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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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魏詔狠狠一鞭子抽在刺客身上,他的力道可要比子夜強上數倍,皮開rou綻只是最基本的。 盡管痛到嘴角抽搐,可刺客依舊不發一語,大有一副又能耐你就殺了我的樣子。 魏詔也不著急,手中的鞭子連續抽打著他。 足足把人給抽打的暈了過去,他還是閉口不言。 見鞭子不好用,魏詔直接拿起了燒紅的老鐵走向另外一個人。 姜婼棠看向魏詔,不由的輕笑出聲,秋水般的眸子閃過一絲玩味兒:“呵呵,王爺還真是天真,不會認為這樣真的可以屈打成招吧?” 魏詔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很是不解的回眸看向姜婼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有更高明的手段不成?” 姜婼棠上千一步,看著那些刺客冷冷一笑:“這些人可都是死士,王爺認為死都不怕的他們,會怕這樣的皮rou之苦嗎?” 魏詔聞言,果斷放下了手中烙鐵,眼底閃過了一絲惆悵。 正如姜婼棠所言,這些人連死都不怕,根本就不會怕疼。 想要殺了這群人魏詔有很多種手段,可想要問出些什么,卻是無能為力。 姜婼棠緩緩從袖口內拿出了幾枚銀針,笑看著魏詔試探性的問道:“不如王爺讓我來試一試如何?” 魏詔一怔,隨即面色一喜,對姜婼棠做了個請的手勢:“當然可以,請吧。” 姜婼棠不僅醫術高明,更是用毒高手,薛式神醫傳下來的梅花針在她手中有著千萬種用法。 魏詔只是見過她救人,還從未見過她用銀針害人,眼下剛好可以見識見識,日后也便于提防。 姜婼棠走向刺客,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壓迫感,甚至還帶著絲絲笑意,可看在他們眼中,這個女子要比堂堂的詔王還要可怕的多。 眼看著銀針近在咫尺,刺客下意識的向后躲閃,奈何手腳全部都被綁著,根本避無可避。 姜婼棠抓著刺客的腦袋,在他的眼角xue位處刺下了銀針。 輕輕攪動一番,很快刺客便有了回應。 “嘿嘿……哈哈哈……” 刺客瞬間變成了一個白癡,看向姜婼棠的眼神飄忽不定,不適的傻笑著。 魏詔有些疑惑,看向姜婼棠不解的問道:“雖然你這手段很是神奇,可人都已經變成了這樣,怕是也休想從他口中得知任何消息了吧?” 姜婼棠不以為然,有些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王爺這么心急做什么,這里關著這么多人,無需留下所有的活口不是嗎?” “剛剛我用銀針刺了他的腦前葉,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白癡,下半輩子都要以這樣的方式活下去,即便今日不能對我們說出什么,有朝一日癡傻之下,也會將所有的事情抖露出來。” “嗚嗚嗚……嘶……嗚……” 她話音剛落,剛才還在傻笑著的此刻,居然開始哭了起來。 而且順著他的腿根衍生向下,有一道黃色的水痕,居然尿在了褲子里。 姜婼棠有些嫌棄的捏著鼻子,對子夜招了招手:“你愣著做什么,還不把他扔出去。” 子夜回過神來,忙帶著人上前將癡傻的此刻解綁,扔到了地牢門外,到底他是死是活,這神智算是恢復不過來了。 姜婼棠手持銀針,走向另一個人,這一次她并未讓此人癡傻,而是用銀針刺向了他胸口的xue位。 期初他還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可轉瞬間,便感到一股難以言語的疼痛感傳遍全身。 姜婼棠看向折返而回的子夜輕聲笑著說道:“把他放下來吧。” 子夜有些遲疑,用眼神詢問魏詔的意見。 魏詔頜了頜首:“按照詔王妃說的去做。” “是。”子夜應著,把渾身疼痛無比的死士放了下來。 只見他眸色猩紅,額頭上的青筋根根爆起,捂著頭顱躺在地上滾來滾去,嘶吼聲充斥著整個牢房之中。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終于感到了一絲懼怕,即便在怎么接受嚴格的訓練,死士的心也是rou長的。 盡管為了他們的主人可以不懼死亡,但永無止境的折磨,還是會讓所有人瑟瑟發抖。 被放下來的死士綁著手腳,連自殺都做不到,他甚至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在二十一世紀的影視作品當中,時常會出現咬舌自盡的戲碼,姜婼棠很清楚咬斷舌頭并不能瞬間斃命,最終也只是失血過多而亡罷了。 眼前的死士也正是如此,鮮血不斷從他的口中溢出,渾身痙攣著跪在地上,說出的話含糊不清:“求……求您殺了我,求求您了。” 姜婼棠沒有急著動手,而是看向了其他人。 每個人接觸到她眼神的時候,本能的會顫抖不已,更有甚者在沒有癡傻的情形下直接尿了褲子。 看到這一幕姜婼棠很是滿意,她微微笑著對子夜說道:“帶下去吧,他已經沒用了。” 子夜這一次沒有過問魏詔的意思,直接把人帶了出去。 姜婼棠沉吟了半晌,把玩著手中的銀針,漫不經心的目光掃過沒一個人:“接下來要怎么辦才好呢?總是這樣我也很苦惱,要不要來點狠的?” 魏詔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她,從前那個姜婼棠唯唯諾諾,機會對他百依百順。 就算被詔王府的婆子欺負,也不敢多嘴一句。 雖然漸漸魏詔也感受到了姜婼棠身上的變化,卻沒想到她的變化會如此之大。 他不禁心想,若是姜婼棠把這樣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到底能堅持多久。 還真是一副天使面孔,卻有著一顆魔鬼的心啊。 這樣的手段在死士眼中一樣令人不寒而栗,可要比烙鐵鞭刑來的殘忍。 姜婼棠眸色森冷,一一掃過每個人的臉,沒有一個人敢與其對視。 她微微笑著,踱步走到剛剛被嚇尿了褲子的死士面前:“要不你告訴我一切,要么我就將更加殘忍的方法用在你的身上,到底要怎么選,全在你。” 這個人既然被嚇尿了褲子,說明心理上的防線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這也是為何姜婼棠會找上他的原因。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容易先崩潰。 果然一切正如她所料,死士終于承受不住壓力,閉著雙眸幾乎吶喊著說道:“我說,我什么都說,只求王妃給我一個痛快。” 姜婼棠聞言,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頜了頜首,收起手上的銀針,垂眸看著此人冷冷說道:“放心,只要你交代一切,我絕對會給你一個痛快,前提是你要說實話。” 讓人詫異的是,這群死士見有人要全招臉上沒有任何掙扎,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 按照從前的經驗,姜婼棠還以為其他人會譏諷一番,說這個人是貪生怕死之徒,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般光景。 也許其他人也想招吧,只是礙于沒有那個勇氣而已。 這些人全部都是太子精心豢養的死士,自從他年幼之時,就已經被皇后安排到了他的身邊。 讓姜婼棠有些震驚的是,這群人居然有百人之多,而且各個身懷武藝。 上一任的兵部尚書孟大人,就是死于這些人之手,只因為孟大人沒有接受太子的拉攏。 朝陽王在皇上面前失儀,也是太子精心策劃好的,這樣的事情多到數不勝數。 魏詔和姜婼棠想要知道的也并非是旁人的事情,而是他們今日的行動。 “告訴我,今日太子到底有何打算?什么時候才會動手?”魏詔聲音冰冷,面無表情的看向死士問道。 死士闔了闔雙眸,心頭一橫,左右已經說了這么多,也不差這一件事,橫豎都是死,他只求能夠死的痛快一些。 姜婼棠和魏詔猜測的沒錯,太子讓他們這些人打扮成小販的模樣守在盧府的大門口,只要一有動靜,可以隨時沖進府內。 奉命殺了盧閣老的人只有他們,歡喜班前去唱戲的那些人,只是不想引人注目罷了。 細想一下姜婼棠也覺得有道理,一開始還在詫異,為何這些歡喜班的人沒有動手。 現在想想,若真的動了手,只要稍加盤查,很快就可以查到太子的身上。 與其如此,還不如讓歡喜班出去唱戲的那些人先走,再由這些暗中的死士出手。 聽著死士說了這么多,姜婼棠總覺得還有些不對勁,單單要殺了盧閣老,根本無需派遣這么多人一同前往。 她黛眉微微一蹙,眼底閃過了一抹狐疑之色:“你們今日的任務,就只是行刺盧閣老嗎?除此之外,必然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吧。” 死士緩緩抬眸,眼神中盛滿了猶豫,他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往下說。 姜婼棠見狀,手中的銀針再次抽出:“你難不成想反悔?我告訴你,就算你不說,也一樣會有人說,都到了這一步,還有什么隱瞞的必要嗎?” 死士一聽,也的確是這個道理,他心一橫,不在猶豫:“除了行刺盧閣老之外,太子的目的還有你們二人,從你們進入盧府的那一刻,就沒打算讓你們活著離開。” 姜婼棠聞言有些心有余悸,好在她提前洞察了這一切,才讓魏詔將他們關在了這里,若是晚出手片刻,還真的很難將這么多人一同控制起來。 魏詔和她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盧閣老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想過自身的安危。 沒想到太子和皇后已經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誣陷魏詔在皇后壽誕上行刺只是前菜而已,今日才是重頭戲。 姜婼棠將銀針收好,回眸看向魏詔,眼底閃過了一抹不悅:“話我已經問出來了,接下來就要看王爺如何處置了。” 魏詔頜了頜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子夜擺了擺手:“去跟上詔王妃,雖然這些人已經我們控制起來,但保不齊太子還有后手。” 子夜抱拳作揖:“是,屬下定不辱命,護詔王妃周全。” 隨即,她起身便離開了牢房之中,至于魏詔會如何處置這些死士,她根本就不感興趣。 太子可以想方設法殺了魏詔,但他卻對自己也有這樣的心思,如此一來就絕對不能忍。 既然是你先出手的,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