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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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拍攝進行得格外順利,天黑之前林澄終于結束了拍攝。 回家了。林澄拍醒昏昏欲睡的虞遲暄。 嗯?虞遲暄猛地驚醒,一臉茫然。 回家啦。林澄好笑地重復。 虞遲暄茫然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懷里還是那個已經喝空了的保溫桶。 回家?虞遲暄反問道。 嗯,回家。紀青收拾好林澄的東西,快步跟上他的腳步。 虞遲暄本來以為自己今天要被趕回去了畢竟他昨天是趁林澄不在家的時候進來的。 林澄本來也是這么想的,但回頭看見虞遲暄眼巴巴的目光時,他還是可恥的心軟了。 左右是林真的房子,林真不介意那應該就行吧? 第67章 程遠瘋了 林真忙是常態,不太有空和小輩們聊天,比如今晚他就沒有回家。 林澄結束掉所有的工作之后才回的家,回去的路上又再次見到居家版大明星。 你不工作嗎?林澄太疑惑了,怎么會有人天天不忙工作忙著給別人煮飯。 我可是病人,病人有特權!虞遲暄理直氣壯地端上一鍋新熬的玉米排骨湯到餐桌上,手上戴著阿姨給他找的手套。 林澄一言難盡地望了他一眼,進了洗手間。再出來時,虞遲暄已經把一切搞定了,就等林澄做好就開飯。 你真的不用天天纏著我林澄看著眉眼鮮活的前男友,長嘆一口氣,你該干什么干什么。 我的事業已經快到天花板了,努力這么久,也該休息一段時間了,今年我的計劃就是追到你。虞遲暄給林澄盛了碗湯。 林澄:其實是你打擾到我正常工作了。 虞遲暄給自己盛湯的手一頓。 沒必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我答應給你機會,但并不是要你一刻不停地粘著我。林澄目光灼灼。 哥哥,我是真怕你跑了。虞遲暄嘆氣,他趴在餐桌上,眷戀地望著林澄的眉眼。 我只是給了你機會,不代表我是你的所有物林澄優雅地喝了一口虞遲暄熬制的湯,換句話說,就算是你一刻不停地粘著我,我想要同別人在一起,你也阻止不了我。 虞遲暄閉上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所以去做自己的事吧,不要為別人耽誤自己的人生。 虞遲暄站起身走向林澄,半蹲下來,柔軟的黑發遮住濕漉漉的眉眼,像條無家可歸的小狗一般,可憐又委屈地望著林澄。 哥哥,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你一直是我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會有你耽誤我人生的說法。 林澄不看他,雙手都放在餐桌上,拒絕和虞遲暄交流。 虞遲暄不惱,半蹲到腿麻木了也不起,就眼巴巴地望著林澄吃飯,直到他吃完。 等我想起來所有的事之后,我們再說重新開始的事吧。林澄放下手里的排骨湯,溫熱的湯汁滾入喉嚨,他心肺都被暖服帖了。 那要是一直沒有想起來呢?虞遲暄不依不撓地問。 你可以去尋找讓自己開心的生活方式。林澄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好的,我會等到你回想起一切的那天的。虞遲暄回道。 晚飯過后林澄就回了房間,他腦子里的事亂成被貓玩過的毛線球,連線頭都找不見了。葉時終于得空找出了時間,和他聊聊他的感情生活。 葉時,我要是答應和虞遲暄在一起,你會生氣嗎? 林澄心頭似乎還有熱湯帶來的溫度,讓他能有勇氣問出這句話。 我要是說我會生氣,你會不答應他嗎?出乎林澄意外的是,葉時語氣里毫無氣憤之意。 你心里有答案,就不要再問我了。但我希望你能夠在想起從前一切之后再答應他,至少給從前你受過的委屈一個交代。 葉時翻動手里的劇本,上面已經寫好幾個角色的備選演員。 嗯好,我會的。林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輕松多了。 那些記憶如同上課老師提出很簡單他腦子知道卻答不出來的問題一般,片段在水里浮沉,偶爾露出一角,始終不得事情的全貌。 出了幾次車禍,林澄的手機也換了好幾個,除了能跟著賬號一起換手機的圖片文字,其余所有的都被車輪碾碎了,想要探尋的心被阻隔在外邊,林澄非常不舒服。 「咚咚」,門被敲響了,林澄的沉思被打斷,他愣了一下才下床開門。 哥哥,程遠醒了。穿戴整齊的虞遲暄出現在林澄的臥室門口。 這個點嗎?林澄皺起眉頭,他不太想這么冷的晚上出門去探望一位他并不想見到的故人。 他瘋了。 因為這句話,林澄穿好衣服跟著虞遲暄去往醫院。 虞遲暄把護工給他發的視頻遞給了林澄看,畫面上的程遠捂住眼睛和耳朵,在瘋狂掙扎,有護工試圖拉開他的手臂也被他甩開了,邊喊邊叫,似乎不愿意面對這個世界。 林澄蹙眉,他轉頭問虞遲暄:真瘋還是假瘋? 虞遲暄搖搖頭:不知道。 林澄推開虞遲暄的手,靠在椅背上,看著濃厚的夜色。程遠是個聰明人,他應該知道在沒有精神鑒定的情況下,他即使是裝瘋賣傻也逃不過法律責罰,但如果是真瘋 他那個時候受了什么刺激嗎?林澄奇怪地問。 親眼看著自己親爹被抓走,自己的事業毀于一旦,這個刺激大嗎? 虞遲暄收回手機,坐在離林澄僅僅一掌的距離上看著林澄的側臉。 還不算大。林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在被衣服包裹的深處,還有一道道沒能完全消退的疤痕。離夏天只有三四個月了。 兩個人聊會兒天的功夫,車就開到了醫院門口,虞遲暄把從家里帶出來的圍巾遞給林澄。 哥哥,圍巾。 林澄有點愣,他出門是有點著急,沒顧得上全副武裝,虞遲暄看著大大咧咧的,能在這種小事上心細讓他很意外。 哥哥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快圍上。虞遲暄見林澄遲遲未動,主動伸出手想要幫忙。 我自己來。林澄躲開他的手,纏繞兩圈圍巾,把自己的脖子和下巴都包裹住了。 口罩和墨鏡是出門標配,兩人從地下停車場一路坐電梯上去。 電梯轎廂和電梯井輕輕撞擊,林澄的心跳也逐漸快起來。程遠,這個坑了他不少次的人,一心想要搶走他的東西,最后什么東西都失去了。 電梯門一開,還沒走過去,兩人就聽見了程遠的聲音。不同于以往的假溫柔,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不要進來!滾!滾! 虞遲暄揚起眉:我現在覺得他是裝的了。 林澄不置可否。 林先生,虞先生。護工無奈地退出房間,就看見兩個人站在門口。 情況怎么樣?林澄沒急著進去。 不太好,虞先生交代過不管他,但是剛醒是要做檢查的,實在不行就要打鎮定劑了。 你先走吧,我們等下叫你。 走到這里后,林澄突然不緊張了。無論程遠是裝的還是真的,都和他關系不大了。 他的前程光明,而程遠必將在醫院或監獄里度過他半輩子。 程遠。林澄打開門,和床上那張同自己相似程度七八分的臉友好地打了個招呼。 你誰?程遠警惕地往后坐了兩步,看樣子病得不輕。 別裝了,你演戲能有現在一半像角色,也不至于還要我牽線搭橋。虞遲暄從林澄身后懶洋洋地走出來。 滾!出去!程遠又開始撒潑了。 虞遲暄慢悠悠地掏出個手機,打開攝像頭:再說一次,我錄下來發給你的粉絲們看看。 程遠一下愣在原地。 林澄不客氣地搬了根凳子坐在床邊:你裝瘋也沒用,馬上要進去了,給自己一點體面吧。 被拆穿的程遠恨恨地盯著林澄,從出生開始,他和林澄就像兩個世界的人,他不明白,憑什么他和林澄長得這么像,卻要過兩種日子。 我也很奇怪,林阿姨對你那么好,你本來坐大少爺做得好好的,非要伸手去搶不該搶的 虞遲暄彎下腰趴在林澄坐的椅背上,聞見林澄頭發淡淡的香氣,他心情就好了許多。 那本來都是該屬于我的! 哦,還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我要是你我就去捏著程天的脖子問,你為什么不娶我媽,要去娶別的女人虞遲暄譏諷道,你還是怕程天不喜歡你了,你能拿到手的東西都會失去。 程遠啊程遠,你前半輩子都在努力搶別人的東西,最后發現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把整個程家賠進去了,我很想知道你現在的想法。虞遲暄感嘆道。 你什么意思?程家沒了?程遠臉色蒼白。 你不是知道嗎,程家資金鏈本來就有空缺,加上稅收問題,你的程家太子是當不成了。 林澄全程一言不發地聽著兩個人聊天,讓他嘲諷他是開不了口的,但又想出一口惡氣,他從來沒這么感謝過虞遲暄,能刺得程遠啞口無言。 林澄也是程家出來的,我沒了,他也好過不了!程遠大笑起來,他身上也有摘不下的黑點! 你好像忘記,我一直都是冠的母性,繼承權我也早早放棄了,這一點還是拜你所賜,還要多謝你。脖子上的圍巾源源不斷地在散發熱量。 他們不會放過你的!程遠瘋了一樣,想從床上起來拉林澄。 林澄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繼續說:我發展得挺好的,劇本和綜藝快接不過來了,娛樂圈挺健忘,你的名字都沒人提了,哦,還是有的,提我的名字的時候偶爾會順帶你的名字。 程遠被徹底激怒了,虞遲暄按下呼叫鈴,悠悠地說:程遠又發瘋了,你們給他打一劑鎮定劑吧。 護士和醫生來了之后,林澄虞遲暄就離開了,林澄第二天還有節目,他沒時間陪程遠發瘋。 你怎么想?虞遲暄重新戴上墨鏡和口罩,遮住他那張標志性的帥臉。 我不知道林澄戴上墨鏡,盯著電梯上的紅色數字鍵,要說爽,我也不是很爽,他罪有應得。但他以后再也沒辦法對我做什么了,我還是很安心的。 林澄長嘆一口氣:雖然我很喜歡拍戲,但我也只喜歡拍戲。我不喜歡那些勾心斗角的事,也不想怎么營銷,怎么炒cp。 虞遲暄眼睛一亮:其他人找你是炒cp和營銷,我不是,我就是單純想追你,只是恰好我有點紅。 林澄: 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臉。 第68章 完結章 臨近春節,林澄接到個綜藝邀請,邀請他去某個海島拍攝一期旅游綜藝。 林澄十分猶豫,這個時間,他也不想出國,他還想在家里陪林真以及其他朋友過春節。 沒想到知道這件事后的林真大手一揮:我們一起去。 這個我們,當然包含了他的追求者,虞遲暄。林澄還是接了本子,他聽葉時說,在那個海島上他和虞遲暄發生了很多不美好的事,他想過去刺激一下自己,看看能不能恢復記憶。 閑人虞遲暄最近除了偶爾寫寫歌,其他時間都跟在林澄身后,像林澄新招的助理一般。 林澄遇到連續拍攝一周的同一綜藝時,有時候會遇到虞遲暄還算熟悉的朋友,都打趣虞遲暄是林澄的賢內助,虞遲暄就會在林澄無語離開的時候,驕傲地承認。 在第N次林澄質問虞遲暄你沒有自己的活干嗎?時,飛機從桐安起飛,飛往海島。 林澄最近連軸轉,除了疲倦就是缺覺,好在工作忙飯量也上去了,身體倒比以前躺在家里健康一點。 哥哥,我們上次一起坐飛機,我還冤枉你了。飛機起飛后,虞遲暄從包里翻出兩個人的眼罩,遞了一個給林澄。 你怎么好意思說出來的。林澄無語地接過,沒猶豫就戴上遮住眼睛,他不想看見某人。 因為我知道自己錯了,錯了要勇敢承認。虞遲暄又掏出一床薄毯,蓋在林澄身上。 我沒說我會原諒你。飛機艙溫度有點低,林澄一開始是有點冷,有了薄毯他舒服了很多。 沒關系哥哥,我有一輩子來等你原諒我。虞遲暄又塞了個暖寶寶進薄毯,放在林澄的衣服上,熱度緩緩散發。 呃林澄沒話答,選擇沉默。 飛機轟鳴聲巨大,林澄卻難得地睡了個好覺,同樣也做了個好夢。 夢里繁花盛開,他的朋友們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還畫了淡妝。 其中葉時還一臉憤懣地望著他:他要是對你不好,你就早點離婚! 夢里的他哭笑不得地答應了。 這好像是結婚典禮,他會和誰結婚呢?或者說,他潛意識里,在想結婚對象是誰? 答案呼之欲出,林澄微笑著在眾人疑惑的目光里,使勁把自己掐醒了。 他還沒恢復記憶,所以即使在夢里,他也不要和虞遲暄結婚。 醒來時窗外一片黑暗,似乎還在黑夜里。虞遲暄睡得很熟,鼻息溫熱,眉頭緊皺,似乎在做什么噩夢。 林澄很少看見虞遲暄的睡顏,因為虞遲暄總是很有激情和熱情,即使偶爾疲倦也不至于睡得如此沒有戒備。 哥哥!虞遲暄猛地喊了一聲,從夢里醒來,愣愣地看著一旁的林澄。林澄早已扭過頭看向窗外了。 做噩夢了?林澄轉頭過來,明知故問。 是啊虞遲暄長吁一口悶氣,我夢到算了不說,不是好事。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林澄死在了那場車禍里,死之前還在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