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神明的野玫瑰在線閱讀 - 神明的野玫瑰 第64節(jié)

神明的野玫瑰 第64節(jié)

    助手知道暴雨停歇以后,不一定會有好事發(fā)生,但沒想到會發(fā)生這么可怕的事情。

    至高神殿的天黑了。

    這比天塌了還要嚴重。

    要知道,至高神殿可是整個帝國神力最為充沛的地方,而且神也降臨到了阿摩司殿下的身上——按理說,至高神殿的神力只會更加充沛,陽光也會更加耀眼,而不是暴雨連綿不斷,雨后又出現(xiàn)史無前例的陰天。

    難道……神真的墮落了嗎?

    助手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想到只要一接近神,他的雙膝就會因恐懼而陣陣發(fā)軟,骨骼就會因敬畏而嘎嘎發(fā)響,就不敢靠近艾絲黛拉的住處。

    但除了他,沒人有資格靠近艾絲黛拉的住處。

    助手只好硬著頭皮前往主祭壇。

    一路上,他碰到了不少悲喜交加的教士。

    有一部分樂觀的教士認為,盡管出現(xiàn)了黑夜,但好歹暴雨停了,畢竟這雨要是再持續(xù)下去,周邊的村鎮(zhèn)就要遭殃了。不過,擁有樂觀心態(tài)的教士只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教士都悲觀地認為,神拋棄他們了。

    助手路過時,一些教士認出了他,連忙大聲問道:“助手閣下,您是要去見阿摩司殿下嗎?這件事是不是還有轉(zhuǎn)機,根本沒有謠言說得那么嚴重?”

    “助手閣下,據(jù)說阿摩司殿下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主祭壇出現(xiàn)了,難道他出什么事了嗎?”

    “助手閣下,這黑夜到底怎么回事?”

    這些高級教士平時都神態(tài)威嚴,舉止從容,現(xiàn)在卻因為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黑夜,而變得惶恐無措,甚至有教士用手帕捂著臉,像張著嘴的雛鳥似的哀泣了起來。

    他們早就習慣了站在高處冷漠地藐視、審判、處罰地位比自己低的人,因為他們服侍神的時間比那些人更長。他們每天的生活就是借用神的威嚴去審視別人,如今神的榮光似乎消失了,他們一下子就失去了從容不迫的底氣,變得狼狽不堪。

    假如神真的墮落了,拋棄了他們,那他們的人生算什么?

    他們這輩子都在為能成為神的仆人而活,到最后卻發(fā)現(xiàn)神根本不需要他們的服侍,甚至收回了籠罩在至高神殿的特權。

    那他們和教區(qū)的普通教士有什么區(qū)別?

    他們終身不婚,過著貧窮且清苦的生活,每日讀經(jīng)禱告,奮力考到至高神殿,就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大展宏圖的愿望。可是,神墮落了,他們的愿望都落空了,誰來對他們的人生負責?

    也有虔誠的教士認為,神永遠不可能墮落,會墮落的只有人心。神的一切行徑,都有他的道理。作為信徒,最大的過錯就是擅自揣測神意。

    他們作為級別最高的教士,必須相信神的一切判斷和作為。

    哪怕神最后要傾覆至高神殿,要用洪水毀滅所有活物,他們也不能有半分異議——神決定自己創(chuàng)造物的生死,造物為什么要有異議?

    但不是所有的教士,都有這樣一顆愚忠且虔誠的心,有的人成為教士并不是為了服侍神,而是為了實現(xiàn)野心和玩弄權術。神只是他們獲得權力與積累財富的工具,他們敬拜神,伏在神的榮光之下,是因為神能提供給他們想要的職位。現(xiàn)在神墮落了,他們想要的都落空了,怎么可能還繼續(xù)信仰神?

    助手最害怕看見的畫面,就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人心惶惶,人心各異。

    假如至高神殿一切如常,根本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景,但現(xiàn)在天黑了,誰也不知道天上發(fā)生了什么,各種稀奇古怪的謠言,就如同無孔不入的瘟疫般蔓延開來。

    僅僅是天黑了,這些人的反應就如此之大,助手不敢想象,假如這些人知道,神把艾絲黛拉抱在腿上,又縱容她散布自己墮落的謠言,他們豈不是會瘋了?

    趁著這幫人爭論不休,助手悄悄轉(zhuǎn)身離開了。

    本以為主祭壇的情況會比內(nèi)外殿好一些,誰知,主祭壇的夜空比內(nèi)殿還要郁黑、壓抑。

    一般來說,再暗淡的夜空也會透出一絲光亮,那是光明神存在的證明。主祭壇的夜空卻像太陽徹底消失了一般,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助手提著煤油燈盞,差點看不清腳下的路。

    不過,以前能照亮周圍十幾英尺的燈盞,現(xiàn)在卻只能照亮他腳下不到五英尺的地方——燈盞里的光亮還未擴散開來,就被如影隨形的黑暗吞沒了。

    離艾絲黛拉的房間越近,那種熟悉的威壓也越重。

    不知是否助手的錯覺,這一回,他感受到的威壓比之前的還要恐怖。

    如果說,他之前一見到神,就想跪下對他唱起圣潔的頌歌,那么現(xiàn)在,他只想跪地磕頭,懇求神饒他一命。

    短短一段路,助手走得極為艱難。等他走到艾絲黛拉的房門前時,細密的冷汗已經(jīng)流滿了他的額頭。只看外貌的話,他簡直和一個大病初愈的人沒什么區(qū)別。

    助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房門。

    ……其實,比起被神召見,助手更希望屋內(nèi)的人不允許他進去,這樣他就有理由離那恐怖的威壓遠一些了。

    頌光經(jīng)說得對,凡人的確無法承受神的威嚴。他不過是在門前站了幾秒鐘,就覺得五臟六腑都在哀鳴——心臟跳動的速度變慢了,肺葉翕動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就連腸胃都不敢按照以前的速度蠕動了。

    不僅凡人難以承受神的威嚴,連凡人的器官都不敢在神冰冷的威嚴之下,正常地運作。

    然而,里面的人卻淡淡地說道:“進來。”

    阿摩司殿下……不,神的聲音。

    神的話音剛落,艾絲黛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聽上去相當沙啞:“等下,先讓我把衣服穿上。”

    “我?guī)湍愦_^來。”

    助手努力催眠自己,只是穿衣服而已,絕對沒發(fā)生什么。老天……這里可是至高神殿,為什么要讓他碰見這種世俗都不一定會發(fā)生的事?

    不管有沒有發(fā)生他想象的那種事,造物主親自給造物穿衣服,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賜,“造物”本人卻很不情愿:“換一件,那件濕透了。”

    “我可以讓它變干。”

    “換一件——”艾絲黛拉的聲音突然變得極小,似乎被神攬進了懷里,卻仍然顯得極不情愿和惱怒,“你有什么毛病嗎?一定要我穿這件臟衣服?我記得最后你在上面像小狗一樣解決了一號……”

    “那不是一號。”

    “那是什么?”

    “你真的想讓我解釋么。”

    “我知道了……但感覺沒什么區(qū)別。”她悶悶不樂地抱怨道,“雖然已經(jīng)沒味道了,但總感覺像被小狗尿過一樣。你為什么一定要我穿這件衣服?”

    “因為我們想標記你。”不知是否神的口吻太過輕描淡寫的緣故,以至于聽上去竟像是阿摩司在說話,“你想要那頭畜生活著,就得忍受他的怪癖。他喜歡你的身上有我們的味道。”

    “……”

    助手開始琢磨,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

    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他等下是不是沒辦法活著走出主祭壇了?

    本以為神想標記艾絲黛拉,就是他今天聽過的最令人震驚的話,誰知,艾絲黛拉接下來的話,嚇得他差點把手上的煤油燈盞扔出去。

    “我可以穿這件臟衣服,”她的嗓音忽然變得極輕柔,極甜美,透著一絲狡猾的惡趣味,是小姑娘打算惡作劇的語氣,“但你得先取悅我才行。我很喜歡你之前做的那個……不是這個!”她惱怒地罵了一句,很快嗓音又柔和了下去,慵懶而撩人,“對,就是這樣……你是一只乖狗狗。”

    ……

    后面艾絲黛拉還說了什么,助手聽不見了。

    神不允許他再聽下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助手的腳都站酸了,煤油燈的光芒也微弱了下去,神才解除了對他的感官禁錮,允許他進門。

    然而,當助手看見屋內(nèi)的情景時,又覺得神還不如繼續(xù)禁錮他的感官——最好把他的視覺也禁錮了。

    艾絲黛拉正懶散地躺在沙發(fā)上,身上潦草地披著兩件衣服,一只美麗的赤足擱在了沙發(fā)的扶手上。

    她的眼中閃耀著慵懶的饜足,夜空消失的星星似乎都墜落到了她的眼睛里,使她蒙上了一層朦朧而銷魂奪魄的魅力。

    她似乎與之前不太一樣了,不僅因為她的頭發(fā)變得像海藻似的拳曲濕潤,也因為她的身形,她的氣質(zhì),那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甜蜜而嫵媚的氣息,這種氣息比她之前小女孩般天真無邪的氣質(zhì)更加具有迷惑性,叫人無法看透她在想什么。

    就在這時,艾絲黛拉的身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毛毯,蓋住了她裸露出來的赤足。

    助手背上立刻滲出一層冷汗,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看得太久了,連忙朝神跪了下去。

    跪下去的那一刻,他匆匆瞥見了神的表情。

    原以為神也會像艾絲黛拉一樣,露出那種懶散而饜足的表情,誰知,他不僅沒有露出饜足的表情,眼神反而比之前顯得還要冰冷、陰沉、壓抑。

    神……墮落了嗎?

    助手不知道。

    他穿著阿摩司殿下的白色長法衣,領口的紐扣沒有全部系上,露出修長的脖頸和線條分明的鎖骨,右邊鎖骨有一個泄憤似的牙印。

    他銀白色的長發(fā)似乎洗過,非常潮濕,有幾根發(fā)絲黏在了他冷峻而美麗的側臉上。

    助手莫名想起了一種會分泌透明黏液的魔物,那種魔物有著槍烏賊般的觸手,經(jīng)常在海灘把無辜的人拖入水中。

    即使有人幸運地被救上岸,身上也會沾滿那令人惡心的黏液,洗不掉,也擦不掉,只能等皮膚自然吸收。這種黏液對身體沒什么壞處,卻會讓人記住那種被黏液附著皮膚的感覺。

    不知神和艾絲黛拉……誰是那個把人拖下水的魔物呢?

    第62章 仿佛掏出一只顫……

    助手忽然想起一件事。

    神和艾絲黛拉這樣或那樣時,用的是阿摩司殿下的身體……要是阿摩司殿下回來,他該怎么面對艾絲黛拉?

    ……阿摩司殿下,好像還喜歡艾絲黛拉。

    之前,助手以為阿摩司殿下喜歡艾絲黛拉,是因為艾絲黛拉主動勾引。可現(xiàn)在,神也對艾絲黛拉青睞有加——不能說是“青睞”,應該是“偏愛”。自創(chuàng)世以來,就沒有神對一個人如此偏愛的記載。

    人甚至不能知道神真正的模樣——不然王宮、法庭、教堂的穹頂上繪制的神的模樣,為什么叫藝術形象?就是因為神殿明確規(guī)定,除非藝術創(chuàng)作,否則不允許繪制或雕刻神的形象,不然就是在玷污神的威嚴。

    然而,神卻降臨在了阿摩司殿下的身體里,和艾絲黛拉做了只有世俗男女才會做的事情。

    這是神對凡人的臨幸嗎?

    可是,助手進門前,明明聽見了神俯就對艾絲黛拉做了那種事——只有最放浪形骸的花花公子,才會對女人做的那種事——用唇安撫一朵濕濕的花兒。普通教士別說是做,光是聽見,都會面紅耳赤或勃然大怒,即使是墮落教士,也不會自降身份去服侍女人。

    凡是神的作為,他們必須認同和贊頌,因為他們是神卑賤的仆人,卑賤到被神看一眼,身體都會生出榮幸的戰(zhàn)栗。作為信徒,他們絕不能指摘神的行為——哪有仆人指摘主人的?

    但同樣的,哪有主人……取悅仆人的?

    助手接受的是最正統(tǒng)的神學教育,從小就被教導,人都是骯臟可憎的,因為人心會生出無數(shù)污穢不堪的惡念,只有成為神的仆人,被神的榮光籠罩,才能滌蕩干凈內(nèi)心的罪惡。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至高無上的神會俯身于女人的身前……按照神學家的觀點,女人是比男人更加邪惡的造物,是一切墮落的起源。

    歷史上,不少男人犯錯都是因為中了美人計。比如參孫,他愛上了殘忍而嬌媚的達麗拉,把最重要的秘密告訴了她——他之所以天生神力,是因為他的頭發(fā),只要剪掉他的頭發(fā),他就會變得軟弱無力。

    一個畫家曾濃墨重彩地描繪過參孫和達麗拉的故事——參孫伏在達麗拉的膝上酣睡;達麗拉半露著白皙的肩膀,面色暈紅而充滿柔情地望著他,手上卻拿著一把寒光閃爍的剪刀;她冷酷而從容不迫地剪掉了他的頭發(fā)。

    參孫失去神力后,很快被敵人剜掉了雙眼。

    當他戴著沉重的鐐銬,即將被尖刀刺穿雙眼時,當他帶著憤怒與悔恨抬起頭時,想要看見的卻仍然是那個美艷而惡毒的女人。

    然而,神是全知全能的,他不可能是色令智昏的參孫。

    人會因為貪婪、無知與私欲犯錯,但神——怎么可能?

    神不可能犯錯。

    假如有一天,神疑似做出了錯誤的判斷,那一定是人在“正確”和“錯誤”的認知上出現(xiàn)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