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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乘風破浪小醫妃在線閱讀 - 第122章 尊貴的身份

第122章 尊貴的身份

    姜婼棠一邊和各府夫人展現自己身上的衣物,一邊警惕的看著太子的方向。

    太子的行為舉止卻很是尋常,完全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很快歌舞開始,樂師所彈奏的曲子完全是一些民調,舞姬的穿著也甚是保守,幾乎沒有露出任何一絲肌膚。

    盧閣老的壽宴上無處都充斥著他獨有的風格,就連這歌舞都別具一格。

    這種民調若是放在別人的壽宴上,必然會被詬病太沒有助興的氛圍,可發生在這里一切都顯得很自然。

    歌舞過后便是雜耍,沒有什么特別危險的事情發生,什么喝酒吐火,腳踩鋼刀,在這里是斷然不備允許的。

    幾個輕巧的小球,被雜耍師傅完全掌控在身前。

    這些小球就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樣,飛出后總能以一個刁鉆的角度重新回到雜耍師傅手中。

    看慣了各類雜技,空中表演的姜婼棠也眼前一亮,為他拍手叫好。

    緊接著歡喜班的人走上了舞臺,姜婼棠立刻面色一凝,頎長的睫羽之下滿是戒備。

    她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魏詔,卻看到他淡然的看著一群人在臺上唱著戲曲,仿佛完全沒有將這群人放在眼里。

    歡喜班所唱的乃是京中的一首老曲兒,年歲已高的盧閣老就好這一口。

    當初找到他們的時候,若不是因為這首老曲兒,也不會讓他們前來唱戲。

    一段戲唱完,花旦對著眾人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即帶著眾人想盧閣老走去。

    姜婼棠看著這一幕黛眉微蹙,滿是擔心的對魏詔說道:“你真的就放任他們靠近盧閣老不成嗎?”

    魏詔微微笑著,沉著冷靜的看著這群戲班子的人輕聲說道:“無需擔憂,我心中有數。”

    姜婼棠疑惑不解,今日魏詔前來的目的便是護盧閣老周全,怎么到了這里反而這般不負責任。

    她已經暗暗捏著手中的銀針,只要這些人敢稍有動作,她刻意立刻飛針而出。

    花旦率先躬身作揖,深深的低著頭對盧閣老說道:“愿盧閣老身體康健,歲歲有今朝。”

    盧閣老很是開心,虛抬了抬手臂笑著說道:“很好,辛苦你們了,快去領賞吧。”

    姜婼棠所擔心的事情并未發生,花旦祝賀了一番之后,一群人就這樣去領賞了。

    她有些懷疑到底是不是太子刻意讓他知曉了一些端倪,等著她來揭發,實則根本沒打算在今日動手。

    下意識的看向太子的方向,卻也見他毫無所動,唯一的異常便是他顯得有些若有所思。

    “要不要隨我去看看另一場戲?”魏詔笑看著姜婼棠這樣說著。

    姜婼棠回過神來,一臉狐疑的看了看他:“另一場戲?什么意思?”

    魏詔笑而不語,拉起她的手便向宴會廳外走去。

    一直到無人之處,姜婼棠才紅著臉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很是不悅的說道:“這么多人看著呢,你這樣成何體統。”

    魏詔有些詫異,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怎么?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本王就牽不得詔王妃的手嗎?”

    姜婼棠不想理會他,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魏詔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方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當然是去看戲,很快就到了。”

    說著他不在言語,先行一步像前面走去。

    姜婼棠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的背影,略加思索才緩緩跟上。

    二人走到了一條抄手回廊之中,魏詔看著前方,忽然問道:“你可知道,在盧府這樣的大戶人家,都是有地牢存在的。”

    姜婼棠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詔王府也算是大戶人家,怎么沒見到什么地牢之類的。”

    “呵呵……”

    魏詔輕笑出聲,漆黑如墨的瞳仁之中充滿了玩味兒:“你怎么知道沒有?”

    姜婼棠只知道魏詔書房內有一間密室,卻完全不知道是否還有地牢的存在,聽他這么說鐵定就是有。

    他撇了撇嘴:“有沒有和我都沒有關系,王爺不會是想趁著無人之時,對我做些什么吧?”

    魏詔一怔,感覺姜婼棠這番話很是好笑:“你的腦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本王即便要對你做些什么也不會再這里。”

    我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為何要偷偷摸摸?你還真是會瞎想。

    姜婼棠沉吟了片刻,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物:“王爺這種人的性子陰晴不定,誰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萬一你有什么特殊癖好也說不定。”

    魏詔停下腳步,可以湊近姜婼棠,二人的鼻端險些碰到一起,他勾了勾唇角,嘴角的笑意有些陰險:“你不說還好,被你這么一提醒,還真是挑撥起了本王的興致,若不然趁著這里無人……”

    “我告訴你想都別想,我們不過臨時站在一條戰線上罷了,我可沒打算和你怎么樣,我……我巴不得你早點休了我才好。”這一次反而輪到姜婼棠有些緊張,一邊后退著一邊說道。

    “哈哈哈……”

    魏詔忍不住狂笑出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么。

    姜婼棠漲紅了一張臉有些惱怒,她終于反應過來,剛剛他那番話不過是他刻意挑釁而已。

    枉她見過那么多大場面,居然一時間被魏詔的小心機給騙了過去。

    今日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好戲給我看,誰怕誰。

    姜婼棠快步跟上去,上下打量著魏詔忽然問道:“王爺的身子如今可是痊愈了?”

    魏詔不解:“什么痊愈了?本王沒有身子不適,為何有此一問?”

    姜婼棠嘴角的笑容越發濃郁起來,看向魏詔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玩味兒:“王爺確定身子沒有不妥嗎?據我所知,您現在可是還沒和蕭姨娘同房吧?”

    聽到這番話,魏詔瞬間面色尷尬不已:“你不是也不希望我與她同房嗎?若不然怎么會百般阻撓?還不盡快將我的身子醫好?”

    說著,他沉吟了片刻,臉上再次浮現出陰險的神情:“怎么好端端的想起關心我的身子了?難不成你想……”

    “王爺可千萬不要誤會,只不過是您已經很久沒有來找我索取醫治身子的藥了,所以出于關心隨口一問罷了。”姜婼棠不以為然,對于他的逗弄絲毫沒有放在眼里。

    魏詔吃癟,沉了沉眸子說道:“你不會真的認為本王不清楚你的陰謀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藥里面都放了些什么,每次吃下去都令人作嘔。”

    姜婼棠輕聲一笑,很是認真的說道:“王爺可千萬別這么說,我放入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為了醫好您的身子,奈何當初所用的藥太過剛猛,所以一時間難以清除毒素而已。”

    “哼!”

    魏詔頗為不屑的挑了挑眉:“我寧可讓這身子永遠都好不了,也絕不會在服下一顆出自你手的解藥,留著你自己用吧。”

    姜婼棠暗自偷笑,如今怎么不得已了?剛剛不是還囂張的很嗎?

    終于扳回一局,她這才心滿意足:“既然王爺不稀罕,日后不給您解藥便是,可您真的不想與蕭姨娘同房嗎?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魏詔停下腳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現在是既憋悶,又拿姜婼棠沒有絲毫的辦法。

    剛好蕭云月不在,這里又只有兩個人,他也就直接了當的說道:“你告訴我,到底怎么樣才可以醫好我的身子?寫下休書的事情想都別想,除此之外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花不完的銀子?還是好看的衣裳?還是尊貴的身份?什么都可以。”

    姜婼棠有些詫異,這還是第一次魏詔對她服軟,但她可不是那么好誆騙的。

    她闔了闔雙眸,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如今有自己的生意,而且經營的很好,不僅給難民們一個安居樂業的營生,也還算是賺了一些銀子。”

    “好看的衣裳我也完全不缺,而且緊緊憑借您的身份,詔王妃已經是你能給出的最好的位份了,還要如何提高呢?”

    “除了一紙休書,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稀罕。”

    魏詔聞言并未驚訝,就知道這些俗物根本打動不了姜婼棠,他沉思片刻,很是認真的說道:“那么皇后的身份呢?你是否感興趣?”

    “你說什么?”姜婼棠微微一驚。

    她立刻四下看了看,好在這里并沒有任何人走動,若不然僅憑剛剛魏詔那句話,就可以將他這么多年的努力全部化為烏有。

    從前并未發覺魏詔有這樣的野心,可剛才從他的眼神中卻看到了真摯。

    果然,皇家之人沒有一個可以抵擋住皇位的誘惑。

    姜婼棠黛眉緊蹙,雙眼微微瞇起:“王爺醉了,還是盡快去帶我看戲吧。”

    魏詔深深的看了看她的背影,也并未在多言,他也不知道為何會說出那樣一番話。

    二人彎彎繞繞的走了足足半刻鐘,才終于來到了一扇門前。

    魏詔輕車熟路的打開房門,里面有臺階一直延伸向下。

    姜婼棠還是有些猶豫,可想著正如魏詔所言,即便他想要做什么也不會選擇在這里,也就跟了下去。

    順著臺階一直向下,終于來到了平地,這里有著很多的牢房,果然是一個地牢。

    有十幾個人被關在里面,每個人都被綁著手腳,身上還有一些正在滲著血的傷痕。

    姜婼棠看向這些人總覺得有些眼熟:“這些人是門口的那些小販不成?”

    魏詔頜了頜首:“沒錯,我讓子夜把他們帶到了這里,如你所見已經被用了刑,可卻一句話都不曾得到過。”

    姜婼棠黛眉微微蹙著,有些狐疑的問道:“你這么會知道盧府的地牢?難道這件事盧閣老也已經知道了不成?”

    魏詔搖了搖頭:“盧閣老并不知曉,他老人家若是知道,必然不會給太子什么好臉色,會毫不猶豫的拆穿這一切。”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只能借用一下這個地方而已,至于為何知道這個地方,你認為我跟著盧閣老學了這么久的時間是白白浪費的嗎?”

    子夜在這個時候來到了二人的面前躬身作揖:“王爺,王妃。”

    魏詔頜了頜首,直接從子夜手中拿出鞭子,回眸對姜婼棠說道:“你在這里等著就好,這出戲你應該愿意看。”

    隨即,他孤身一人走入了牢房之中,看著嘴角溢血的男子,那冰冷的眼神再次出現:“說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