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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和我相同的沐浴液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 寂靜的空間里,連空氣都變得稀薄。 我聽到他的呼吸聲,和自己徒然失控的心跳聲。 那是愛情不受控制滋長的聲音。 …………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敢仔細回憶往事。 但若是在某個潮濕的雨天,在寂靜的房間里望著窗外,過去的時光還是會不受控制地漫上來。 這種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的記性真的很好,那些關于他的事,就像人生旅途中被打包起來的行李,就算擱置在大腦深處的角落,也依舊完好無損。 他就像窗外那被寒風斜斜灑下的寂寂時雨,拂過我的窗前,最終墜落于天地間。徒留我心中無法消解的思念之情。 作者有話要說: 第6章里沙紀后來給他們兩個發郵件這個行為,是延續了松田的習慣。 之前有評論說松田是因為萩原的死才變得那么穩重,成為了白月光男神的樣子。我想了一下,確實是,死亡是最讓人成長的。 這篇文的正文里,萩原不會死,那么松田肯定不會是這樣了,總覺得沒寫夠,所以就決定還是寫一下白月光吧。 第16章 警校日常(三) 我想,中間突然插敘了一則預知夢回憶之后,恐怕已經有人忘記之前的日常內容了吧?所以姑且在這里簡要敘述一下今天要講的警校日常必須要知道的故事背景—— 說實話,我真的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過小時候的朋友景君了。時間太過久遠,我的生活已經被我那鬧騰又麻煩的竹馬男友以及學業填充得滿滿當當,想不起十幾年前懵懂孩童時代的粉色記憶了,甚至——我都記不清他完整的名字。 直到那天,聽見男友口中發出了Hiro這個音節,我才終于回想起他的全名,也終于確定了他的身份。 除了“小時候的朋友”之外,比較特別的是,他在我這里還有很多別的稱號,或者說,濾鏡。 比如“幼稚園玩過家家時扮過夫妻的可愛男孩子”。 比如“送出人生第一份手作巧克力的可愛男孩子”。 比如“春游時牽過手拍過合照的可愛男孩子”。 比如“少女時代的理想型”……等等。 以及——“現任男友的同班同學”。 曾經以為日本很大,1億多的人口,人海茫茫,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再遇見了。就算真的遇到了,也肯定認不出來了。 但事實證明,立下的Flag終將被打臉—— 我沒能第一眼就認出他來,可我的的確確再一次遇見他了,在22歲的這一年,日本警視廳警察學校。 這就是少女漫畫中所謂的天降竹馬吧。 日本真小啊。我心中不由冒出這樣的感慨。 *********************************** 人生總是這樣適逢其會、猝不及防。 時間是晚上九點多,地點是警校cao場。 我正在和一些準備報名參加運動會馬拉松比賽的女同學一起夜訓。 跑了幾圈,遠遠看到圍欄邊似乎是有人在招手,便好奇地跑了過去。 “啊,景君。” “你是……?” 聽到自己脫口而出了最熟悉的稱呼,才突然反應過來,萬一對方不記得我了,豈不是很尷尬? 沒錯,我又一次遇見了那位男生,那位曾經在醫務室門口撞到過的—— 諸伏景光。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思考著該如何解釋自己這聲過于親昵的稱呼。 沒等我組織好語言,他臉上浮現出了恍然和驚訝之色。 “是……沙紀?” 可喜可賀,他記起我了。 我仔細打量了他一番。和小時候的可愛相比,他臉上的嬰兒肥沒有了,五官也長開了,面容變化很大。 現在的他已經是個成年男子,個子比我高了大半個頭,看起來挺拔又帥氣。 嘛,畢竟已經過去十五年了啊。 見他神色中帶著掩飾不住的焦急,我斂了斂神,問道:“敘舊等之后再說吧,景君是有什么事需要幫助嗎?” 他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 片刻后,我們把cao場上的其他同學全都叫過來一起,由他言簡意賅地說明了一下情況—— 就在剛剛,他有朋友遇到了搶劫犯,被困在了附近的便利店中,但通過燈光信號傳達了求救信息。而他正好和兩個同學路過,看到了求救信息,于是商量出了一個計劃:拉上警校的同學們一起去配合著闖進去,抓住搶劫犯,救出被困在便利店里的人。 聽到這個計劃,我第一反應就是——膽大包天。 正常來說,這種情況應該報警才對。雖然我們是警校的學生,但還沒有畢業之前,并沒有執法的權利,要是被教官知道了肯定會被處罰的。 不過…… 從小有兩個作風不羈、和循規蹈矩不沾邊的竹馬在身邊,我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覺得這個計劃的風格和莽撞程度很熟悉。 其實嚴格分析起來,這個計劃是可行的,而且挺厲害的。 就算搶劫犯有熱武器在手,大家的身手都不錯,靠著人海戰術讓犯人陷入混亂,抓住機會一擁而上,趁其不備繳械,搞不好真的能順利解決。而且便利店就在附近,這絕對比叫警察來的速度還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