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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到古代(種田) 第21節

    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對方只是個校尉,但是自己眼下只是一縣縣令,沒必要得罪他。

    李和豫三兩息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他伸手抹了一把臉,讓周冀稍等片刻后,自己則認命的回房間取酒了。

    對于自己昨天買下來的這些酒李和豫現在是寶貝得緊,現在那裝酒的箱子就放在他的床上,昨天晚上他抱著裝酒的木箱別提睡得有多香了。

    李和豫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不是要買酒嗎,行,反正現在他手里有十九瓶酒,賣兩瓶給這個找酒找到縣衙來的校尉也行。

    價格上他也不多要,就賣兩瓶最便宜的給他,武官手頭也一般都不寬裕,他也不多賺他錢,這八百兩銀子一瓶的酒,他買他一千兩銀子過分嗎?不過分!

    要是周冀嫌貴,改變主意,不想買了,那就正中李和豫下懷了,這酒現在他是真的不想賣,這么好的酒,賣給周冀這種大頭兵有什么賺頭嗎,回頭運到昌都,就是翻倍賣,那都是供不應求的。

    李和豫把手里的兩瓶酒放在桌子上后,又客套了幾句:“這酒真是個好東西,要不是看周將軍真的很想要,我是肯定不舍得拿出來的。”

    “這酒絕對是好酒,裝酒的琉璃瓶也是世間少有的珍品,相信以周將軍的眼光,肯定知道這酒的價值。”

    其實此刻的周冀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李和豫再說什么了,因為他的心神已經被桌子上的兩瓶酒勾走了。

    想他這些年跟著少將軍到處打仗,最兇的一次他們都快打到戎狄的王帳了,當時那些一看就很華貴的金銀器具他們不知道見了多少,但是在周冀的記憶中,真沒有任何一樣珍寶,能夠和眼前這一對裝滿了美酒的琉璃瓶相媲美。

    昨日周冀只知道酒好,不過當時那酒裝在毫不起眼的酒碗中,他還真不覺得這酒自己買不起。

    眼下這美酒裝在了價值傾城的琉璃瓶中后,周冀就不由得擔心起自己荷包里的銀票夠不夠買下這兩瓶酒了。

    打了這么多年仗,周冀其實不缺錢,不過他大部分的身家都在邊關,跟著少將軍回昌都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回邊關,身上只帶了一些現銀和銀票,這一年他領著朝廷的俸祿,從邊關帶回來的銀子倒是一直沒有動過。

    這次跟著少將軍來豐昌縣查案,為了應急,周冀身上也是帶了兩千多兩銀票。

    周冀也不是扭捏的人,直接問李和豫:“不知這酒作價幾何?”

    周冀心里想得簡單,要是這酒實在太貴,他可以先不買,等會府城見到少將軍后問少將軍借夠了銀子再回來買,他家少將軍還沒成家,平常也沒什么花錢的地方,家底厚著呢!

    李和豫沉吟片刻后,開口說道:“這酒價格確實不便宜,原本我是買來準備運到昌都去大賺一筆的,既然將軍喜歡,我也不能賺你的錢,一瓶酒一千兩銀子,絕對的實在價。”

    這個價格確實比周冀預想中的要低,他身上所帶的銀票確實足夠買下這兩瓶酒,不過聽完這酒的價格后,周冀心里不由得開始琢磨了起來。

    這常縣的縣令他們之前就調查過了,李氏的旁支,李氏出了一個左相,這些年在朝也有了勢力,宮中的李昭儀更是深受圣寵,不過這些和李和豫這個旁支可沒多大的關系,他家中雖然小有資產,但也只算得上是一般的富貴人家,這價值上千兩的美酒,他一下就能全都包圓,這顯然是不合理的。

    周冀一邊掏銀票,一邊在心里猜測道:難道這次的貪污案李氏也有份?

    第30章 打秋風、   上門哭窮?

    不怪周冀會這么想, 天華國官員待遇沿用的是前朝傳下來的標準,像李和豫這樣的縣令,每個月俸祿為米二百五十斗,錢兩千五百文。

    一斗米四斤, 換算下來李和豫每個月的俸祿就是一千斤糧食外加二兩半銀子。

    乍一看這些東西不少, 可是誰家沒有一大家子人要養, 李和豫一個小縣令, 家里也不是多顯赫的人家,這一千兩一瓶的酒, 他說買就買了?而且聽起來好像還不止買了一兩瓶,而是直接給人家包圓了。

    就當下了解到的事情來看,要說這常縣的縣衙在這次的賑災款上沒有動手腳, 就是傻子都不相信。

    當然了,縣令作為官員,還是有些大家都‘懂’的外快,比如轄下富商們每年的冰炭孝敬,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可就算有這這冰炭孝敬,那常縣也就只是一個小縣城,縣里送的起冰炭孝敬的富商一只手都數得過來, 一年有個幾百上千兩銀子就已經很是不錯了,絕對支撐不起李和豫現在的這樣算得上奢靡的花費。

    心念電轉見,周冀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不過他面上倒也不顯, 掏出銀票給足酒錢后, 他以自己要趕路為由,拒絕了李和豫請他吃飯的要求,客客氣氣的告了別。

    離開縣衙后, 周冀回身望了望常縣的縣衙,在他的腦補中,常縣這位年輕小縣令就是以為披著清俊文雅的外皮的大蛀蟲!

    他已經在心里打算好了,等他今天晚上弄到常縣的賬冊后,回頭到了少將軍面前,一定要好好跟他說道說道常縣這位大貪官。

    李和豫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讓安上貪官的頭銜了,他攥著還帶著周冀體溫的銀票,激動得當場落下淚來。

    他有錢了!雖然只有兩千兩!

    自從認識辛家人后,他手里就再也沒有這么有錢過了。

    雖然自己買了兩瓶酒才只掙了四百兩,但是李和豫心里一樣的高興,像周冀這樣一看就是糙漢子戍邊大頭兵,手里那點錢指不定是在戰場上拿命殺了多少戎狄人才換回來的,這種人,他實在是不忍心宰得太狠。

    李和豫的目標是昌都那些整日沉迷享樂,吃飯都要用金碟銀碗象牙筷的世家貴族。

    那些人手里有錢,就說昌都那些個不務正業,整日花天酒地的紈绔子弟,因為有著世家貴族的身份,走到哪里都被人捧著,什么都不用做,祖輩留下來的家產揮霍幾輩子都花不完,他這酒就得賣給他們,他才能心安理得的賺那翻倍或者更多的差價。

    有了這兩千兩銀子,李和豫心里想的是,就算辛家人下次下山的時候妻子沒有回來,他也有點錢能給他們了。

    一萬四千兩百兩銀子,這對李和豫來說也是一筆天文數字,不過他一想到這酒拿到昌都去絕對是會引得那些世家貴族哄搶的,心里就踏實了起來。

    又兩天后,劉氏所乘的船總算是抵達了常縣的港口。

    劉氏被貼身丫鬟扶著下了船后,深吸了一口氣。

    連續大半個月的奔波,消耗掉了劉氏身體里大部分的精氣神,以至于現在她身上揣著一筆巨款,心里卻只剩下疲乏。

    因為劉氏動身的時候沒有給李和豫寫信告知,所以她是在碼頭找了一輛載客馬車回的縣衙。

    上馬車后,劉氏的陪嫁丫鬟跪在一旁替她按壓著頭部,一邊按一邊說道:“夫人這段時間可是遭了大罪了,等會去后可得好好歇著。”

    劉氏本來就暈船,這大半個月里她又是坐船回昌都,等她把幾瓶酒按照郎君的交代處理好后,只在昌都陪了一雙兒女兩天,又帶著銀票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這大半個月里,除了在昌都的那兩天,劉氏就沒能好好的吃下一頓飯過。

    好不容易回到常縣,就算是丫鬟不提醒,劉氏也是準備好好的休養幾天的。

    聽隨從說劉氏回來了,李和豫扔下手里的公文就沖回了后院。

    李和豫之所以這么急不可耐,完全是想要趕緊知道妻子這趟去昌都的收獲怎么樣,不過他向辛家人買了酒這件事情除了他們當事人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就連他的隨從烏長,對這件事情也只知道個大概。

    所以在其他人看來,李和豫一聽到夫人回來了,連手里的工事都扔下了,是他們夫妻兩關系深厚的表現。

    一些上了年紀的衙役看著自家大人匆忙離開的背影,都不由得搖了搖頭頭——到底還是年輕啊。

    也只有成親的前幾年了,夫妻兩的感情能這么好了,再過幾年,可就不是這樣咯。

    李和豫回到房間的時候,劉氏正坐在桌旁喝茶,她剛叫了廚房燒熱水,在船上帶了七八天,洗漱也不方便,她自己聞著身上的味道都嫌棄。

    看到李和豫時候,劉氏急忙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情意綿綿的喊了聲:“郎君。”

    想到自己這一路上的辛苦,見到丈夫的那一剎那,劉氏心里是既高興又委屈。

    夫妻兩分別了大半個月,劉氏有一肚子的話想和丈夫傾訴,奈何直男李和豫此時心里只記得銀子,根本沒有察覺到妻子的異樣。

    李和豫搓了搓手,一臉的緊張的問道:“怎么樣?那些酒換了多少錢。”

    見丈夫滿心滿眼的都是錢,對自己一句關心話都沒有的樣子,劉氏心里失望之余,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要是李和豫知道妻子心里此刻是這樣想的,肯定要咆哮著解釋——我心里不想著錢能行嗎?咱們還欠著辛家一萬多兩銀子呢,要是錢沒湊夠的話,他去哪里湊錢給辛家人?

    劉氏興致缺缺的擺了擺手,指著扔在床上的包袱說道:“銀票都在里面裝著,你自己看吧。”

    對于妻子冷淡的反應,李和豫也沒有多想,只以為她這是連日趕路累著了,他自以為貼心的替劉氏把茶杯倒滿茶水后,就屁顛屁顛的坐到床邊數銀票去了。

    “一百、”

    “兩百、”

    “五百、”

    “兩千、”

    “一萬五千兩!竟然有一萬五千兩銀子!”

    數完手里的銀票后,李和豫一臉的震驚加意外。

    然而還有更加讓李和豫意外的,劉氏指著床頭放著的那個錦盒道:“盒子里還有兩百兩黃金,是宮里那位貴人賞賜下來的。”

    李和豫聞言伸手打開盒子一看,盒子里可不就滿滿當當的裝著一盒金錠嘛。

    李和豫看著眼前的一大盒子金錠,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不是,宮里哪位啊?無緣無故的怎么會想著給我們賞賜呢?”

    宮里能個他們扯上關心的貴人一共就兩位,一位劉皇后,一位李昭儀。

    不等劉氏回答,李和豫又急忙說道:“不是,你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和我說一遍,我現在人這么這么迷糊呢?”

    劉氏又喝了一口茶水后,才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這次回昌都遇到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當時劉氏帶著三瓶酒和一個琉璃瓶回到昌都后,不管是李家還是劉氏都嚇了一跳,都以為兒媳婦(女兒)只身回昌都,恐怕是李和豫出什么事了。

    也怪劉氏走得急,沒有提前給昌都寫信告知,回到昌都后,她費了好多口舌才把事情說清楚。

    聽劉氏說她是特意回昌都賣酒的時候,李家人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她的婆婆更是心疼得直掉眼淚,一直說兒子去常縣當官辛苦了,是不是手里沒錢了,沒錢問她要就是了,好好地怎么想著要賣酒了。

    劉氏回昌都的時候就只帶了一只箱籠和兩個包袱,就算是帶了酒,那也只有一、兩壇,那點酒能買幾個錢,他們李家雖然不是什么清貴人家,好歹還是有一點家底的,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當時劉氏也沒管公婆說的這些話,直接從箱子里把酒拿了出來。

    那用琉璃瓶裝著的酒一拿出來,就讓人覺得不凡。

    看到實物后,李和豫的母親柯氏也不說兒子讓兒媳婦回來賣酒是在常縣混不下去了,夫妻兩圍著那瓶酒看了半晌,得出了一個結論——自家兒子真是出息了,這么稀罕的美酒和琉璃瓶都搞得到!

    劉氏把酒往公婆面前推了了推:“阿爹,阿娘,這酒一共三瓶,郎君說了,一瓶給你們,一瓶給我父親,剩下的一瓶拿去賣掉。”

    劉氏不傻,剛才她說這酒的來歷的時,就已經暗搓搓的說了,這酒珍貴,為了賣下這幾瓶酒,不但是家里的銀子花空了,就連她的嫁妝銀子也全都拿出來了。

    在這個前提下,她娘家得瓶酒總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

    李和豫的父母確實沒有說什么,兩人抱著這瓶酒好一頓稀罕。

    劉氏剛回昌都,心里惦記著的是自己的一雙兒女和父母,所以也沒多在公婆的院子里耽擱,把事情說清楚了后就帶著兒女回娘家送酒了。

    劉氏的父親雖然占個劉姓,算得上是劉皇后的堂弟,但其實只是他的祖父和劉皇后的祖父是嫡兄庶弟的關系罷了,本來嫡庶關系就不好,后來劉氏這兩支各種又生養了十幾個兒女,到現在兩家的關系也緊緊是他們過年過節的時候能收到劉家一份薄薄的節禮罷了。

    作為劉皇后名義上隔了十幾房的堂弟,劉父身上是沒有官職的,他在昌都經營著幾家綢緞鋪和一家首飾鋪子,日子過得雖然不算頂好,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聽家里的下人傳話,說跟著姑爺赴任的大小姐回來了,劉父連忙扔下鋪子里的事情趕了回來。

    劉父見了女兒女婿孝敬的酒有多驚訝,有多驚為天人就不用多說了,他腦子比親家靈活,當即想著這酒珍貴,自己留著喝了就是一種浪費,把這酒當做往上爬的敲門磚才是正確的決定。

    劉父的行動力也不是蓋的,略微欣賞了一番這稱得上是巧奪天工的琉璃瓶后,轉頭就讓妻子找了一個體面的錦盒。

    戀戀不舍的摸酒瓶好幾下后,劉父把把酒裝進了錦盒。

    劉父小心翼翼的把錦盒抱在懷里,扭頭對女兒叮囑道:“我有事出去一趟,麗娘你留在家里吃飯吧,這么久沒見了,也和你娘說說體己話。”

    劉父趕著去見自己那位身為劉氏宗主、又是先帝親封為大將軍的堂兄,也顧不上和女兒多聊,其實他還想問問女婿是怎么買到這海外美酒的,不過眼下還是把酒送到堂兄手里最重要,其他的事情可以等他回來后再問。

    聽下人說自己這個關系已經很疏遠的堂弟找上門時,劉榮其實是不想見的,這些年因為劉家顯赫,上門打秋風的各種親戚那叫一個絡繹不絕。

    劉榮也是想當然的就以為劉氏的父親也是上門來哭窮的,當即就想讓人拿點銀子隨便把他打發走。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