為苦惱說話時下意識地微微撅起嘴嘟囔,傅審言一下記起指腹在這嘴唇上的觸感,細嫩柔滑,按壓后仿佛不愿意他的手指離開似的會跟著彈起來。 “……然后,你也不想別人發(fā)現(xiàn)我連名字也記不住吧?要不覺得我笨,要不就猜出我失憶,我都不愿意啊,你也不愿——唔!” 梁映真只顧著低頭苦惱懇求,忽然被他堵住唇,眼睛瞬間睜大。 男人壓|下她一同倒在輕軟的薄被上,震驚的一瞬被他輕易撬|開唇|齒。 這次她反應(yīng)很快,在他身|下掙|扎起來,他微微抬起唇,不等她控訴他違反保證,便聽見他附在她的耳邊嘴唇輕蹭耳尖:“讓我吻,明天我陪你去。” 梁映真一下子懵了,以為他色|心大發(fā),沒想到還有這種套路,呆呆地問:“這、這算賄賂嗎?” 耳邊男人低低地笑了,薄熱的氣息隨笑聲酥酥|麻麻觸摸到她的耳朵。 “嗯,算賄賂。” 她在被|吻和明天獨自面對龐大復雜人際關(guān)系之間幾經(jīng)猶豫,說起來又不是沒有吻過,而且…… 被他吻的感覺其實很好,就是他總是不打招呼這點太煩人。 如果同意,也算提前問過她的意思。 那么,她好像……梁映真的臉紅紅的,她好像是可以接受他的親|吻的。 她垂著眼,不好意思看他,小小地“嗯”了聲。 傅審言看見她乖巧地閉上眼睛,俯下唇。 這次她很乖,甚至在后面動|情地開始配合,感覺出奇的好,若不是之前有過承諾,未必他能忍住不做到最后。 傅審言抬起唇,低眸看身|下的女人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唇面水光瀲滟,呼吸還未緩過來,微微有些急|促。 他坐起身|后,梁映真慢慢地也坐起來,擁著被子抱在胸|前,似乎還有點害羞,安靜不說話。 “謝征沒結(jié)婚,你與他接觸適當注意一些。” “……?” 梁映真懵了懵。 什么邏輯? 不應(yīng)該是結(jié)婚才需要注意嗎? 等等,為什么要說這個? 她有點生氣,總歸他這么說不是好話:“我和他平時上課清清白白,比白紙都清白好嗎?” 氣歸氣,因才深|吻過,眼里嬌媚自然流露,生氣也沒有一點威懾力。 傅審言默了默。 到底是兩人的婚姻是曾經(jīng)的利益訴求下的結(jié)果,又因她失憶而占著丈夫的位置,即便是他,也很難完全不受這些因素的影響。 未等他說些什么,梁映真擁著軟被坐得脊背筆直,雙眼明亮,一本正經(jīng)地說:“再說了,不管他結(jié)沒結(jié)婚,先不說他是你的朋友,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婆啊。” 傅審言很淺地勾了下唇。 作者有話要說: 檸檬精上線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醒來, 又是身旁已經(jīng)空了的一天。 厚重的遮光窗簾被拉開,薄薄透透的白色紗簾透進早晨溫和舒適的陽光,照在臥室中央碩大的床面上, 淺淺泛著溫暖光暈的金色, 仿佛另一半空的位置還有余溫。 梁映真伸出手,摸上那片空白,不自覺就紅了臉, 想起昨夜兩人的親密。 傅審言平日清冷寡言, 情緒也不會外露, 越是這樣, 在被他的唇吻住時越容易沉迷于前后的反差。 他動|情時微微低啞的喘|息, 吻細細密密地壓下,強勢中又有著令人沉醉的細致和溫柔, 到后面連她也忍不住被勾著情不自禁開始回應(yīng)。 一幕一幕, 反復回放。 短短數(shù)秒便面紅耳赤,不敢再想了,身體也奇奇怪怪起來。 她收回手拉高軟被捂住整個腦袋, 悶著一張紅紅的俏臉,對自己的反應(yīng)十分羞恥又羞澀,昨晚要不是他停下, 她當時可能真不會叫停。 好丟人! 她忍不住用手拍自己的嘴唇, 忽然一停—— 不對。 怪老男人經(jīng)驗豐富! 想想也是。 就算和她結(jié)婚前, 以他風華正茂的年齡,別說有傅氏總裁光環(huán)加身,哪怕是個窮小子,光憑借那張臉和…… 手掌仿佛還記得昨夜抱住他寬厚堅實的后背時的手感。 和那個身材,梁映真撅嘴忿忿地想, 前仆后繼的女人也不會少吧。 想著想著像連吞好幾個檸檬,滿心的粉紅泡泡淋上酸酸的檸檬汁,滅了個七七八八。她小小地哼了聲,悶在被窩里的腦袋慢慢鉆出來,舒了口氣。 算了。 過去的就過去吧。 她覺得自己還是很大方很不小氣的。 梁映真下樓到餐廳一邊吃早餐,一邊聽高文莉講傭人間的趣事,這些日子虧得她講的,也算將傅宅里上上下下的人基本記得清楚,不會再提起誰都是一臉茫然。 放在餐盤旁邊的手機響起提示音。 謝征:【審言說你們今天有約會,明后天要帶學生去外地測繪,上課的時間改到大后天方便嗎?】 “——咳、咳咳咳!” 梁映真點開微信的同時正好在喝牛奶,瞬間被嗆住,猛地咳嗽好幾下。 旁邊的高文莉一臉關(guān)切地走上前,緊忙遞來溫水和紙巾。 “謝,謝謝。” 梁映真接來紙巾擦干凈嘴唇,臉也因為猛咳有些紅,輕擺了擺手:“沒事,沒事,突然嗆著了。” 高文莉退回原位。 梁映真深呼吸幾次平緩氣息,但是再看一遍微信還是被傅審言的用詞驚到——約會?! 有誰拿去參加宴席當約會啊? 他可真有臉說。 她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拿起溫水喝幾小口潤潤嗓子,一邊在小屏幕上打字。 梁映真:【不好意思老師,他昨晚才跟我說今天是姑媽外孫女的百日宴,大后天我時間ok的,看老師的安排就行啦】 謝征:【嗯,那大后天見。】 梁映真:【謝謝老師![乖巧坐等.jpg]】 傅審言昨晚說百日宴是在晚上,所以白天她就在書房自己看書,累了瞇一會又起來繼續(xù)看,待到午覺起來,她正準備畫會兒圖,前院來電話說有化妝師過來了。 化妝師? 只有第一次去家宴傅審言派過化妝團隊專門上門,沈老壽宴的妝都是她自己化的。 “哦,讓她們進來吧。” 掛掉電話,她有點小郁悶,其實更喜歡自己化妝,不是她吹,她覺得自己化的更自然,化妝師上的妝總會讓她覺得過于嬌艷,自己去洗手間補妝時都會有點被鏡子里的人驚到。 來的人剛巧還是上次去梁家給她上妝的團隊。 “一段時間沒見,傅太太更漂亮了呢。” 化妝師嘴甜,一見面先笑著把恭維送出口,說是恭維,她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艷,也有真實性。上次去珞雪山梁家時,眼前的年輕女人美是美,眼神過于純真,少了點女人味。 今天明顯不同,還是那個人,眼角眉梢自然流露嬌俏和恰到好處的風情,整個人給人的驚艷立即翻了幾番。 “謝謝。”梁映真抿起唇角。 這次做的是將頭發(fā)高高盤起的發(fā)型,她的頭發(fā)比之前又長了一些,發(fā)質(zhì)也十分好,順滑柔亮,發(fā)型師一邊夸一邊給她盤頭發(fā),上發(fā)飾。 長發(fā)從肩上撩起來,露出優(yōu)雅清瘦的天鵝頸和漂亮的肩頸線條,也露出她耳根后和頸后幾抹淡淡的紅印。 發(fā)型師和化妝師默默眼含笑意,交換眼神。 梁映真低頭,正在跟趙卓麗發(fā)消息,趙卓麗說今晚她有事不去,趙穎思會代她去送賀禮。 也就沒有留意到發(fā)型師和化妝師的眼神。 直至化妝師開始給她上妝,拿著超小的刷頭在肩頸和頸后一個一個地在肌膚上輕點。 上回好像沒這步驟啊? 化妝師還夸她身體皮膚白皙,不用給前胸和后頸遮瑕上粉底平衡膚色呢。 “我脖子后長痘痘了嗎?”她有點懷疑是不是最近吃了什么,或者天氣熱有點上火冒痘痘。 化妝師愣了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忍住笑意卻還是忍不住抿起嘴角:“沒有,傅太太皮膚很好呢沒有痘痘。我只是給一些紅印子上點遮瑕。” “紅印子?” 梁映真輕輕重復一遍還沒回過味來,早上洗漱時并沒在細頸前和胸前看見什么痕跡,這會看見鏡子里化妝師促狹的笑容才猛然意識到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