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綠茶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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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婉卿朝他翻了個白眼,語氣淡淡道:“不吃虧,那你倒是給我瞧瞧啊?” 晏景舟神色微頓,見她一臉不服氣,眼里的委屈之意更濃,遂慷慨一笑,道:“你想看的話,倒不是不可以,現(xiàn)在看也行,就是看完之后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說罷,他就伸手解開自己的衣帶,扯開衣襟,就露出一大片精瘦白皙的胸膛,人雖然不胖,但卻不是皮包骨,習(xí)武幾個月的身體,肌理流暢,腹部已有rou眼可見的腹肌,是穿衣顯瘦脫衣有料的類型。 莊婉卿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會脫得如此迅速,在他扯衣帶的時候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時,眼前就已呈現(xiàn)出一片姑娘家不宜的畫面。 看著眼前的畫面,莊婉卿臉色呆滯,她以前經(jīng)常跟著父兄在軍營,男人露出胸膛的模樣她見過,倒也不至于像別的姑娘那樣瞧見了就羞得不能自已,只是沒料到他那么豪邁。 瞧他肌膚白皙細(xì)膩,比軍營里那些漢子白了不知道多少倍,見慣了古銅色皮膚的,忽然來了個膚色不一樣了,瞧著還挺養(yǎng)眼的,莊婉卿忍不住多瞧兩眼。 晏景舟原想著嚇唬她繼續(xù)脫的,但看她就這樣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身子瞧,卻不好意思再繼續(xù)了,臉上都在發(fā)燙,臉色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問:“怎么樣?還要不要繼續(xù)?” 莊婉卿聞聲回神,見他想要脫了褲子,馬上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接下來的動作,繃著臉道:“行了,我不計較你小時候看過我了,時候不早了,你明早還得早起趕路回荀弋先生那里,我們歇息吧。” 晏景舟輕聲應(yīng)了聲“好”,而后又道:“卿卿,不該看的你都看過了,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聞言,莊婉卿臉色僵住,看了上半身就是看到不該看的了?那她看了那么多漢子的,豈不是要多好多人負(fù)責(zé)? 晏景舟看了她一眼,接著說:“而且我們都成親了,成親就是一輩子的事,你便是不想對我負(fù)責(zé)任也不行。” 這成親了還能和離呢,且還有不少男人喜新厭舊,想方設(shè)法休妻,也并非是一輩子的事,莊婉卿睨了眼眼前的矯情男人,道:“閉嘴,穿好你的衣服,我們睡覺。” 晏景舟頷首應(yīng)聲,然后慢條斯理地將衣帶系好,整理好衣襟,側(cè)眼一看,見她已經(jīng)閉上眼眸裝睡,伸出一條胳膊搭在她腰間將人輕輕摟住。 對付不解風(fēng)情的棒槌,說再多情話,她都能回一句煞風(fēng)景的話,都聽不出其中的情意,還不如直接行動。 莊婉卿原本就沒睡著,忽然又被他摟住,下意識就挑開他的胳膊,身子往床背的方向挪,沒曾想自己挪一寸,他也跟著挪一寸,最后把自己逼到床背無處可挪。 在莊婉卿動手之前,晏景舟搶先一步道:“外祖母和外祖父現(xiàn)在應(yīng)該睡了吧?我有事找他們二老,我相信他們還是會理會的。”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莊婉卿一時氣結(jié),伸手在他腰間用了掐了一把,氣惱道:“晏景舟,你能不能好好睡覺?” 晏景舟一臉無辜:“我這不是想要好好睡覺嗎?只是你不允許而已。” 聞言,莊婉卿無語凝噎:“……” 試問有那個姑娘可以允許一個男人堆自己耍流氓?若不是她熟悉這廝的脾性,知曉晏景舟真的敢去告狀,她能受這威脅嗎?早就把人給踹下床了! 外祖父和外祖母年事已高,自己的事不能叫二老cao心,傳回京城父兄那里,父兄又要cao心。畢竟這個男人是十六歲的她竭盡全力說服父兄,父兄才接受,允許她嫁的,最后整幺蛾子的又是她,最后家人肯定為她的事發(fā)愁。 夫妻倆四目相接,對望了片刻,晏景舟便伸手去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輕聲道:“好,我不抱,這樣總可以吧?” 晏景舟語氣溫柔,直勾勾地望著莊婉卿,眸光里帶著期盼,還隱隱透著幾分卑微。 莊婉卿內(nèi)心是拒絕的,也準(zhǔn)備甩開他的手,盡管他裝得蠻可憐的,仿佛真的是個卑微求心上人垂憐一二的深情男子。 見她皺眉,晏景舟的語氣倏然變得失落,緩緩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喜歡能保家衛(wèi)國、上陣殺敵的武將,所以就想著甩了我嫁給房小將軍是不是?要不就是淮州總兵的兒子江文宣,畢竟他們倆都是喜歡你的人,跟我一介書生相比,他們肯定更讓你稱心如意。” 話音落下,莊婉卿嘴角狠狠一抽,黛眉緊緊皺起,眼神古怪地睨著晏景舟,她怎么感覺晏景舟像話本子里破壞男女主角感情的心機女,一言一行都散發(fā)著茶香味? 晏景舟輕嘆一聲,頗為傷感道:“卿卿,房小將軍跟你也是青梅竹馬,還是你的表哥,你喜歡他也正常的,可你喜歡他我怎么辦?我才是你夫君……” 莊婉卿聽他越說越離譜,忙輕斥一聲:“晏景舟,你給我閉嘴!” 見他乖乖閉上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幽怨的眼神仿佛在看負(fù)心漢,莊婉卿深吸一口氣,又補充一句,“我不喜歡玉澤表哥,你再敢胡說我們就和離!” 晏景舟連聲應(yīng)道:“好好好,我相信你不喜歡他,我不說了,那我們睡覺吧。” 莊婉卿這才松了一口氣,抬起另一只能自由活動的手,無奈地捏了捏眉心,她都不知道造的什么孽,攤上這么個比女人還麻煩的夫君,明明當(dāng)初說好要和離,后來說相處三年看看,現(xiàn)在忽然間就說喜歡她,要跟她過一輩子,且還得寸進(jìn)尺。 她瞥了眼那兩只十指相扣的手,想要掙脫開,可想到晏景舟那茶香四溢的話,生怕晏景舟又說出些什么話來,便生生忍住了,干脆眼不見為凈,闔上眼眸就睡。 晏景舟見狀,嘴角緩緩上揚,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跟這丫頭鬧了那么久,他大概也摸清了這丫頭的脾性,硬碰硬是不行的,得學(xué)會示弱,得走尋常姑娘家的路,讓這丫頭無路可走。 被人握著手,莊婉卿起初是難以入眠,后來夜深,困意來襲,不知不覺間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 她翌日醒來時,天已大亮,而身邊的青年早已起來,天還沒亮透就回荀弋先生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