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敵他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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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仰起臉,一臉討好地看著她。頭往她手邊蹭,要她摸摸。 江月稠沖它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它的頭。 阿拉斯加也咧了下嘴。 “要不這樣吧。”曾憶昔這時開了口。 “嗯?” “這狗交給你照顧。”他繼續(xù)道。 “啊?” “你可以住這兒,給它喂好就行。”曾憶昔靠著一邊的吧臺,聲音懶淡,“養(yǎng)著這狗,我就得對它負(fù)責(zé),也希望它能在你的照顧下,能吃好睡好。” 江月稠并不排斥照顧狗,也不排斥住這兒。 但問題在于—— “我住這兒,那你住哪兒?”她問。 第28章 我想問你個事兒。 曾憶昔雙手抱著胳膊, 壓下眼皮,眸光里帶著些戲謔:“你想我住哪兒?” 從他的神情和語氣來看,江月稠心下判斷, 曾憶昔應(yīng)該是覺得她迫不及待地想跟他共享一個屋檐。 知道他的心思,但也懶得去跟他扯一些有的沒的。 她遵從理性, 當(dāng)即環(huán)顧四周,目光從他家里的這些陳設(shè)一一掃過, 心下早已了然, 其實就沒有一件便宜東西。 她不知道曾憶昔在江城還有幾套房, 也不知道他有多少個好去處。 但最好還是—— “我覺得, 你最好還是住這里吧。” 萬一這家里少了個什么物件, 或者損壞了個什么東西,還挺不好說的。 雖然客廳里有個監(jiān)控, 但她還是不大放心。怕真有個事,倒時候也不好解釋, 再要她賠上個把月的工資那就得不償失了。 她話音一落,就見曾憶昔的腰從吧臺處移開了些, 他直起身子, 看她:“我也不是不可以住這里。” 江月稠:“……” 這語氣,仿佛他住在這里,像是給她什么大好福利一樣。 又從他話里, 抿出了一絲絲糾結(jié)。 “你如果不放心的話, 晚上可以把房間的門反鎖。”江月稠說, “也可以再買把鎖,這年頭,男性為自己的安全多做考慮也無可厚非。” 曾憶昔:“……” 須臾,他聲音很低地笑了聲。 沒聽到曾憶昔的回話, 江月稠便主動問了句:“你看行嗎?” 曾憶昔這回意外地好說話。他爽快地點頭:“行。” 江月稠舒了一口氣。 曾憶昔從兜里拿出手機,調(diào)出備忘錄:“你有什么要求?” 思考了一會兒,江月稠沒覺得物質(zhì)上有什么缺的,他這里東西很齊全。 問題大概在生活習(xí)慣方面,她問了句:“你睡覺打呼嗎?” 那晚他們雖然都在這屋里,但曾憶昔明顯是一晚都在看劇,整宿沒睡。 所以她那夜雖然沒聽到呼嚕聲,但并不代表什么。 曾憶昔:“……” 江月稠解釋:“我之前在北城租房的時候,隔壁的室友晚上打呼有點吵,如果你打呼的話,我可以今晚就下單,去買個耳塞。” 曾憶昔:“…………” 四目相對,卻一句話不說。 江月稠只好猜測著問道:“你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呼?” “……我不打呼。”曾憶昔淡聲道。 “那就好。”江月稠說。 其實想想,他家看著挺大,而且隔音效果應(yīng)該也還不錯。這呼嚕聲只要不大的跟電鉆一樣,那應(yīng)該都沒太大影響。 她在想下一個關(guān)切的問題時,曾憶昔忽地問了句:“你那隔壁室友是男的?” 江月稠沒聽清,反問了句:“什么?” “你剛說在北城那會,隔壁室友打呼?”曾憶昔斜過臉,看著她,“那室友是個男的?” 江月稠點頭:“是的,但他人倒是挺好的,經(jīng)常幫我們女生做這做那,就是天天打呼有點吵。” 她在北城工作的那段時間,租了兩次房。 第一次租房時,她特意找只有女生合租的,費了一番好功夫才找了個價格還算能支付的三室一廳。但租房時說都是女生,然而某天夜里,她起來上衛(wèi)生間,卻發(fā)現(xiàn)里面有個男的。夏天,那男的還裸著上半身,她嚇得尖叫出聲。 直到隔壁的女生出來,她才知道,是那個女生偷偷帶了自己的男朋友回來住宿。 她跟這女生商量過兩次,但對方都是嘴上答應(yīng)。她不得已找房主溝通,這女生卻根本不承認(rèn)有這回事。而合租的另一個女孩卻根本不表態(tài),問什么都說不知道,就那樣一直保持沉默。 事情演變的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在搞事,后面那女生還故意折騰過兩回事,她覺得這樣耗著根本沒意義,索性就搬走了。 因為是提前搬的房子,還被扣除了一個月的押金。 第二次找房,租的是個四室兩廳。北城的房不好租,價格和位置不錯的前提下,她也只好租了這個男女混住的公寓。 租房這種事是真的看運氣。 曾憶昔默了一會兒,好半天才接著道:“你還有別的要求嗎?” 江月稠問:“你家里有兩個衛(wèi)生間吧。” 曾憶昔“嗯”了聲。 “我們一人一個吧?”她用商量的口吻說。 “不然呢,”曾憶昔有幾分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想和我共用一個?” 江月稠“……” “我臥室里還有一個衛(wèi)生間。”曾憶昔又補了一句。 江月稠隨即點頭,語氣有些許浮夸地道:“哇哦,竟然有三個衛(wèi)生間。” “……”默了幾秒,曾憶昔又問:“還有沒?” 江月稠:“我可以買一些蔬菜水果,放你的冰箱里嗎?” 曾憶昔:“隨便。” 江月稠:“我可以在我住的臥室里放一個投影儀嗎?” 曾憶昔抬眸看她:“?” 江月稠:“我想閑的時候,看看電視。” 曾憶昔不解:“客廳不是有電視?” 江月稠繼續(xù)解釋:“但我們倆可能喜歡看的不是同一類型。” 曾憶昔揚了下眉:“你喜歡看什么?” 覺察到這事好像不太符合他的心意,江月稠好說話地選擇退一步,“我就用電腦看吧。” 說完,她一側(cè)眸,看到曾憶昔的備忘錄上多了一行:“投影儀 1。” 咦? 還真能裝一個? “還有嗎?”曾憶昔問。 覺得做人不能太得寸進尺,江月稠問了句:“沒了,只是想問一下,房租怎么算呢?” 記得沒錯的話,他剛說“你可以住這兒”,她做了個深層解讀,應(yīng)該就是不用交房租的意思吧? 應(yīng)該沒理解錯吧。 果然,下一秒,曾憶昔就驗證了她的閱讀理解能力。 “不用交房租,把我的狗照顧好就行。 江月稠點了點頭:“想問問,我可以住多久?” “住到這狗正常為止。”曾憶昔說。 江月稠又點了點頭。 心里覺得,攤上這么個陰晴不定的主人,心理問題怕是有點難好。 基本事情商量好后,她便準(zhǔn)備離開這里,眼下她什么生活物資也沒帶過來。 于是跟曾憶昔說了句:“那我現(xiàn)在回家了。” 曾憶昔似有不解:“回家?” “我沒帶東西過來。”她解釋。 “附近就有商場,缺什么可以去買。”曾憶昔說。 江月稠實話實說:“我沒那么多錢。” 曾憶昔:“……” “我媽還給我做了雙鞋。”江月稠說,“我想回去拿。” “你拿了東西還回來嗎?”曾憶昔問。 江月稠看著蹲在一邊,眼巴巴看著她的阿拉斯加,到底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