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景舟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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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婉卿不假思索,心中的答案脫口而出:“那肯定是他。” 江文宣每次跟她吵起來,非要跟她分個高低,說話不過腦子,黑的都要說成白的,氣得她直接大打出手,而且江文宣還不是她的對手,只有被虐的份,真是個犯賤的,明知道打不過還要招惹她。 而晏景舟就算再如何嘴欠,到了最后關頭會讓她贏,從來不會對她動手,即使是她動手在先也不會還手,也沒有江文宣那么幼稚。 這么一對比,晏景舟還是挺好的,果然跟差的相比就能凸顯出優點,跟好的相比就會暴露缺點。 晏景舟被她這答案取悅了,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笑容溫柔和煦,道:“是不是覺得你景舟哥哥溫柔多了?” 莊婉卿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里卻在腹誹道:這人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逮著機會就貼點。 晏景舟笑道:“看在你還知道誰對你更好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給我招惹了那江公子這個麻煩的事兒了。”說著,他又問,“對了,那江公子是什么來頭?” 莊婉卿言簡意賅地回道:“淮州總兵的兒子江文宣。” 晏景舟沉吟道:“淮州總兵,門第與國公府相比稍遜一籌,囫圇算下來,也是門當戶對。” 難怪那江公子敢對這丫頭起心思,這樣的門第,加上淮南王和淮南王妃在淮州,如果嫁到淮州雖是遠嫁,但有親人在有個照應,還能經常陪伴二老。 若是換了別的家庭,可不敢對莊國公的掌上明珠起心思,便是真的喜歡也不敢高攀,除非自己能確定經過努力可以配得上,否則就算入贅莊家也不會要。 他跟莊國公相處過,知道莊國公對兒媳婦要求并不高,只要品行端正、大方得體即可,門第方面沒有要求,可是對女婿的要求高。 按照這丫頭的性子,可以不嫁嫡長子做宗婦,但所嫁之人必定優秀,就算不是門當戶對那也得是人中龍鳳,不然護不住這般傾城色的姑娘。 聽到他嘀咕,莊婉卿蹙起眉頭:“你是想跟我和離,讓我恢復自由身然后嫁給他?” 晏景舟低笑道:“這天還沒黑呢,你怎么就做夢了?如果我們沒成親,你們倒是有機會,可惜沒有如果。” 莊婉卿一時無言:“……” 就算他們沒成親,她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她跟江文宣也絕無可能,以她在家的受寵程度無需成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可以嫁一個兩情相悅的男子過一生。 晏景舟伸手,準確無誤地在她臉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道:“你脾氣那么壞,還能惹那么多爛桃花,我倒是小瞧了你這丫頭的魅力。” 據他所知并證實的有趙貴妃的侄子趙世杰,房家的嫡長子房玉澤,這位江公子九成是對這丫頭有意。趙世杰那等見色起意的貨色,倒是可以忽略不計,房玉澤和那江公子卻不行,那是真心實意喜歡的。 莊婉卿瞪他一眼,一字一頓地糾正道:“江文宣不喜歡我,我跟他純屬是以前有過節,他才會為難你。”隔了一瞬,她又補充道,“而且我脾氣好不好,得看對方是什么人。” 晏景舟抿唇笑淺笑,沒有作聲,在面對感情方面,這丫頭就是個棒槌,這樣也挺好,因為什么都不知道,煩惱也少了一份。 隔了會兒,晏景舟忽然問:“我與那江公子脾性是不是很像?”說罷,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莊婉卿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問,怔了怔,而后輕輕搖頭:“不像。” 聞言,晏景舟不知為何,緩緩松了一口氣,又問:“你不是說我們跟你八字不合,時常找茬,怎么就不像了?” 莊婉卿視線落在他身上,打量了他一眼,老實巴交地回應說:“狡猾的狐貍和沖動行事的牛,所屬的種族都不一樣,怎么可能相似?” 晏景舟被她這話噎住,自己是不是該謝謝她的夸贊? 瞧他神色古怪,莊婉卿若有所思,又道:“你怎么這樣看著我?我跟江文宣什么都沒有,你也不必旁敲側擊打聽什么,答應了你三年為期就不會食言,作為有夫之婦,無論是否相愛,我都不會跟旁人有牽扯,這是底線。” 晏景舟愕然:“……我什么時候旁敲側擊打聽了?” 莊婉卿指著他的臉,道:“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那副‘我妻子紅杏出墻’的表情上,就差沒刻上字布告天下了。” 聞言,晏景舟臉皮子一抽,也不與她爭論個到底,否則沒完沒了,干脆讓她繼續誤會,遂莞爾而笑,順著她的話調笑說:“你知道就好,不然你景舟哥哥就要費心費神去挪墻了。” 莊婉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當即懵了:“你挪墻做什么?” 晏景舟回道:“你想出墻,那我只好挪墻,讓你永遠越不過那堵墻了。” 言罷,他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對上那雙清澈的眼眸,他隱隱有種自己是個只會甜言蜜語的登徒子,忽然間有了罪惡感。 但一想到自己對別的姑娘沒說過這種話,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說這種話再正常不過了,晏景舟心底那股怪異感又馬上消失殆盡,只覺理所當然。 莊婉卿聽了,心間仿似有根羽毛輕輕掃過,可對上那雙晦暗不明的丹鳳眼,把她從正要晃神之際拉了回來,想到他是演戲的一把好手,什么臺詞都能張口就來,輕笑一聲:“不應該啊,晏景舟。” 晏景舟疑問道:“什么不應該?” 莊婉卿扯唇笑了笑:“你那么會說甜言蜜語,竟然沒有姑娘投懷送抱。” 晏景舟微微怔然,旋即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淡笑:“你景舟哥哥跟你說了那么多句,怎么沒見你對我投懷送抱,嗯?” 說到最后一個字時,他尾音微微上揚,帶著蠱惑人心的意味。 莊婉卿白了他一眼,嗤笑道:“你這種話,去跟那些無知的小姑娘說,還能把人家感動得稀里嘩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