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看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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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婉卿對他的溫柔誘哄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然后默默伸手往身后一探,想要握住他的手腕,沒想到他先一步移開手,反把自己的手腕給緊緊握住。 習武幾個月,晏景舟的力氣大了許多,反應能力與以前相比,也不在同一個檔次,輕而易舉的就把毫無防備而又大意的莊婉卿暫且制服。 莊婉卿錯愕,完全沒想到會反被對方抓住。 晏景舟將她眼里的驚詫盡收眼底,低笑一聲,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你景舟哥哥可不是當初的文弱書生,而是能跟你過幾招的人了。” 莊婉卿心中一梗:“……” 這次的確是她大意了,這廝已不再是當初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有她爹身邊的高手步啟做武學老師,加之本身有天賦,進步也很快。 晏景舟松開她的手,溫聲道:“好了,睡吧。” 手重獲自由,莊婉卿忙一把推開晏景舟,從他懷里退出來,身子迅速往后挪,跟他拉開距離,雙目微慍,瞪著他道:“晏景舟,我們還沒熟悉到相擁而眠的程度。” 懷里一空,晏景舟往她身邊挪了挪,跟她拉近了剛剛才拉開的距離,笑問:“不讓我抱,你這是害羞嗎?” 莊婉卿眉頭一擰,語氣嚴肅地警告:“誰害羞了?只是跟你沒好到這程度,我沒跟你鬧和離,答應了跟你好好相處,可你也別太得寸進尺,否則休怪我暴力解決!” 晏景舟一愣,旋即莞爾而笑,贊同地點了點頭,“也對,的確不該害羞的,畢竟你渾身上下哪兒我沒見過?” 他話音落下,莊婉卿當即愣住,仔細回味一下他所說的話,頓覺天雷滾滾,腦子里嗡了一下,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活得不耐煩的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些什么?什么叫做她渾身上下他哪兒沒見過?除了白日里露在外頭的地方,這狗東西哪哪兒都沒見過! 莊婉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揪住他的耳朵,臉色慢慢陰沉下來,半瞇起眼眸,氣惱不已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一字一頓地擠出一句話:“晏景舟,我想應該是我最近對你太縱容了,以至于你什么都敢胡說八道,你活膩了是不是?” 晏景舟躲避不及,叫她得了逞,干脆也不反抗,耳朵任由她揪著,臉上掛著無辜又無害的笑,溫聲反問:“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跟你胡說八道嗎?你小時候尿床還是我給你換的衣服,你都忘了?” 莊婉卿聽了此言,如遭雷劈,劈得她快要眼冒金星,下意識松開他的耳朵,瞪著杏眼,難以置信地望著晏景舟? 尿床? 她莊婉卿小時候尿床,還被晏景舟知道了,且還是人家幫自己換衣服? 老天爺,快告訴她,這都不知真的!如此丟人的事,怎么可能發生在她身上?她好歹是國公府的千金,便是尿床也有丫鬟給她換衣服,哪兒輪得到晏景舟一個外男幫忙? 莊婉卿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淡聲問:“你有證據嗎?就胡說八道,你也就比我大兩歲,你會給人換衣服嗎?” 晏景舟知曉莊婉卿并不相信,但這也很正常,畢竟這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自己都快要忘記當時的情形了,約莫只記得她尿床后丟人就鬧脾氣,不許旁人靠近,否則就要扣月錢,她想要自己換,卻又不懂怎么換衣服,最后自己只好溫言軟語將人哄好,并給她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他看了莊婉卿一眼,緩緩道:“這個你身邊的張嬤嬤能給我作證,當時你鬧脾氣,不許旁人靠近,最后還是我哄著你,給你把衣服換下來的。” 莊婉卿聽后愣住,張嬤嬤能作證的話,那此事十成是真的,張嬤嬤是母親留給她的嬤嬤,對她忠心耿耿。 此事應該是發生在母親在世的時候,母親還在的時候,她也還小,忘了此事也正常。 那時候她是國公府里千嬌百寵的小縣主,家里就她一個姑娘,全府上下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著,外祖父和外祖母是王爺和王妃,身份高貴,她的外曾祖母是太皇太后,外曾祖母還活著,對她稀罕得緊,時常召她進宮,出身極好且百般受寵的她性子并不好,鬧脾氣是常事。 后來母親去世,父親與兩位哥哥都沉浸在悲傷中,而她也不例外,那時她慢慢變得懂事,知曉父親一個人照顧他們三兄妹辛苦,也就沒怎么鬧脾氣了。 晏景舟見狀,便知她信了九成,勾起一抹戲謔的笑,調弄道:“怎么了?還不相信?可要回京城再找張嬤嬤問問?” 莊婉卿回過神來,看著笑得蔫壞蔫壞的青年,臉色逐漸變得微妙,她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但是她郁悶啊,她怎么就有這樣一件糗事? 雖然小時候的身子沒什么看頭,而且大家什么都不懂,也不會有任何邪念,但是小小年紀就被死對頭看光了身子,對方還是男的,她不要面子的嗎? 幸好,幸好晏景舟以前跟她吵架的時候,沒有把這件事拿出來笑話她,不然她真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這么想來,晏景舟以前還是有優點的,是個有底線的,曉得這種事不能說出來取笑姑娘家。 見她一臉別扭,瞧著有幾分生無可戀的模樣,晏景舟收斂了笑意,溫聲道:“你再怎么不想接受,它都已經發生了,難不成你還想回到過去改變?” 莊婉卿剜他一眼,回道:“我們來到未來都可以,沒準兒真能回到過去呢?若有機會回到過去,我第一個要改變的就是此事。” 晏景舟低笑一聲,“那你大概是沒希望改變了,慧釋大師曾說我們現在就是回到正軌,回到過去可就脫軌了。” 莊婉卿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移開視線不看他,心里郁悶得很,氣自己當時鬧脾氣不讓丫鬟婆子侍候,整出這么件糗事。 小姑娘生悶氣鬧別扭的時候,杏眼里含著委屈,什么將門虎女的英氣早已蕩然無存,如同尋常姑娘家憋屈時所呈現出的委屈勁兒。 晏景舟看得心軟,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她微微鼓起的腮幫子,柔聲笑說:“又不是被別的男人看了去,被你夫君看了,你也沒吃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