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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到古代(種田) 第22節(jié)

    大將軍府的管家把一百兩銀子交到劉父手里的時候, 還不忘替自家主子描補:“堂老爺,我家將軍事務繁忙,實在是抽不出空,不過將軍說了, 堂老爺是他一脈相承的族弟, 和其他想要攀附將軍府的人不同, 所以讓小的備了厚禮, 算是我家將軍的一點心意。”

    聽完管家的話,劉父臉色已然鐵青, 他又不是那毛頭小子,哪能聽不出來這是人家的客氣話。

    這是想要隨便那點錢把自己的打發(fā)了。

    劉父心里也是有傲氣的,這要是他年輕的時候, 被人家這么看輕,早就扭頭走了,可是想著家里的兩個兒子,聰慧能干,總不能讓他們以后就指著自家那幾個小鋪子過一輩子。

    還有嫁到李家的女兒,這些年李氏因為出了一個李昭儀,在昌都一躍成了名門世家中的翹楚, 女婿得了李氏主家的看重,以后的成就只會比現(xiàn)在高,自家要是一直立不起來, 女兒在婆家都直不起腰桿。

    想到這些, 劉父就不得不壓下心中的不滿, 笑著說道:“我堂哥就是客氣,雖然以前我們兩房鮮少來往,但是我這心里呀, 一直都是惦記著他的,不過我沒什么本事,混了大半輩子也就剛混個肚飽,也不好意思登門。”

    攀關(guān)系嘛,自然是要貶低自己,抬高對方了,這一點劉父心里門清,所以他先把自己的處境說得艱難一點,在管家聽得面上露出不耐煩的時候,他才伸手打開了手里抱著的錦盒。

    管家早就注意到了劉父手上的盒子,不過作為大將軍府的管家,好東西他也是見過不少的,根本就沒有把這么一個盒子看在眼里。

    想來也是,將軍這個遠房堂弟既然要上門,自然是不能空著手來,就算只是走個過場,也得準備點像樣的禮物才說得過去不是。

    然而管家心里這種種的不以為然,都在劉父打開手里的錦盒那一瞬間消失了。

    晶瑩剔透,并且在陽光下泛著璀璨彩光的琉璃瓶,對所以沒有見過玻璃制品的古代人都會產(chǎn)生一種震撼到瞳孔地震,然后再喃喃感嘆這實在是‘巧奪天工’、‘驚為天人’類似于這樣的反應。

    哪怕這個人是大將軍府的管家,也絲毫不能例外。

    不得不說,對方那因為驚訝,嘴張得都能吞下拳頭的樣子,極大地撫慰了劉父心里那些憋屈的情緒,全然忘記自己一個時辰前,剛看到這瓶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和眼前這個管家現(xiàn)在的樣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好好地欣賞了一會兒管家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后,劉父才不緊不慢的說道“”“以前家里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也不好叨擾我堂兄,這次我女婿孝敬了我一瓶酒,據(jù)說這酒是前朝從海外得來的,這東西雖然不算多稀罕,但是夠保存到現(xiàn)在都還如此的完好,倒也是難得。”

    “這東西攏共也沒幾瓶,讓我喝了不是糟蹋好東西嗎,所以我就想著拿來送給我堂兄了,我也知道堂兄位極人臣,什么好東西都見過,不過這也是我這個當族弟的一點心意,希望堂兄他不要嫌棄。”

    管家看著面前璀璨奪目的琉璃瓶,再聽著劉父左一句普通,又一句不稀罕的,簡直是用盡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強忍著沒有對他吼道——這琉璃都不稀罕的話,這世間就沒有什么稀罕的寶貝了。

    管家到底是管家,縱然他心里想吐槽的話有一百萬句,面上還是一點異常都沒有顯現(xiàn)出來,他也不說讓劉父拿了銀子趕緊走這話了,態(tài)度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客客氣氣的把劉父請到了待客的偏廳,招呼丫鬟上了茶和點心后,他離開偏廳去請劉榮的書房找人。

    見管家過來了,劉榮看著手里的兵書,隨口問道:“人打發(fā)走了?”

    管家低頭回到:“沒有,我把人請到偏廳了。”

    劉榮一聽就不樂意了,他把手里的兵書重重地摜到案幾上,怒斥到:“你這奴才,辦事是越來越不牢靠了,我讓你把人打發(fā)了,你怎么還把人請回來了。”

    作為劉氏的家族,戍邊軍的主將,劉榮肩上的擔子很重,陛下忌憚劉家的權(quán)勢,連他meimei所生的太子也連帶著不受看重。

    在外人看來,劉家出了一個皇后和一個大將軍,連太子都是劉皇后說出,那必然是權(quán)勢滔天,呼風喚雨好不風光,其實他們哪里知道劉家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到了舉步維艱的地步了。

    作為一個武將,被帝王猜忌本來就是最大的悲哀了,早些年劉榮也不是沒有想過交還手里的兵權(quán),換陛下一個安心,可是他的meimei提醒了他,如此兵權(quán)就是劉家最后的籌碼,他手里握著兵權(quán),陛下動不了劉家,一旦失去兵權(quán),劉氏上下,包括meimei和外甥,恐怕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

    去歲陛下一道圣旨把自己和幼子召回了昌都,邊關(guān)的一應事宜都由他長子負責,看起來兵權(quán)還是在劉家,實則邊關(guān)戰(zhàn)事瞬息萬變,劉榮擔心長子當不了這個大任。

    作為戍邊軍的主將,回昌都后,劉榮連著上了三道折子,都是為了請旨回邊關(guān),陛下已經(jīng)答應了,等萬壽節(jié)過后他就能回邊關(guān)了駐守了。

    不過劉榮自己是能回邊關(guān),他的幼子卻還得留在昌都安陛下的心,雖然娘娘已經(jīng)答應會全力照護幼子,但是他還是不能完全放下心。

    眼見著明天就是陛下五十歲的壽誕,原本劉榮已經(jīng)替自己那位太子外甥從渤海尋了一座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火珊瑚,這種東西,一貫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珍寶,本來太子的壽禮應該是明日萬壽節(jié)上最出彩的賀禮,可是今早他聽說三皇子的壽禮竟然是用一整塊羊脂玉精雕成的仙人賀壽。

    三皇子的母家是前朝的皇商,因為本就姓黃,當時還有一句諺語,說是天下財富分十份,黃家獨占六份。

    先帝起事的時候,當時還是皇商的黃家宗主傾盡全族之力支持,后來先帝成事后,也給黃家封了永樂候。

    劉榮想著這次賀禮的事情,一定是那黃家眼見著在權(quán)勢上贏不了自己了,所以才想著想用銀子替三皇子砸出一條出路。

    他先要憂心離家辦差的幼子,現(xiàn)在又要憂心壽禮的事情,自從知道了這個消息后,劉榮就一直在為這件事情發(fā)愁,他倒是想找個比三皇子更好更貴的禮物,可是那種品級的珍寶,一向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現(xiàn)在他正煩心著壽禮的事情,哪有那個閑功夫去見那些早就不怎么來往了的族兄族弟?

    也怪管家運氣差,正好撞上劉榮心氣不順的時候,可不就劈頭蓋臉的得了這一頓罵嗎。

    管家連連稱罪,等劉榮發(fā)xiele一番怒氣后,他才趕忙低眉順眼的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聽管家說完,劉榮半信半疑的瞇起了眼:“你說我這位族兄給我?guī)Я艘黄坑昧鹆垦b著的酒?那酒還是從海外來的?”

    管家連忙點頭,想到剛才看到的琉璃瓶,要不是他肚子里墨水不多,那真是恨不得用全天下最華麗的辭藻來稱贊它的華麗和耀眼。

    “是的,那琉璃瓶做工之精細,陽光一照,熠熠生輝,奴才這輩子還沒見過這么好的東西呢,奴才想著主子不是正為陛下的萬壽禮犯愁嘛,趕忙就把人請到了偏廳了。”

    劉榮一聽這話,也不罵人,當即起身往偏廳走,他倒是想看看,能讓管家這么贊不絕口的琉璃瓶到底有多了不得。

    活了四十幾年,這是劉父第三次見到自己這位地位顯赫的族兄,除了這一次外,前面兩次都是劉榮打了勝仗班師回朝的時候,他擠在城門口遠遠的見過兩次。

    劉榮常年在外征戰(zhàn),雖然在昌都待了快一年了,身上的殺伐之氣卻是一點都沒減少,一看到他,劉父心里原本打好的草稿就全都忘了,只連忙站起來干巴巴的打了個招呼。

    劉榮也不在意這些,到偏廳后他胡亂的朝劉父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后,就急忙伸手把桌子上的錦盒拽了過來。

    看著他那粗魯?shù)膭幼鳎芗液蛣⒏傅男亩继岬搅松ぷ友哿耍呛凶永镅b的可是脆弱易碎的琉璃瓶,他動作這么大,要是把東西磕著碰著了可怎么是好!

    劉榮作為一個大老粗,做事一貫是沒有個輕重的,不過等打開手里的盒子后,他連呼吸都不由得放輕了幾分。

    看清楚盒子里的東西后,劉榮不由得贊嘆道:“這可真是個好寶貝啊!”

    見劉榮這么喜歡,劉父懸著的心就放下了一半,他有心想要再表現(xiàn)一下自己,跟他再講一講這東西有多稀少,來得有多不容易,然而劉榮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伸手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

    好嘛,就這兩下,差點沒把劉父給拍得趴在地上。

    這拿慣了刀劍的大將軍,得了個這么好的寶貝,拍劉父肩膀的時候,那是一點都沒記得自己應該要收著點力氣。

    劉父摸著自己生疼的肩膀,那叫一個敢怒不敢言。

    拍完肩膀后,劉榮愛不釋手的摸了摸盒子里的酒瓶子,扭頭對劉父說道:“娘的!到底是一個祖宗出來的,就是靠譜,你這份心意我記住了,你放心,我劉某人肯定不會讓自家親戚吃虧,這酒多少銀子買的?”

    問完后劉榮就覺得不妥了,他揮了揮手,直接說道:“誒呀,還是算了,問這個太生分了,劉管家,去賬房取兩千黃金給我這位好族兄,”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羞愧?不存在的!……

    最后劉父從將軍府出來的時候, 懷里不但揣了兩萬兩的銀票,還得到了堂兄劉榮塞的一大堆謝禮。

    昌都上到皇族,下到世家,平日里都喜金銀玉器, 所以這市面上流通的黃金也沒多少, 開國時制造的那一批金錠, 好多都已經(jīng)被人融了做成擺件了。

    也就是將軍府, 這幾十年里攢下了不少的金錠,才能夠一下拿得出這么多金元寶出來。

    不過劉父也沒要金元寶, 而是讓管家換成了銀票,兩千兩黃金得一大箱子了,他一個人騎馬過來的, 連隨從都沒帶也一個,那么重的金子,他一個人也弄不回去,所以還是換成銀票更方便些。

    劉父想到自己把這么好的酒都送到了將軍府,結(jié)果得到的只是兩萬兩銀子,想為兒子謀個前途的事情是一句都沒說出口,堂兄就急赤忙慌的拿著酒出門了, 只剩自己和管家在偏廳大眼瞪小眼的,他心里就覺得窩囊。

    眼下唯一能讓劉父覺得安慰的,就是劉榮出手還是大方的, 那酒他也沒有白要, 好歹還給足了自己銀子。

    哪怕對著自己的父母, 劉氏也不是一點都不保留的,劉父問她那酒多少銀子買的時候,她沒老老實實的說是一千五百年, 而是含糊的說了句幾千兩銀子。

    幾千兩銀子的酒,他這轉(zhuǎn)手不但賣了兩萬兩銀子的高價,還在堂兄那里掛上了名,現(xiàn)在劉榮已經(jīng)記得有他這號親戚了,以后的好處還多著呢。

    這么一想,劉父心中的郁猝之情就消散了不少。

    劉父這一來一回也就兩個時辰,見他回來這么早,劉家的人都很意外。

    劉父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后,又數(shù)了一萬兩的銀票給女兒。

    看著父親手里厚厚一沓的銀票,劉氏連忙擺手道:“阿爹你這是干什么。”

    劉父態(tài)度強硬的把手里的銀票塞到女兒的手里,勸道:“拿著,這酒你們花了這么多銀子買的,我也不可能就這么收下了,雖說這酒是你和賢婿的一片心意,不過你們現(xiàn)在的日子也不寬裕,這錢你說什么都得收下。”

    怕女兒心里不痛快,劉父緊接著補充道:“按理說這錢我應該都給你的,不過你兩個弟弟還年輕,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鋪子里,所以我想著留點錢四處活動一下,看能不能給他們尋個官職,就算是最末等的小官,那也比當個商賈好。”

    古代重男輕女是常態(tài),出嫁的女兒幫扶娘家的兄弟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再說這酒本來就是劉氏和丈夫決定了要送給父親的,這劉父是自己喝還是拿出去買,其實都是他自己做主的事情。

    這瓶酒能賣兩萬兩銀子,其實是劉氏根本沒有想到的,這酒他們從辛家人手里買回來,才花了一千五百兩銀子,雖然他們早就知道這酒拿到昌都肯定能賣出高價,但也沒想到竟然能買到這么高的價格。

    現(xiàn)在父親愿意把其中的一萬兩銀子給自己,還對自己說清楚了剩下一萬兩銀子的安排,這讓她覺得自己在父親心里受到了重視。

    父親想為弟弟謀求出路,劉氏也是支持的,娘家越有能力,她在婆家腰桿才能挺得更直。

    劉氏開口問道:“送銀子人家能給辦嗎?我那里還剩了一瓶酒,雖然那個琉璃瓶沒有今天的這個好看,但也十分的不錯,不然拿酒去……”

    這酒現(xiàn)在在昌都攏共就三瓶,拿一瓶去替自家弟弟謀個官職,總歸是不成問題的。

    現(xiàn)在朝堂各派爭斗不休,就連劉氏這樣的后宅婦人,都知道只要拿得出銀子,大字不識一個的白丁都能當官。

    自家要是舍一瓶酒出去,不說當什么大官,當個富庶小縣的縣令總歸是沒有問題的。

    “真的?那太好了,用酒當然比用銀子劃算了。”劉父高興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女兒回頭就把酒給送過來。

    劉父也不是那種一味剝削出嫁的女兒,讓其補貼娘家的人,手里有了酒,這剩下的一萬兩銀子就排不上用場了,所以今天賣酒所得的兩萬兩銀票,他一點沒留,全都給了女兒。

    劉氏也沒和自己的親爹親媽客氣,痛痛快快的收下了銀子,回到家里就把剩下的那瓶酒和那個喝空了的酒瓶子送回了娘家。

    劉父得了酒轉(zhuǎn)頭就賣給了劉榮,李父得了這么珍惜的酒卻是不舍得賣掉的,他把這瓶酒放到了書房里百寶架最高的那一格,準備把這酒好好的留著,留到以后家里有大事的時候再拿出來慢慢喝。

    劉氏回京的時候,李和豫交代她一定要想辦法多搞點銀子,以后好繼續(xù)和辛家人做生意,要是有必要,直接張口問家里借錢都可以。

    原本劉氏是想著要開口問婆家要點銀錢的,不過現(xiàn)在劉父給了她兩萬兩銀子,有了這筆錢,她也就沒有再對公婆開這個口了。

    然而劉氏自己都沒有想到,父親去將軍府賣酒這件事情,竟然還有后續(xù)。

    話說陛下五十歲壽誕這天,照例是要與民同樂的,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乃至后宮的嬪妃皇子,都得在這一天給陛下送點禮物表示自己的心意。

    對于坐擁天下、年過半百的良帝來說,自己五十歲的壽辰和以往那些年的壽辰?jīng)]什么兩樣,都是那么些個流程。

    有錢的官員皇子送點金銀玉器,手頭拮據(jù)一點的官員拿不出像樣的壽禮,很多都是送自己的親手所做的字畫,什么萬壽圖,賀壽圖之類的,畫的好的還值得收藏,那些水平爾爾卻不自知的,送上來的畫拿去裝裱都在浪費木料,對此良帝早就膩味了。

    不過今年重量級的禮物真不少,前有三皇子的羊脂玉仙人賀壽擺件,后有大將軍劉榮獻上的一樹鮮艷如火的紅珊瑚,最最稀奇的就是太子姚成景送的一瓶美酒。

    據(jù)參加了萬壽宴的官員所說了,那美酒最稀罕的不是酒,而是裝酒的酒器是一只晶瑩剔透,璀璨絢麗的琉璃瓶。

    那琉璃瓶的精美絕對稱得上是當世罕見的程度,而且良帝得了這美酒,心中大悅,當即讓內(nèi)侍把酒給打開和幾位股肱之臣分著喝了。

    據(jù)那幾位嘗過那酒滋味的大人所說,那酒醇香濃郁,清冽甘爽,和這酒相比,自己以前喝的那些根本就不是酒,而是白水,寡淡無味,毫無味道可言。

    就連良帝,嘗過這酒后都贊這酒堪稱當世佳釀之首!

    良帝這話一出,把大家對這酒的好奇直接推到了最高點,可惜那酒實在是太少了,就那么一瓶,只有良帝和幾個皇子、重臣能夠有嘗到味道,其他人只能聽著他們的描述自己腦補那酒到底有多好喝。

    因為這個酒,良帝還難得得稱贊了太子一番,兒子得了贊賞,劉皇后心里高興,她記得這酒是族兄一位遠親獻上來的,當即大手一揮,直接賜下了一堆的賞賜。

    劉皇后也沒直接暴露自己族兄才是這酒原本的主人,所以這些賞賜明面上都是賞賜給她的兄長劉榮的。

    劉榮又不傻,明白這些東西不是娘娘賞賜給自己一個人的,加上他自己也有心想要和劉父拉近關(guān)系,當即就從賞賜中挑了兩百兩黃金,幾套首飾頭面出來讓管家悄悄送到自家這位族弟家里去。

    劉父得了這么多賞賜,心中又是一喜,想到要是沒有女兒給的酒,自家也得不到這么多的賞賜,當即就讓妻子把賞賜里的兩百兩黃金和兩套首飾給女兒送了去,一套金絲八寶攢珠頭面,兩對錯金鑲翠步搖,都是適合年輕女子佩戴的首飾。

    這可宮里出來的御造首飾,銀樓里買的那些尋常首飾可是比不了的。

    劉母上門的時候,劉氏正準備收拾行李回常縣,雖然舍不得一雙兒女,但是兒女留在昌都,有公婆照料,總比跟著他們?nèi)コ?h好。

    以前家里沒有能力,他們不敢多想,現(xiàn)在他們手里有了酒,等三年任期滿了后,再私下使點力,總歸是有很大的希望能調(diào)回昌都做個京官的。

    抱著對未來的美好幻想,劉氏告別了父母和兒女,坐上了回常縣的官船。

    臨走的時候,公婆沒提給錢的事情,劉氏也沒主動問,所以她身上攏共就只有兩萬兩銀票,和宮里賞賜下來的兩百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