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小沒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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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回到梧桐院的時候,午時將過,距離吃早膳已經(jīng)過了半天,他們早已感到饑餓,剛進屋就吩咐丫鬟去取午膳過來。 用過午膳,莊婉卿在廳中來回踱步消食,忽然響起自己帶回來的少年,遂傳了綠韻進來,吩咐她去前院的廂房詢問少年的傷勢。 綠韻聽了,有點懵懵然,疑惑地望著她,詢問道:“縣主,您今兒帶了個人回來嗎?” 莊婉卿頷了頷首,回道:“嗯,他傷勢頗重,你去瞧瞧如何了,需要用什么藥,讓府醫(yī)去藥房取便是。” 綠韻點頭應聲,雖有疑惑那少年的身份,但也沒再多問,馬上前往前院的廂房了解情況。 晏景舟瞧她如此關心一個陌生人,心里有點吃味,淡淡道:“放心吧,我瞧他那樣子死不了的,最多是失血有點多,外傷頗重,導致身子虛弱。” 莊婉卿回道:“我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就想知曉他傷勢如何,在我沒弄清楚他身份之前,他可不能有事。” 聞言,晏景舟目光幽幽地睨著她,說出的話也酸溜溜的,道:“即使以前見過,也不過是個不熟悉的陌生人,你為何如此關心?對自己夫君都沒見你那么上心。” 莊婉卿微愣,感覺他語氣有點酸,眼神古怪地覷了覷他,無奈道:“你怎么知道我對你不上心?等你受傷,我可能對你更上心,照顧你更周全呢,不信你試試看?” 聞言,晏景舟一時語塞,半晌后好氣又好笑地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道:“你個小沒良心的,你還敢說對我上心?若真的對我上心,你會想著讓我受傷?” 莊婉卿無言:“……” 這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她也就舉個例子而已。他們就算不是夫妻,他的母親跟自己的母親還是手帕交,且還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那么多年的情分在,再怎么說也會比那少年重要些的。 沒聽到她回話,晏景舟忽然有點心堵,目光幽幽地看著她的眼睛,跟她大眼瞪小眼,直把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不得不轉移目光。 過了約莫兩刻鐘時間,綠韻回來稟報說:“縣主,奴婢沒有看到那少年,奴婢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處理好傷勢睡過去了,男女有別,便沒有進去看。據(jù)府醫(yī)說他雖然外傷重,失血過多,身子很是虛弱,但是沒有傷到要害,并無性命之憂,將養(yǎng)一些時日便能徹底恢復。” 莊婉卿輕輕點頭:“無大礙就好,你先去忙你的事。” “是,縣主。”綠韻應聲退下。 屋子里又剩下她與晏景舟,莊婉卿有點無聊,淡淡瞥了眼坐在身邊的青年,外頭強烈的光線映照進來,他白凈清雋的臉龐籠罩了一層淡淡的光暈,眉眼柔和,嘴角微微勾起,噙著淡笑,百無聊賴地把玩著腰間的玉佩。 晏景舟似乎察覺到莊婉卿的視線,抬起頭來,與她對視,臉上的笑容緩緩放大,他長相俊美,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妥妥的美男子,臉上帶笑的時候,更是增添了幾分溫潤儒雅的神采,給人一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感覺。 見他朝自己笑,笑容明晃晃的,莊婉卿剎那晃神,怔怔地盯著他的笑臉看了半晌,櫻唇張了張,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覺這廝的相貌不是一般的有欺騙性,而是極有欺騙性,也難怪京城里有貴女因為他這張皮囊想嫁給他。 忽而,晏景舟笑問:“怎么樣?是不是覺得你夫君長得挺好看的?” 莊婉卿贊同地點點頭:“是挺人模狗樣的。” 晏景舟傾身湊近她,與她的臉距離只有一個拳頭的寬度,丹鳳眼里溢滿笑容,看著她的眼眸,笑吟吟地問:“那你夫君這張皮囊有沒有入你的眼?” 倆人彼此近在咫尺,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眼神交纏,呼吸纏繞在一起,倘若再靠近一些,四片唇瓣就能觸碰到,氣氛有了絲絲的曖昧。 莊婉卿盯著那張放大的俊臉,那雙溫和含笑的丹鳳眼里倒映著自己放大的面容,頓覺有點臉熱,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她忙伸出手掌抵住晏景舟的胸口,將他往外推拉開倆人的距離,正了正面色,眼含警告地瞪他:“晏景舟,你這只sao狐貍能不能給我正經(jīng)些?別老想著勾引人,我不吃你這套,目前我還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我困了,想睡個午覺,你自個兒玩去。” 言畢,她便起身進內(nèi)室,沒有再理會晏景舟,反正晏景舟也就一天假期,下午就該回荀弋先生那里了,估計她一覺睡醒,晏景舟就已經(jīng)不在府中了。 她步伐有點快,乍一瞧,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想逃離似的。 晏景舟望著那抹匆匆離去的背影,緊抿著唇,憋住想要笑出聲的沖動。 嘖……臉都紅了,還說不吃他這套,且那還跑那么快做甚,還不是怕被他勾走?小丫頭還挺口是心非,真真是口嫌體正直。 小時候還會甜膩膩地喊他景舟哥哥,就連親哥哥都不粘,就粘著他,讓他陪她玩,長大后就完全變了樣兒,還是小時候乖巧可愛些。 進了內(nèi)室,莊婉卿取下頭上的首飾,寬衣準備午睡,忽見晏景舟進來,動作一頓:“你怎么進來了?” 晏景舟溫聲道:“我陪你睡。” 說罷,他邁步走到莊婉卿身邊,自己動手寬衣,夏天炎熱穿的少,只需脫了一件外袍即可穿著里面的單薄里衣就寢。 莊婉卿瞧他仿若無人地寬衣解帶,腦海中忽然想起他們剛開始同住一間房的時候,這廝純情得很,從不會在她面前如此,現(xiàn)在寬衣解帶都是小事,都睡同一張床上了。 晏景舟把外袍放掛在架子上,見她衣衫脫了一半,遲遲沒有動作,遂笑問:“怎么了?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br> “這就不必勞煩你了。” 莊婉卿白了他一眼,解了衣帶,將外衫裙脫下掛在架子上,轉身就移步到床邊坐下,蹬掉鞋子往床的里側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