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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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威北候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這手段怎么看上去莫名的感到很痛快。” “可不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之人,值得我們所有人的贊賞,早就該整治他了。” 次日的早上,一群民眾聚集在威北候府的大門口。 眾人指指點點,一個人兩個人議論起來倒是不會很吵,可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自然引起了威北候府的注意。 守門的護衛走出來指著這些人厲聲喝道:“都站在這里做什么?快滾快滾。” 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冷笑,眼神示意護衛向一旁看。 護衛并未當做一回事,可無意間往側面一瞧,頓時楞在當場。 只見威北候府外的大樹上赤條條的綁著幾個男子,在他們的身上被寫上了一些字。 “威北候藐視北越律法,草菅人命欺男霸女。” 每個字都透露著對強權的抵抗,和深沉的恨意。 就算是威北候府上的下人在眾多京中百姓面前也是高人一等,總是一副牛叉閃閃的樣子。 草菅人命倒是并不常見,可欺男霸女這等事情早已經在他們身上司空見慣。 今日有神人做出這樣的舉動,不由的大快人心。 所有人都在想,這到底是哪位英雄的手臂,有朝一日得見,必然要拜上一拜。 男人們叫好聲,謾罵聲一片,女子則用手捂著雙眼,從指縫當中看這些被扒了個精光的蕭家侍衛。 剛剛走出來的護衛見到這等情形也來不及驅趕人群,忙不迭跑回府內。 威北候正欲準備去上朝,慌亂中護衛撞到了他的身上,將手中的卷宗撞到了地上。 “什么事如此慌張?”威北候怒視著護衛,聲音中難掩怒意。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侯爺,您還是親自去大門外瞧瞧吧,奴才不敢說。”護衛忙跪倒在地,膝行到卷宗前撿了起來遞給了威北候,聲音顫抖著不敢看向他。 威北候闔了闔雙眸,一把奪過卷宗,他還以為護衛是在找借口:“待我看到門外什么都沒有的時候,你的死期就到了。” 隨即他轉身想門外走去,當看到門前的場景之時,他鐵青著一張臉,鼻子下面的兩撇胡子都被氣歪了。 怪不得昨晚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還以為這些人是在等著姜恒之出現,尚未回到府上。 原來是被人打暈吊在了自家門口,這些都還不是最可氣的,令威北候無法忍受的是他們身上那醒目的字眼。 他那對兒劍眉緊緊擰在了一起,對著府內大聲喝道:“來人。” 很快,一眾護衛趕到門前,還沒來得及驚訝,威北候便說道:“養你們這群飯桶有什么用,這么大的事情到了早上才發現嗎?還不把人弄下來?” 護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多言,連忙開始把這些赤條條的人放了下來,抬到了府內。 威北候雙眼微微瞇著,看向在一旁跟著起哄的民眾,悄然對護衛首領受到:“把他們都趕走,不要讓此事惡化下去。” “是,奴才遵命。” 護衛首領手中拿著武器,來到眾多民眾面前厲聲喝道:“都看什么看?沒見過男人不成嗎?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氣。” 隱藏在人群當中的姜婼棠和折柳見狀忍不住掩嘴輕笑,隨著人群離開了詔王府的門前。 這件事很快還是在京中傳開了,人人都知道威北候府鬧出了這么大的一個笑話。 威北候欺男霸女的事情在京中早已經不是什么秘密,卻從來沒有一人敢背后嚼舌根。 如今姜婼棠的舉動,算是狠狠地在威北候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蕭家一時間在整個京中淪為了笑柄,人們茶余飯后談論起來暢快不已。 威北候夫人得知此事之后,氣得摔了所有眼前所及的東西:“真是豈有此理,早就告訴過老爺不要這么急著動手,現在好了,蕭家徹底在京中淪為了笑話。” 一旁的婆子見狀走上前去安慰道:“夫人您無需動怒,老爺會這樣做自然有老爺的道理,只要拔掉了姜恒之這顆獠牙,區區一個姜遠寧在宮中完全掀不起什么風浪。” 威北候夫人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被氣得不輕。 偏偏威北候目中無人,別人的意見從來不會放在心上。 威北候夫人不止一次告誡他這樣做太過鋌而走險,一不小心便會落人話柄,他偏是不聽。 現在可倒好,徹底將此事公之于眾,就算在皇上面前能夠解釋的清楚,也必然會遭人非議。 “我曾經和老爺說過,也許治理水患的事情并非是姜恒之的主意,他能想的出來辦法早就提出來了,還需等到現在,眼下整個京中都知道了此事是誰所為,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皇上的耳朵里去。” “夫人您先消消氣,即便如此也沒有絲毫的辦法,王爺既然做都做了,必然就要做到底才是。” 威北候夫人聞言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的闔了闔雙眸:“在府上盯著點,別再鬧出什么亂子。” 留下了這樣一句話,她起身離開了威北候府,坐上馬車直奔詔王府而去。 蕭云月上一次被魏詔拒之門外之后,便再也沒有邁出摘星館一步。 最后得知魏詔病了,她想要前去伺候又被魏詔嫌棄笨手笨腳,如今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當看到威北候夫人前來的時候,還是要打起精神強顏歡笑:“母親,您怎么來了?” 這一次她并未選擇向威北候夫人哭訴,前幾次的經驗告訴她,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只能靠自己。 一旦將威北候夫人牽扯進來,反而會將其連累,到不如獨自一人扛下一切。 威北候夫人近些日子可謂是遭受了不少罪,先是被毒害拉了一天一夜,讓整個詔王府臭氣熏天。 更是當著那么多富家小姐的面丟盡了臉面,再有一次不知道還要鬧出什么亂子出來。 威北候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坐在桌案前將今日一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聽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連蕭云月都不僅面色發紅,想想就覺得羞愧難當。 “我問你,可曾見過姜婼棠悄悄練過功夫?”威北候夫人看先蕭云月眼底滿是狐疑之色。 蕭云月黛眉微微蹙著,努力回想著來到詔王府之后,與姜婼棠斗智斗勇的點點滴滴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并未見過她練過功夫,當初王爺將其禁足在詔王府,她費了好大的努力都沒能逃出去。”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詫異的問道:“母親,難道您懷疑此事是姜婼棠所為不成?” 威北候夫人點了點頭:“沒錯,因為除了她我想不到還有什么人會用出怎么毒辣的手段,在魏詔的面前她自然要把自己隱藏起來,誰知道她背地里到底是不是一個高手。” 蕭云月闔了闔雙眸,她倒是不這么認為:“這應該不可能,若是她會功夫,不可能一點都不會被我發覺,曾經素梅在府上的時候,可是一刻都不曾放棄對她的監視。” “唉……” 威北候夫人輕嘆了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那此事就有些怪了,那些人是派去處置姜恒之的,她又在為其醫治傷勢,除了她我真的想到其他人。” “您先別著急,這件事情我會慢慢查驗清楚,到時候定然讓她付出代價,因為此事父親一定被氣得不輕吧?”蕭云月說出的這番話是在安慰母親,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 “可不是,我早就告訴過侯爺不要……罷了,現在說什么都有些晚了。”威北候夫人說到一半把剩下的憋了回去。 她轉而看向蕭云月,發現她今日消瘦了許多,整個人看上去也沒有前些日子有精神,身為女兒,無論什么事情都是瞞不過母親的。 “你近日過的可好?”威北候夫人看著蕭云月心疼不已。 她認為上一次在榮國公府上發生的事情對蕭云月打擊很大,她倒是過來人,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成為威北候夫人,這一路走來到底有多么的艱辛只有她自己知道。 期間經歷過的挫折和委屈,一整夜都訴說不完。 蕭云月一怔,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母親這樣問的時候,本能的眼底閃現著淚光,委屈的不能自已。 即便如此,她還是強忍著沒有哭出來:“我……我沒事,一直都很好,不過王爺現在病著,我卻幫不上什么忙,難免有些著急。” 威北候夫人釋然,原來是因為魏詔:“什么時候的事情,沒有請太醫前來嗎?” 蕭云月深吸了一口氣,琥珀色的瞳仁中滿是擔憂:“太醫倒是來了,可對于王爺這次染上的風寒卻有些束手無策,據說是淋了雨所致。” 聞聽此言,威北候夫人冷冷一笑,她還以為多大的病,原來只是染上了風寒而已。 她根本不在乎魏詔的死活,在乎的只是蕭云月:“你放心好了,風寒而已死不了人,對了,你上一次和我說直到現在尚未與他圓房,最近可有什么進展?” 蕭云月面紅耳赤,她萬萬沒想到威北候夫人會如此直截了當的問這樣私密的問題,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從前是因為有姜婼棠的陰謀所以一直沒有與魏詔圓房,眼下卻是他壓根就不想親近自己。 這讓本就難以啟齒的話題更加難以說出口,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母親。 蕭云月漲紅著一張臉,深深的低著頭,聲音細不可聞:“母親您問這個做什么。” 威北候夫人倒是不尷尬,苦口婆心的說道:“和母親有什么不好意思開口的,你可別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有你懷上魏詔的骨rou,他才會打從心底里在乎你。” 蕭云月沉吟了良久,才緩緩開口:“前些日子王爺要忙于去安置那些難民,回到府上的時候也是早早就睡下了,如今更是病著,一直都在書房內養病,所以還……還尚未同房。” “此事倒也急不得,你也不必強求,時機到了自然水到渠成。”威北候夫人眼底閃過了一絲無奈,兒女之事,她做母親的只能說到這了。