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我沒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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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青年臉色僵硬,心有怒火卻又不能發(fā)泄,各種情緒交織,神色復(fù)雜難言,憋屈得很,莊婉卿想笑,卻又礙于張嬤嬤還在只能忍著。 他們倆裝恩愛夫妻裝得很好,就連她爹都騙了過去,沒想到卻在房事上出了岔子。他們也只想到新婚之夜那晚的元帕,卻忽略了新婚燕爾的夫妻如膠似漆,不可能像七老八十老夫妻一樣,每天晚上蓋上被子純聊天。 張嬤嬤等了片刻,沒聽到兩位主子說話,心中忐忑不安,她也知道自己一個下人不該擅作主張做這種事,縣馬爺那方面有問題被下人知道了,也不知會不會遷怒于縣主。早知道她就不這樣做了,她應(yīng)該跟縣主說一說此事,讓縣主去勸縣馬爺及早治療的,如果縣馬爺為此遷怒縣主,那她難辭其咎。 氣氛安靜,莊婉卿輕咳一聲,啟唇道:“張嬤嬤,夫君沒有問題。” 她說著,就看到張嬤嬤愕然地望著自己,遂故作羞澀地低下頭,低聲道:“是我的問題,我對此事不熱衷,夫君為了遷就我才沒有……” 張嬤嬤一臉錯愕,詫異地望著莊婉卿,轉(zhuǎn)而又看了看晏景舟,見他輕輕點頭,驚詫地瞪大眼睛,難不成真的是自己搞烏龍了? 莊婉卿眼角余光看到身邊的青年臉色稍有緩和,再次語氣篤定道:“張嬤嬤,這種事你以后別再做了,夫君真的沒問題,若真有問題早就找大夫診脈看看了。” 張嬤嬤聽到這篤定的語氣,感覺自己估計真的誤會了,不由有些尷尬,自己竟然搞了那么大的烏龍,忙不迭地點頭,語氣誠懇道:“是奴婢的不是,奴婢不該胡亂揣測、擅作主張的,還請縣主責(zé)罰。” “那就扣這個月的月錢以示懲戒,下不為例。”莊婉卿一錘定音,看了眼身邊面色不虞的青年,又道,“張嬤嬤,夜深了,你回去歇息吧。” 張嬤嬤應(yīng)了聲,臨走前,又不甚放心地問了句:“縣馬爺,您真的沒問題?若是真的有問題,可不能諱疾忌醫(yī)。” 晏景舟臉皮子抽了抽,目光淡淡地望著張嬤嬤沒有回話,心中也郁悶不已,他看起來像是不行的男人嗎? 張嬤嬤見狀訕笑了聲:“奴婢這就出去。” 出了屋子,張嬤嬤責(zé)怪自己多事兒,竟沒問清楚就燉了這種補湯去給縣馬爺,侮辱了縣馬爺身為男人的尊嚴,氣血方剛的青年喝了這種補湯怕是不好受。昨晚縣馬爺毫無動靜,大概是為了遷就縣主,因為縣主不喜歡做這種事,今天她增加了藥量這才忍不住。 聽到關(guān)門聲,莊婉卿看著黑了臉的青年,終于憋不出笑了出聲,相信任何男人被懷疑這方面的能力都不高興,晏景舟更慘,張嬤嬤不僅僅是懷疑他能力差,而是直接懷疑他不行。 莊婉卿的肩膀隨著笑聲輕輕顫動著,聲音里帶著隱忍的笑意:“晏景舟,張嬤嬤她不是故意懷疑你不舉的,她為了你的身體還特意找了大夫,雖然好心辦了壞事,但她初衷是好的,你別生氣,氣多了沒準兒就真的不舉了。” 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姑娘,晏景舟眉心突突直跳,感覺這丫頭再嘲諷自己,臉色又沉了幾分,咬牙切齒道:“閉嘴,你景舟哥哥行,很行!” 莊婉卿俏皮眨眨眼,揶揄道:“嗯,對,你行的,不用喝壯陽助情的補湯也行。” 晏景舟瞇了瞇眼,深吸一口氣使自己冷靜下來,很快就換了一副面孔,勾起笑容,戲謔道:“是啊,前不久你還親自感受過,現(xiàn)在可還記得當時那感覺?要不要再摸一次重溫一下?” 他話音落下,莊婉卿笑容瞬間凝固,那尷尬得想找個洞鉆進去的畫面馬上涌現(xiàn)在腦海中,右手掌心仿佛還有那炙熱的溫度。 對視片刻,莊婉卿最終因為臉皮不厚而敗下陣來,佯裝困頓地打了個哈欠,轉(zhuǎn)移話題:“夜深了,我先睡了,你自便。” 說罷,她也不管晏景舟有何反應(yīng),驀地站起身來往床榻走過去,尷尬的事她不想再回首,只想好好睡一覺然后忘卻今晚的糟心事兒。 鬧了那么久,晏景舟也有了困意,加上昨晚幾乎一夜無眠,白日里又沒有歇息,便暫且放過她,不然明日五更天可起不來去習(xí)武,遂跟著她的腳步,從床里側(cè)取了屬于自己的那床被褥,動作麻利地在地上鋪好,往被子上一躺,閉上眼就睡,不消片刻便進入夢鄉(xiāng)。 可莊婉卿卻毫無困意,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腦海中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起那尷尬不已的畫面,看著床下打地鋪的那位酣睡正香就來氣,把她的瞌睡蟲趕跑了,自己卻心安理得的入眠,還睡得跟豬一樣。 將近五更天的時候,莊婉卿才入眠,連晏景舟五更天的時候起來,丫鬟端著洗漱用具進來侍候晏景舟都一無所覺,這一覺直接睡到午時才醒來,且還是被噩夢嚇醒的,沒想到入眼又是晏景舟那張討人厭的臉,下意識把身子往床里側(cè)挪了挪。 晏景舟一瞬不瞬地望著她,似笑非笑地調(diào)弄道:“什么你沒有摸?沒有摸我嗎?嘖……莊婉卿,你變了,做夢都在狡辯,不再是以前那個敢作敢當?shù)墓媚锪恕!?/br> 聞言,莊婉卿臉色微滯,大概知道是自己做夢時不小心說了什么話,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旋即板起臉,不答反問:“晏景舟,你有毛病是不是?盯著我睡覺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嚇人?長得丑就收斂點。” “我盯著你睡覺?”晏景舟挑了挑眉,垂眼看那只仍抓住自己袖子的小手,戲謔道,“也不知道是誰拉著我不讓我走。” 莊婉卿不明所以,下一刻看到對方抬起手,而自己的手正好拽著人家的衣袖,她登時愣住,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連忙松開不知為何會扯上人家袖子的手。 又是右手! 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她腦袋瓜都在嗡嗡作響,恨不得剁了自己這只連睡著了都不安分的手。 晏景舟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懊惱不已的神情,薄唇輕啟,緩緩道:“我原本想來看看你醒了沒有,誰曾想你竟然拉著我的衣袖不放,嘴里還振振有詞地跟我解釋說你沒有摸。” 莊婉卿臉色呆滯,她不是在夢里抓住晏景舟的衣袖嗎?怎么了現(xiàn)實?夢里晏景舟這混賬東西老是用此事調(diào)侃自己,自己便拽住他氣急敗壞地朝他吼了句:“我沒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